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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什么?你說你打到九頭野豬?

第一卷第30章什么?你說你打到九頭野豬?_1977,開局女知青以身相許_都市小說_螞蟻文學  第一卷第30章什么?你說你打到九頭野豬?

  第一卷第30章什么?你說你打到九頭野豬?←→:

  “菊花!你說什么?

  張家人又來了?

  這天殺的,他們怎么知道我沒在?”

  原本還沉浸在林火旺安全歸來喜悅中的趙大牛,立馬眥目欲裂,恨得咬牙切齒。

  “是他!張家人親口說的,是他們故意讓瘦猴過來支開你的。”

  趙菊花說話的條理也很清晰,直指一旁心虛的瘦猴。

  然后,又急切地對林火旺道:“阿旺哥,你快去救柳姐姐她們吧!

  老張家是拿繩子把她們給捆走的…”

  而聽清楚前因后果的林火旺,卻是冷哼了一聲,二話不說,先一個槍托打向瘦猴的小腿。

  “哎喲!阿旺哥饒命啊!”

  瘦猴立馬雙腿一軟就跪了下來,求饒道,“我招!我招!這事和我沒多大關系啊!

  都是那張二柱,用一斤棒子面叫我引開大牛兄弟的。

  我也…我也不知道,他們敢這么大膽子,干這綁人的勾當啊!”

  瘦猴自然是大喊冤枉,但以林火旺對他和張二柱的了解。

  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于是,林火旺也沒說話,又是狠狠一腳,踹在瘦猴的小肚子上。

  “別打了!別打了!

  我說!我說還不成么?

  張二柱的確是跟我說,他要強娶柳知青。

  就在今天拜堂成親的,村里的人都會喊過去做證人的。

  阿旺哥,你要想救柳知青,可得快點了。”

  說到這里,瘦猴又瞄了一眼那趙大牛懷里拿著的烤豬腿,舔了舔嘴唇,試探性地問道:

  “到那我…我可以當證人,證明張家從一開始就心懷不軌。

  阿旺哥能不能,把肉先分我一點,讓我嘗嘗味道?”

  這瘦猴是村里的潑皮,爹娘很早就死了,一個人在村里浪蕩。

  生產隊發的那些工分和糧食,也就勉強能保證他不能餓死。

  至于想吃飽或吃肉,那是想都別想了。

  所以,他看到林火旺丟給趙大牛的這只烤豬腿,那是真的兩眼放光,唾沫都不知道咽了多少回了。

  他能為了一斤棒子面,就幫老張家引開趙大牛。

  自然也可以為了一點野豬肉,而將老張家給賣一個精光。

  “行!不就是一點野豬肉嘛!

  只要你以后跟著我混,我保證你吃肉絕不是什么難事。”

  林火旺恥笑了一聲,然后從豬腿上撕下一片,遞給了他。

  “真香啊!”

  瘦猴拿到手,立馬就放進嘴里。

  也不管這肉已經凍得邦邦硬,拼命的嚼著,無比享受那充斥在口中的脂肪肉香。

  他已經不知道多久,沒有這么痛快的吃過肉了。

  雖然只是一片豬腿肉,但那充滿油脂的肉香,卻是差點將他都給感動哭了。

  而林火旺則是冷哼一聲,然后便端起56式半自動步槍,朝天開了一槍。

  這突然的槍響。

  連趙大牛都嚇了一跳,急忙問林火旺:“阿旺哥,怎么了?”

  “沒什么!

  先開一槍!

  告訴夢夢,我還活著,我就來了!”

  是的!

  這里距離老張家,還要走十分鐘路,林火旺朝天開的這一槍,便是給柳茹夢的信號。

  他相信,不管此時柳茹夢面臨著什么,只要聽到這聲槍響,就知道自己來了。

  果然…

  老張家這邊。

  雖然現場很是吵鬧,知青們都悻悻地退到了院子外面去。

  但是,當這一聲槍響,所有人都猛地抬頭看向了槍聲的方向。

  “哪里在打槍?”

