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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2章 摸秦昭的臉

  聽著溫云眠口口聲聲的說不愿意白費口舌的解釋無用的話,君沉御修長的手指收緊。

  他怒極反笑,而后才說,“既然如此,朕也就不勉強貴妃了。”

  “另外,既然月嬪覺得自己在貴妃跟前受了委屈,那朕就干脆讓月嬪和貴妃一同協理六宮!”

  寧慈衿驚住了,眼中滿是欣喜。

  沒想到自己的計劃還沒成,皇上就先讓她協理六宮了,一時間寧慈衿激動不已,趕緊謝恩。

  “多謝皇上!臣妾就知道,皇上是疼愛臣妾的。”

  云漾和云翡對視,兩個人心里都在替娘娘委屈,可偏偏娘娘并沒有什么表情。

  但是云漾和云翡也很了解自家娘娘,雖然娘娘現在是沒什么表情,可不代表娘娘的心就是鐵做的。

  皇上這樣下娘娘的臉面,實在是有些不知疼惜娘娘了…

  君沉御直接將跪地謝恩的寧慈衿拉了起來,溫柔的說,“朕寵愛你,自然是什么好的東西都愿意給你,只要你好好協理六宮,若是將來貴妃失德,朕也不介意把這個貴妃之位給你。”

  溫云眠神色微變,嘴角含著涼薄笑意。

  君沉御瞧見時,忽然有些后悔自己這樣說。

  可他是九五之尊,說什么話也沒人敢置喙半句。

  寧慈衿眸子明亮,“臣妾一定好好協理六宮,不辜負皇上的信任。”

  “行了,時候不早了,陪朕去用個午膳。”

  君沉御當著溫云眠的面,直接伸手拉住了寧慈衿的手。

  寧慈衿嬌弱的依偎在君沉御身側,眼里心里都是君沉御,只是臨走前,幽幽的遞給溫云眠一個挑釁的眼神。

  她就知道,自己這張臉永遠都是拿得出手的,畢竟自己的妹妹可是用命讓皇上記住了她。

  溫云眠拿什么比?

  君沉御沒再給溫云眠一個眼神,冷漠離開此處。

  溫云眠淡定行禮,忽視寧慈衿的目光,“臣妾恭送皇上。”

  御花園還有不少正在打掃的宮人,還有前來賞花散步的妃嬪,方才的一幕所有人都看到了。

  皇上就這樣輕而易舉的讓月嬪協理六宮了?

  惠妃身后跟著嘉嬪、瑩貴人,還有顏常在她們,甚至這中間還有個常年不去見溫云眠的蘇常在。

  顏常在眼神冷漠,神色淡淡的說,“皇上這可是頭一次如此寵愛一個女人,聽說月妃當初剛得寵,就直接被晉為嬪位了,如今這才過了多久,就可以協理六宮了,實在是了不得,看來皇上是真的很寵愛她了。”

  顏常在入宮也許久了,漸漸的也成了宮里那些得不到恩寵而怨怪的女人,說起話來尖酸刻薄,滿是酸味。

  瑩貴人冷然勾唇,“她可是在皇子滿月宴上,為了皇上不顧一切擋住刺客刀子的人,對皇上而言,月嬪所做的可就是救命之恩,皇上賜給她一個協理六宮之權又能如何?”

  嘴上說著話,但是瑩貴人的目光卻緊緊的盯著不遠處的溫云眠。

  就是貴妃和顧家,把他們喬家害的家破人亡!

  如今宮里的人更是拜高踩低,覺得她沒有了喬家做依靠,沒少欺負她,但是她都不在乎。

  小不忍則亂大謀,她不是沖動的人,所以她懂的分寸。

  蟄伏著的毒蛇,咬人是最疼的。

  她還在等待著時機。

  等待著讓貴妃和顧家血債血償的時機。

  惠妃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如今她才剛剛復位沒有多久,上次皇上才將協理六宮之權交到她和容妃的手里,可在溫云眠封了貴妃以后,協理之權便都給了貴妃。

  這也就罷了,畢竟貴妃之位確實尊貴,是壓在她頭上的,她也沒什么怨言。

  可沒想到現在皇上卻把協理六宮之權交到了寧慈衿的手里。

  惠妃心里又怎能好受得了。

  “本宮聽說這個月嬪不過就是一個鄉野來的女子,這樣貌也并非是十分出眾的,怎么皇上就這樣寵愛她。”

