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入京當質子,你登基為帝?__歷史軍事小說_八三看書 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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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冉將寫好的信交給丁鵬。
“你去,親自把這份信送到溫夫人手上。”
他不僅寫了信,還把風箱和冶鐵爐的組裝,以及冶鐵步驟、包鋼法和刀劍外形設計圖等等全部塞了進去。
三天后是大年初一,有些工作要進行。
但要留在青城山成親不能回去過年的事,肯定也要跟溫夫人交代一下。
魏冉又補充道:“順便拿來幾塊香皂和一瓶香水,去吧。”
“是,殿下!”
丁鵬抱拳離去。
他傍晚時分便回到長安。
很巧,溫夫人今日的工作是蒸餾香水,人就在西苑忙碌。
見丁鵬獨自一人回來,溫夫人便詫異開口:“怎么就你一個人回來?冉兒呢?”
“殿下要留在青城山成親,暫時回不來,這是殿下讓小的交給夫人的信。”
丁鵬雙手將信件遞上去。
“什么?他要成親?”
溫夫人一臉震驚。
正在學調配香水的云柔也是嬌軀一顫:“魏冉要成親?”
“跟誰?”
丁鵬喜形于色的答道:“殿下要跟青城劍派的掌門千金成親,日子就定在三日后大年初一。”
溫夫人和云柔表情都有些不自然。
兩人均是情緒復雜,心中都有種酸溜溜的感覺。
溫夫人還好說。
但云柔的感覺最強烈。
她跟魏冉相處的這段時間內,雖然經常被對方開玩笑,每次都氣的不行,但生氣歸生氣,反而對和魏冉的那種相處方式很喜歡。
不能說日久生情,但心里多少有些喜歡。
但礙于年齡,以及出家人的清規戒律,云柔一直都在克制自己的情感。
現在聽到魏冉要跟別人成親,可以用難受和無力來形容當下心情。
一旁打下手的阮娘和紫秋,也被這個消息給驚到。
尤其阮娘,心慌不已。
身為魏冉的貼身侍女,雖然通過幾次房,但阮娘很有自知之明,將婢女身份擺的很正。
她心慌的是今后還能不能侍寢。
自己會不會被世子妃刁難?
溫夫人一把搶過信件看了一遍,抑制住內心難過,不動聲色道:“阮娘,你和紫秋將這些香水送去香皂作坊,現在就去。”
紫秋和阮娘知道溫夫人與云柔有話要說,于是起身一同離去。
溫夫人又看向丁鵬:“你也出去。”
除紫秋外,沒人知道魏冉真實身份,有些事不能當著阮娘和丁鵬的面說。
丁鵬抱了抱拳道:“小的還要返回青城山,殿下讓小的帶幾塊肥皂和一瓶香水過去。”
溫夫人心煩意亂的擺了擺手:“去找紫秋吧。”
“小的告退。”
丁鵬轉身離去。
待人走后,云柔問道:“他為何要留在青城山成親?這其中…是不是另有隱情?”
溫夫人將信件交給云柔。
“自己看吧。”
云柔看后,神情復雜:“如果我是他,我也會這么做。”
“如今江湖上能開宗立派、有招募門人弟子特權的江湖勢力少之又少,青城派算是其一。”
“若非朝廷有意削弱江湖勢力,白云山也不會只有我和霜兒師徒兩個相依為命了。”
“他娶青城劍派掌門之女為妻,將來東窗事發,青城山倒戈的概率就會小不少。”
“更何況,青城山是魏無忌在江湖上的暗棋,此舉不僅能削弱他,還能得到青城山支持,也算一舉兩得。”
溫夫人卻有些氣急敗壞:“成親這么大的事,他都不和我這個姨娘商量的嗎?”
“他還有沒有把老娘放在眼里?”
云柔詫異道:“你們又不是親姨甥,他娶親的事不告知你,也情有可原。”
“更何況,他能拉攏青城山這樣的江湖勢力,你應該高興才對。”
“夫人于公于私,都不該如此憤怒。”
“我…。”
溫夫人張了張口,發現自己的話堵在喉嚨里說不出來。
她打心眼里不想讓魏冉成親。
不為什么。
就是單純的不想。
可她能說嗎?
云柔秀眉輕挑:“夫人…喜歡他?”
“誰喜歡他?”
溫夫人臉色微紅嗔怒一聲:“你胡說八道什么?”
云柔見狀搖頭失笑:“你不喜歡他,他成親你有什么好著急的?”
“難道你就不著急?”
溫夫人瞪著云柔反問一句。
云柔有些慌亂看向別處:“貧道是出家人,貧道有什么好著急的?”
溫夫人不屑道:“你如果不著急,就不會總把出家人掛在嘴邊了。”
“云柔,我們都不是傻子,又不是瞎子。”
“你能看出我的心意,難道我就看不出你對他的心意?”
她一副‘你別裝了,我都看出來了’的表情。
“貧道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云柔慌亂回應一句,就起身去了東苑。
她還有一個監管錦兒的任務在身。
錦兒就被囚禁在東苑。
回到東苑后,云柔看著小桌上的茶杯發呆。
溫夫人剛才的反問,屬實讓她沒有意料到。
這讓她有些措手不及,所以選擇逃避。
白云山是正統道觀,身為出家人,又是那里的觀主,理應拋下七情六欲。
她又豈會在溫夫人面前承認?
