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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被害人之間的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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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臺有人,會盡快回復!第219章被害人之間的關聯  主題模式:

松長清第219章被害人之間的關聯  被害人張大義的妻子吳氏說,張大義就是個騙子。

  他入贅的時候,稱自己是孤兒,自小無父無母因沒有親戚,祖籍是山東的,自小靠乞討長大。

  她也一直深信不疑,可最近兩年,她發現張大義在騙她。

  他就是本地人,而且父親親人都在。

  “那他是哪里人?”寧宴問吳氏。

  “不知道。我問他,他不肯說。”吳氏怒道,“要不是有一次我看到他和一對老夫妻拉扯,親耳聽到他喊對方爹娘,我到死都不會知道,他有爹娘。”

  “他一開始表現得很老實,在家里又聽話又乖巧,什么事都做,我當自己撿了個寶。”

  “可沒過兩年,他吃喝嫖賭樣樣俱全,不但撒謊還會動我。”吳氏挽起衣袖,露出胳膊上的疤,“我懷孕,他一腳踹在我肚子上,罵我是肥豬。”

  吳氏提起過往,恨不得將張大義再弄死一次。

  “蒼天有眼,讓他死了。”吳氏笑了起來,看著寧宴,“寧捕頭,您要搜查隨便搜,我配合您。”

  寧宴微微頷首,一抬眼看到裴延來了,他正抱臂靠在門邊,不知在想什么。

  “麻煩問下,昨天后半夜,你在哪里?”寧宴問吳氏。

  “在睡覺,我卯正起床,伙計們卯時四刻到的。”她說完,寧宴招手喊來鋪子里的三個伙計,也問了他們的時間線。

  她暫時沒去核實,一是幾個人說話時神情很自然,沒有撒謊的跡象,二則,既是說睡覺,她去各家里問也不會有收獲。

  “我去張大義的房間看看。”寧宴起身,吳氏帶著她上了二樓。

  “我們分房兩年了,”吳氏指著一間房,“本想趕走他,但他是個潑皮,說要殺了我還要放火燒我鋪子。光腳不怕穿鞋的,我只能忍他,只等哪天忍不了了,我就和他同歸于盡。”

  寧宴進了張大義的房間,很意外,房間里居然很干凈整潔,她回頭問吳氏,“你幫他收拾嗎?”

  “他不讓我進他房間,我也懶得進。”吳氏知道寧宴要問什么,便道,“他不喝醉的時候,能干活,人很勤快干凈。”

  寧宴進房里搜查,裴延在外面問吳氏,認不認識平安鏢局的人。

  吳氏搖頭,而且她也沒有見過張大義和哪個鏢師有來往。

  “他在外面狐朋狗友不少,但從來不帶回家來。”吳氏道,“所以他的朋友我都不認識。”

  裴延在二樓隨意溜達著。

  寧宴將房間里都翻了一遍,找到了三十兩銀子,不是銀票,是正經的銀錠,五兩一個,一共六個。

  她從抽屜翻出一本書,在手里翻了翻,“他還喜歡看這種江湖俠義傳?他會武功嗎?”

  吳氏搖頭,“應該不會,沒看他耍過。”

  “寧宴,”裴延沖著寧宴勾了勾手指,寧宴出來問他,“怎么了?”

  她說完,順著裴延的手指的方向看向吳家外面的一間屋子。

  那間屋子關著門,但位置正好是正對著張大義的房門。

  其實沒什么特別的,就是一間普通的小房子,但裴延就覺得那個屋子有問題。

  “那是你家的嗎?”裴延問吳氏,吳氏搖頭,“那邊是劉伯家的屋子。原是他家的廚房,后來將院子里的門封住,從外面墻開了門,專門租別人住,一個月好像二百文。”

  “現在里面住著誰?”

  “不知道,我幫您問問?”吳氏道。

  裴延直接自己去了,找了房東開了門,寧宴則坐在門口翻《江湖俠義傳》,故事很簡單,就是三個男孩子出去闖蕩江湖,然后遇到了奇緣,各自練就了曠世奇功,一起稱霸了江湖。

  這種故事,男孩應該都喜歡看,畢竟每個男孩都有一個江湖夢。

  她將書交給金樹收好,走到門口打量對面,裴延也看到她,沖著她招了招手。

  “你們繼續搜。”房間里沒什么東西,寧宴就去了對面。

  屋子已經打開了,里面就只有一張床,床上鋪著被褥,但除此以外,屋子里什么都沒有。

  “房東說,租給了一個年輕男子,男子一次性付了一年的租金,但房東卻從來沒有看到租客。”

  “什么時候租的?”寧宴問著,房東正站在巷子里,接著她話回道,“去年七月十五,沒幾天就正好一年了。”

  房東還說,這個房間里,除了被子是男子帶來的,其他的東西都是房東的。

  寧宴掀開被褥,上面有些發霉了,灰塵也很厚,顯然很久沒有人睡過。

  或者說,從來沒有人睡過。

  “是很蹊蹺。”寧宴問房東對方的容貌,房東搖了搖頭,“是個男子,年紀不大,長得嘛…記不太清楚了。”

  “當時戴著帽子?”

