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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說案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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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臺有人,會盡快回復!第161章說案情  主題模式:

松長清第161章說案情  圣上繃著臉,一直沒有說話。

  沒有說話的還有裴延,他靠坐在椅子上,顯得漫不經心。

  如果初來乍到的人,一定會覺得他和寧宴壓根不認識,甚至連熱鬧都懶得參與。

  殿內說話的人越來越多,倒不是大家真的懷疑寧宴,而是她和朝中官員結仇太多了,前些日子連根拔掉的謝氏,樹倒猢猻散了后,但還是有些人暗暗想為他們出口氣,報了仇。

  更何況,謝氏販賣私鹽,只追到謝氏族人,在他們背后還有多少人,誰也不知道。

  鬧哄哄的殿上,態度不怎么積極的裴延忽然開口接著周世清的話,

  “細作?乾潭府以前都是我管轄,寧宴又是和我相熟,你說她是細作,是不是順帶捎著我了?”

  周世清自動認為裴延和寧宴是一起的,

  “這事兒我可不知道,她到底什么人,裴大人該自己知道。”

  裴延冷嗤一聲,

  “你不知道又沒有證據,你在這里扯的什么?”裴延換了個姿勢。

  周世清被噎住。

  “我知道,”寧宴忽然喊道,“圣上,我知道周世清為什么針對我!”

  圣上抬了抬下巴,示意她說。

  “最近,小人入職大理寺,和同事一起查陳年舊案。小人運氣不好,查了一個極難極詭異的案子,此案積存五年,從府衙到大理寺,一直沒有結果。”

  “這案子,和周世清有關系。”

  周世清臉色煞白,又強裝鎮定,“你胡說,什么案子和我有關。”

  寧宴告訴他,“別急,得了圣上的允許,我自然會說。”

  周世清慌得很,視線不停去找自己的父親。

  圣上想到了什么,神色松弛下來。

  他明白了寧宴為什么不請自來了,他掃了一眼忠勤伯,微微頷首,

  “什么案子這么詭異,積壓五年也沒有抓到兇手。”圣上說著,示意內衛松開寧宴。

  太子聽著松了口氣,方才寧宴和他提了兩句,他斗膽將寧宴帶到這里來。當然不純粹為了她幫她,但也很怕被她連累。

  此刻話題引到案子上,他這才真正的放心了。

  “案子是這樣的。有個叫毛萬中的秀才,在家里被人害死。但兇手帶走了他的軀干和大部分四肢,只留下頭和左腳。”

  “那天在他家,還有一個和毛萬中毫無關系的小偷,吊死在他家里。”

  “一起案子,兩個毫不相干的人,現場沒有腳印任何其他的線索。”

  寧宴將案子從頭到尾,給大家說了一遍。

  “兇手將兩位被害人的尸體盜走了,這幾乎斷了我們所有的線索。”寧宴道,“但卻也更讓我疑惑,兇手為什么要這么做。”

  “他藏了死者毛萬中的尸體,現在又將他僅存的頭和左腳也偷走了。這一點讓我覺得,兇手不敢讓官府找到,因為尸體上藏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這案子聽著就玄乎,線索如亂麻,根本提不到頭緒。

  “嗯,你說得有道理。”圣上頷首,“你怎么查的?”

  寧宴回道:“現場的頭和左腳的死者,并不是在毛萬中家里被害,但小偷高三死的第一現場確實是毛萬中的家。于是我們找到了高三生前的同伴。”

  周世清垂著頭,臉色在極快地變幻,忠勤伯更是如此。

  “兇手為什么殺高三?”

  寧宴自問自答,

  “查來查去,忽然有人告訴了我一件事。那就是五年前的二月,高三偷了一大筆錢。”

  身上坐直了身體,問道:“偷了錢?被失主滅口了?”

  “圣上英明,確實差不多是這個意思,但又比這個說法更嚴重點。因為高三的伙伴說,他們看到了金條的背面印著問泰寶印。”

  殿上發出集中的呼聲。

  人人都知道,背面刻著這四個字意味著什么。

  圣上的臉色驟然大變,“你的意思?高三偷了庫銀?”

  “是,也不是。”寧宴道,“他去某位大府中偷了兩箱金子出來,而后才發現,這些金子是庫銀。”

  圣上的視線凌厲起來,目光劃過在場的所有人,最后落在忠勤伯身上,“所以,這個盜賊之所以死,是因為他被這位高官滅口了?”

  寧宴點頭,“是!”

  泰安殿內,所有人膽戰心驚,又面面相覷。

  這不是小事。

  大家受賄、貪錢,可卻不敢動庫銀。

  性質不一樣。

  誰都沒有這個膽子,至少,絕大多數人沒有這個膽子。

  “五年前?”圣上忽然喊道,“陳道濤可在!”

  陳道濤,自六年前升任戶部尚書。

  大周國庫的收支統歸戶部主掌,每年戶部的收支會統籌出表,交由內閣過審再上呈圣上批閱。

  而戶部內還分十三道清吏司,這些分部掌管地方的財務收支。

  另外,兵部、吏部等各個衙門也分設財政,由專人掌管收支,但這些衙門出去或進來的銀兩,鮮少是以完整的庫銀形態出現。

  所以,這批印著“問泰寶印”的金條被盜,如果是真的,那么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從戶部出去的。

  所以,圣上首先喊的是戶部尚書。

  “圣上,”陳道濤跪下來,行禮回道,“微臣聽到了,但微臣以為此事不可能發生。”

  “哦?”圣上問道,“你的意思,國庫的庫銀分毫不差,從未丟失過?”

  陳道濤挺直了腰背,很自信,“微臣愿以人頭擔保。”

  他說著,忽然看向寧宴,“不知道這位寧捕頭,說賊人偷了庫銀又被滅口,有什么證據呢?”

  “沒有。”寧宴答的很干脆,“庫銀失竊,不歸小人管,小人今天只想把案子查明白說清楚。”

  “至于庫銀,陳大人就當小人提個醒?”寧宴恭敬地道。

  陳道濤張了張嘴,還想追下去說寧宴,但寧宴卻已和圣上去說話了:“小人想繼續說案子,等案子理清楚了,那么不清楚的事情,說不定就清楚了。”

  圣上腦子里還在想庫銀的事,本來對案件已經沒有興趣聽了。

  但寧宴這么一解釋,他又來了興致。

  “說。”他道。

  “高三是被害,但其實是矛盾的。因為他是自縊而死,他脖子上的縊溝是完整的,不具備他殺自縊的痕跡。”

  一位面生的官員頷首,“確實矛盾。不過,可以將繩圈事先套在死者的脖子上,然后吊上去。但這樣一來,一人怕是辦不到。”

  那位官員疑惑地皺著眉頭,想不明白。

  “是。所以高三是自愿鉆入繩圈中的,準確地說,是有人教他鉆入繩圈中的!”

  寧宴說完,回頭看了一眼周長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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