  “要知道咱們這些出身高貴的人,入了宮以后,那也都是從常在和貴人做起的,她一上來就封了嬪位不說,現在皇上又給了她這樣的殊榮,說不定她的恩寵很快就要壓在貴妃的頭上了。”

  顏常在一向是心高氣傲的,她總覺得自己是與眾不同的,但是入了宮以后,這么多的女人里面,她覺得自己慢慢就被淹沒了。

  如今就連一個沒有什么才情和樣貌的女子都壓在了她的頭上。

  蘇常在看著她們你一言我一語,也沒說什么話。

  她早就已經看透了,這宮里的女人大多都是這樣,她已經不追求什么盛寵不盛寵的了。

  但她也不想再去貴妃身邊,貴妃身邊是非多,她還是自己一個人平平靜靜的好。

  眾人雖然嘴上嫌棄著月嬪得寵是不配的,可是誰也沒有閑著,很快常寧宮里面就有不少的人前去祝賀了。

  只有瑩貴人知道,她是被姐姐當槍使了。

  不過她很會隱藏,所以自然也是隨著眾人一同前去賀喜。

  溫云眠回瑤華宮,根本沒有糾結君沉御對她的冷待,反而立馬喊了小路子過來。

  “有人往宮內私藏東西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路子趕緊開口說,“啟稟娘娘,奴才一直讓人盯著咱們瑤華宮的周圍,發現有個宮女拿了一個腰帶子的東西在來回找地方藏。”

  “奴才本來趁著她離開去看了那個腰帶,沒想到還沒來得及把腰帶拿過來,那個宮女就又折返了回來,奴才怕打草驚蛇,便沒有調換腰帶。”

  說著,小路子趕緊從袖子里面拿出來的一張宣紙,恭敬的遞到了溫云眠跟前,“奴才雖然沒有調換腰帶,但是奴才憑借著記憶,把腰帶給畫了下來,請娘娘過目。”

  溫云眠接過來仔細摩挲,看了一遍后,不由得冷然勾唇。

  云漾一看,臉色立馬就變了,“娘娘,這個腰帶一看就是男子所用的金鑲玉腰帶,而且能用這樣腰帶的人,非富即貴,莫不是那個常寧宮的宮女真的把定親王的腰帶給偷來了嗎?”

  溫云眠搖了搖頭,“秦昭不會這般不謹慎,而且腰帶是男子貼身的物件,若是丟失了,秦昭自然會讓人去找。

  “你沒聽說嗎,當時那個小宮女還沒來得及把腰帶調換,蕭影就把衣服拿走了。”

  云翡連忙說,“那娘娘的意思是,這個腰帶是有人重新做了一個?”

  溫云眠點頭,“沒錯,而且繡功如此了得,還能做的這么精準,看來寧慈衿身邊還真是臥虎藏龍。”

  小路子說,“還真是厲害,不過那個宮女一直藏著這個腰帶,說不定就在等著機會污蔑娘娘呢,要不要奴才讓人直接將這個宮女給綁過來?”

  溫云眠搖頭,“誰知道月嬪手里有沒有藏著其它齷齪的招數,如今咱們既然已經知道了這個腰帶,那就暫且按兵不動。”

  她冷淡的說,“找個機會把腰帶偷出來,本宮要親眼看看。”

  “是!”

  入夜,溫云眠并沒有在宮里待著,她帶著云漾出去了一趟。

  她是略微有些心煩,想要吹吹風的。

  云漾看出了娘娘的不開心,便低聲的問,“娘娘是因為皇上傷心嗎?”

  溫云眠坐在湖邊,夜風吹著她的絲綢衣裙,在夜色下,繡入銀絲的衣裙更顯得流光溢彩,好看而不耀眼。

  “本宮沒有因為他傷心。”

  她只是在想,自己這么做到底值不值得。

  她本以為自己可以無堅不摧,從不心軟的,可這次竟然為了幫秦昭,如此大費周折。

  就在云漾準備說話時候,忽然間看到后面一個匆匆而過的黑影。

  云漾嚇了一跳,連忙小聲的對溫云眠說,“娘娘,后面好像有人。”

  溫云眠也注意到了,她連忙往前走了幾步,但是下一秒,她的手腕就直接被握住,緊接著,就被帶到了一處隱蔽的地方。

  月色皎潔,映照在溫云眠的面容上,溫云眠卻并沒有慌張,因為方才她聞到了雪松香。

  是秦昭。

  “你…”她本想問你怎么來了,可話語止在了唇邊。

  秦昭眼眸幽深,神色寡淡,那雙厲眸卻靜靜端詳著她。

  溫云眠仔細一問,聞到了他身上略微帶的酒味,“你喝酒了?”

