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最強肉法:神明降世望著我的血量進入沉思_人人 李琟心中一沉,立刻嘗試調動體內那絲微弱的秩序之力,將手掌輕輕覆在阿雅額頭的傷口上方。銀白色的微光如同溫煦的暖流,緩緩滲入。阿雅痛苦的呻吟聲似乎減弱了一絲,緊皺的眉頭稍稍舒展,但傷口那黑紫色的侵蝕痕跡只是略微變淡,并未根除。李琟能感覺到,一股陰冷、粘稠的混亂能量如同附骨之疽,牢牢盤踞在傷口深處,不斷抵消著他的凈化之力。
“不行,”李琟喘息著收回手,臉色更加蒼白,“這里的輻射混雜了強烈的混亂能量,我的力量太弱,只能暫時緩解,無法清除根源。”
石鴉走上前來,獨眼掃過阿雅的傷口,又看了看灰鼠臂膀上類似的、albeit輕微得多的腐蝕痕跡,以及夜鷹腿上的傷——那看起來更像是物理創傷,但邊緣也帶著一絲不正常的灰敗色。
“是‘衰變瘴氣’和低語污染的混合體。”石鴉的聲音冷靜得近乎殘酷,“普通的抗輻射藥效果有限。必須用更強的秩序力量進行深度凈化,或者找到特定的中和劑。”
她的話讓剛剛升起的希望又蒙上了一層陰影。灰鼠看向石鴉,目光中帶著審視和一絲不易察覺的警惕:“這位是?”
“石鴉,一位隱居在此的…前守望者。”李琟連忙介紹,“沒有她,我早就死了,也不可能找到這里。”
“前守望者?”灰鼠和夜鷹交換了一個眼神,顯然對這個身份以及石鴉那極具特色的金屬義肢和獨眼感到驚訝。守望者的記錄中,確實有“棱鏡”小隊失蹤的檔案,但細節語焉不詳。
石鴉沒有在意他們的目光,她的注意力更多放在這個洞窟本身。“這里不是久留之地。這個洞窟,是一個古老的靈能節點,雖然這里的溫泉和晶石暫時壓制了外部的混亂,形成了一個微妙的平衡,但這種平衡很脆弱。而且,‘塵嘯’馬上就要來了,外部能量劇烈變化,很可能打破這里的平靜,引發不可預知的后果。”
仿佛為了印證她的話,整個洞窟輕微地震動了一下,頂部的發光晶體一陣明滅不定,簌簌落下些許塵埃。外界那被隔絕的喧囂聲,似乎也變得清晰了一些。
“塵嘯?”灰鼠眉頭緊鎖,他顯然也感知到了外界能量的急劇變化,“我們進來前就察覺天氣不對。”
“一種能量沙塵暴,混合了高強度輻射、混亂能量碎片和精神干擾。”李琟簡略解釋,“石鴉說我們必須找到更安全的地方躲避。”
“可阿雅現在這樣子,根本經不起折騰!”夜鷹看著昏迷不醒的阿雅,焦急道。
石鴉走到溫泉邊,蹲下身,用手指蘸了點泉水,放在金屬鼻梁下嗅了嗅,又用舌尖極其輕微地碰了一下。“泉水本身蘊含微弱的秩序活性,能延緩惡化,但不足以治愈。我們需要‘凈光花’。”
“凈光花?”李琟想起石鴉之前提到過的,只生長在強秩序環境下的植物。
“一種能中和多種混亂能量毒素的稀有植物,通常只在秩序遺跡的核心區域,或者像石林那樣受‘祂’力量長期浸潤的地方才會生長。”石鴉站起身,環顧洞窟,“這個節點遺跡深處,或許會有。而且,那里可能也是更好的避難點。”
她指向洞窟深處一個更加幽暗、被幾根粗壯結晶體半掩著的通道:“節點的核心應該在那個方向。這里的能量殘留顯示,最近除了你們,沒有其他大型生物活動,但深處…我不能保證。”
選擇擺在了面前:留在這里,依靠溫泉和晶石的微弱庇護,賭“塵嘯”不會徹底摧毀這里的平衡,但阿雅的傷勢很可能無法支撐到風暴過去;或者,冒險深入未知的遺跡核心,尋找凈光花和更安全的避難所。
灰鼠看了一眼氣息微弱的阿雅,又看了看李琟和夜鷹,最終咬了咬牙:“我們不能坐以待斃。進去!我和夜鷹輪流背著阿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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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最強肉法:神明降世望著我的血量進入沉思_人人 夜鷹重重地點了點頭,開始利落地收拾所剩無幾的裝備。灰鼠則將阿雅小心地背在背上,用剩余的繃帶固定好。
石鴉贊許地看了灰鼠一眼,這種果決正是在破碎地帶生存所必需的。“跟緊我,注意任何異常。靈能節點的‘回響’可能會讓你們看到…一些東西。記住,無論看到什么,聽到什么,保持心智清明,那大多是過去的幻影。”
她舉起凈光石,率先走向那幽深的通道。李琟緊隨其后,灰鼠背著阿雅居中,夜鷹持匕首斷后。
通道初極狹,才通人,復行數十步,地勢逐漸開闊,但周圍的景象也開始變得詭異。巖壁不再是天然的巖石,而是出現了明顯的人工修葺痕跡,覆蓋著一層類似琉璃質的物質,上面雕刻著無數繁復而精密的紋路,與石林石柱上的幾何圖案有幾分神似,但更加復雜,隱隱流動著微弱的光芒。
空氣中那股電離的味道更加濃郁,還夾雜著一種陳舊的、如同古籍堆疊多年的氣味。凈光石的光芒在這里似乎受到了某種壓制,只能照亮腳下,四周的黑暗濃稠得化不開,仿佛有生命般蠕動著。
走著走著,李琟突然聽到耳邊傳來一陣細微的、如同許多人同時低語的聲音,聽不清具體內容,卻讓人心煩意亂。他晃了晃頭,低語聲消失了。
“穩住。”前方的石鴉頭也不回地低聲道,“靈能殘留開始活躍了。”
突然,走在最后的夜鷹低呼一聲:“誰?!”他猛地轉身,匕首指向側后方的一片黑暗。
其他人立刻警戒,但那里空無一物。
“我…我好像看到一個影子閃過,穿著古老的制服…”夜鷹不確定地說,額角滲出汗珠。
“是回響。”石鴉語氣平靜,“忽略它們,除非它們表現出攻擊性。”
繼續前行。這一次,灰鼠也皺起了眉頭,他感覺背上阿雅的重量似乎發生了變化,仿佛變成了另一個人…一個他記憶中早已逝去的戰友。他用力甩了甩頭,幻覺消失了,但心底那份沉重感卻留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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