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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看著斯文實則禽獸

_成婚三年,世子掐腰哄我改嫁_我的書城網字:大中小  字體默認黑體楷體雅黑啟體宋體顏色默認暗紫藻綠深灰青灰栗色青藍玫褐黃褐米色霧白大小默認16px18px20px22px24px26px28px30px32px背景默認白雪漆黑明黃淡綠草綠紅粉深灰米色茶色銀色夜間模式→:所幸她自己別過了眼。

  否則謝云章就該絞盡腦汁解釋,為何面上會閃過痛色。

  十九歲那年的未婚妻,是國公夫人定下的。

  兩人婚前并未見過,但他私下尋了許多人打聽,確信那人是最溫良和順的大家閨秀,婚后必定會對他的杳杳好,便照常將此事轉告給她。

  她面上不動聲色,轉頭卻跑了,只留下一封訣別書。

  謝云章以為,是主母容不下她。

  便在入夜時分不顧規矩,質問到主母面前。

  可主母只披了衣裳打發他:“不就是一個奴婢?找不見了再買便是。”

  “你就要成婚了,這些日子,還是得收收心…”

  沒人知道,一如十二歲那年喪母,沒人知道他失去了多珍貴的東西。

  他嬌養在掌心的解語花,沒了。

  那之后很長一段日子,謝云章都不敢相信,是杳杳主動離開了自己。

  反應過來,往日最端正守禮的三公子大鬧悔婚,把國公府和對方侯府的面子,一并碾在腳下作踐,鬧得兩家人撕破臉,鎮國公盛怒動家法,亦要悔婚。

  這正妻是為杳杳挑的,若杳杳不在,他要那女人做什么?

  只是,他親手養大的杳杳啊,還是比他更心狠,更絕情。

  瞧瞧她,跟別的男人成婚,都有三年了。

  上方男子的氣息忽而轉急,聞蟬想看看他,卻被一只手覆住雙眼。

  謝云章的手掌清瘦,又修長,像是為了逃避那一問,終于還是主動吻上她。

  指骨陷入她發間,挑亂這礙眼的發髻,弄得她珠釵墜落枕間。

  可聞蟬的眼前仍舊漆黑一片,看不見的時候,一丁點的觸碰都會被放大到極致。

  謝云章不想被她追問,倘若被她察覺自己的在意,這些天所做的一切也就前功盡棄了。

  四唇相離的片刻,他轉而問:“今日準備好了嗎?”

  聞蟬知道他問什么。

  上回紅袖招的廂房里,他因為掃興發了脾氣。

  今日似乎也算耐心了?被人湯中添料,還與自己耐心磋磨這許久。

  不待她答復,男人的手便自覺解她衣帶。

  “不行…”

  “有什么不行。”

  許是躺著脫衣裳不大方便,聞蟬被抱坐起來,身后男人一手箍著她腰肢,另一手將她短襖掀起。

  “公子!”聞蟬慌忙按住他,“公子,這是在程家,別在這里…”

  謝云章只停頓一瞬,便力道強硬,剝下那件衣裳。

  “別較勁,當心扯壞了,你穿什么回去?”

  接著便是褶裙,扎在腰間的系繩被他胡亂繞出來往下扯。

  聞蟬說什么也不肯叫他繼續脫,掙開來,手腳并用試圖爬下床。

  謝云章冷眼瞧著,待她指尖沾到床沿,才不緊不慢,伸手攥住她腳踝,拖回來。

  纖細的身子被人重新裹入懷中,他噙笑問:“跑哪兒去?”

  他壓根就是戲弄自己!

  想到今夜平白被程家人連累,恐怕真的在劫難逃,聞蟬心頭發苦,眼眶泛酸。

  身子被重新放倒,眼看謝云章重新覆上來,她還是不死心問:“一定要在這里嗎?”

