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入京當質子,你登基為帝?_第139章洛神賦一出,肯定無敵!_歷史軍事小說_八三看書 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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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洛神賦一出,肯定無敵!
八三看書83ks,讓你入京當質子,你登基為帝?!
“豎子,莫非是在羞辱陸某人?”
陸鳴淵怒形于色。
魏冉有些茫然:“本世子只是單純想了解一下陸先生的家庭情況,陸先生何至于如此氣憤?”
陸鳴淵發出幾聲怒笑:“若非因為你爹,陸某妻女也不會走散,更不會至今都杳無音信。”
“陸某家破人亡,全都拜你們魏家所賜。”
“你說,陸某該不該憤怒?”
魏冉聞言,心中已經確定,這陸鳴淵與陸紅鯉就是父女沒跑了。
不過還未等他有機會講明實情,看臺下卻傳來一聲興奮呼喊:“陸先生,真的是陸先生。”
花魁大會結束后,那些身在外場的看客,有不少都涌入到內場,其中不乏很多年輕文人。
也不知是誰喊了一句,頃刻間足有上百人朝這邊圍上來。
這些人年齡都不大,但看向陸鳴淵的眼神卻很狂熱。
“果然是陸先生。”
“天吶,今日終于見到了陸先生本人。”
“陸先生,在下乾州學子,數年前去洛川求學,未能得見先生,今日得見三生有幸榮幸之至,請先生收我為徒吧。”
“起開,陸先生要收學生也是先收我。”
“讓開讓開,陸先生,學生斗膽,愿奉千金求字帖一幅。”
“陸先生,陸先生…。”
上百位年輕人蜂擁而上,將幾個看臺團團圍住。
“陸先生,學生最喜歡您的那首;夜作棋盤星作子,月似佳人無嫁衣,執白問天下,疏狂吾自知。笑盡世間悲涼事,唯有相思能斷腸。遙臨川山凄雨地,此身無故鄉。”
蘇玉嬋望著被堵上的出口,小聲埋怨道:“哎呀,洛玉宓,我早就說咱們快走。”
“你看,他們都是對陸先生慕名而來的人,把路都給堵死了,咱們想走也走不了了。”
“這可如何是好?”
蘇玉嬋急的不知如何是好。
洛玉宓蹙了蹙眉沒有說話。
“讓開讓開都讓開,別擋著我們出去啊。”
洛避塵著急忙慌驅趕半天,可這些人非但不動,反而越來越多的趨勢。
人多眼雜,陸鳴淵也收起對魏冉的仇視,望著一擁而上的年輕文人們無奈道:“鳴淵學府就在洛川跑不了,每年三月便會招募學子。”
“你們想入學,現在就可以去參加考核。”
“我若在此大開方便之門,又如何對得起以往那些被拒之門外的學子?”
蘇玉嬋正在思考想個什么辦法離開這個混亂之地,卻突然感覺脖子一緊,整個小巧玲瓏的身體都被提溜起來,嚇得她臉色蒼白,緊閉雙眼。
不過那種飄飄欲仙的感覺轉瞬即逝,再一睜眼,就看到滿臉帶笑的魏冉。
蘇玉嬋雙拳放在胸口緊張道:“你,魏,魏冉,你想干什么?”
魏冉指了指被年輕文人簇擁著的陸鳴淵,俯身問道:“這位陸先生似乎很有名。”
“你連陸先生都不知道?”
蘇玉嬋見鬼似的瞪大眼。
魏冉沒好氣道:“廢話,我要知道,我還問你?”
蘇玉嬋滿臉奇怪:“你寫詩如此厲害,也算是文壇翹楚,當今文壇,誰人不知陸鳴淵?”
