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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第416章侯府著火,安定侯下落不明第一卷第416章侯府著火,安定侯下落不明→:八三看書83ks,和渣男前夫雙重生后,我當了他大嫂!
“…可是兄長,大嫂這邊靈堂的事情還沒處理好,還是等處理好了再出發吧?”
賀云策強撐著揚起了一個笑容,他用手腳比劃著,說話也是含含糊糊的,看上去就是一副十分怯懦,成不了大事的模樣。
賀景硯看著他猶猶豫豫,畏畏縮縮的模樣,想起他平日里他的模樣,還以為他是突然怕了,想要找借口。
他心中有些不屑,可為了到手的人脈,卻還是拽住了賀云策的手腕,就帶著他往外面走:
“云策,不要退縮好嗎?你的大嫂受了委屈,一刻都等不及了!”
賀云策被他的動作拽的,一連往外走了好幾步。
可他隨即又是急忙的停下了腳步,然后抬起雙眸望向了賀景硯的方向。
“兄長,我先換一身衣裳,還一身衣裳,就跟你一起去。”
賀景硯聽見這話,猛地深吸了一口氣。
可他此刻對賀云策的容忍度極高。
他只是上下打量了賀云策一眼,然后一雙黝黑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他:“好,兄長等你去換衣服。”
“不過你先把那個虎符給兄長,否則兄長怕你不慎遺失了虎符。”
賀景硯說完這話,又是攥緊了他的手,那強大的力道,把賀云策的手攥得生疼。
安定侯看著賀云策這副魂不守舍的樣子,也是擔憂的點了點頭,生怕自己的虎符會出什么意外:
“云策,你還是將虎符交給你的兄長吧,他從前帶兵打仗,虎符是應該給他保管。”
賀云策此刻都能感受到自己手上冷汗津津,黏膩又潮濕,仿佛這塊虎符都要握不住了。
可賀景硯卻仍舊是十分審視的盯著他,然后有力的大手,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道,將賀云策捏在手里的虎符掰走了。
賀云策喉嚨干啞的笑了笑,“好的,兄長,我去換衣服…”
他說完這話,便是一步步的往回走,腳步僵硬,渾身就像是一個提線木偶一樣。
等他走回了自己的觀云軒,還沒有伸腿邁進屋子里,渾身便是抑制不住的跌倒在了門外。
雙喜瞧見這幕,又是瞧著賀云策面如死灰的樣子,整個人都是嚇了一跳。
他急急上前把賀云策攙扶起來:“主子!逝者已逝,天下難道還有比這更悲傷的事情了嗎?”
“事情都過了這么多天了,您也應該要休養好自己的身子,不要再傷害自己了!”
賀云策搖了搖頭,又是扯了扯嘴角,對著雙喜聲音嘶啞的道:“沒有比這更悲傷的事情了。”
之之下落不明、生死未卜;兄長有問題;父親將虎符交給了有問題的兄長。
并且他們所有人都覺得自己是一無是處的窩囊廢。
天下沒有比這更悲傷的事情了。
雙喜聽見這話,有些茫然的望向了賀云策的方向,正想要詢問什么。
可賀云策的眼神卻在此刻變得堅毅了起來。
他緊緊的抓住了雙喜的袖子,又是十分鄭重的對著雙喜開口:“雙喜,我有一件至關重要的事情要交給你,你一定要把事情辦好。”
雙喜咬了咬唇瓣:“主子,有什么事情,您說!”
賀云策在雙喜的耳邊耳語了幾句。
雙喜越聽,眼睛瞪得便是越大,等賀云策講到最后的時候,雙喜已經是被驚訝的完全都說不出話來了。
“不行,主子,絕對不能這么做!”
賀云策只是緊緊盯著他,一雙滿是疲憊的眼睛里含著幾分狠戾:“于國于家,都得這么做。”
“雙喜,你叫過命的兄弟跟你一起去做,就說是我的吩咐,以后你就是大乾的功臣。”
雙喜是第一次見到賀云策這樣的眼神。
他腦袋茫然了一瞬,隨即才緩緩點了點頭。
賀云策蠕動著唇瓣,唇瓣早已經滲出了血:“一定要去做,知道嗎?”
雙喜咽了咽口水,說話的時候腿肚子都在打哆嗦:“知道了…”
賀云策點了點頭,又是強撐著換了一身衣裳,隨即才緩緩走出了觀云軒。
雙喜仍舊是站在原地,注視著賀云策的背影,只覺得他此刻的每一步路,都走的無比堅定。
賀景硯等了片刻,便看見賀云策換了一身衣裳回來了,于是他終于松了一口氣。
他帶著賀云策出了安定侯府,一旁便早有馬夫牽著馬候著了。
兩人翻身上馬,又是朝著京城外的軍營飛奔過去了。
只要是到達了軍營,那么安定侯麾下的所有士兵,都能夠聽賀景硯的指揮,所以無論能不能找到太子,根本就不是一件重要的事情了。
因為他們的最終目標根本不是這個。
賀景硯想著,便是緊緊夾住了馬匹,策馬的速度是越發的快了。
可還未等兩人出了京城的城門。
便發現道路兩側的百姓好像在竊竊私語,議論紛紛,又像是對著兩人的身后指指點點。
賀景硯心中有些生疑,卻根本沒有時間理會這些東西,只是一味的策著馬往外奔去。
賀云策自然是緊緊的跟在后頭。
只是兩人策馬到達了城門口,卻看見城門口的士兵正在團團的站在角落,又是抬起頭,對著兩人身后的什么東西指指點點。
所有人都露出了相同的擔憂的表情。
賀景硯皺了皺眉,又是下馬交出令牌,想要通過城門口。
可那守城的士兵卻是有些猶豫的指了指他身后的方向:“賀將軍…”
“京城正中央的地方起了大火,此刻火光沖天,那看著就像是…安定侯府!”
賀景硯的瞳孔猛地一縮,又是飛快的轉身往后望去。
看見的便是滾滾的濃煙往天空上翻涌,遠處的某一個角落燃起了一團大火,大火翻滾著,就像是一個火球,不僅是染紅了半邊天,更像是要灼傷每個人的眼球。
“起火的位置是安定侯府?你確定?”
賀景硯青筋暴起,厲聲質問。
守城的士兵頓了頓,倒是沒有想到賀景硯會這樣反問自己。
他咽了咽口水:“不確定…”
賀景硯隨即抽回了士兵手中的令牌,又是翻身上馬:“本將軍剛剛從安定侯府出來,起火的絕不可能是安定侯府,一定是你看錯了。”
“本將軍此刻要去請回太子殿下,還妻子一個公道,你看過了令牌便放人!”
他說完這話,便想要策馬出城。
而身后又是響起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
一個士兵策馬,飛快的攔到了賀景硯的身前,隨即又是連滾帶爬的翻下馬背,跪在了地上:
“將軍!不好了!”
“安定侯府突發大火!大火熊熊燃燒,根本滅不到,人也進不去,如今安定侯沒有從火場里逃出來,此刻是生死未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