  “啊,對對。當時戴著個斗笠,我本來怕他是壞人,還挺猶豫的,但他說話辦事都很有禮貌,我也沒多想了。”

  寧宴和裴延對視,從目前來看,這個年輕的戴帽子的男子,已經出現第四次了。

  訂牛肉、陪著第一位受害人郭堯買人參以及賣盜墓所得的物品,還有就是在這里租房子。

  “兩個被害人之間有關聯嗎?”裴延問道。

  寧宴搖頭,目前她沒有發現,兩個被害人之間有任何關聯的地方。

  搜完張大義的家,天已經黑了,大家回大理寺重新梳理案件。

  “現在的情況是,兩個被害人的被害的手法以及傷口的切口幾乎一樣,從這些可以判斷兇手是同一個人。”寧宴和眾人道,“但卻沒有任何線索表示,兩個被害人之間是有關聯的。”

  “兇手有沒有可能是無差別殺人?”沈思行問她。

  寧宴搖頭,“從目前查到的情況看,不像。”

  因為兇手的殺人手法不像是宣泄,也沒有儀式感,倒像是純粹是報仇。

  她頓了頓和沈思行道,“明天你著重查張大義,理順他的交友圈,看看他有沒有和盜墓有關。”

  沈思行點頭。

  “余道林和金樹兩人去一趟郭堯的老家,看看有沒有線索。”

  余道林應是。

  第二天,寧宴和裴延則走街串巷,還去了一趟平安鏢局。

  一直到晚上,兩個人累得不行才回家吃飯,柳葉正站在門口等,見他們回來趕緊將飯菜熱上。

  旺財一直趴在寧宴腳邊打哈欠,翠花羞澀地蹲在門口。

  “那個案子查清楚了嗎?兇手為什么殺人?”柳葉一臉好奇地問道。

  寧宴搖頭,“現在在梳理兩個被害人的人際關系,找找看線索。”

  “真奇怪,什么人殺人這么干凈。”柳葉一臉認真地道,“肯定是蓄謀已久。”

  姨媽戳她的額頭,“胡說什么,快去給阿宴燒熱水,就聽你在這里鴨子一樣不停說,吵死人。”

  柳葉吐了吐舌頭跑去燒水。

  寧宴其實是認可柳葉的話,從種種跡象來看,兇手確實是蓄謀已久。

  “再干凈的殺人手法,也不可能毫無破綻。”裴延喝著湯,寧宴忽然想到一件事,“你說,兇手為什么要讓宋二將牛肉送到王虎家呢?”

  可以送去很多人家,為什么偏偏是王虎?

  一開始,她認為兇手可能是平安鏢局的,可今天走了一趟,鏢局里多數人都有完整的不在場的證明,甚至好些人在案發的時候去外地走鏢了,根本沒有作案時間。

  “你是說,兇手是王虎認識的人?”裴延問道。

  “不管,明天將王虎的交友圈再梳理一遍,王虎這個人也查一查。”她一直將王虎忽略了,他看著是瘦小,可殺人不一定全靠蠻力。

  寧宴說著放下筷子,“也別等明天了,現在走一趟。”

  裴延嘴角抖了抖,“行。”他今天走好多路。

  兩個人剛要出門,沈思行回來了。

  “怎么樣?”寧宴問道,沈思行坐下來喝了口湯,“雖然沒有找到張大義盜墓的事,但卻查到一個很有意思的事。”

  寧宴等他說。

  “張大義正找關系,想在城門營領個差事,這個月的月初,他送了城門營的小旗一個玉佩。”

  他將玉佩給寧宴,寧宴看到玉佩很驚訝,“郭堯床底的箱子里,是不是有一塊一模一樣的玉佩?”

  “對,一模一樣,我看著像是一對。”

  “果然認識。”寧宴皺眉道,“那兇手就應該是認識他們兩個人的。”

  案件總算有了進展,寧宴心情好了一些,她讓沈思行繼續吃飯,他和裴延兩個人去了王虎家。

  但沒想到撲了個空,王虎居然不在家,大門是鎖著的。

  寧宴敲了隔壁的門,和他打聽王虎。

  “今天早上走的,背著個包袱,急匆匆的。”隔壁鄰居道,“我還問他干什么去,他說走親戚,我還奇怪,也沒聽說他家有什么親戚。”

  跑了?寧宴揉了揉眉心,怒道:“大意了。”

  一直盯著被害人,卻忽略了中間的證人。

  裴延冷笑道,“只要他不死,就跑不了。”

  他吩咐十文,安排去找人。

  “去他家看看。”寧宴翻墻進去,正騎在圍墻上,余道林來了,“老大,我們回來了。”

  “你這,爬墻的姿勢不怎么瀟灑啊。”余道林道。

  寧宴白了他一眼,“你來。”

  余道林咻一下飛進了圍墻內,站在下面看寧宴,寧宴抄起塊磚丟過去,余道林哈哈笑著跳開了。

  裴延勾了勾嘴角。

  “老大,別的事晚點說,你看我在郭堯家找到了什么?”

  他說著拿出一本書,“和張大義床頭的那本一模一樣。”

  寧宴翻了翻,也是一本《江湖俠義傳》,她道:“明天早上去書局問問,這本書的來歷,什么時候印發的。”

  “嘿嘿,我問了郭堯的母親。”余道林道,“說是他小時候看的一本書,特別喜歡,一直珍藏。也正是因為這本書,他才去拜師習武的。”

  “而且,郭堯的母親說,郭堯小時候還有兩個玩得很好的朋友,一個叫張大義,一個叫王虎。”

  三個人都是一個村子行的。

  “王虎一家后來搬走了,但張大義的爹娘還在村子上,我也去他家問了。”

  余道林今天收獲很大,心情極好。

  “行,這算合上了。”寧宴指了指王虎家的大門,對余道林道,“你武功高,踹開。”

  余道林頭皮一麻,他就知道,寧宴要報剛才的嘲笑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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