“解釋解釋。”
“好吧。”蘇玉嬋歪著頭想了想才道:“聽聞十幾年前陸先生下棋贏了洛氏族長,結果被奉為上賓,成為洛家客卿。”
“洛家一直對外宣稱陸先生有經天緯地之才,還特意為他在洛川開了一座學府。”
“陸先生年紀輕輕,還不到五十歲,就已經桃李滿天下,入朝為官的學生就多達百人。”
“每年慕名前往鳴淵學府求學的士子,多如過江之鯽,就連我爹都自愧不如。”
魏冉問道:“他家住哪里?家庭成員都有誰?”
蘇玉嬋撅著小嘴搖頭道:“不知道,聽說是北涼出身,十幾年前逃難去的江南,妻女逃難途中走散,至今下落不明。”
“我就知道這么多了。”
蘇玉嬋偷眼望著魏冉好奇道:“喂,你好像對陸先生很感興趣,莫非也想去鳴淵學府求學?”
“大人的事,小孩子別打聽。”
蘇玉嬋氣鼓鼓的瞪著他:“可惡,可惡,我都十六,不對,我十七了,只比你小一歲,我是小孩子,你不也是小孩子?”
魏冉把她腦袋推到一邊,轉頭對丁鵬道:“找幾個人跟著這位陸先生,看他住在何處。”
丁鵬應聲跑去安排。
他剛準備開路離開,卻聽人群中傳來一個蒼老笑聲:“哈哈,陸鳴淵,可算讓老夫逮住你了,今日無論如何都要再與你一較高下。”
“閃開閃開。”
“讓開,別擋路。”
幾位氣宇不凡的年輕公子雙手撥開一條路,扶著一位老者登上看臺。
陸鳴淵見到老者淡淡一笑:“賀老?經年不見,您老身體可還康健?”
被叫賀老的老者年逾八十,頭發花白,滿臉老態,精氣神并不是很充足。
“是賀知秋賀老。”
“文癡賀知秋?”
“咱們長安的文魁竟然也來參加花魁大會?真是人老心不老。”
“必須,老師是聽說陸先生在此,才特意前來一見。”
賀知秋似乎頗為激動:“當年在江南文峰盛會上略輸你一籌,老夫可一直都記在心里。”
“算命的說老夫活不過八十,為了能在你那里一雪前恥,老夫硬撐著活到八十五,就為能有朝一日壓你一頭。”
陸鳴淵笑著搖頭道:“文峰盛會十年一度,距離下次開辦還有三年,賀老如今年事已高,不知到那時還能否拿的動筆?”
賀知秋笑著搖頭:“文峰盛會是沒機會了,老夫就想在臨終前做篇文章蓋蓋你小子的風頭,這樣就算死了都能瞑目,哈哈哈…咳咳。”
老爺子大笑后一陣咳嗽氣喘,好懸把自己給憋死。
賀知秋身邊的一位年輕人湊近陸鳴淵耳語:“陸先生,當年祖父在文章上略輸先生一籌,一直耿耿于懷,已經成為人生一大憾事。”
“今日聽聞陸先生來了芙蓉園,祖父一刻也不愿多等,說爬也要爬來跟先生一較高下。”
“祖父年事已高,已無時間精力去江南參加文峰盛會,還望先生體恤,給他老人家一個一雪前恥的機會,學生感激不盡。”
青年說完,便鄭重行了一禮。
陸鳴淵掃視一周,含笑點頭:“賀老,擇日不如撞日,趁這些看臺沒拆,趁這些后輩文人都在,晚輩斗膽開一場文壇盛會,咱們一較高下,賀老意下如何?”
“好,好啊。”
賀知秋敲著拐棍拍著大腿,缺了門牙的嘴笑的合不攏,手指著圍觀人員轉了一圈:“你們這些年輕的后生都來參加,也省的有人說老夫倚老賣老,仗著年事已高,欺負他陸鳴淵。”
“但凡文章能拿得出手,都可前往老夫開辦的學府求學,老夫全收。”
很多求學無門得士子全都激動了,開始歡呼雀躍。
陸鳴淵聞言豪邁一笑:“哈哈,賀老都大開方便之門,陸某今日不開門,倒顯得小家子氣。”
“今日所有在場的年輕儒生,誰能做出令我滿意的文章,我破格將他收入鳴淵學府。”
“真的假的?”
