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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沒有證據的推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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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臺有人,會盡快回復!第64章沒有證據的推理  主題模式:

松長清第64章沒有證據的推理  寧宴靠在椅子上,靜靜看著王大路。

  “我不太明白你的動機。”她揚眉道,“你千里迢迢將他帶回來,卻封在了墻內。”

  “你說為了讓他陪你的母親,可轉過第二年你又將房子賣了。”

  她挑了挑眉,等著王大路繼續解釋。

  “賣房子非我所愿。”王大路垂著眉眼,“因為他那些不三不四的朋友總是上門,我兒子越來越大了…”

  他不想讓他兒子接觸那些人,走王玉之的老路。

  “骸骨我想弄出來,但沒有機會,后來一直沒有被人發現,我也懶得再去想了。”

  他繃著臉,語氣很平靜。

  “至于你懷疑他是我殺的,那真的是無稽之談。如果我真殺了他,怎么可能帶他回來?”

  丟去海里,埋在半道,哪里都行。

  他說完,余道林和金樹都看向寧宴,寧宴支著下巴,“余道林,讓他簽字吧。”

  余道林將筆錄給王大路簽了字。

  他們起身出門,寧宴忽然回頭問王大路,“骸骨還要嗎?”

  “不要了。原埋在哪里,就繼續埋在哪里吧。”他悶聲道。

  寧宴負手出了門。

  王大路卻突然泄力,坐在了椅子上。

  王母嚎啕大哭起來,罵了兩句王大路為什么不要骸骨,又想起來什么,聲音小了些。

  崔氏也不管她,去扶著自己男人。

  “沒事,我睡會兒。”王大路起身離開座位,摸了摸小孫子的頭,又著重看了一眼,正拘謹地站在門口打量著他們的兒媳。

  他嘆了口氣,仿佛一瞬間老了很多歲。

  走路的時候,腳后跟都是拖在地面上。

  崔氏欲言又止。

  寧宴出了王家的門,卻沒有走遠,而是買了八塊燒餅,蹲在路口吃。

  “忙活了這么久,居然找不到兇手。”余道林很遺憾,可一想到王大路的崩潰,他又慶幸對方不是兇手。

  不然也太可憐了。

  “嗯嗯。幸好他不是兇手,不然好可憐哦。”金樹嘆氣道。

  旺財吃著燒餅停下來,也嗚嗚咽咽表達立場。

  寧宴沒說話,一直盯著斜對面的巷子。

  “咱們在等什么?”余道林不解。

  “等王大路。”寧宴嚼著燒餅,漫不經心地道,“兇手就是他。”

  余道林和金樹一人咬著一塊燒餅,瞠目結舌地看著寧宴。

  “我沒證據。”寧宴很遺憾地聳肩,“也沒什么左撇子,針對性痕跡的證據。”

  就剩下一副骸骨,其他的什么都沒有。

  她判斷的依據是,如果海盜打殺,敲擊頭部似乎說不過去,那些人窮兇極惡,如果只是打,那么死者應該遍體鱗傷,如果是殺,那么應該會用更直接的方法。

  而且,根據王大路的口供來看,王玉之在那邊似乎混得不錯,那些海盜,為什么又突然殺他?

  這里面的疑點太多了。

  反倒是將目光收回放在王大路身上,邏輯更通順合理。

  只是,她依舊沒有明白,王大路他為什么要將王玉之的尸體帶回來。

  這違背了正常人思維邏輯。

  “那如果真的是他,咱們沒有證據,也不能拿他怎么樣吧?”余道林狠狠咬了一口燒餅。

  他覺得下午白可憐王大路了。

  寧宴沒否認。沒證據就是沒證據,案發已經過去了十幾年,案發地又在幾千里外,人力物力都不行。

  “也不是沒有突破口。”寧宴盯著王大路的家,“他下午的精神狀態已經崩潰了,只要再刺激他一下,他就會招認。”

  余道林摩拳擦掌,“要不扮鬼嚇唬他?”

  扮成王玉之,在他床頭跳舞。

  金樹道:“你還可以用輕功飛來飛去。”

  余道林第一次和金樹的想法達成了一致。

  寧宴無語。

  他們準備晚上再來,于是就悠悠地溜達著去縣衙找裴延。

  沒想到一路上許多人都認出來寧宴,你一句,“寧鏢頭您吃過飯沒有,去我家里吃啊。”

  他一句,“寧鏢頭,這蘋果我家種的,您拿幾個去吃。”

  “寧鏢頭,您婚配了嗎?我家有個兒子…”

  到縣衙的路不遠,寧宴三個人扯著長袍,兜了一身的東西。

  裴延正忙著,見寧宴狼狽地進來,停下來從她手里拿了個蘋果,在金樹身上擦擦,啃了一口,“你混得可以啊,百姓對你如此好。”

  “我辦了好事,他們愛戴我,不行?”寧宴將兜的東西放邊上,也拿了蘋果,在金樹身上擦擦,咯吱咯吱啃著。

  金樹想了想,拿著蘋果也用自己衣服擦,但卻警告地看著余道林,如果他敢伸手過來,他就擰斷他手腕。

  余道林撇嘴,蹲邊上吃桔子去了。

  “有結果嗎?”

  “沒有。對方一套回應很完整。”寧宴和他說了一遍,裴延聽著若有所思,“要去一趟山東?”

  寧宴搖頭。

  她不想去,到不是不想查到真相,而是去了大概率會一無所獲。

  “看王玉之的命吧。”這個人死了也不冤,不過,一條命就是一條命,和這個人是不人渣,沒有關系。

  幾個人都累了,坐在一個房間里吃零食。

  就在這時,裴延的一個兵跑進來,“寧鏢頭,外面有個小婦人找你。”biqμgètν

  小婦人?寧宴蹭一下站起來,咬著蘋果就走了。

  衙門外,王大路的兒媳,抓著衣角緊張地等著,看見寧宴她立刻跑過來,“寧鏢頭,出、出事了。”

  “怎么了?”寧宴感覺不太好,“王大路自殺了?”

  王大路的兒媳使勁點著頭。

  “邊走邊說。”寧宴往前去,路上聽到對方提到老鼠藥她立時頓了頓,“老鼠藥是什么做的?”

  “有、有砒霜。”

  寧宴跑了起來,趕到王大路家的時候,就聽到王母和焦氏都在哭,王大路已經不行了,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眼睛發直地看著帳子。

  “請大夫了嗎?”她問道。

  “請、請了,馬上就來。”焦氏回道。

  “去熬綠豆湯來。”寧宴想給他先催吐,剛說完,手腕被王大路抓住,她朝對方看去,王大路搖了搖頭。

  “不用救我,”他說話斷斷續續,氣息很弱,“殺了他,我多活了十年,夠本了。”

  寧宴皺眉。

  王大路看著她,苦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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