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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倒霉透頂的國舅!

讓你入京當質子,你登基為帝?_第19章倒霉透頂的國舅!_歷史軍事小說_八三看書  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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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章倒霉透頂的國舅!

  八三看書83ks,讓你入京當質子,你登基為帝?!

  皇宮。

  虎德殿。

  議論朝政之地。

  一夜通宵達旦,在場不少三品以上的官員都有些精神萎靡、昏昏欲睡。

  陳堯雖然體虛,但此刻正在氣頭上的他,倒顯得格外精神,眉宇間透出不怒自威。

  他掃視一周,揉著眉心一籌莫展。

  “閔王世子在京師重地遭遇刺殺,已經不見蹤影一整夜,恐怕兇多吉少。”

  “汝等平日里一個個能言善辯,怎么現在都變成啞巴了?”

  “若魏世子死在京城,該如何安撫魏無忌?”

  “林相可有良策?”

  林相名叫林道玄,年近六十,像個老儒。

  他聞言緩緩睜開雙眼。

  “陛下,良策談不上,但卻有權宜之計。”

  “哦?快講。”

  陳堯和一眾朝臣們都來了興趣。

  林相神態平靜道:“魏世子雖然失蹤不見其人,但并不一定身故。”

  “就算真的死了也會只會死在長安城內。”

  “讓長安城各大城門嚴加防守,無論是刺客還是魏世子,都不可能出城。”

  “將魏世子遇刺一案嚴密防守、禁止泄密。”

  “趁此時機,盡快在民間物色一位相貌接近之人以作替身。”

  “此計雖不長遠,但也能拖個一年半載。”

  陳堯輕輕蹙眉,顯然是沒料到還有這種方法。

  石堅瞥了眼林道玄,神情不悅:“盡出些餿主意。”

  林道玄抬起眼皮瞥了眼石堅,不瘟不火道:“你行你上?站著說話不腰疼,哼。”

  眾人看著石堅屁股下的坐椅陷入沉思。

  在場的三公都是兩朝元老,陳堯登基后曾許諾三公臨朝可享有賜座殊榮。

  另一位年近六十的老官不悅道:“身為三公,百官之榜樣,朝堂之上爭吵成何體統?”

  “陛下,臣以為,閔王喪子之痛,必然會有所行動。”

  “當務之急,應當加派兵馬駐守三關,以防魏無忌揮師南下。”

  其他幾位官員頻頻點頭。

  “林相權宜之計雖能暫解燃眉之急,但紙終究包不住火。”

  “此事一旦露餡,魏無忌喪子之痛再加上被欺瞞戲耍,必定震怒,望陛下三思。”

  陳堯聽著朝臣們的議論,一個頭兩個大。

  正在此時,一道聲音響徹殿外。

  “報!”

  一名身穿玄甲的都尉沖入大殿,一個滑跪滑出不下十米距離。

  “洪城,有消息了?”

  陳堯急忙從龍椅上起身問道。

  洪城以頭觸地,聲音響徹大殿。

  “啟稟陛下,暫沒有魏世子消息,不過臣查到了是何人行刺。”

  陳堯瞳孔一縮,渾身散發出危險氣息。

  “朕倒要看看,究竟是何人膽大包天,于京師重地行刺藩王世子?”

  洪城沒有直接回話,而是小心翼翼看了眼太尉石堅,咕咚一聲咽了口唾沫。

  石堅見狀眉頭一皺,心中不免有些奇怪。

  但很快,他就有種不祥的預感。

  該不會是…那個逆孫?

  洪城支支吾吾道:“回稟陛下,臣盤查了負責崇仁坊的巡街校尉李大寶。”

  “他收了石太尉長孫石令寬一千兩賄銀,從崇仁坊撤防,以供石國舅方便行事…。”

  此言一出全場皆驚。

  石堅心中頓時咯噔一聲。

  陳堯瞥了眼石堅,語氣冷了幾分:“繼續。”

  “經臣調查,石國舅昨日下午去了威遠鏢局,并花重金招募了二十位鏢師。”

  “昨日傍晚,有人見到這些鏢師同時去了崇仁坊。”

  “臣方才派人去威遠鏢局緝拿罪犯,卻發現已經人去樓空。”

  “去城防軍一問才知,威遠鏢局的鏢師天還不亮就在城門等候。”

  “城門剛一打開,他們就以押鏢的名義出了城。”

  “臣突然意識到,威遠鏢局的這些人肯定是畏罪潛逃。”