“天吶,竟然還有這種好事?”
“爹,娘,孩兒一展宏圖的機會來了啊。”
“賀老,陸先生,不知今日文章以何為題?”
陸鳴淵淡然一笑:“今日元宵佳節,又是花魁大會,地點又在美景宜人的芙蓉園。”
“今日咱們就以這三點為題,不知賀老意下如何?”
“好好好。”賀知秋連連點頭笑道:“佳節,美人,美景,三點為題取其一作賦,就以一個時辰為限。”
“賀老,可我們沒有筆墨紙硯啊。”
“這還不簡單?芙蓉園外就有墨寶閣,給你們一炷香時間去準備。”
一些想入二位學府求學的上百位士子,一個個爭先恐后的跑出芙蓉園購買筆墨紙硯。
一旁蘇玉嬋嘻嘻一笑:“魏冉,你吟詩厲害,不知作賦行不行?”
“行與不行,要試過才知道。”
魏冉淡淡一笑,決定湊個熱鬧,轉頭對丁鵬道:“找個人去準備一份筆墨紙硯。”
蘇玉嬋驚訝道:“不是,你還真打算作賦啊?”
“不然我為何要讓人準備筆墨紙硯?”
“也對,那你打算寫什么?”
魏冉環視一周,最后將目光定格在洛玉宓身上,并朝她努了努嘴:“諾,就寫她。”
蘇玉嬋張大嘴:“你,你沒搞錯吧?寫玉宓姐姐?”
“陸先生跟賀老都說了,佳節、美人、美景隨便寫哪個都行,我寫美人不過分吧?”
“不過分是不過分,可你寫玉宓姐姐…呃,有些過分。”
“我寫我的,跟她有何關系?”
蘇玉嬋欲言又止,竟有些無言以對。
大概一炷香后。
陸鳴淵見人都來的差不多,并且圍觀人員已經朝上千的數量開始發展,便大手一揮,宣布今日臨時起意的文壇盛會正式開始。
蘇玉嬋在洛玉宓耳邊竊竊私語。
洛玉宓忽然看向魏冉的方向蹙了蹙眉,有些不厭其煩道:“又是個不知天高地厚,想以文采博人傾心的浪蕩子。”
“玉嬋,你去幫我看一眼,若他寫的是一些淫詞艷調、污穢不堪的內容,就想辦法幫我弄臟,最好把墨汁潑上去。”
“啊?這…我,我哪敢?”
蘇玉嬋花容失色。
上次得罪魏冉,結果丟了個大人,人家讓捶腿,她直接坐腿。
她對魏冉有著一股莫名的畏懼感,別說往他的文章上潑墨,就算靠近說幾句話都心慌。
洛玉宓欲言又止,最后面露苦澀:“算了,那樣太難為你了,你幫我看看他寫的內容總可以了吧?”
“這個,可以。”
蘇玉嬋點了點頭,朝正在奮筆疾書的魏冉走去。
這次魏冉沒用什么瘦金體、江湖體,而是寫的流暢如行云的行書。
蘇玉嬋湊近一看,頓時滿臉震驚,震驚的嘴巴都能塞入一顆雞蛋。
只見魏冉寫道:文德三年,余朝京師。古人有言;斯水之神,名曰宓妃。
今游覽芙蓉園,睹一麗人。其形也!翩若驚鴻,婉若游龍,榮耀秋菊,華茂春松。
髣髴兮若輕云之蔽月,飄飖兮若流風之回雪。
遠而望之,皎若太陽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淥波……。
不遠處的洛玉宓,見蘇玉嬋震驚的合不攏嘴,頓時花容失色,心中惶恐莫名。
她打心底就已經斷定,那魏冉所寫文章,必是淫詞艷調。
肯定全篇都是對自己的猥褻意淫之言,若是被廣為流傳,那自己洛氏嫡女的臉面往哪放?
自己還活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