第一卷第34章這首詩一定會火遍全國!_1977,開局女知青以身相許_都市小說_螞蟻文學 第一卷第34章這首詩一定會火遍全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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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第一眼看到林火旺手里拿著56式半自動步槍時,生產隊長林建國,就已經想好了這一步。
這年頭雖然不管制槍械,民間持有槍械很正常,甚至手榴彈和迫擊炮也不在少數。
但是對于軍隊里的槍械的管理,卻是非常嚴格的。
軍隊中的制式槍支被偷盜,那可是非常重的罪的,可以吃槍子了。
原本,林建國也不想這么快用這一招,他還想再逗逗林火旺這個臭小子的。
尤其是,如果趁著林火旺還在的時候,都能夠拿捏住他,讓他乖乖把柳茹夢送到自己的炕上,那對于他來說,成就感絕對是滿滿的。
遠比搞死林火旺以后,再去霸占一個寡婦柳茹夢來得更加刺激與舒爽。
但是…
當他今天看到,被自己煽動起來的村民們,居然對林火旺“言聽計從”,立馬就感到巨大的危機感了。
尤其是…
林火旺用“豬血湯”來收買人心這一招,真的是立馬就讓林建國膽寒起來。
心中的危機感滿滿,按照這樣發展下去,怕是過不了幾天,林火旺都可以和自己來競爭一下生產隊長的位置了。
他絕對不能容許這種事情發生,一點苗頭也不能有。
林家溝就是他林建國的天下,誰也不能夠挑戰他的個人權威。
如果不能當這個生產隊長的話,怎么控制糧庫,怎么用工分拿捏那些大姑娘和小媳婦寡婦什么的呢?
在這樣的災荒年,林建國是真正體會到,手里有權有糧的好處的。
以前那些村里頭再倔的硬骨頭,真正吃不上飯,餓肚子的時候,還不是要拉下臉來,求到自己這個生產隊長的頭上?
為了借那五斤十斤的棒子面或高粱米,甘愿在自己面前,脫下所有的尊嚴和貞潔。
哪怕是城里來的傲氣女知青,他林建國可也玩了不少呢!
除了柳茹夢…
真是讓他魂牽夢繞了三年,也處心積慮了三年啊!
卻是一點都搞不上手。
那性子烈起來,是能直接跳樓的。
林建國也怕事情鬧大,一直沒敢緊逼。
卻萬萬沒想到,被林火旺這么一個什么都不是的死瘸子給弄上手了。
他悔啊!
他恨啊!
早知道就用強了。
也至于讓一個死瘸子給糟蹋了第一次呀!
“哼!死瘸子,別以為你現在手里有桿槍,腰桿子就能挺得硬了。
嘿嘿!這桿槍,就是你的催命符…”
在電話里,林建國快速向公社主任趙鐵錘匯報了相關的情況。
他覺得,這一次,林火旺是絕對死定了。
連帶著,柳茹夢可能的靠山323團的團長王彪,也要被連累。
那么之后…
他再想對柳茹夢上手的話,就已經掃清了所有的障礙了。
果然…
公社主任趙鐵錘一聽到這話,立馬也來了精神。
“你確定?林火旺手里拿著的,真是部隊里流落出來的56式半自動步槍?”
趙鐵錘這兩天也是滿心的不爽。
那趙老四是他老家那邊的人,還是遠方表侄,結果卻在自己的地盤上,都護不住,還害得被當場槍斃。
這可丟了他的大人了。
那些在場目睹一切的村民們,有的回去了,在村里一說…
他趙大主任,這么大的官,整個紅星公社都是他管,卻連一個侄兒都護不住,實在是沒用。
以至于,他那在老家的八十歲老爹,還親自到隊部去給他打了電話,足足罵了他一個小時。
而導致這一切發生的,便是那個讓他恨得咬牙切齒的死瘸子林火旺。
現在有機會可以報復林火旺,他自然一聽就激動了起來,詳細詢問了一番細節。
“趙主任,您放一百個心。
這林火旺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他們家有什么家伙,我還能不知道么?