  秦昭嗯了一聲,“喝了一點。”

  他笑看溫云眠,“你今日見到我,怎么不驚訝?”

基于搜索引擎技術檢索服務  溫云眠平靜的看著他挺拔鋒利的眉目,“膽敢闖內宮的,除了王爺還有誰,本宮已經習慣了。”

  秦昭狹長的眸子流連在她的容顏上,從明亮的眸子,再到瀲滟的紅唇,他忽然輕聲說,“眠眠,對不起。”

  眠眠…

  溫云眠瞳孔微動。

  這人也太放肆了,竟然這樣親密的稱呼她。

  可她還是留意到了他的道歉。

  “為何說對不起?”

  “因為連累你了。”秦昭聲線低沉沙啞,喝酒后那雙冷寂的眼中滿是歉意。

  “我今日才知道,皇上懷疑你我有情,你怎么不告訴我。”

  溫云眠就猜到他是因為這件事,沒想到還是傳到了手眼通天的定親王耳中。

  “這件事我自會處理,你無需多管。”她知道他會沖動,所以這件事還是她來處理就好了。

  秦昭喉嚨滾動,“可是…”

  “沒有可是。”溫云眠盯著他,“你要不要聽話,自己看著辦。”

  不可一世,手握權柄的定親王,在美艷動人的貴妃娘娘面前,向來是沒什么棱角鋒芒的。

  他點頭,聲音低沉,“我聽話。”

  這件事他得知后,愧疚又自責,是他不好,他沒有處理好這些事,才讓眠眠受了委屈。

  “你若有需要,隨時讓人來告訴我。”

  溫云眠彎唇,她已經看透秦昭是個什么樣的人了。

  野狼,不好馴服,可一旦馴服,就是最好的助力。

  這個男人,不壞。

  她忽然伸手,摸了摸秦昭俊美的臉,“乖。”

  秦昭眼神忽然變得鋒利起來,他彎下身,眼中有情絲涌動,他的眼神里滿是占有和侵略。

  溫云眠淺笑。

  等秦昭離開,溫云眠這才換上了從容的神態。

  她帶著云漾離開,傳過長廊,就瞧見不遠處有兩個人悄悄路過。

  “那是誰?”

  云漾仔細一瞧,連忙低聲說,“娘娘,好像是喬貴人。”

  溫云眠挑眉,“喬貴人?”

  前面不遠處就是常寧宮,喬貴人深更半夜的去常寧宮,實在是可疑。

  溫云眠想了想,嘗試著喊了一聲,“四朵云,你們誰在?”

  話音剛落,立馬就有個聲音傳來,“主子,都在。”

  身后四個影子快速出現。

  溫云眠瞧見后,不由得感嘆,秦昭培養的人,還真是不錯。

  和他們前任主子一樣乖巧。

  “你們派個人過去跟著前面那一對主仆,看看她們到底要做什么,若是能夠聽到她們在商議什么就最好了。”

  “是!”

  鳳儀宮內。

  鎖春賜自盡,而她也被太后收了鳳印,又被皇上禁足,但是皇后并不為所動,她若這樣沉不住氣,就不配做皇后了。

  就在這時,宮女香墨快步走了進來,她是皇后又選出來的心腹宮女,也是鎖春的堂妹。

  “皇后娘娘,容妃娘娘求見。”

  皇后皺起眉頭,想到這個毫無用處的容妃,她便覺得心煩的很,“她來做什么?”

  香墨搖頭,“鳳儀宮看守的嚴,容妃娘娘只在偏門那里等著,也沒有說要見娘娘做什么,只說讓奴婢進來稟告一聲,還說娘娘若是想重新拿回六宮之權,一定會見她的。”

  香墨這句話倒是讓皇后來了興致,皇后將懷中的二皇子交給了旁邊的奶娘,這才端坐在鳳位上。

  “既然她如此有本事,還說的這樣信誓旦旦,那就讓她進來吧,本宮也想看看她有什么辦法,能協助本宮奪回大權。”

  因為皇后還要照顧二皇子的緣故,所以皇上并沒有過多的責罰皇后,所以鳳儀宮的一切還是照舊的,宮人包括飲食飯菜,也都是皇后的標準。

  容妃進來時,皇后沒有給她任何的表情,只是伸手撐著太陽穴,表情淡淡的看著她。

  容妃恭敬的行禮,“臣妾參見皇后娘娘。”

  看到容妃臉上并沒有什么憔悴,反而整個人看著神采奕奕,不由得蹙眉,疑惑的盯著她。

  “怎么才一個月不見容妃,妹妹現在看著倒是容光煥發,難不成妹妹以前那般憔悴的樣子都是裝出來的嗎?”