溫夫人在院子里獨坐許久,最后苦笑著搖了搖頭。
她不想魏冉成親,可不想歸不想,她又能怎樣?
難道要跑去青城山阻止?
以什么身份阻止?
無論以什么身份去阻止都不合理。
她只能以忙碌來分散注意力,不去想魏冉成親的事。
大年三十。
青城山張燈結彩,一片喜氣洋洋。
大紅的喜字貼的到處都是,尤其是穆傾城的房間。
這里不光是她閨房,明日還會是她婚房。
晚上,她心緒復雜望著房門上的喜字發呆。
到目前還有些不敢相信明日自己就要嫁人。
談不上有多抗拒,但絕對不期待。
有的只是無盡的緊張。
今夜她失眠了。
接著月色,望著大紅喜字,翻來覆去睡不著。
一直到外面有人敲門。
“傾城,快醒醒,嫂子們來給你化妝了。”
門外傳來一道輕柔聲音。
接著,就有三個人掌燈魚貫而入。
“啊?這么,這么快?”
“我才剛躺下不久,化妝也不用這么早吧?”
穆傾城從榻上坐起來,驚慌不已看著三位嫂子進來。
進來的三個妙齡女子,都是她的嫂子,大哥的一妻二妾。
“早?這都五更天了呀。”
五更天?
我竟然一夜未眠?
穆傾城有些不敢相信,她就感覺過去一小會兒,結果竟然過了一晚上?
“快快快,快起來洗漱。”
“傾城,你的香皂呢?快拿出來洗漱用。”
“香皂?什么香皂?”
穆傾城慌亂中帶著一絲不解。
三位嫂子都面露疑惑。
穆傾城嗅了嗅鼻子驚訝道:“三位大嫂,你們身上為何這么香?”
“這是香皂的味道,傾城,你不會不知道吧?”
“香皂的味道?”
穆傾城更不解。
三位嫂子對視一眼。
“就是妹夫帶來的香皂,他沒給你一塊?”
“沒,沒有啊!”
“怎么可能?你都要嫁給他為妻了,他怎么可能不給你香皂?”
穆傾城茫然道:“我,我真沒有,不騙你們,我連香皂是什么都不知道。”
“你等著,嫂子拿給你看看。”
一位嫂子拿來自己的香皂給穆傾城看,并解釋道:“聽說這香皂在長安可搶手了,長安黑市上都能賣到三千兩,關鍵還有價無市。”
“娘和二娘三娘,和我們每人都有一塊。”
“按理說,妹夫也應該給你一塊才對…。”
有個嫂子拼命使眼色。
大家都有香皂,就我沒有?
穆傾城心中頓時有一股氣,決定等下再找魏冉問個明白。
帶她穿上一身紅色嫁衣,畫好妝后,已經天色放亮。
雖然按照魏冉要求,穆氏夫婦將婚禮辦的簡陋無比,可夫婦二人仍是笑的合不攏嘴。
穆傾城頭上蓋著蓋頭。
一直等到吉時。
房門終于被推開,她緊張的雙腳都往里縮了縮。
魏冉一身大紅喜袍,跟在送親的三位嫂子身后進入房間。
“夫人,吉時已到,咱們該去拜堂了。”
穆傾城卻推開攙扶自己的嫂子,聲音顫抖但卻帶著氣:“你們先出去,我有話要單獨對,對,對他說。”
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該稱呼什么,于是就用了個他。
“那你快點,別錯過吉時。”
三位嫂子快步走出去并關好房門。
哪知穆傾城卻突然一把扯掉紅蓋頭,兇巴巴的目光盯著魏冉,嬌蠻冷哼一聲:“哼。”
“不想娶我就直說,何至于如此欺負我?”
魏冉走上前故作茫然道:“夫人何出此言?”
“夫,夫人?”
穆傾城紅著臉,氣鼓鼓道:“誰是你夫人?你不要亂喊亂叫。”
“連一塊香皂都沒有,我根本不配做你夫人。”
“要我看,咱們這親還是別成了。”
她有些傲嬌的撇過頭去。
魏冉神秘一笑:“不給你香皂,是因為有更好的東西給你。”
穆傾城嬌軀一顫,斜了下雙眸:“什么?”
魏冉悄無聲息拿出一個小瓷瓶,打開瓶塞往她面前晃了晃。
頓時一股山茶花混合香氣外溢。
穆傾城嗅了嗅鼻子,咕咚咽了下口水:“好香,比在三位嫂子身上聞到的味道好聞多了。”
“那當然,這是香水,一滴香水能制作幾百塊香皂,一萬斤花瓣才能制作一滴香水,這一瓶香水一百滴,這個味道,全天下就這么一瓶,吶,給你了。”
魏冉抓著對方的手,將香水放在她手心上。
穆傾城手臂一顫,但卻沒有抗拒,只是臉色越來越紅。
全天下只有一瓶?
聽到這話,她心里的緊張感消退,還有些美滋滋。
外面傳來一聲催促:“好了沒?吉時快要到了。”
穆傾城將香水攥在手心里,將紅蓋頭蓋在頭上后才嬌哼一聲:“算你有良心,香水我要,但是香皂我也要,禮成后不給我香皂,你今后就睡地上。”
“呵呵,遵命。”
魏冉呵呵一笑,牽著穆傾城的手走出閨房。
青云殿內,很快就響起一道聲音。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送入洞房…。”
一直到進入洞房,魏冉才徹底放下心來。
只要過了今晚,青城山就徹底上了他這條賊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