他跟他娘改嫁過來時,就是兩手空空的。
老張家就一桿破獵槍,能不能打得響都是兩說呢!
加上林火旺前幾天不是到公社一趟,通過柳茹夢認識的那個王團長么?
我想,八成是林火旺在軍營里的時候,偷出來的56式半自動步槍…”
林建國很小心地說道,他可沒有明著說,是王團長送給林火旺的。
畢竟,如果他這么說的話,趙鐵錘面臨的就可能是要和一個團長掰手腕。
他怕趙鐵錘知難而退,不敢接這個茬。
因此,他只敢說是林火旺從部隊里偷來的。
誰知,那趙鐵錘也早就看王彪不順眼了。
聽到這話,立即就冷哼了一聲道:
“從部隊里偷一把56式半自動步槍出來?哪有那么容易的啊?
就憑林火旺一個死瘸子?
我跟你說,肯定是那團長王彪送給他的。”
“啊?那怎么辦呢?
趙主任,那豈不是沒了搞死林火旺那小子的理由了?”
林建國故意裝作失望地說道。
趙鐵錘卻沒有一點情緒波動,陰狠地說道:
“那有什么?豈不是更好,連那王彪一起搞。
身為人民部隊的團長,居然私自把軍隊里的槍械,送給一個什么都不是的農民。
哼!這罪名就算他是一團之長,也承受不起。”
“真的?那太好了。
主任啊!我跟你說,不是我要訴苦啊!
是那個林火旺和柳茹夢,在我們生產隊,實在是太過分了。
仗著有槍,打傷了人,還說是自衛。
那柳茹夢仗著有個團長給她撐腰,也是在村里欺行霸市,連我這個生產隊長都不放在眼里…”
“林隊長,你放心。
林火旺這個禍害,我是一定會幫你除掉的。
但是他們背后站著王彪,有點棘手。
畢竟他手下一個團呢!又不歸我這個公社主任管。
現在最重要的是,等哪天你看到林火旺背著槍到公社來找王彪時,就立馬給我打電話。
我會請求縣里武裝部的支持,當場將那林火旺和王彪給拿下。
到時候,人贓俱獲。
哪怕那王彪搬出東北軍區司令部來,都沒用!”
趙鐵錘在心里計較了一番道。
林建國立馬樂開了花,肯定道:
“保證完成任務!趙主任,這段時間我會看緊那林火旺的。
只要他敢帶槍到公社去,就馬上給你打電話。
絕對讓他有去無回,罪有應得!”
掛了電話以后,林建國剛剛被林火旺嚇得的緊迫感和危機感,便立刻一掃而空。
畢竟,誰會把一個將死之人,當作威脅呢?
他從生產隊部走了出來,繼續往那林家破院過去。
只見越來越多的村民們,為了換野豬肉吃,而把家里剩余不用的材料給搬了過來。
很快就在林家破院前,堆成了一個小山。
而那煮了一鍋又一鍋的豬血湯,卻是讓所有的村民們都樂開了懷。
哪怕放在后世,野豬血的營養都還是很足的,味道也好,是一道不可多得的好菜。
而除了這些材料之外,林火旺又仔細篩選了一番。
用野豬肉換到了兩名木匠,一名瓦匠,還有十五名普通勞力。
預計可以用兩天左右的時間,將林家破院給修補起來。
而總計花費,也不過是把那只將近三百斤沒放血的野豬王肉給換了出去罷了。
他自己這里,還有著六百多斤的野豬肉,著實是狠狠富裕了一把。
“太好了!太好了!