  生產隊長林建國立馬警覺了起來。

  因為他很明顯地聽了出來,這一聲槍響,不像是村里民兵們的老破步槍。

  副隊長林水生則是立馬眼前一亮,突然想到了一個可能。

  這聲槍響,很像是林火旺拿回來的那把56式半自動步槍。

  難道說…

  林火旺真的沒死?

  他回來了?

  而本來已經做好,要和老張家玉石俱焚的柳茹夢,聽到這一聲槍響,立馬就怔住了。

  她瞪著眼睛,立馬問一旁的林母道:

  “娘!娘!

  你聽到槍響了么?

  剛剛是不是有一聲槍響?”

  “是…是哩!

  閨女,槍響又怎么了?”

  林母一時還沒反應過來。

  畢竟,村里有不少民兵,經常也會做一些射擊訓練什么的,打槍是常有的事。

  但是,柳茹夢確認了是槍響后,立馬就喜極而泣地喊道:

  “是阿旺!

  娘!是阿旺回來了。

  那一槍,是阿旺打的。

  我能聽得出來,這就是阿旺的槍。”

  “真的?我的阿旺沒有死,他回來了?

  閨女,你確定?

  這槍是阿旺的?”

  林母也立刻激動了起來。

  反倒是一旁的張富貴,對此嗤之以鼻地大笑道:

  “你們這兩個瘋婆娘!

  不過是一聲槍響而已,竟然就說是那死瘸子回來了?

  多少雙眼睛都看到了,死瘸子被野豬給頂飛拖走吃掉了。

  你們就別妄想他能回來救你們了。

  哪怕他真的回來了。

  張家我說得算,你們全都是我張家的人。

  我要你嫁給誰,你就得嫁給誰。

  他一個死瘸子,我從小打到大,他敢反抗一個試試?”

  接連挫敗了那些知青的救人計劃,張富貴也是飄了起來。

  他上前一把將柳茹夢給扯了過來,然后對二兒子道:

  “二柱,快過來。

  趁著鄉親們都在,和你的新媳婦趕緊拜堂咯!”

  “我不會和他拜堂的!阿旺就來了,你們就等著他收拾你們吧!”

  柳茹夢眼神堅決,蹭的一下,就從袖子當中掏出了剪刀來。

  不過和她之前心里的計劃不同,她這次沒打算傷誰,而是要暫時威脅以自保。

  “哈哈!一把破剪刀,你拿得穩么?”

  張二柱卻是趁柳茹夢一個不備,飛快地從她手中搶下了剪刀。

  雖然也因此劃了一刀口子,但這對于下地干活的農民來說,都是小傷。

  他玩弄著從柳茹夢手中搶來的剪刀,十分可笑地說道:

  “行啊!我就在這等著呢!

  我倒是要看看,那死瘸子,是怎么樣變成厲鬼來找我們算賬的。”

  說著,那張二柱便淫心大起,直接就伸出他那粗糙的手掌,朝著柳茹夢那嫩滑的小臉摸了過去。

  “不要…”

  柳茹夢惡心死他了,正要偏頭躲的時候。

  突然…

  砰的一聲!

  眾人便聽到了那張二柱痛苦地嚎叫聲來。

  “啊!我的手…我的手,中槍了!好痛…”

  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

  誰開的槍?

  怎么這么準!

  正中那張二柱的手臂,就是想摸柳茹夢的那只手。

  張富貴見心愛的二兒子中槍,也是瞪圓了眼睛,又驚又怒地朝著院子外滴溜看去。

  緊接著,所有人都被嚇了一跳。

  只見林火旺手上的一把56式半自動步槍,正好擦了擦槍嘴放了下來。

  不用說了!

  那打中張二柱手臂的一槍,就是林火旺開的。

  所有人都驚訝于,林火旺怎么還活著?

  而且,還是如此活蹦亂跳的活著。

  甚至于…

  大家都有注意到,林火旺走路的姿勢,似乎一點都不瘸了啊!

