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婚三年,世子掐腰哄我改嫁_第135章他一廂情愿,他自作多情_其他類型小說_八三看書 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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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俊朗的面龐懸于頭頂,深黑的眸子垂下來,戲謔中夾著危險的光亮。
那是他動情的先兆,聞蟬并不陌生。
只是眼前這個失去記憶的人,于她而言是陌生的。
他才認識自己幾日?
若有想做那種事,無非是起了泄欲的念頭,或是公事公辦,應付老太太罷了。
熟悉的沉香氣縈繞在鼻尖,聞蟬身子向后挪,試圖先退出他懷中。
卻忽然,脊背一熱,大掌將她反往男人懷里摁。
“你做什么!”
臉頰再一次抵上男人胸膛,騰一下熱起來。
聞蟬手忙腳亂推他,卻聽頭頂男聲落下。
說的是:“再躲就掉了。”
她粉頸艱難扭轉,果見自己身軀已懸于床沿,再往外幾寸怕是要滾落床塌。
推他的手,改為攥住他衣襟。
卻沒控好力道,扯開來,大片胸膛顯露。
聞蟬眨眨眼。
近在咫尺,每一次吐息都會灑在上頭。
謝云章驀地呼吸急促。
真是受夠了她的欲擒故縱!
他認了,他想要這個女人,娶都娶了,還裝什么坐懷不亂。
大掌輕輕一撥,他翻身將人覆在身下。
礙事的被褥一把抽去,那纖細香軟的身軀便被剝了出來。
謝云章沒有記憶,全靠本能指引,俯首貼上她微張的唇。
很軟,碾過時生出酥麻癢意,勾著他繼續深入。
聞蟬則是怔住了。
他都沒想起過去的事,也沒和自己表露心跡,怎么忽然就親了上來?
不過片刻失神,唇關已被侵入…
她慌忙去摁男人的手,“唔唔唔…”
謝云章發覺了,自己似乎很吃這一套。
她越是在身下無力推拒,自己越是興致高漲。
一邊任她兩手纏上小臂,男人另一手順她后頸向上,指骨深深插入發間。
拊住頭皮,將她的唇壓向自己。
正沉淪于滿掌軟膩,猝不及防,舌尖狠狠一痛!
“嗯…”
他悶哼一聲,手臂撐在她臉側,將自己的身子撐起。
“喜歡咬人?”舌尖血腥味散開,黑眸緊鎖身下獵物。
聞蟬的唇好容易才得了自由,大口喘息著,淚珠從眼尾滑落,洇入鬢角。
“不行,不行…”
她什么都沒聽進去,蜷起身子就要從他身下逃離。
卻被男人察覺,膝頭立刻壓住她一條腿。
寢衣散亂露出肩頭,也被他一掌抵住。
“別再跟我玩這套。”他開口,聲調喑啞。
這女人難道看不出來嗎,自己已經上鉤了。
接下來,她只需要配合。
開枝散葉還是夫妻之禮,隨便什么借口都行。
聞蟬卻拼命搖頭,身軀被他摁住,便如蠶蛹般蠕動著試圖逃離。
“我去抱廈睡,去抱廈睡…”
這句話似盆冷水,當頭澆在男人頭頂。
混沌的黑眸倏然清醒,現出駭人的凌厲。
“你認真的?”
身下女人長發鋪散,單薄的衣衫半褪,唇瓣紅腫著,被情潮染紅了雙頰。
可他手臂力量甫一松懈,這渾身沾滿情欲的女人便立刻逃離,向后撐的手差點撐空,她卻什么都顧不上,只是匆匆裹上被褥。
赤腳爬下床,說:“老太太那邊我自會應付,公子早些歇息。”
說完,頭也不回地跑了。
謝云章一手靠在膝頭,在原位坐了許久許久。
久到她躺過的地方,余溫消散,錦被泛出冰涼。
他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差點強迫了一個女人。
盡管那是他三書六禮娶進門的妻,可她方才的確不愿意。
避自己如水火,匆匆逃下床去。
那這幾天她若有似無的引誘算什么?
自己一廂情愿,自作多情嗎?
洶涌的情潮一瞬轉為惱火。
他是想要這個女人,可若非今夜她勾開自己的衣襟,他也不會順勢做下去。
想到她逃離時眼含熱淚的驚懼模樣,謝云章只覺得恥辱。
抱廈處鋪著的褥子,不知何時被撤了。
聞蟬不敢到人面前晃悠,干脆裹著身上的錦被躺下。
沒有枕頭,她頸項垂著,肩身很不舒服。
等意識和身軀齊齊冷靜下來,她想到自己或許惹怒了男人。
可床笫間的事,講求水到渠成。
她也曾盼著成婚,在新婚夜與人水乳交融。
可眼下這個境況,她尚且做不到。
就好像那不是謝云章,只是一個和謝云章有些相似的人。
她做不到安心將自己交付出去。
過去他也不是這樣的。
兩人心意相通之后,他會認真觀察自己的反應,輕緩且專注地吻自己,確認自己的意愿。
而不是像今日這樣,隨心所欲地開始,全然不顧她的想法。
想著想著,眼淚又開始往外溢。
這兩天忙于應對主母和老太太,還有滿院的新人,她刻意忽視的失落和委屈忽然都涌上來。
她好想謝云章,好想他。
現在這個人只是頂著他的皮囊,卻并不是他…
又是一個難免的夜。
謝云章總能聽見她過重的呼吸,仿佛在難以自控地抽泣。
心煩意亂。
加之被她拒絕,像是自尊亦被人狠狠踐踏。
不知何時昏昏入睡,再睜眼時,仿佛剛剛才閉上眼。
床榻上的人一動,聞蟬便也醒了。
想起昨夜的事,她覺得應當對人解釋一番。
照舊起身伺候他穿衣,今日卻被他避開。
男人拔高聲量喚了聲:“來人——”
耳房住著的另一個丫鬟急急進屋來。
“奴婢淺黛,見過三爺。”
那是主母選的另一個漂亮丫鬟,生著尖尖的下頜,模樣很是清秀可人。
謝云章也不細看,更不顧聞蟬還立在身后,便吩咐她:“過來伺候。”
淺黛忙應了聲:“是!”
上前來,恭恭敬敬對聞蟬道:“奴婢要伺候三爺更衣,少夫人還請挪步。”
他這是故意給自己難堪。
聞蟬品出來了,腳步打轉,顧自繞到妝臺前坐下。
呆望著銅鏡中紅腫的眼,聞蟬忽然想通些什么。
不是謝云章變了。
他年少時便是如此,高貴自矜,待旁人疏離冷淡。
唯獨待自己,他總有用不完的耐心,永遠都是和悅的神色。
可現在他把自己忘了。
那自己,和他身邊的鶯鶯燕燕,有什么分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