  謝云章望著她,正欲啟唇,卻聽屋外一陣騷亂。→

_成婚三年,世子掐腰哄我改嫁_我的書城網字:大中小  字體默認黑體楷體雅黑啟體宋體顏色默認暗紫藻綠深灰青灰栗色青藍玫褐黃褐米色霧白大小默認16px18px20px22px24px26px28px30px32px背景默認白雪漆黑明黃淡綠草綠紅粉深灰米色茶色銀色夜間模式→:“這湄丫頭的屋子,好端端的,上鎖做什么?”

  聞蟬一下聽出來,是高夫人。

  繼而便是程夫人吩咐:“來人啊,取鑰匙來。”

  她還被男人壓著,霎時大氣不敢出一口。

  這鎖是陸英上的,照理說…

  “夫人,打開了!”

  怎么會?!

  她立刻望向男人求助,可屋門已被推開,她們連床帳都沒放下!

  外間腳步聲雜亂,聞蟬渾身僵硬,忽而眼前又一黑,是謝云章卷了被褥,將兩人裹起來。

  她連腦袋都被裹了,在被褥下緊緊貼著男人,斂聲屏氣。

  “謝御史?您…不是湄兒身子不適在此小憩嗎,您怎么會在這兒?”

  程夫人故作驚訝的語氣,有些太刻意了。

  只是聞蟬沒想到,這竟是她們原先備下的,用以捉奸的廂房。

  高夫人立刻搭腔:“什么?這湄丫頭床上,怎會有男人?”

  “這位大人,湄丫頭呢?”

  此刻床前有兩位夫人,帶著四名丫鬟,大家都不瞎,看得見被褥鼓起,里頭還有一人。

  謝云章不開口,高夫人便上前揚聲問:“湄丫頭,可是你?”

  聞蟬身軀緊繃,圈上男人腰身以示求助。

  被褥外,男人探出手,當著眾人面順著脊背安撫。

  “程夫人,”他開口,帶著些好事被打斷的不滿,“我與妾室在此小憩,你帶人闖進來,是什么意思?”

  高夫人已站在床榻前,瞧見謝云章的側臉,暗嘆這模樣不算委屈了程湄,就是死鴨子嘴硬了些。

  “這位大人,您說您身邊不是湄丫頭?可方才我親自送她來此休息,這榻上怎會是您的妾室?”

  程夫人站得遠些,也覺察出些奇怪,照理說,程湄這時候該主動站出來哭才是。

  莫非是這謝云章看著斯文實則禽獸,將自己寶貝女兒弄暈過去了?

  程夫人擔心得上前一步,“是啊謝御史,您若說這不是湄丫頭,屋里只有女眷,便將被褥掀開來,叫我們瞧瞧。”

  聞蟬恨不得立刻變了只刺猬團起來,或是這床榻生出個洞,將自己漏下去才好。

  也不知程湄被弄去了哪里,可程夫人既設了局,必定是要看清被褥中人的。

  若掀開來,她就完了。

  她抱謝云章更緊,外頭人看,還當她撒嬌往男人懷里拱。

  “不方便,”謝云章仍舊不松口,“我這妾室臉皮薄,平日里便不見外人,更別說在榻上見人。”

  “程夫人,是你府上丫鬟帶我到此處歇息的,眼下,這唱的是那一出?”

  程夫人一遭他質問,頓感心虛,只是眼下大計已成,絕不可能叫謝云章逃過去!

  她轉頭對丫鬟道:“你們幾個,去把被子掀開來。”

  “是!”

  聞蟬聽見了錯落的腳步聲,甚至能感知到,那些人的手已經沾上被褥,可她毫無辦法,只能死死抱謝云章更緊。

  忽然,又有丫鬟匆匆跑進屋。

  “夫人!夫人不好了!”

  程夫人轉頭,認出那是程湄身邊的菊香。

  “何事慌張?”

  “小姐,小姐她出事了!”→

飛翔鳥中文    續春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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