  “死瘸子!你敢開槍打我二柱子,你…”

  憤怒的張富貴,指著林火旺破口大罵。

  然而…

  他迎來的,卻是林火旺抬手又是一槍。

  這一槍不偏不倚,直接打在了張富貴的腿上。

  “啊!殺人了!殺人了…死瘸子開槍殺人了。”

  張富貴痛苦得大叫了起來。

  他也是真的怕了,萬萬沒想到。

  這樣眾目睽睽之下,林火旺居然還敢開槍打他。

  “死瘸子!你敢打爹?大逆不道!!!”

  張大柱也立馬怒了,他從小可沒少打過林火旺。

  林火旺自然也不和他客氣,再次一槍,準確無誤的就打中張大柱的小腿。

  “啊!我也中槍了…隊長!隊長!

  林火旺瘋了!他瘋了!

  胡亂開槍殺人啊!”

  痛苦地抱著中槍的小腿,張大柱也是真的怕了。

  他生怕林火旺再給他補上幾槍,趕緊向生產隊長林建國求救喊道。

  “林火旺!你在做什么?

  你怎么敢開槍的?

  這是犯法,你這是在殺人。”

  林建國也是從一臉懵逼的震驚當中回過神來,然后立馬就指著林火旺叫道。

  不過,他也怕啊!

  林火旺的手上可是真有槍啊!

  并且,剛剛已經開過三槍,打廢了張家三個男丁了。

  他也不敢在這種時候,過分地激怒林火旺。

  但是,作為生產隊大隊長,他也是絕不允許,林火旺這樣目無王法,隨意開槍的。

  副隊長林水生也被林火旺的“沖動”給嚇到了。

  他是知道林火旺的槍法了得,可他也是萬萬沒想到,林火旺是真敢對張家人開槍的。

  他連忙打起了圓場,對林火旺喊道:

  “阿旺!干什么啊你!

  趕緊把槍放下,可不能再開槍了啊!”

  而本來就知道林火旺肯定會來的柳茹夢,更是感動得稀里嘩啦,飛快地朝著林火旺跑了過去。

  “阿旺!阿旺!

  我就知道,你沒有死。

  阿旺!阿旺!

  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救我的…嗚嗚…”

  經歷過這兩天的絕望,柳茹夢更加珍惜能和林火旺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她撲在林火旺的懷里,感受著林火旺身上的氣味,便覺得特別的安心,從來沒有這般的幸福過。

  “對不起!夢夢!

  都怪我,一去就是一天一夜。

  讓你們為我擔心了,還讓這些畜生有機可乘了。”

  林火旺緊緊地將柳茹夢擁入懷中,尤其是看到她臉上被打的巴掌痕,更是愧意滿滿。

  “沒事!沒事!

  阿旺,只要你能平安回來就好。

  我…我發現自己,已經不能沒有你了。

  如果以后你真出了什么意外,我也絕對不茍活。”

  柳茹夢靠在林火旺的胸口,信誓旦旦地說道。

  “不許胡說。

  夢夢,就算有一天我出事了。

  你也要勇敢堅強地替我繼續活下去。”

  林火旺安撫完柳茹夢后,從瞇著眼睛,走進了院子里來。

  他掃視了一眼,這些來現場祝賀的鄉親們,結果每一個人的目光,和林火旺稍微一接觸,就心虛得立刻低了下去。

  林建國走上前來,再次質問林火旺道:

  “阿旺!誰讓你開槍的?

  這回你是真的完了,這么多人看著,你就是殺人犯。

  都不用到公社開公審大會,我們生產隊就能定你的罪。”

  然而…

  林火旺卻是冷哼一聲,絲毫不慌地摸著槍說道:

  “林隊長!我看你的眼睛怕不是瞎了吧?

  我這分明是在自衛反擊,從強搶婦女的歹徒手中,保護我的家人。”

  說著,林火旺再次拿槍指著那張家人,振振有詞道:

  “你們看,我娘,我媳婦,我妹妹,都被他們用繩子給綁來了。

  我請問大家,如果有人用繩子把你們的家人綁走,你們難道就不會拿著武器追擊么?”

  眾人被這么一問,好像還真是這么一回事呀!