  “臣抽調了一千玄甲衛出城緝拿,不過目前還沒有任何進展。”

  陳堯聽后,勃然大怒。

  “混賬,簡直膽大包天,好一個巡街校尉,好一個威遠鏢局。”

  “傳朕旨意;巡街校尉李大寶收受賄金玩忽職守,拉去菜市口砍了,立刻行刑。”

  “傳旨查封威遠鏢局,凡涉案鏢師一律殺頭,絕不姑息。”

  陳堯言罷;重重坐在龍椅上。

  他目光落在石堅身上,帶著幾分尋味。

  林道玄指著石堅破口大罵:“日防夜防,家賊難防。”

  “好你個石堅,身為太尉,竟然縱容子孫行刺藩王世子?”

  “罪大惡極,其罪當誅。”

  三公之一的御史大夫;楊奇魯站了出來。

  “石太尉不解釋一下?”

  石堅此刻恨得牙疼,只想回家把逆孫給活活抽死。

  昨日他還千叮嚀萬囑咐,讓他不要去招惹魏世子,他可倒好,一上來就放大招。

  行刺藩王世子,這可是死罪。

  陳堯語氣平淡:“太尉,洪城所言,你以為如何?”

  石堅急忙從太師椅上站起來。

  “陛下,臣對此事一無所知啊。”

  “若此事真是石令寬所為,老臣身為太尉,當秉公執法,絕不徇私。”

  陳堯輕輕點頭:“洪城,讓你的人去把石國舅找來。”

  小半個時辰后,石令寬戰戰兢兢進入虎德殿。

  魏世子失蹤一事,他在路上已經知曉。

  聽聞被他賄賂的巡街校尉、威遠鏢局的二十位鏢師全都要被砍頭,這位國舅早就嚇破了膽。

  石令寬剛一上殿就匍匐前行,又哭又喊。

  “陛下饒命,陛下饒命啊…。”

  “臣弟知錯了,求皇姐夫看在姐姐的份上饒我一命。”

  “我下次再也不敢雇兇傷人了…。”

  “孽障,你這個孽障。”

  石堅氣的滿臉通紅,沖上去便是一腳。

  “來人,拿刀來,給老夫拿刀來,老夫今日活剮了你。”

  眾人露出看好戲的眼神。

  陳堯也知道這是在演戲,神情不耐道:“太尉息怒,龍德殿乃議政圣地豈可動刀?”

  “不如先讓令寬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講一遍,太尉再發火也不遲。”

  石令寬深知茲事體大,全然沒了往日囂張氣焰。

  他瑟瑟發抖將事情原原本本講述一遍。

  石堅一聽他只是去找鏢師把魏世子打一頓,并沒有要取對方性命的想法,頓時松了口氣。

  “你這個孽障,好的不學,學人雇兇傷人?真是有損門楣。”

  “過幾日老夫就送你去并州參軍,省得你在京城給老夫惹是生非。”

  石堅沖陳堯拱手行禮。

  “陛下,事情已經水落石出,令寬的目的只是為了讓鏢師打魏世子一頓出氣,沒有要取他性命的想法,應當秉公執法,治石令寬一個教唆械斗之罪。”

  “哈哈,好一個教唆械斗之罪。”

  御史大夫楊奇魯陰陽怪氣道。

  “石堅,你乖孫捅出這么大的簍子,治一個教唆械斗之罪就完了?”

  “難道就只聽他一面之詞?萬一這只是他推卸責任的說辭,你又當如何?”

  “陛下,臣以為真正的兇手,是不會承認自己是兇手的。”

  “石令寬與魏世子有仇,這里他嫌疑最大,絕不能輕信他一面之詞。”

  “石太尉,這是朝堂,不是你的一言堂,你說械斗之罪就械斗之罪?”

  “你當大驪律法是你的家法?你想怎么定罪就怎么定罪?”

  眼瞅著朝堂就要吵起來。

  陳堯呵斥一聲:“肅靜,這是朝堂,不是菜市場,唾沫橫飛,成何體統?”

  他看向石令寬,又看了眼石堅。

  最終大手一揮。

  “石令寬牽扯魏世子遇刺一案,事情沒有水落石出之前,他便是最大嫌犯。”

  “若此事真與國舅有牽扯,就算是朕,也當秉公執法,絕不徇私。”

  “來人,將石國舅壓入天牢,等候發落。”

  石令寬只覺天塌了。

  被侍衛架走的時候,還在不停哭喊著‘陛下饒命,爺爺救我…’

  殿內安靜,地上只有一條石國舅留下的尿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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