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云眠在院子轉了一圈便先回房間了,君沉御需要處理事情,所以溫云眠就先回了住處。
院子里到處都是御前侍衛。
祿公公引著溫云眠去了宅子里最明亮寬敞的屋內,笑著說,“娘娘,這就是您和皇上的住處了,奴才已經讓人布置好了,您看看可還滿意嗎。”
溫云眠看了眼屋子里的裝潢,確實是充斥著富貴奢靡,帝王所到之處,自然是什么都得準備的極好。
“布置的不錯。”
宮女太監們恭候在外面,溫云眠看了眼,便說,“祿公公先去忙吧,本宮有雪葵她們伺候就行了。”
祿公公點頭,“是,皇上還在書房處理政務,說娘娘想做什么,讓人來告訴奴才一聲就行。”
溫云眠點頭,等祿公公退下,蜀葵和雪葵才趕緊伺候著溫云眠更衣。
雪葵笑著說,“雖然這里和宮里比不了,更和咱們的瑤華宮比不了,但是也還不錯,只是娘娘千金之軀,這里又干又冷,娘娘住在這里是要辛苦了。”
蜀葵彎唇,“你這個丫頭,娘娘都還沒挑剔呢,你反倒先挑剔起來了。”
溫云眠笑了笑,平陽關這里的天氣就是這樣,風又冷又硬。
蜀葵伺候溫云眠去沐浴,熱水都已經準備好了,舒舒服服的用熱水泡一泡身子,也能驅驅乏。
“平陽關竟然這樣冷,感覺像是要入冬了一樣呢。”
蜀葵將窗戶都給關緊了,雖然還不到冬日,但是溫云眠體寒,君沉御倒是貼心的讓人早早的用炭火把屋子里給暖了暖。
等沐浴出來,也不冷。
沐浴出來,溫云眠穿上了一件緋色錦繡衣裙,青絲柔美的散在身后,她斜倚在軟榻上,暗香盈動。
拿著書看時,肌若凝脂,雪白透亮,衣裙下露出一雙纖纖玉足,她姿態慵懶,嬌艷絕倫。
平日里有云漾和云翡在宮里伺候娘娘,蜀葵和雪葵還沒什么近身的機會,所以在聽到云翡夸張的說娘娘做什么舉動都是絕美時,她還覺得是夸張了。
如今親眼看著,就覺得云翡是實話實說的。
無論娘娘做什么,都有種香香軟軟的感覺。
溫云眠看書,兩個丫頭看她。
其實溫云眠雖然在拿著書,心卻在想著秦昭那邊的情況,也不知道禰玉珩有沒有見到他。
不過讓溫云眠更驚訝的是,為何云諫會幫秦昭?
云諫一向最是正直,應該不至于會幫一個逆臣。
這一世好像很多事情都不同了,若按照前世的發展,現在的秦昭應該已經發瘋屠城了,殺人如麻,是人人敬而遠之的瘋子。
可是這一世秦昭還好好的,是因為云諫嗎?
溫云眠想的有些累了,就讓蜀葵幫她倒杯茶水,沒想到蜀葵竟然拿出了一套白玉瓷杯。
“怎么出宮還帶著這個?”
蜀葵看到娘娘有些生氣,連忙解釋,“娘娘,這些東西都是皇上吩咐帶上的,皇上說無論去哪都要讓娘娘用最好的東西。”
雖然外出要低調些,可是宮里面的東西哪里有差的尤其還是宮里的東西,這套白玉茶盞已經是尋常百姓家好幾年的收入了。
溫云眠也沒再多說,“罷了。”
本來想著到這里來,要事事從簡的,沒想到君沉御竟然不怕麻煩,把她用的東西都帶上。
她都覺得奇怪,君沉御一向是個政事和女人分的很清楚的人,如今平陽關還有那么多事等著他處理呢,他怎么還這樣不嫌累贅的帶著她。
君沉御是在深夜回來的,他進來時,溫云眠已經躺在軟榻上睡著了。
身上蓋著的絲綢薄被一半蓋著腿,一半順著軟榻落在了地上,手里還有一本尚未看完的書。
她身姿勻稱纖細,側躺著時,青絲如墨,被瑩瑩燭火照著,散發著柔順的光澤。
君沉御坐下來,伸手摸了摸溫云眠的頭發,看著她睡顏安靜溫柔,君沉御的目光也柔和了下來。
他將被子拿起來,放到了一旁,這才抱著溫云眠的腿彎,將人橫著抱在懷里,往床邊走去。
溫云眠被吵醒,睜開惺忪睡眼,聲音帶了一絲甜軟,“皇上,你回來了。”
“吵醒你了?”君沉御將人放在床上。
溫云眠笑著翻身,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睡,“那倒沒有,臣妾是在等皇上呢。”
“等朕?那剛剛睡著的是誰?”君沉御笑容寵溺。
基于搜索引擎技術檢索服務 溫云眠彎唇,“當然是在夢中等呢。”
君沉御失笑,側躺下,將溫云眠從旁邊帶在懷里,“離朕那么遠做什么。”
他聲音低沉,勾人的很。
溫云眠身子貼著君沉御堅硬的胸膛,她側眸,看向從后摟著她的男人,“皇上一直忙到現在嗎?”