  這也是林火旺在追來的時候,就早就想好的理由了。

  在這個年代的農村,你是沒辦法講什么絕對的法律的。

  拼的就一個誰占理,只要你能將理給說通了,就是真殺了人,也是自衛反擊。

  就像一些人販子倒霉催的,跑東北農村去拐孩子。

  一旦被人發現了,那絕對是群起而毆之,百分百被打死的。

  事后就算有關部門追究下來,首先就是法不責眾,其次便是真要較真追究,立馬就會有幾名八九十歲拄著拐杖的老爺子來自首。

  更何況,林火旺只是開槍打張家人的手腳,并沒有要他們的命。

  一句“開槍自衛,保護家人”,足以讓所有人都無話可說。

  但是…

  林建國并不甘心,立馬反擊道:

  “他們哪里有搶人?

  而且,你們本身就是張家人,你娘就是張富貴的媳婦。

  別說是綁你娘了,就是打傷打死你娘,也是他們張家自己的事。”

  林建國一時上頭,說話也沒有很過腦子,這話說得就有些過火了。

  但其實他說的也都是實情,別說是在這個年代的東北農村了。

  哪怕是到了2000年以后,很多家暴的例子,都很難利用法律去對家暴男進行制裁。

  傳統的固有觀念,也讓許多婦女習慣了逆來順受,任憑丈夫的打罵而不敢還手和報警。

  有些地方,你報警還沒用,根本就不會刑事立案,可笑的是最后是讓街道或者婦聯來進行調解。

  而林火旺一聽林建國說的這話,尤其是“張家自己的事”這樣的說辭,就更是渾身冒火了。

  他立馬就再次舉起了槍,對準了那張富貴,冷笑著說道:

  “林隊長!那按你的這說法,我現在也還是張家的人。

  那我開槍把這些張家的混蛋們,一個個全都給打死,也只是我們張家自己內部的事。

  你也根本管不著,對么?”

  “你你你…林火旺!

  我不是那個意思,你不要強詞奪理。

  這是一碼事么?你你你你可千萬別亂來啊!”

  林建國也被林火旺手里的槍嚇到,急忙喊道。

  “怎么就不是一碼事了?

  合著只許那張富貴打罵虐待我和我娘,就不允許我們還手咯?

  而且,之前在我們林家院子那,我也已經當著幾乎全村鄉親的面,和這張富貴說得一清二楚了吧?

  從那天開始,我和我娘,和張家再沒有一點關系。

  我那天也警告過他們,再敢來騷擾我們家,害我娘和媳婦,我是絕對不會輕饒他們的。

  是他們不聽勸阻,一肚子的壞水。

  我沒有取他們的狗命,就已經很手下留情了。”

  說完這一番話后,林火旺又招了招手,把一直跟在身后的瘦猴招呼了過來。

  他指著瘦猴,對眾人說道:“如果大家還不相信,張家人的歹心,我這還有人證。”

  瘦猴立馬就一挺胸膛,非常現眼地侃侃而談道:

  “我證明!這張家人對柳知青,那是垂涎已久。

  他們昨天一聽說阿旺哥遇難了,就立馬到林家去搶人。

  但是當時趙大牛在家,以死相逼,才讓他們暫時罷手。

  可他們晚上回去后,立馬就想了壞招。

  第二天一大早,那張二柱就找上了我,讓我騙趙大牛出來,他們就好去綁林家人…”

  有了豬肉當獎勵,那瘦猴是添油加醋繪聲繪色地將張家人的歹毒和陰謀都給完整地說了一遍。

  “瘦猴…你你你別胡說八道,我哪有讓你去引開趙大牛。”

  見瘦猴竟然背叛了自己,張二柱也是心里一涼,急忙否認道。

  然而,在瘦猴如此完整又詳細的證詞面前,他的矢口否認,是如此的蒼白無力。

  再加上那綁在柳茹夢和林家母女身上的繩子,就更是進一步佐證了他們是用了強的。

  林建國也因為瘦猴的證詞,而沒辦法再去追究林火旺的責任。

  如果連保護自己家人而開槍,都要受到追究,那可就真說不過去了。

  所以…

  在林建國無話可說時,副隊長林水生就趕緊站出來打圓場說道:

  “好了!阿旺,我看這事就這么著吧!

