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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抽選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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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臺有人,會盡快回復!第150章抽選案子  主題模式:

松長清第150章抽選案子  因私鹽案,滿朝被震動。

  圣上將此事交給太子處理,平時溫吞的太子,在這件事上辦得雷厲風行,十分果斷。

  半個月后,此案才徹底落幕。

  寧宴收到了阮太傅阮超逸的來信,是以長輩的口吻夸獎她辦事能力,并暗示要收她為門生。

  “做他的門生,有什么好處嗎?”寧宴問裴延。

  “難道給你錢?”裴延敲她的頭,“你想想,他是誰的老師,你就知道有沒有好處了。”

  寧宴眼睛一亮,立刻趴在桌子上給阮超逸去了一封信,表示她很愿意做他的學生。

  還約定了日子,去阮村正式敬茶。

  “你這樣說我就懂了。”寧宴哼著曲子。

  阮超逸是圣上的先生,是天子的老師,他教過圣上后為官三十載沒有收過一個正式的門生。

  現在收寧宴,不管他教不教寧宴學問,就這個名頭,就已經極大的抬舉了。

  裴延余光瞥了她一下,意味深長,正要說話,十文來了,“爺,太子殿下來了。”

  裴延挑了挑眉,無聲地沖著寧安招了招手讓她跟著,兩人迎了出去。

  寧宴上次在御書房內見過太子,性子看上去很溫和,說話方面不如瑞王周到,聽說在朝中,圣上也更喜歡瑞王一些。

  “之瑾,”太子喚裴延的表字,免了裴延的禮,笑著道,“孤路過大理寺,順道來看看你,沒什么要緊的事。”

  他說著,視線落在寧宴的身上,遂笑了起來。

  “寧捕頭一來京城,就辦了兩件大事,短短時間內就名震天下,連孤都佩服得五體投地。”

  寧宴行禮起身,笑著道:“殿下謬贊了,小人只是運氣好。”

  太子擺了擺手,“運氣好和能力好,孤還是分得清的。”

  三個人說著話去了裴延的房間,太子說起謝氏私鹽案,“謝氏這次算是連根拔起了,這十多年是起不來了。”

  “阮太傅倒是很高興,斗來斗去這回他是真的贏了。”

  裴延笑了笑。

  “說起來,你和阮太傅見過了吧?他身體可還好?”

  “看上去不錯。”裴延給太子遞茶,太子頓了頓,道,“那改日你陪孤去看看他?”

  他想去,又覺得太張揚了,可如果陪著裴延去,阮太傅的態度肯定不一樣。

  裴延看了一眼寧宴,便答應了太子。

  太子很高興,又問裴延在大理寺感覺如何。

  “不太好,事情太多太雜,看著頭疼。”裴延揉了揉眉心,“還是軍營好,簡單。”

  太子了然,拍了拍裴延的肩膀,“孤知道你是將才,但戍邊的事不著急,你再等等。”

  這是給裴延吃定心丸。

  裴延應是。

  太子又說了不少鼓勵寧宴的話,這才離開。

  送了太子出門,寧宴問裴延,“你和太子關系一直很好”

  “沒有。我只忠君。”

  太子和瑞王他一邊沒靠。圣上在位,他忠圣上就行了,他日太子登基還是瑞王奪權,他也不在乎。

  誰做皇帝,他忠誰。

  “那私鹽案辦完,你好像不得不站隊了。”寧宴道。

  聽說瑞王府有位謝側妃,平日很受寵愛,這位謝側妃好像就是謝氏出來的。

  裴延不置可否。

  “隨他怎么想,也攔不住他怎么想。”裴延回去,寧宴去仵作房找胡長法。

  胡長法看見她來高興不已,“寧鏢頭您來真的太好了,您看看這個。”

  胡長法正在驗一具男尸,卻一籌莫展,“尸體泡得太久了,臉面什么都看不出來,只能分個男女。”

  寧宴的視線投向桌案上,眉頭蹙了蹙。

  尸體已呈現巨人觀,面容模糊,表面組織脫落,連死因都不好查。

  “解剖看看。”

  三個人待在仵作房里,忙了一上午,吃午飯的時候,寧宴去大理寺的飯堂,三個人一進門,滿飯堂的人都安靜下來。

  都表情古怪地看著他們。

  隨即,所有人嘩啦啦起身,換去了別的座位,有的人忍不住吐了起來。

  “很臭?”寧宴聞了聞身上,隔著幾個桌子的人沖著她點頭,“寧鏢頭,您干什么去了,怎么這么臭?”

  寧宴呵呵笑了笑,埋頭吃飯。

  她還是不說了,免得吐的人更多,影響她胃口。

  “寧鏢頭。”秦料端著飯站在她面前,神色一點沒受影響,“下午我們三個人開個會,你可有空?”

  “有啊,什么時候?”

  “吃過飯就去我那邊吧。”

  寧宴吃過飯懶得換衣服,直接去找秦料。她到的時候馬天成已經在了,聞到了她身上的氣味,“寧鏢頭去驗尸了?”

  “是啊,胡長法有些困惑的地方,請我去看看。”

  “還是你厲害。”秦料給她倒茶,“那具尸體我看到了,肚子都鼓起來了,找到死因了嗎?”

  寧宴隨口道:“找到了,機械性窒息。喉骨斷裂了。”

  秦料和馬天成對視一眼,馬天成眼睛骨碌碌一轉,“你等等。”

  他迅速出門去了卷宗房,在積案區翻卷宗,管卷宗的差役問道:“要找哪個,我幫您。”

  這個格子是書架的最低端,里面塞著三十六份卷宗。

  這三十六個案子,都是懸而未決,久的幾十年,近的也有三四年。

  由于各種各樣的問題,都成了懸案。

  “正好三組人都閑了,把這些清一清。”

  差役一愣,表情古怪地將卷宗都抱出來,撣了撣上面的舊灰,“這些案子可不好查。”

  “總要查的,推不掉的責任。”馬天成抱了五個卷宗走了。

  差役見他走了,看了一眼剩下的卷宗,忙追到門口提醒道:“馬爺,你可是拿走了毛家的案子啊。”

  馬天成擺了擺手,沒說話。

  差役神色更加古怪,大理寺內看著平靜,人人和善心慈,可底下渾水翻騰還深不見底。

  也不知道馬天成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馬天成大步進門,放了五個卷宗在桌上,“舊案,咱們三個分一分,把這些清了,也是裴大人的政績。”

  “寧鏢頭你先來?”馬天成示意寧宴先在五個卷宗里選。

  “那我就不客氣了。”寧宴隨手抽了一份。

  倒不是給馬天成面子,而是這些事確實是她份內事,查哪個案子對于她來說,無所謂。

她抽完打開卷宗掃了幾眼,眼皮跳了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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