“平陽關的事物繁瑣復雜,再加上剿匪一事,所以要處理的事情多了一些。”
君沉御親了親她雪白的脖頸,“眠兒,這次定親王率兵出征,朕得到消息,說他中毒后墜崖,現在還不知蹤跡。”
君沉御說完這句話,就是在看溫云眠的反應,兩個人貼的很近,所以哪怕溫云眠聽聞后身子緊繃,他都能感覺的出來。
溫云眠哪里會感覺不到他的試探。
他真是時時刻刻都在吃醋。
以前也沒發現他這么愛吃醋。
又沒有多愛她,何必這樣吃醋。
男人的占有欲果然厲害。
尤其還是面對自己的女人。
她都不知道一個莫名其妙的謠言,怎就讓他如此在意。
可她卻不知道,秦昭當初向侯府提親一事。
她只知道秦昭當初對她一見傾心。
溫云眠這會在君沉御懷里,自然是要表現的自然些。
她眼眸含著詫異,就像是在聽一個再尋常不過的人眼中沒有任何的波瀾。
而君沉御的目光也一直留戀在她的眼神里。
君沉御的目光銳利又鋒刃,哪怕是溫云眠在他面前,都不由得緊張的咽了下喉嚨,“那些土匪竟然如此厲害嗎?”
溫云眠并沒有直接去問秦昭為何會受傷,因為她知道,君沉御最不愿意從她口中聽到秦昭的名字。
所以倒不如直接去問那些土匪。
果然,溫云眠這么一說,君沉御緊皺的眉頭就松開了些,“所以朕打算再派另一個將軍繼續攻打那些土匪。”
溫云眠溫柔的應了一聲,聲音里面帶了一絲困意,其實她倒是不困,但是她知道不能再和君沉御繼續糾纏這個話題了,所以干脆裝困好了。
可君沉御似乎還不滿意。
他勾著溫云眠的腰直接將溫云眠翻了個身面朝著他。
“愛妃怎么不問問朕,有沒有派人去找秦昭?”
溫云眠眼中露出一抹嗔怪,這個時候就是要故意發發脾氣的。
“皇上想問什么直接問就是了,為什么要這樣陰陽怪氣的問臣妾?臣妾為何要問一個無關緊要的人呢?”
溫云眠很少生氣的臉下惱怒起來,臉頰微紅,神色嬌蠻不滿。
君沉御問,“如果是朕受傷失蹤,你會如何?”
溫云眠冷哼,“臣妾才不會擔心皇上,更不會眼巴巴的親自去找皇上。”
看她生氣,君沉御勾了勾嘴角,心情愉悅了起來,他當然能聽出來這是她故意說的反話。
“是朕錯了,朕不該這么問。”
溫云眠不理他。
君沉御親了親她,“是朕口不擇言了。”
溫云眠還是不理。
看她還氣著呢,君沉御便捏住了她的臉,強硬的吻在了她的唇瓣上。
溫云眠去推他,可哪里推的動。
“還氣不氣了?”君沉御俯身盯著懷里的她,昏暗燭火下,她眼中含著霧氣,楚楚可憐,實在是讓他有些想好好“欺負”她的沖動。
她太嬌了。
這樣的她,讓他很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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