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成婚三年,世子掐腰哄我改嫁_我的書城網字:大中小 字體默認黑體楷體雅黑啟體宋體顏色默認暗紫藻綠深灰青灰栗色青藍玫褐黃褐米色霧白大小默認16px18px20px22px24px26px28px30px32px背景默認白雪漆黑明黃淡綠草綠紅粉深灰米色茶色銀色夜間模式→:“榻太窄,滾下去了…”
簾帳外,女子細膩又嬌憨的嗓音弱弱傳來。
謝云章白日說了謊。
其實她自小養得好,睡覺很規矩。
是他趁人熟睡,故意將手臂探過去,又試探著把人往懷里攬。
她這才會緊緊抱住自己。
滾下榻,似乎不太可信。
聞蟬又自己解釋:“我的床榻一直很寬敞,昨夜又忽然換了大床睡,或許是一時不習慣…”
聽著真委屈。
謝云章稍一猶豫,便問:“要上來睡嗎?”
聞蟬等的就是這句。
“可以嗎?”卻故作猶疑,“我畢竟是個剛和離的婦人,公子高潔之軀…”
“上來。”
就這樣,聞蟬終于名正言順,留在了他的床上。
被褥分了兩床,厚厚地將自己裹起來,比昨夜安心許多。
或許正因如此,聞蟬做了個夢。
夢到自己十二歲那年,因為腹痛難忍,拉著三公子在床邊陪自己。
她很少對人使性撒嬌,可那次遭了管教嬤嬤的訓斥,心底委屈,加上實在又怕又痛,才嬌縱了那么一回。
記得那夜過后,她常在難眠的深夜反復回味。
再夢到那個場面,發覺自己似乎就是從那時起,對人生出了幾分敬仰之外的心思。
“公子…”
謝云章淺眠,聽見了這聲夢中囈語。
“嗯。”他下意識回應。
枕邊人似乎還在喃喃說著什么,可不管如何認真分辨,都沒聽懂她說什么。
第二日,聞蟬發覺他心情極佳。
對著自己總亮笑臉。
也不對,他還是那張喜怒不顯的臉,沒有年少時那般外露,但隱隱的,眉目間總浮現半分笑意。
“昨日夜里,我可有吵到公子?”
“不曾。”
聞蟬嚴重懷疑自己被占了便宜,但是睡夢中不知道。
可再一想,謝云章要真是這種人,還在大床邊搭一張小榻做什么,直接逼自己上床睡不就行了。
疑心之際,又聽男人說:“昨天晚上,你很乖。”
乖乖地夢到他,又軟軟喚他,像她小的時候一樣。
聞蟬卻聽不得這話,面皮瞬時一麻,“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別這么說我…”
聽見這句,謝云章不再壓抑,揚唇笑了一聲。
聞蟬說要自己鋪床。
謝云章要叫女使來做,但她堅持,便沒再阻攔。
聞蟬終于能大膽找鑰匙了。
她先去翻枕頭底下,男人傷了后腦,這些天用的是一個軟絲枕。
掀開來——什么都沒有。
她又縫在里面,將那絲枕在手中捏來揉去,愣是沒尋到一點硬物,遂放棄。
轉向被褥。
男人那床比自己那床要薄,照理說她也蓋過一夜,再摸索一回,也沒有。
難道在他身上?
聞蟬眼光挪過去,覺得投懷送抱意圖還是太明顯了,不可取。
明早伺候他更衣?
“還沒好嗎?”
回頭看一眼滿床凌亂的被褥,聞蟬認命搖搖頭,胡亂堆放好算數。
剛垂頭喪氣走回男人身邊,卻忽然聽他問:“腰上,會勒嗎?”
他竟然主動提起了。
聞蟬壓抑住鼓鼓跳躍的心,盡量平和地回:“勒倒是不勒,就是戴久了,很悶。”
謝云章點點頭。→
_成婚三年,世子掐腰哄我改嫁_我的書城網字:大中小 字體默認黑體楷體雅黑啟體宋體顏色默認暗紫藻綠深灰青灰栗色青藍玫褐黃褐米色霧白大小默認16px18px20px22px24px26px28px30px32px背景默認白雪漆黑明黃淡綠草綠紅粉深灰米色茶色銀色夜間模式→:隨即揚聲喚:“陸英。”
片刻后,陸英推門而入,立在屏風外。
“大人吩咐。”
“把她玉帶解下。”
“是。”
聞蟬就這樣眼睜睜,看著陸英從腰間取出一把鑰匙,走上前來。
居然在陸英那里。
謝云章尚能近身,陸英住在樓下,又是習武之人,叫她要怎么弄到鑰匙?
“啪嗒”一聲,腰間的束縛松懈。
其實皮革柔軟,戴久了也容易忽視。
甫一取下,才有如獲新生的實感。
“過來。”
謝云章坐在交椅上發令,聞蟬聽話上前。
又聽他說:“坐上來。”
七八歲都沒坐過他腿上,重逢這四五個月,倒是已然輕車熟路。
她先回頭看陸英,陸英持著她褪下的玉帶,低頭繞到屏風外。
聞蟬則攬住男人頸項,還是坐了上去。
謝云章立刻抱緊她。
強求得久了,就算是自己開口求來的主動,都顯得彌足珍貴。
“以后不想穿那個,就坐到我腿上。”
不是存心戲弄她,他也不過求一份安心。
要么牽在手中,要么抱在懷里,有一樣就夠了。
男人的氣息撲面而來,腰背又被人緊緊攬著,光潔的小腿懸空,又隔著衣料偶爾蹭到他。
說不心猿意馬,那是假的。
“我看看,悶壞了不曾?”
看是看不見的,此刻的謝云章只能靠聽,靠觸,對她的身體已然熟稔,輕易便觸到她腰側肌膚。
“嗯…”
細細感受一番,滑若凝脂,被玉帶裹了一天的那點肌膚,甚至比周遭更軟,更嫩。
聞蟬發覺他的手不對時,自己的氣息都已然急促。
“你別摸了…”
自打登船以后,總是這樣。
只要兩個人貼在一起,動不動氣氛就不對。
哪怕在瓊州時他刻意戲弄,剝她的衣裳,都沒有上船兩日這般難言過。
謝云章鼻間氣息亦有些重,腕上被她柔荑一抵,才最后撫一把,緩緩收回。
聞蟬松了口氣,又覺得這是個好機會。
圈著人頸項,故作嬌弱開口:“就不能不戴嗎?”
男人手中剛失了柔軟的腰肢,耳根卻緊跟著一軟。
薄唇抿了抿,問:“很難受?”
懷里的嬌人繼續發作:“像什么似的被你牽著,能不難受嘛。”
她似乎早忘了,是她欺人眼盲總不應聲,又躲得遠遠的,男人才會出此下策。
可被她軟聲控訴,謝云章也不想計較了。
“只要你不躲,我喚你,你要應答。”
聞蟬察覺了生機,立刻點頭。
想到他看不見,又連聲應和:“我知道了,我不跟公子慪氣,公子有事就喚我!”
謝云章輕輕“嗯”了一聲。
聞蟬立刻對著屏風外的人高聲道:“你聽見了吧,把那東西拿走!”
陸英見主子沒出聲,抱拳行過禮便退出屋外。
剛歡喜不過片刻,耳畔男人又道:“那杳杳的傍身錢,是否該交由我保管?”
他說的是,那件兜衣里的一萬兩銀票。
自打被人牽住,他就沒再提起。
原來是等著這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