阿旺,我們能有一個真正的家了。”
林母越看越激動,因為她真的是太不容易了。
長這么大,從來就沒有一個真正屬于自己的家。
這里重男輕女非常嚴重,從小身為長姐的林母,在娘家根本是一點地位都沒有。
從小就要洗幾乎全家的衣服,還要做飯,還得跟著下地干活。
不到十四歲,就被許配給林火旺的親生父親。
生下林火旺后,因為是天生跛足,立馬被視為不詳。
不止林火旺不受待見,連她這個當娘的,也被整個村的人污蔑成喪門星。
之后又生了第二胎林小雪后,雖然沒有天生殘疾,卻是一個女孩。
立馬就被公婆嫌棄,讓林父寫下休書,把她連帶著一雙兒女給趕了出去。
帶著兒女無處可去的林母,只能厚著臉皮回娘家來。
可這帶回來的卻是三張吃飯的嘴,娘家更加嫌棄他們母子三人了。
之后更是收了點彩禮,就又把她連帶一雙兒女給嫁到了林家溝來。
本以為,這一次嫁過來,總算可以過安穩日子了。
卻不想,日子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苦。
張富貴對她動不動就打罵,她還得干全家的活。
一雙兒女在張家也是跟豬狗一般,吃穿都是最差的,還要被張家的兒女欺負打罵。
可她又能怎么辦呢?
只能忍氣吞聲,不然要是再被趕出去了,可就是一點活路都沒有了啊!
誰還會要一個嫁過兩次人,都被休掉的喪門星女人呢?
更不用說,這個女人還帶著一雙兒女,三張吃飯的嘴呀!
這年頭,誰家要是有這條件,去娶個黃花大閨女不好么?
林母知道自己很晦氣,所以她在老張家的時候,是一直如履薄冰,小心翼翼。
甚至是對一雙兒女的要求,也是讓他們千萬不能耍小脾氣,千萬不能惹得張家人不高興。
不然,真被趕出去了,就真的無家可歸了。
然而…
哪怕她這般忍讓與付出,張家人卻絲毫不體諒她,一旦發現她不能干活,立馬把他們母子三人掃地出門。
就這樣…
漂泊一生的林母,是多么渴望,有一個屬于自己的家,不會再被人趕出去的一個真正的家啊!
哪怕是現在找到臨時落腳的沒人要的這個破院,林母其實心里都是挺高興的。
而現在…
兒子真的出息了!
找來這么多的匠人和勞力,還有這么些建房的材料。
她是真的可以擁有,屬于自己的家,自己的房子了。
“哥哥!房子弄好后,我們以后是不是就不會再挨凍了?
也可以像張家一樣,燒熱熱的炕,在屋里不穿衣服都不會冷。”
林小雪也歡天喜地地問道。
因為以往即便在老張家,她和林火旺也是不允許進燒炕的主屋。
他們兩兄妹,只能睡旁邊破舊的偏房,又陰暗又冷的那種。
“是的!我們把房子修得大大的,亮亮的,暖暖的。”
林火旺看到母親和妹妹驚喜的笑容,心中也是無比歡喜,覺得一切都值了。
柳茹夢也在一旁,挽著林火旺的手臂,笑瞇瞇的眼睛像是月牙兒,甜極了。
很快,每個村民都領到了豬血湯,喝完滿意地回去了。
他們對林火旺的評價,那可以說是一下就反轉了。
曾經被人人嫌棄嘲笑的死瘸子,現在卻成為了整個村子里的傳奇,是真正的打虎英雄。
因為,那跟著去幫忙運肉的八個青壯,剛剛同樣繪聲繪色地將林火旺打東北虎的驚險過程說了一通。
立馬又在整個村子里引發了強烈的轟動。
那可是東北虎啊!