  皇后的質問,容妃也并不惱怒,只是溫柔的笑了一下,“皇后娘娘看到臣妾是什么樣子,那臣妾就是什么樣子,只是娘娘已經許久沒有從鳳儀宮出去了,不知道這后宮里面有什么風波吧。”

  皇后臉色微變,她確實已經很久沒有從鳳儀宮出去了。

  皇上將她禁足以后,她身邊能夠打探消息的人也有,只不過香墨辦事不如鎖春得力,所以有許多消息,她都是過了許久才知道的。

  “你想說什么。”

  皇后神色冰冷,她并沒有多看重容妃,因為她覺得容妃沒有任何利用價值。

  除了她父親是丞相以外,還有什么優勢?

  皇上對她也是淡淡的,沒有任何的喜歡。

  而且她覺得,容妃也不夠聰明。

  容妃聰明,怎會看不透皇后對她的不屑,不過她一向不屑于解釋那么多,因為解釋了也是無用的,倒不如用實力來說話。

  “如今皇上誤會妧貴妃和定親王之間有私情,已經冷落了妧貴妃。”

  皇后本來靠在鳳儀宮的身子猛然坐直了,她詫異的盯著容妃,“你說什么?”

  皇后壓根就不知道宮里面還有這樣的消息,嘴角更是壓抑不住欣喜。

  容妃笑著開口說,“看來皇后娘娘確實沒聽說過這件事,不過,這些都不是最緊要的,因為那些謀害妧貴妃的人,不一定能得逞。”

  皇后突然覺得自己有些看不透面前的這個容妃了,總覺得她說話的時候高深莫測,哪里像是平時的那個唯唯諾諾的容妃。

  “本宮聽不懂你要說什么,若是有話就直說,別吞吞吐吐的。”

  容妃拿起旁邊的茶盞,喝了口茶水,皇后看在眼里不由得挑起眼皮。

  以前容妃在她跟前都是畢恭畢敬的,現在這幅從容淡定的樣子,倒真是不把她這個皇后放在眼里,難不成以前容妃的樣子都是裝出來的嗎?

  “臣妾雖然一直在宮中不怎么出來,但是宮中的事情也逃不開臣妾的眼睛,雖然有些人要利用這件事情去害妧貴妃,可是皇上對她的情誼非比尋常,這件事情不一定能夠動搖妧貴妃的地位,所以臣妾特來和皇后娘娘商議一個更重要的事。”

  皇后盯著容妃,“你的意思是,你要投靠本宮,幫著本宮去除掉妧貴妃嗎?”

  容妃神色淡然,“難道皇后娘娘不想早日除掉妧貴妃嗎?”

  “本宮記得你和妧貴妃的關系頗為要好如今你卻要投靠本宮,你讓本宮如何相信你?”

  容妃伸手將茶盞放在了桌子上,“這宮里面哪里有什么關系頗好一說,只要能夠爭權奪位,那自然就能夠成為朋友,若是利益相悖,那也可以成為敵人。”

  她以前沒有爭權奪位,那是因為還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而現在她出手,是因為她要登上高位。

  容妃的話倒也說到了皇后的心坎上,正好皇后現在手底下也沒有可用之人,想了想,皇后便也欣然答應了。

  在這宮里面人人相爭,她倒也不吝嗇提攜容妃,因為她知道容妃不成氣候,沒有皇上的寵愛,容妃又算的了什么。

  “你有什么計劃,說給本宮聽聽。”

  容妃輕笑,將自己的計劃全盤托出。

  皇后聽后很滿意,“好啊,這個計劃若成了,貴妃和她的兒子女兒都得給本宮的兒子讓路。”

  容妃垂下的眼眸中,帶著一絲深不可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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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翔鳥中文    孩子誰愛生誰生,我勾帝心奪鳳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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