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對方等不及,雙眼冒星星:“清旭姐姐,你問得快點。”
“算了,還是我問你吧,我幫你算,然后我再算自己的,最后合一下便是了。”
看得出來,是真的很感興趣。
口吃結巴都治好了。
沒辦法,葉秋漓只好一五一十,說出了陸清旭的生辰八字。
司徒海川在邊上書架拿了筆墨紙硯,全部記下來,埋頭苦算。
瞧他寫得格外認真,葉秋漓立馬意識到,這人對于天干地支很是了解,而且十分感興趣。
只見他埋頭許久后,眉頭漸漸皺起,最后苦惱地哼了一聲。
“如何?”葉秋漓小心翼翼問。
司徒海川抱著頭,面色痛苦:“啊,大兇!你克我!”
葉秋漓眨了眨眼,這是陸清旭的生辰。
還好,她沒說自己的,說了陸清旭的。
心中稍稍有幾分竊喜。
司徒海川卻滿眼失望:“怎么會這樣?”
葉秋漓一本正經,強調:“所以說,我們不合適的。”
“那好吧,那只能重新找媳婦了。”司徒海川焉巴巴地將筆墨整齊。
葉秋漓懸著的心算是落下,總算是躲過一劫。
司徒海川站起身子,可他目光卻幽幽然地落在葉秋漓身上,莫名的咽了咽喉嚨,那眼神,看著葉秋漓心中一愣。
只見他有些煩躁地扯了扯領口,脖子格外紅,慢慢地,他臉也紅了起來。
“清旭姐姐,我不舒服”
葉秋漓鼻尖縈繞著一股奇怪的香味,這香味剛進門時她便發現了。
難道這香味,是媚藥?
她摸了摸自己的臉,雖然也有些燙,但這是地窖內太過冰冷,寒氣侵體導致,并非媚藥所致。
所以這媚藥,是只對男子有用的那種。
葉秋漓慌了。
因為司徒海川的臉以及眼神,變得越來越奇怪。
這個只對男子有用的媚藥,是司徒倥放的,他知道自己兒子傻,什么都不懂,所以得用點藥劑,喚醒那些原始的欲望。
之所以讓葉秋漓保持清醒,就是想要葉秋漓清楚的記得那些過程,這樣,她才會更屈辱,更難過。
得罪他司徒倥寶貝女兒的人,必須嘗點苦頭,才可彌補他女兒一二。
所以,他故意這般。
葉秋漓環顧四周,這香味不是從某一處來的,而是四面八方都有,她想找到源頭,可根本沒有源頭。
“清旭姐姐,我難受”
“我能,抱抱你嗎?”
葉秋漓立馬躲到桌案另一邊,讓司徒海川同她隔開,“你忘記了嗎?你我八字不合,是不可以有任何親密關系的,你不可以這樣。”
“是哦,八字,不合,就不能”司徒海川眉頭緊緊擰著,充滿疑惑,但他又很不舒服,身體很熱,“好熱。”
“清旭姐姐,你幫我,衣服,脫掉好不好,我好熱。”他眼神無比單純,但又帶著幾分迷離,可憐兮兮地看著葉秋漓,然后張開一只能自由活動的手,朝她走過來,“要脫。”
葉秋漓倒吸一口涼氣,他繞著桌子走進一步,她便往反方向退,“不行,不能脫!”
“你要是脫掉的話,我會克死你的!我們八字,可是大兇之相!”葉秋漓著重強調。
“可那怎么辦嘛。”他難受地直跺腳,皺眉,可憐不已,“我不舒服”
“你讓外面的人把門打開,帶你去洗個冷水澡,就會好的。”
“這樣嗎?”
“嗯。”葉秋漓重重點頭。
他跑去拍門:“開門,我要,洗澡!”
外面的人聽到動靜走了過來,“公子,幫主說了,讓里面的美人給你洗,你自己脫光,她會幫你的!”
葉秋漓咬牙,心中屈辱至極。
這些人在說的是什么話?
司徒倥他自己也有女兒,卻故意讓自己兒子做這般事情,還故意下藥。
怎么會有這般惡毒之人?
“我們八字嗯,好熱”
“公子,熱就對了,快去找那個美人,好好享受,過了今晚,公子您就是真正的男人了。”
司徒海川一臉疑惑,什么叫做真正的男人?
他雙手抓撓自己脖子,轉頭看向葉秋漓,瞧著她白皙臉蛋,控制不住地咽了咽喉嚨。
葉秋漓看著桌案上的硯臺,眼眶逐漸濕潤,為什么同樣的事情,還能遇到第二次?
他們都知道清白于女子而言最為重要,卻總是以此作為玩樂!
為什么一定要用這樣骯臟的手段?
惡心!
真是太惡心了!
司徒海川或許不是壞人,他或許什么都不知道,但若他敢過來,她一定用硯臺砸死他!
司徒海川眼前模糊一片,他什么都感受不到了。
此刻,他只覺得眼前的畫面很美,他很想靠近,很想發泄。
可一想到八字不合,他又無比掙扎。
“但是,姐姐你,幫我洗澡就好,又不成婚,無關八字。”他忽而自己費勁想通了邏輯,而后朝著葉秋漓緩緩走來。
葉秋漓手已經握住了硯臺。
“你要我給你洗澡嗎?你就不怕,我克你?”
“不成婚,不怕。”他笑嘻嘻地揚起一抹笑。
葉秋漓眼神蘊上幾分冷,“那你,過來,我幫你。”
他眼神迷離又欣喜,已經開始脫衣服了:“好。”
“你到床上去,好嗎?”葉秋漓看他語氣似乎很乖,便循循善誘,想著把他騙了捆起來。
“好,聽姐姐的。”他笑得跟喝醉了一樣。
葉秋漓將他哄騙到床上,就在她扯下床榻幔帳系帶,想要將司徒海川雙手捆起來時。
司徒海川忽而煩躁地扯了扯衣服,盯著葉秋漓:“不行,忍不了!”
說著他便猛地撲了上來,要將葉秋漓抱住。
葉秋漓嚇得往后退,連忙拿起硯臺,直接猛地砸下去。
“啊——”
剎那間,屋內傳來一聲尖叫,外面的人交換眼神,打開門鎖沖進來,便看見自家公子捂著腦袋,倒在地上,頭頂上全是血。
“公子!”
幾個人慌慌張張沖進來。
“你個不知好歹的女人,給我把她摁住!綁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