就是整個東北最厲害的獵戶,一輩子也不見得能打到一頭東北虎。
反而是無數經驗老道的獵戶,最后命運的歸宿,都是喪生在了東北虎的口中。
林火旺一個人在山上過夜,還能在東北虎的口下逃生,甚至是重傷了狡猾的東北虎。
這在村民們的眼中,絕對算得上是神跡了。
畢竟,冬天的大山會吃人,是所有村民們內心最恐懼的共識。
住在大山附近的村民們,對于大山是又敬又畏,甚至很多村里還會供奉有山神或山靈。
只是現在打倒一切封建迷信,沒有公開進行這樣的信仰祭拜罷了。
而林火旺刻意讓八個青壯宣揚出的“大虎事跡”,也是進一步讓他個人在村子里的形象和威望,達到了一個巔峰。
誰也不敢再小覷他這個過去的“死瘸子”了。
甚至于,已經有不少年齡和他差不多,甚至大一些的青年小伙,看他的眼神目光當中的,都充滿著崇拜。
好幾個小伙,剛剛在喝豬血湯的時候,都一個勁的湊上來詢問,能不能跟著林火旺學打槍和打獵。
林火旺總是笑著搪塞他們,說現在時機還不成熟,等有機會了,說不定會成立一個狩獵小隊。
于是乎…
林火旺要收徒弟,成立狩獵小隊的消息,又在村里面廣泛地傳了出去。
那些半大小子,一個個都跟著興奮起來了。
自從今天看到林火旺拉回來這么多野豬肉后,他們覺得如果他們手上有槍,肯定做得也不比林火旺差的。
倘若真能加入林火旺的狩獵小隊,那以后就能跟著林火旺一起上山去打獵,更可以分到更多的肉了。
“阿旺,你今天處理得實在是太高明了。”
夜深了,在娘和弟弟妹妹們都睡了以后。
柳茹夢依偎在林火旺的懷里,由衷地欽佩自己的男人。
普通的那些村民們,可能直到現在,都沒有發覺,自己被生產隊長林建國給利用了。
他們甚至也沒覺得,今天拉豬肉回來的林火旺,由于他們的行為,面臨著一場大危機。
可是柳茹夢卻看得一清二楚,也更加知道,如果林火旺處理不當的話。
舍不得分一些豬肉出去的話,一定會遭到村民們的“反噬”。
被罵無比自私,沒有集體觀念等等還是小事。
然后導致聲名狼藉,野豬肉也可能被一搶而空。
換作柳茹夢自己,處在那個節骨眼,她是絕對想不到像林火旺這般完美的應對。
頂多,她只能打著商量的語氣,將一半左右的野豬肉免費分給所有的村民。
然而…
她自己想到這個方法,都搖了搖頭。
因為人是貪心的,你既然可以舍得分一半出去,村民們就還會盯上你的另外一半。
畢竟,一半野豬肉才五百斤,分到每個人頭上也就一斤多而已。
這樣的分法,人人都有,人人都會覺得拿得不多不夠。
反而一點好都賣不了,他們還會覺得,你自己拿一半太多了。
反倒是林火旺這樣的處理方式,又立了威,又立了人設,還趁機搞來材料和勞力。
更絕的是,林火旺通過打虎事跡和組建狩獵小隊的消息,立馬就成為了村里年輕一輩的領頭羊。
這份謀略,讓從小就看遍史書的柳茹夢忽然有種錯覺…
躺在自己身邊的男人,怎么就那么像,歷史書上所描寫的那些開國將相甚至是帝王呢?
起于微末,遍身是膽,有勇有謀…
越看心里越是歡喜,然后整個人就埋在了林火旺的火熱的胸膛。
“阿旺!愛我…”
初識個中滋味的柳茹夢,是越來越粘著林火旺了。
尤其是一到晚上,她的身體就好像完全沒有力氣一樣。
只有靠在林火旺的身邊,才會覺得魂又回來了,然后就恨不得時時刻刻和他黏在一起。
“夢夢!我會一輩子愛你的。永不負你!”
輕輕吻上柳茹夢的櫻唇,有點冰涼,卻十分地可口。
柳茹夢也熱烈地回應著,和第一次不同,她不再青澀,也不再羞澀。
因為這是她愛的人,她愿意將所有的一切,都完完全全地展示在愛人的面前。
她也愿意,把所有的一切,都給他。
輕輕地,林火旺這一次,比起上一次,更加的溫柔。
火熱又粗糙的手掌,輕輕地滑過那細膩白皙的香肩。
“唔…”
柳茹夢輕輕一聲哼叫,卻好像助燃劑一樣,蹭的一下,就把林火旺心中愛的小火苗,一下噴成了熊熊烈火。
“嗯…阿旺…”
“就是這樣!阿旺!”
