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2章她像個無底洞第472章她像個無底洞→、、、、、、、、、、、、、、、、、、、、、、、、、
“如果喝不了的話,就算了吧。”
江晚詞看著臉上已經有點痛苦神色的白云柔,“我不介意你認輸的。”
“還早著呢,我沒有事情,我喝的挺開心的!”
喝了有一會兒了,其實白云柔已經感覺喝的有點不太舒服了。
但江晚詞這樣說,她還是有點不太滿意的。
所以,她又繼續喝了起來,一杯接著一杯。
江晚詞全程從容的不得了,但白云柔卻沒有那么從容了,她肉眼可見的開始變得的痛苦了起來。
“柔柔怕是不太行了,她比不過對方。”
白九重很快看出來了,白云柔的臉已經有點紅了。
她顯然已經沒有辦法跟江晚詞那樣繼續喝了。
江晚詞倒是非常淡定,她真的像是在喝白開水,明明是比較高度數的酒,在她那,跟喝開水,喝飲料差不多。
周圍的人都看的驚呆了。
“江晚詞真的好厲害啊,她酒量不得了啊!”
“可不是,她怎么那么能喝的!”
“真的非常能喝,她怕是什么酒壇子轉世吧?”
周圍的人議論紛紛,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話。
每個人都非常佩服江晚詞,她喝了一大半,竟然臉不紅心不跳的,而且毫無醉意,真的像是在喝白開水。
甚至有人說要試試看她的喝的是不是白開水,嘗了一下之后,發現真是酒。
度數還不低的酒。
至于白云柔那邊,她沒有喝多久就已經有點上臉了。
本來也是喝的從容的,但是慢慢的,她也發現了,她好像是喝不過江晚詞。
她以為自己會比江晚詞厲害,原來都是錯覺。
她不如江晚詞,一點都不如江晚詞。
但是,她跟江詩詩都已經說好了,她必須把江晚詞灌醉,而且得在她的酒里下藥才行。
白云柔瞇起了眼眸。
她繼續拼命的喝著,她一邊喝,一邊都在盯著江晚詞看著。
越是看江晚詞從容,她心里就越是慌的不行。
她怎么會一點反應都沒有呢,她不應該也喝醉嗎,她怎么會沒有醉意。
白云柔快瘋了。
她不敢置信的看著江晚詞。
她喝酒都是很厲害的,很多人都說她是千杯不醉,很少遇到對手的,畢竟白九重夫婦都是從年輕是也是這樣的,所以也把她培養成這樣了。
可是,這個酒量,她引以為豪的酒量,在江晚詞這邊比起來,差的遠了。
“怎么了,喝不動了?”
江晚詞微微抬眸看了她一眼,她喝酒的動作非常優雅,拼酒一點都不痛苦,倒像是在享受,每一杯都像是喝到了某種決定佳釀。
不像是白云柔已經喝出了痛苦面具了。
“白云柔怕是已經不行了!”
“江晚詞喝的好像很開心,她好像喝到了什么罕見的美味一樣!”
“對呀,白云柔的神色一看就是已經輸了,她比不上江晚詞的!”
“江晚詞一點反應都沒有,她再喝多少都不會有問題的!”
“我是第一次看到一個人酒量竟然這樣厲害的,太夸張了吧?”
“真的,但怎么看,她都是自己喝進去了,沒有倒掉,酒也驗證過了,不是開水!”
“太厲害了!”
“年紀輕輕的,怎么練出來這樣厲害的酒量呢!”
“只有佩服的份兒!”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話,都覺得江晚詞超厲害。
江晚詞面容平靜,她依然在喝,不過她已經遠遠把白云柔甩在后面了。
白云柔的速度比不上她,喝的很慢很慢,而且越來越痛苦了。
“你已經不行了。”
江晚詞說道,“我提醒你一句,再喝下去,你可能會酒精中毒,如果運氣不好,死亡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你在詛咒我嗎?”白云柔有點踉蹌的想要往前走,她抬頭看著江晚詞,臉上是惡狠狠的面容。
看的出來,她似乎很生氣。
咬牙切齒的看著江晚詞。
“你要是這樣想的話,我也沒有辦法。”
江晚詞聳聳肩,“你想喝可以繼續,不過我還能喝很多,你還能喝多少,我就不太清楚了。”
她說話的時候,白九重也忍不住走了上來。
白夫人也走到了白云柔的身邊。
“柔柔,差不多了,你不服輸也是輸了。”白九重說道,“該輸的時候,沒必要掙扎。酒量這個事情,跟個人體質也有關系,你比不上江小姐也沒有辦法。”
“對,柔柔,不能喝了,再喝要出事情了。”
夫婦兩人勸說著白云柔。
周圍的人覺得沒啥意思,紛紛搖頭。
有人看著江晚詞說道,“江小姐,你真的還能喝嗎?要不然你再喝點,讓我們開開眼?”
“對呀,您喝了那么多了,真的還能繼續喝嗎?”
“不是,江小姐,你真的沒醉嗎?”
“我可以考考你嗎?”
有人開始朝著江晚詞出算術題。
結果,不論他們說什么題,江晚詞都能輕易的回答出來。
看的出來,她是真的沒有喝醉。
她不會死在強撐著,而是這些酒,對她的酒量來說,都不算多的。
“厲害啊!”
“好酒量!”
“我們這里大部分男士都不上吧?”
“別說笑了,江晚詞那個酒量跟無底洞一樣,哪里比得上,誰跟她比,跟作死有什么區別!”
大家紛紛搖頭,退避三舍。
見過酒量好的,從來沒有見過酒量這樣好的,她果然是非常厲害了。
白云柔最終沒有再繼續喝了。
她確實是醉了,人已經有點糊涂了。
江詩詩過來的時候,沒有看到喝醉的江晚詞,反而是看到了喝醉了白云柔了。
她眼眸猛然瞇了一下。看來,白云柔沒有成功。
還得是她自己來。
她朝著江晚詞那邊走了過去。
“江晚詞,你喝的酒真的沒有問題嗎?”
“白小姐喝那么醉了,你都沒有事情,你的酒不會做了手腳吧?”
“要不然,我跟你比一比?”江詩詩瞇了瞇眼眸,“你去那邊,我喝這邊的,如何?”
江晚詞笑了笑,“好啊。”
她視線掃過了江詩詩的手,她的手抬起的瞬間,在那邊酒里下藥了。
不過,她能下藥,她難道不能嗎?
江晚詞輕笑了一聲,這種小兒科的小動作,她怎么可能看不出來,聞一聞味道,她就知道她下的是什么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