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婚三年,世子掐腰哄我改嫁_第138章不肯同房,哪家新婦如你這般?_其他類型小說_八三看書 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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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不肯同房,哪家新婦如你這般?
八三看書83ks,成婚三年,世子掐腰哄我改嫁!
王妗疑心是自己從前得罪了他,他眼下故意擺譜。
小嘴一癟,為了姐姐的幸福,她恭恭敬敬對人行了一禮。
“見過姐夫。”
謝云章便順理成章喚了聲:“李小姐。”
王妗猛地蹙眉。
疑心是謝云章傻了,又不好說出口,只能回頭看姐姐。
聞蟬忙解釋:“這是我的金蘭姐妹,她姓王。”
謝云章也沒聽她說過究竟有幾個妹妹,當即改喚了“王姑娘”,不再深究。
王妗卻像是見了鬼。
一路上貼著聞蟬進門,眼珠子都快擠出來了。
謝云章不喜旁人宣揚他離魂癥的事,可王妗是舊識,也隱瞞不住。
趁著男人在花廳拜見忠勤伯夫婦,聞蟬言簡意賅道:“從前的事,他都不記得了。”
短短一句話,卻叫王妗半晌沒能出聲。
最后也只小心問了句:“那…姐姐呢?他總不會忘吧?”
不管多少次提起這件事,心頭總涌上淡淡的失落。
聞蟬強撐面色,對她搖搖頭。
“啊——”
姐姐有多喜歡新姐夫,王妗看在眼里,驚嘆在心里。
不敢想象這三日,姐姐是怎么過來的。
“什么時候的事啊?他們鎮國公府,就不知道提前知會一聲嗎?”
想到當日送嫁,姐姐高高興興嫁過去,卻面對一個已經忘記自己的男人。
光是想想,王妗都心疼她。
“一會兒我帶你去選絲綢,再跟你慢慢說…”
謝云章留在花廳里。
忠勤伯與他不甚相熟,并未看出什么端倪。
倒是伯夫人李氏,她是親眼瞧見過謝云章巴巴登門求見,又在納吉禮當日不管不顧把人帶走的。
今日眼前人雖客氣有加,卻又似乎少了些什么。
待到午膳時分,看新婚夫婦二人坐到一處,李氏才更為確信。
是有什么東西不一樣了。
前頭為了彼此死去活來的兩個人,舉止間竟透著淡淡的疏離。
比肩而坐,聞蟬甚至會小心,不用自己的手肘碰到他。
不見半分新婚夫妻該有的羞澀喜悅,更別說如膠似漆。
飯后,留忠勤伯招待女婿,李氏亦來到聞蟬身邊。
認真問她:“還好嗎?”
國公府有多不待見她,當初自己也是有目共睹。
雖看準了這謝三是個良配,也不似那朝秦暮楚之輩,可今日兩人的生分也是實打實的。
聞蟬只想把這件事告訴王妗,也叮囑了王妗守口如瓶。
對著李氏,只說:“夫人放心,我一切都好。”
李氏觀她神色,便知有內情。
可到底并非親生的母女,她不說,李氏便不問了。
今日光是時興的絲綢便有上百匹,光看回門禮,倒是沒有委屈她。
王妗的母親鄭氏也早來了,幾個女人看著料子,說說閑話,氣氛一派熱絡。
李纓便是這時候,鬼鬼祟祟出現在院門口的。
她可忘不了,當時送給她的新婚賀禮,她轉手送了別人,又被自己親手摔碎了。
這件事,她覺得就是聞蟬的錯。
要她裝沒事人那樣也湊上去說笑,她做不到。
可她回門也只回一天,若此時不上前去,下次也不知何時會再見了。
少女躲在門口扭捏,身邊冷不丁響起一聲:“阿姐怎么不進去?”
她的弟弟李紹,不知何時竄到了她身邊。
李纓忙捂了他的嘴,“小點聲!”
屋內幾人便只看見一抹緋紅裙角,在門邊一閃而過。
都猜到了是誰,相視一笑。
李氏只道:“隨她去吧。”
李纓先前做過錯事,聞蟬介懷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總歸她已經嫁出去了,她這做母親的,只求兩人相安無事。
李纓再三叮囑,叫弟弟不許說自己在門口的事,這才放了他進去。
轉念一想,她畢竟是要和那謝三過日子的。
不見她,見見那謝三也是一樣的。
腳步打轉,她便去花廳尋爹爹了。
忠勤伯一見她出現,立刻對謝云章道:“小女此前頑劣,如今已改過自新了,還望你不計前嫌。”
謝云章眸光一沉,暗道這總該是那忠勤伯的女兒,卻也早忘了她先前如何得罪自己。
待字閨中的少女罷了,他幾乎是真心道:“往后便是一家人,先前的事不必再提了。”
李纓瞬時眨眨眼,心道他竟如此好說話,以前竟沒看出來。
一時起了順桿爬的念頭,竟故作老成教訓道:“你前頭千難萬險,費盡心思才求娶我姐姐進門,她這人脾氣不好,今后還需你多多忍讓,細心照拂。”
此話一出,忠勤伯先面色不好。
謝云章又不是入贅他們家,李纓這一番話,活像在給贅婿立規矩、擺威嚴。
“小女年幼,今后定會多加管束…”
謝云章倒不至于和一個十六歲的小姑娘計較,李纓那一番話,他聽進耳中的只有“千難萬險、費盡心思求娶”。
他先前是聽祖母說了,為著娶個二嫁女進門,他沒少和家中磋磨。
只是國公府里的事,一個忠勤伯府的姑娘是不該知曉的。
當日午后,坐回馬車里。
謝云章開口第一句便是:“你跟你那姓李的妹妹,感情很好?”
他疑心那些事,都是聞蟬說給李纓聽的。
聞蟬早就想說了,昨夜時機不大合適,“我跟李纓素來不對付,先前我暫住忠勤伯府,她沒少尋我的麻煩。”
那便不是她說的。
那自己做過什么大費周章的事,弄得人盡皆知?
聞蟬見他凝目不語,便問:“可是她又來煩你了?”
今日葳蕤軒李纓沒進來,她便猜想是不是去前廳了。
男人輕輕搖頭,“她只說你脾氣不好,要我對你多多忍讓、照拂。”
一時,竟聽不出這是好壞還是賴話。
聞蟬眨眨眼,小聲說:“你別信她的話。”
“是嗎?”謝云章卻故意反問,“我倒覺著,她囑托得挺有道理。”
“我哪里脾氣不好了?”
她抬頭去看人,卻不料車輪碾過一堆石子,忽然身形一晃,身子朝前俯去。
謝云章及時遞出一條手臂,叫她扶住。
趁兩人挨得極近,薄唇俯下,在她耳邊問:“新婚三日還不肯同房,哪家新婦如你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