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ukuge第26章小寒山,大法力,思路清晰,夜半敲門!第26章小寒山,大法力,思路清晰,夜半敲門!土撥鼠仙人 這晚。
祁勝等人聊了不少。
主要圍繞祁勝的修行進度、于言的趕山鞭、劫道的那四人。
以及,即將抵達的小寒山。
七國在北。
仙門在南。
小寒山砂場,則在西邊。
那是一處小型砂場,但礦區也有幾十里方圓。
計有數千名凡人礦工日夜開采。
又有門中武道管事負責管理、仙道法師負責監督。
于言、鞠英、馮清三人被外派過來,不是來當家做主的,而是要聽從那武道管事的吩咐,清理那些常來砂場盜取丹砂的盜賊,以及應付時常出沒砂場的妖獸。
他們是來歷練,是來實打實要干架的!
“我打聽過。”
“小寒山中的武道管事,同樣出身二一降神峰,跟張姐他們同一期,名叫‘孫歡’,四年前修至第八節氣,實力未知。”
“負責監督的仙道法師,則是大有山玉井洞洞主‘王法師’門下弟子,姓蔣,人稱‘蔣法師’,擅煉制小還丹,又得賜法器‘火云劍’,戰力極高。”
于言的交際遠勝鞠英與馮清。
同為外門弟子,于言在門中的人脈更廣,消息靈通。
甚至連遠在小寒山的管事、法師的底細,也早就打聽的一清二楚。
知己知彼。
這就簡單。
“門中仙道武道并立,雖不說是水火不相容,但到底不對付。”
“就是不知小寒山中這兩位的關系如何。”
“要是和諧,那倒也罷。”
“就怕針鋒相對,我們去了,作為新人夾在中間,難做。”
于言介紹著小寒山的情況。
即將去一個新的環境。
有領導。
有監督。
難免緊張,難免忐忑。
祁勝倒是還好。
他藝高人膽大。
前六節氣圓滿后,他的實力再次飆升。
七節八節。
未必不能打。
祁勝更多在思索的,反倒是去了小寒山之后,該如何盡快提升功力。
這小寒山。
那座砂場。
好發財嗎?
祁勝期待。
于言將小寒山的情況介紹一遍之后。
她咨詢眾人意見:“我想隱瞞我有‘趕山鞭’、二哥四節精通五節熟練的消息,諸位以為如何?”
鞠英附和道:“合該如此!”
馮清也朗道:“俗話說知人知面不知心,誰也不知道小寒山里有沒有貪婪的、善妒的,萬一貪圖四妹的趕山鞭、嫉妒二哥的天資,麻煩不小。”
多一事比如少一事。
人在外。
低調做人做事,很有必要。
祁勝也舉雙手贊同。
即便于言不提,他也是要提的。
翌日。
天蒙蒙亮。
“今天不休息,一鼓作氣,趕到小寒山。”
這是大家昨晚集體商議的決定。
原本。
按著走半天、休半天的節奏。
他們還需要兩天才能抵達小寒山。
但昨天一場意外,把大家都嚇夠嗆。
就決定。
今天全力趕路,掙取在天黑前到達小寒山。
趕路不停。
祁勝沒時間練功,也沒時間降神。
“只能等到了小寒山之后再說。”
如此急行軍。
這日。
夕陽西下。
“嘶!”
祁勝陡覺一陣冷氣襲來。
他躍身跳到樹梢上眺望。
瞧見。
前方一座山,寒氣蒸騰,白煙積聚成云。
正是小寒山。
“哈哈!”
“小寒山的條件不如外門。”
“諸位要做好受苦的準備。”
一行人抵達小寒山時,通傳之后,名喚孫歡的武道管事居然親自下山接應。
這孫歡,看上去四十來歲,高高瘦瘦,面相和善。
他善談。
領著眾人上山時,又介紹小寒山:“這里原本是一座火山,山下盡是巖漿,隨時都會噴發。”
“幾十年前,門中祖師運用大法力,改換天象氣候,將火山封印,終年寒冷。”
“天象的寒氣與火山的火氣相激,便在地底形成一個個溶洞。”
“溶洞巖壁上往往會有結晶。”
“這結晶。”
“就是‘丹砂’。”
祁勝聽著,由衷感嘆。
他入門時,被分配在大寒區,就曾聽說門中仙師以大法力改換天象,劃分二十四節氣,從而種植相應靈植。
當時以為這已經是這門神通的極致運用。
卻沒想到。
還是低估。
“以大法力封印火山。”
“加速丹砂形成。”
“幽冥宗中祖師,能耐大了!”
祁勝對幽冥宗以及門中仙修的強大,又多一分認知。
孫歡在前。
介紹完小寒山與丹砂的形成之后,又給眾人,當然,著重是給于言、鞠英、馮清這三個外門弟子繼續介紹小寒山的具體情況。
“小寒山中。”
“目前,連同孫某在內,一共有十位武道修士。”
“除我以外。”
“其余九人,每人負責十多處溶洞。”
“每處溶洞有三五十個凡人礦工。”
“總計117處溶洞,4396名礦工。”
“另有大有山玉井洞蔣法師坐鎮,其門下有兩位道童弟子、兩位武師護法,平日里不理俗務,日后再介紹給諸位認識。”
“目前。”
“小寒山每月能開采十五萬斤丹砂。”
小寒山規模著實不小。
地底溶洞更是復雜。
正因為規模大。
正因為溶洞多。
因此。
吸引了不少鋌而走險的散修。
“那些散修,窮的只剩下一條命。”
“他們想方設法,潛入小寒山。”
“或潛伏,偷采丹砂。”
“或殺人,搶奪礦工。”
孫歡說起這些盜賊,無奈居多:“防不勝防,煩不勝煩。”
他看向于言等人:“諸位來了,總算能遏制遏制這些人的囂張氣焰。”
是夜。
祁勝等人被安置住下。
礦工們住在山下。
孫歡等人住在山上。
祁勝他們也被安置在山上,在另一片住宅區,一人一院。
山上如寒冬。
屋內似暖春。
眾人早早各回各屋歇息。
趕路一天。
都很累了。
祁勝也累。
但他每晚都要琢磨《死人經》,還要閱讀《圖經衍義》。
這不能停。
死人經:未入門(101/3000)
黃芽丹:未入門(11/7900)
《死人經》還是按部就班的進度。
倒是《黃芽丹》。
隨著祁勝對《圖經衍義》的攻讀,印證了他之前的推測。
“隨著我的藥理知識的長進,‘黃芽丹’的入門難度也隨之降低。”
只等他將《圖經衍義》讀通讀透。
‘黃芽丹’的入門難度還會進一步降低。
“我現在前六節氣全都圓滿。”
“功力卻不足一甲子。”
“第七節氣。”
“暫時沒法修習,不能用‘功’。”
因此。
接下來。
一直截止到攢夠一甲子功力之前。
祁勝都無法再對《二十四節氣功》用功。
那些‘功’。
要么攢著。
等能夠開始修煉第七節氣的時候,再梭哈。
但那樣一來,祁勝的實力基本就處于停滯狀態。
“攢功。”
“這不是我的風格。”
祁勝用‘功’的思路一向是——
專攻一項。
有功就用。
在《二十四節氣功》能用功的時候,就緊著它來。
在它不能用功的時候,就兼顧一下別的。
比如《黃芽丹》。
比如《死人經》。
再比如《登波》與《火花》這兩門法術。
祁勝整理思路。
繼續翻看《圖經衍義》。
這時。
“二郎。”
“在嗎?”
有人敲門。
聽聲音,是——
“張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