  那張家人也都被你打了一槍,你氣也出了。

  相信他們也吃到了教訓,現在還是趕緊讓他們到衛生所去把子彈取出來,包扎一下傷口吧!

  別真鬧出人命來,那可就不好收場了。”

  “哼!水生叔,總之今天大家伙在這里,正好!

  都要給我作一個證。

  我開槍打他們,是因為他們綁我娘和媳婦以及妹妹。

  而且,我們家和張家,再沒任何的關系。

  我娘也不再是那張富貴的媳婦。

  他們要是再敢來找我家的麻煩,就是不腿上吃一槍這么簡單了。”

  順坡下驢,其實林火旺也知道,在現在這個社會制度下。

  鄉村雖然大部分靠自治,但想找正當的理由和借口,真將張家人都給打死,是不太現實的。

  能趁這個機會,狠狠給張家人一個教訓,把他們家都變成“死瘸子”,已經足夠警醒所有對林家抱有歹意的人了。

  比如此時頗有點膽寒的生產隊長林建國,他現在才回過神來,眼睛死死地盯在林火旺手上的56式半自動步槍上。

  剛才因為聚焦于兩家的矛盾,他倒沒太注意林火旺用的是什么槍。

  現在才發現,林火旺用的竟然不是村里給的破獵槍,而是一把軍隊上才正式裝備的56式半自動步槍,并且成色還相當的新。

  一瞬間,他便想到了公社那邊323團的王團長。

  只有這個可能,是王團長給林火旺的槍。

  立馬,林建國的心思又活絡了起來。

  他覺得,八成是柳茹夢又用長輩的人情,央求王團長給了林火旺這把56式半自動步槍。

  這可是犯紀律的哦!

  哪怕王團長是323團最大的官,他也不能私自將部隊的武器送給外人。

  尤其是當林建國看到林火旺,用完槍后,立馬用一塊布將槍給包裹了起來,就更加確定了。

  林火旺的這把56式半自動步槍,是絕對見不得光的。

  如果一旦暴露出來,因為這把槍的來歷鬧大,林建國覺得,不僅林火旺要倒霉吃槍子,那323團的王團長也吃不了兜著走。

  “死瘸子!這回把柄被我抓住了吧?

  今天且讓你先得意得意!

  只要你還敢拿著這把槍,就會成為你的催命符…”

  陰狠的林建國,自以為抓住了林火旺致命的把柄,但他卻絲毫沒有表現出來。

  還頗有城府地裝出一副,對林火旺又恨又無可奈何的無奈來。

  “兒啊!

  我的阿旺!

  你可知,為娘真的擔心死了。”

  林母解開繩子后,也是兩眼淚垂,摸著林火旺的腦袋好一陣,才確認他真的還活著。

  妹妹林小雪也是哭哭啼啼地沖到林火旺的懷里,用小拳拳捶打著林火旺的胸口,嗔怪道:

  “哥哥!哥哥!

  小雪再也不要你去打獵了。

  小雪可以不吃肉的。

  哥哥你別去打獵了,太危險了…”

  林小雪也很自責,她一直覺得,肯定是因為自己嘴太饞了,哥哥為了自己,才冒險去打野豬的。

  和哥哥比起來,她寧愿一輩子不吃肉都沒關系,只要哥哥能平平安安的。

  林火旺也是摸著林小雪的小腦袋,微微一笑,安慰道:

  “小雪放心。哥哥沒事,而且哥哥是真的打到了野豬哦!

  一共九頭野豬!

  哥哥可沒有騙小雪,現在是真的可以讓我家小雪,頓頓都吃肉,吃得膩為止。”

  林火旺這一句安撫妹妹的話,被眾人聽到,所有人都立馬側身過來。

  副隊長林水生更是瞪大了眼睛,無比驚訝地問道:

  “阿旺!你剛剛說什么?

  你說你打到了九頭野豬?九頭…野豬???這得有多少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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