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4章 時間序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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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困？”陳南眉頭一皺，“你是被困在這里的？”
“沒錯，我被封印了。”朦朧身影點了點頭。
“是誰封印了你？”陳南又問。
“炎黃主神。”朦朧身影咬了咬牙，提及炎黃主神的時候，似乎頗為憤怒。
“是他？”陳南滿臉詫異，“炎黃主神為什么要封印你？”
“因為時間之神死了，炎黃主神認為，我們三道時間序列流落人間的話，會引起天下大亂。”朦朧身影如實相告。
“時間序列？”陳南心中疑惑，暗自思忖，“看來我猜得沒錯，這家伙并不是時間之神，不過此人跟時間之神定然關系匪淺。”
陳南摸著下巴，腦海中思緒飛揚。
“時間序列又是什么東西？”
“難道時間序列就是大長老口中的時間精粹？”
念至此，陳南面無表情地看著朦朧身影，“此地有幾道時間序列？”
“加上我的話總共兩道。”朦朧身影沒有隱瞞。
“這貨果然是時間精粹。”陳南心中嘀咕。
“原來你就是時間精粹。”
朦朧身影聞言一愣，隨即恍然，“時間精粹是外界的人對我們的稱呼，其實我們是時間序列。”
“到底什么是時間序列？”陳南眉頭緊皺。
朦朧身影撓了撓頭，“這…”
他似乎是不知道如何解釋。
片刻之后，朦朧身影才組織好語言，“三道時間精粹，分別象征著過去、現在與未來。”
“嗯？過去、現在與未來？”陳南心中驚駭，“難道你們真的具備穿梭時空的能力？”
“理論上來說，只要進入了時間道場，找到時間長河，是可以穿梭時空的。”朦朧身影沉聲說道。
話至此，他抬頭看向陳南，“不過我并不具備回到過去的能力，因為我是未來序列，理論上來說，我只可以進入未來。”
陳南摸了摸下巴，“如果讓時間序列，進入人間，會有什么影響？”
“只要不動用時空之力，其實不會有影響，可是一旦動用了是時空之力，很大一片范圍的時間都會受到影響。”未來序列低聲回答。
話至此他頓了頓，然后滿臉誠懇地看著陳南，“我并不想影響人間的時間秩序，我只想要自由…”
他深吸口氣，朝著陳南深深鞠躬，“請出手幫我，哪怕從此后為你馬首是瞻，我都愿意！”
未來序列的聲音都在顫抖，看得出他真的很渴望自由。
陳南皺了皺眉，沒有回答未來序列的問題，而是繼續問道：“假設真的能利用過去序列，回到過去，那是否可以改寫過去已經發生了的事？”
未來序列思索片刻，然后搖頭，“不能！”
他的語氣篤定，一副絕不可能的樣子。
“為什么？”陳南身體微微前傾，心中有些緊張。
未來序列似乎不擅長解釋，思索了很久才開口。
“因為一件事情一旦發生了，那意味著時間線已經固定了，并且在時間長河中出現了。
即便穿梭時空，回到過去，也無法改變已經固定了的時間線。”未來序列極力解釋。
然而陳南依舊似懂非懂，“我、我不太理解你的意思。”
未來序列面露為難之色，他抓耳撓腮地思索，想了很久才想到一個合適的比喻。
“你可以這樣理解，時間長河就像是一條干枯的河床，而時間就像是順流而下的洪水，任何人都無法用任何手段，干擾時間線的流動。”
話至此，未來序列頓了頓，看向陳南，用眼神詢問后者是否可以理解。
“嗯，理解。”陳南點了點頭，示意未來序列繼續。
未來序列深吸口氣，繼續說道：“當時間線流過干枯的河床之后，時間線便已經固定了，任何人都無法改變已經固定的時間線…”
聞言，陳南皺了皺眉，打斷道：“時間序列不是可以穿梭時間嗎？”
“你可能對穿梭時間有些誤解。”未來序列苦笑一聲，“其實所有人和事，都是順著時間線，在時間長河中順流而下的，包括我們時間序列。”
“嗯？你們難道沒有超脫時間？”陳南露出詫異之色。
“超脫時間？”未來序列苦笑一聲，“哪有這么容易，我們的壽命也有盡頭，只是比普通人要長很多很多罷了。”
陳南點了點頭，然后回歸正題，“那所謂的穿梭時空又是怎么回事？”
“其實穿梭時空并不是真正的穿梭，只是短暫的停留而已。”未來序列看了眼陳南，然后繼續說道：
“你可以將時間序列理解成可以在時間長河中航行的船只，乘坐我們，可以在時間長河中航行。
比如我，如果你乘坐我的話，是可以去未來的，當然，這并不是讓你真的回到未來，只能讓你在未來停留很短的時間而已。”
“哦，原來是這樣。”陳南點了點頭，“那我如果回到過去，去提醒過去的自己，避開某些危險，未來會不會因此而改變？”
“不會。”未來序列果斷搖頭，“剛才我說過，過去的時間線已經固定在時間長河中，所以無論你回到過去做什么，一切依舊會發生。”
聞言，陳南沉默了，心中的一縷希望徹底煙消云散，無盡的失落與不甘籠罩心頭。
本以為找到時間精粹，便可以回到過去，營救武夢瑤與顏如玉，可努力了這么久，才發現是空歡喜一場。
良久之后，陳南深吸口氣，平復情緒，“那回到過去的意義在哪里？”
“并沒有什么實際意義。”未來序列搖頭。
陳南再次沉默，心中替大長老感到悲哀，如果大長老知道這個事實之后，會有多絕望呢？
“哎…”陳南長長嘆息一聲，“這件事還是先瞞著大長老吧。”
他實在不忍心告訴大長老，事實實在太殘酷了。
忽地，陳南眉頭一挑，看向未來序列，“嗯？過去的時間線固定了無法改變，那未來呢？未來的時間線是沒有固定的，如果穿梭未來，是否可以改變未來？”
“呃…這、理論上來說是可以的。”未來秩序也不太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