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婚三年,世子掐腰哄我改嫁_第152章喊了一句疼_其他類型小說_八三看書 留言:
字體默認黑體楷體雅黑啟體宋體顏色默認暗紫藻綠深灰青灰栗色青藍玫褐黃褐米色霧白大小默認16px18px20px22px24px26px28px30px32px背景默認白雪漆黑明黃淡綠草綠紅粉深灰米色茶色銀色第152章喊了一句疼第152章喊了一句疼 八三看書83ks,成婚三年,世子掐腰哄我改嫁!
男人聽了這話,心口鉆出莫名的快意。
好像能占有這個“第一次”,便是什么赫赫功績,值得好好吹噓一番。
眸底清明不復,涌出的晦色似深不見底的漩渦,要將人一口吞入。
“喝下去。”
瑩白的玉盞在她下唇輕壓,飽滿的唇瓣會微微陷下,展示自己究竟有多柔軟。
更遑論被酒液洇濕,淋漓水光都似化成了艷光,勾得男人移不開眼。
聞蟬也被此刻的他蠱惑,溫和,又隱隱強勢。懸空的小腿不自覺緊并,又聽話張開唇。
酒液淌入口中。
他喂得太心急,又或許是故意的,就想看她吞咽不及,又被嗆到,蹙眉掩唇輕咳的模樣。
很…引他情動。
“還喝嗎?”
貼在她耳邊說話,又像要將她耳廓含進去。
聞蟬自打坐到他腿上,便止不住地心猿意馬。
前幾日的爭執忘了,兩人在冷戰忘了,甚至再過一會兒,連他失去記憶恐怕都能忘了。
耳廓沾上他氣息,便似一把火從那處點燃,誓要將她渾身燒個透。
她咳得眼角帶上濕意,認真看著他說:“不喝了。”
自小酒量便不好,后來練了,也就那么回事,怕自己會酒后失態。
男人卻顧自又斟一杯,照舊送到她唇邊。
“再喝一杯。”
那何必問她呢。
聞蟬只敢腹誹,沒有問出口。
她在那陰冷的佛堂呆了兩個時辰,只覺男人裹著沉香的懷抱分外溫暖宜人,若能多留片刻,順他的意聽他的話,也并非不可。
只是捧住他手腕,小心提醒:“慢點…”
謝云章難以自抑,喉間滾動一圈。
她聽話乖順的模樣實在惑人,甚至叫他想不起此前屢屢頂撞,脾氣大過天的那個人。
喂到第三杯時,他薄唇輕啟:“好喝嗎?”
聞蟬與人緊貼著,自然感受到他胸膛起伏,氣息已然重了許多。
不知是酒壯了膽,還是眼前男色蠱惑了她,她陡然攀住人肩身。
張唇吻上前,輕輕說了聲:“你嘗嘗。”
謝云章對她本就有諸多雜念,經不起半分撩撥的。
聽見這句話,便似吞了迷魂藥,大手攀上她脊背,狠狠壓向自己,輾轉碾磨,恨不能將她吞下。
嘆她臂彎溫軟,嘆她唇齒生香。
又恨自己不爭氣、太急色。
什么都沒弄清楚,竟像尋常后宅婦人邀寵,佯裝醉酒,才將她哄到懷里來。
他力道發狠,聞蟬吃痛嗚咽,推開他。
枕著人胸膛氣喘吁吁時,才猛然反應過來,自己怎么就主動親上去了。
三杯酒就醉了?
意亂神迷到什么都顧不上,只覺得空虛,想和自己名義上的丈夫有一場肌膚之親。
可是,可是。
這樣對嗎?
其實他什么都沒想起來,他只是打聽到了以前那些事。
今日兩人都喝得醉醺醺,他比自己要更醉,她是不是該,提醒一下…
身上陡然一輕,不等她發熱的腦袋想清楚,她已被人打橫抱起。
他在往床榻走。
聞蟬知道會發生什么,卻縮在人懷里,好似什么都不知。
謝云章沒有詢問,但他走得很慢。
褪去她鞋襪、衣衫時,更是每脫一件,便要看一看她的眼睛。
聞蟬知道,只要自己顯露半分不愿,他就會收手。
可是,可是…
她只是抬起手,遮住自己的眼睛。
不必詢問了,就順其自然吧。
透過指縫,她忍不住看男人此刻的面龐,欲念翻滾著,卻又強撐往日的神色。
引得她抬起手,指尖從他鼻梁一路滑下。
經過喉間那處凸起,壞心眼地摁下去。
“嘶…”
他那平靜的面色立刻維系不住,底下翻騰的火焰似要溢出來,將面皮燒個干凈。
聞蟬卻忍不住笑。
他越是克制不住,越是情動難以自抑,她就越喜歡,越高興。
床帳也放下來,男人的手分握她膝頭。
聞蟬唇角的笑意,漸漸掛不住了。
男人很吃力,她也被撩撥得不上不下。
深深吐出一口濁氣,眼睫一通亂眨,她終于接受了事實。
他不會。
見他額間甚至冒了汗,急的。
聞蟬只得坐起來,紅著臉說:“我教你。”
探出去的手,卻被男人一掌并握,壓過頭頂。
不許人教,他卻更急。
可這種事越急只會越疼。
聞蟬眼底蓄淚,眼睜睜看著方才那陣曖昧情動消散。
那一刻實在沒忍住,嗚咽一聲:“我很疼…”
男人停下動作。
不等她看清人神色,他衣裳都來不及系,翻身便下了榻。
簾帳遮在眼前,連留給她的背影都模糊。
喊了一句疼,就被這樣扔下了。
這并非她第一回經受這種難堪,但恐怕無論第幾回,她還是會手腳冰涼,心跳到震得耳膜生疼。
不能喊疼嗎?不該喊疼嗎?
他生得那樣高大,就算自己不是未經人事的少女,疼難道不是很尋常嗎?
什么脾氣,不會還不許人教?
院落里,初冬寒風刮過男人滾燙的面龐。
還有微微敞開的衣襟,顯露的那一截頸項,還有鎖骨、胸膛。
聞蟬說要教他的時候,一個念頭忽然就鉆出來。
填詞是自己教的,喝酒是自己教的。
這種事,為什么是別人教的?
惡念一旦生出,便引著他失控。
直到聽見她呼痛。
其實今晚該多飲一些的。謝云章想。
要是真到了神志不清,稀里糊涂任她教了也就作罷。
可偏偏他很清醒,他忍不了。
他厭惡自己的妻子身上,帶著別的男人留下的痕跡。
甚至連自己,都要承他“恩惠”。
冷風灌滿他今日精心挑選的銅青錦袍,他倚著廊柱,閉上眼,苦想一會兒回了屋去,又要如何跟她解釋。
卻聽耳邊“吱呀”一聲,屋門開了。
定睛一看,不是主屋,是耳房。
他長腿立刻打直,看人的神色難免帶上嫌惡。
“回去!”
淺黛卻有些看癡了。
她只見過三爺冷臉訓斥自己的模樣,可今晚他格外不同。
像是…像是渾身都透著股男人獨有的氣息,勾著她,什么都聽不進去,一步步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