“我好愛你啊!阿旺!”
“我要為你生孩子,阿旺!”
“我們永遠不要分開,阿旺!”
“啊!阿旺,用力疼愛我吧!”
“嗯!阿旺,你真棒,你真好…”
這是東北農村一個非常平凡的夜晚,生命和諧的序曲在村子里其實也是此起彼伏。
畢竟,在這年頭,沒有電視,更沒有什么智能手機電腦游戲什么的。
人們在大冬天的晚上,窩在家里面,啥娛樂項目都沒有,可不就只能玩玩造小孩的游戲么?
而在遙遠的京城,《詩刊》編輯部。
一屋子的主編和副主編以及責編們,正在拼命的加班當中。
因為,下一期的《詩刊》馬上就要印發了。
其他的所有位置的詩歌都已經選好了,偏偏主打位置的開篇詩,卻遲遲沒有找到滿意的。
所以…
全體編輯們,加班加點,都在瘋狂地拆信看信。
這些信里面,全都是來自全國各地的文藝青年們的來信投稿。
自從1976年的《詩刊》復刊以后,一下就掀起了全國青年們喜歡詩歌與熱愛詩歌,以及寫作詩歌的熱潮。
尤其是詩歌又不像小說寫作一樣,門檻那么高,需要寫作的功底與。
并且更重要的一點是,詩歌簡短而浪漫,又適合在任何時間和地點進行深情的朗誦。
對于處于迷茫與情感波動中的青年男女來說,詩歌往往成為了最好的心靈寄托與精神世界。
不過…
愛好詩歌的青年男女們不少,寫信來《詩刊》投稿的也很多。
但真正能被稱作詩,并且被選中刊印在《詩刊》中的作品,卻是少之又少。
而這龐大的來稿量,可真的是頭疼死了這些《詩刊》的編輯們了。
簡單的一句話概括起來便是,他們需要在“屎里淘金”,而且還是堆積成山的屎。
每一天,從郵電局那邊都得安排一輛專車過來給《詩刊》送信。
別人家單位收信,最多都是按“封”來當計量單位,最多也就一天收個幾十封。
可《詩刊》每天的來稿信件,卻是按斤來論的。
這可苦了《詩刊》的編輯們呀!
而這個時候的編輯又非常有責任感,生怕錯過任何一封信,擔心里面絕佳的好作品被埋沒了。
所以,對于每一封來信都是非常認真且慎重負責的。
“欸!又是一篇打油詩,水平還沒我高呢!”
“我這邊也是,看了幾十封了。就沒有一首能押韻或者說有意境的詩…”
“嚴主編!要不,你自己寫一首詩當主打詩吧!
再這么找下去,我覺得我的眼睛都要廢了。”
“是啊!嚴主編,雖然我們收到的信很多很多。
但99都沒有什么價值,這些詩…我姑且把它們算作是詩吧!
可以說完全只是一腔熱情,而沒有絲毫詩歌的章法與情感在里面。”
“算了吧!我敢說,就是這幾麻袋的信都拆了,也找不到一首能當主打詩的…”
十幾個編輯,已經連續七天晚上加班到深夜了。
卻依舊沒有找到一首能當主打的詩歌,這一下,連一向對內容無比嚴格要求的主編嚴辰都有些動搖了。
“再找找吧!今天再努力最后一個晚上,如果還找不到的話,明天就刊印吧!
既然找不到投稿來信的好詩,就找一首徐志摩的詩當主打詩吧!
畢竟是我們《詩刊》的牌面詩,格調總不能太低了…”
然而,就在嚴主編剛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突然一名年輕的編輯李英猛地一下激動地從地上蹦了起來。
他手里拿著一封稿件,表情興奮而激動地大叫道:
“好詩啊!這首詩真的是太棒了。
我從來就沒有讀過感情如此豐富,讓人如此充滿希望與幸福感的詩。
這首詩…這首詩一定會火遍全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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