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婚三年,世子掐腰哄我改嫁_第140章屈辱,難堪_其他類型小說_八三看書 留言:
字體默認黑體楷體雅黑啟體宋體顏色默認暗紫藻綠深灰青灰栗色青藍玫褐黃褐米色霧白大小默認16px18px20px22px24px26px28px30px32px背景默認白雪漆黑明黃淡綠草綠紅粉深灰米色茶色銀色第140章屈辱,難堪第140章屈辱,難堪 八三看書83ks,成婚三年,世子掐腰哄我改嫁!
生怕被人看出端倪,他猛地回身,將人順勢扯進懷里。
綿軟的身軀落在臂彎,俯首,將她的驚呼堵在喉中。
比起上回,這次他已吻得更有章法。
“不是,不是…”
懷里的小女人卻實在不安分,轉頭避開,兩手又推他胸膛。
“怎么了?”
“不是這樣親,你慢慢的,輕輕地親我。”
她要在這個沒有記憶的男人身上尋求安心,便只能叫他放緩些,放輕些。
謝云章聞言蹙眉:“輕點還怎么親?”
他一沾上那雙唇,就恨不能吞進肚子里。
懷中女人撐著他手臂坐起,替他將身側床帳掀開,說:“你先上來吧。”
長腿一抬,謝云章耐著性子坐到她對面。
剛坐穩,那雙柔軟的手臂纏上來,一個輕而短促的吻落在唇畔。
“就是這樣。”
垂眸,發覺她正一瞬不瞬盯著自己,垂眼時羽睫輕掃,似要拂過自己面上。
蜻蜓點水的吻,一下一下,落至下頜,頸項。
“你要這樣慢慢地親我,…,…”
男人衣襟微敞,露出的鎖骨上還沾著水珠,聞蟬下意識抬手,用衣袖替他拭去,又覺他渾身都透著潮意。
擦完,稍稍別過眼,身子向后仰了些。
“來吧。”
她已經做過一遍,如他這般能力出眾的人,依葫蘆畫瓢總不會太難。
若非她神色過于認真,當真像是在刻意撩撥人。
謝云章早就指關緊攥,被她那樣親一通,指骨都要從皮肉中透出來。
俯身靠近,認命似的嘆了口氣。
才照她說的那樣,從她唇畔開始吻。
“這樣?”
“…嗯。”
臂彎環住人頸項,她順勢躺下去,絲枕正好墊在腰后,叫她能更輕易地與人貼到一起。
男人觀察她的神色,聆聽她的吐息。
大手握上她圓潤的肩頭,安撫似的揉弄,唇齒卻添了些力道。
“唔…”
她沒咬住嚶嚀一聲,并未阻止。
閉上眼,回想從前在楊柳巷,她的宅子里。
身世不匹配,沒有人看好她們,可她與人胸膛貼胸膛,就像兩顆火熱的心緊緊依附在一起。
能使冰雪消融,春潮泛濫。
謝云章這才發覺榻上多了些東西,兩層巾帕疊放,鋪在她身下。
先前的爭執難堪,都在這一刻化為云煙。
原來被她主動配合是這樣的感受,像小火慢烹,又似熱油鼎沸。
以致她不再出聲,他反倒忽然失了頭緒。
“然后呢?”開口,嗓音啞得不像他。
聞蟬已沉浸其中,用臉頰蹭他胸膛,面皮似要燒起來。
“然后…就照你的心意來吧。”
其實兩人也沒有做到最后過,她熟悉的只有前頭這些。
一旦得他耐心對待,便恍惚覺得,這就是從前的謝云章,與她在朝云軒相伴七年的三公子。
男人的唇再度貼上,她粉頸后仰,反將自己送入他口中。
緊緊攀住他肩身,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
這已經是她的夫君了。
今夜過后,哪怕他想不起來,也改口喚他夫君吧。
不,就從今夜開始改口。
她撫摸男人的頭顱,紅唇輕啟,低低喚她:“夫君…”
薄唇一頓。
雖是明媒正娶,謝云章也認了這個妻,聽到這聲卻極為不習慣。
仔細一想。
哦,原來是新婚這三日,她都喚自己“公子”,而并非“夫君”。
坐于床畔就感受到的輕微怪異,復又卷土重來。
他忽而撐起身,“你這些喜好,是誰調教出來的?”
緊貼的身軀分離,深秋寒意爭先恐后涌入兩人之間。
聞蟬一時尚未清醒,迷蒙問他:“什么?”
謝云章卻蹙了眉。
“我問你,方才那聲‘夫君’,你是喚我,還是想起你前頭那個男人?”
太過自然而然,聽著不像喚自己的。
這溫吞輕柔的做派,也并不像自己會用的。
他的疑心忽然升起,聞蟬仰躺著,眨眨眼,猛地清醒過來。
“你什么意思?”她問得不敢置信。
男人松開她,分毫不讓:“你不必故作惱怒,你先前還另有一個男人,此事我是知曉的,也可以不計較。”
“但如今既已做了我的妻,前塵舊事便該忘個干凈,也別拿他的做派,硬套到我身上。”
謝云章越想越覺得是這樣。
他再喜歡一個女人,婚前多半也是不會越禮的。
那她這些喜好,多半要從前一個男人身上習來。
心底那陣怪異化為懷疑,懷疑又凝成氣憤恥辱。
全然不顧面前人衣衫半解,橫陳他眼下,咬著唇,眸中盡是難堪。
聞蟬手都開始抖。
酸澀泛上眼眶,腰身都隱隱顫起來。
她重重吐出一口氣,壓下淚意,迅速攏上衣衫坐起身。
她讀懂了男人眼底的懷疑。
像是一把薄刃,輕輕挑破她的肌膚,要等一等才會見血。
她心知肚明,從前對自己這樣做的人是他,可他忘記了,已經起了疑心。
她還要對人自證清白嗎?
難道要她卑微地對人解釋,她和前人并沒有這般溫存態勢,將床笫間的事都說給他聽嗎?
聞蟬難堪到極致,像是面皮都被人生生剜了下來。
蜷起雙腿,將赤著的足都收進膝彎,半寸肌膚都不多露。
才顫聲說了句:“你走。”
果然不信任他,是有原因的。
謝云章從未多言過此事,反倒會在她惴惴不安時加以安撫。
眼前人呢?他高高在上,像個君王般要她剖開忠心奉上。
叫她覺得屈辱,難堪。
男人被他一趕,本起了三分疑心,也在此刻漲到七分。
“你還沒答,又叫我去哪里?”
他從未過問她先前那個丈夫,既然不記得了,詢問一句又能如何。
她若當真問心無愧,便將自己的心結解了,兩人才好痛快做成真夫妻。
聞蟬卻經不住他一問再問,蜷回去的秀足蹬出來,不管不顧往他身上踢!
“你走,你走!別讓我再看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