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騎你頭上,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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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御一巴掌拍在南初的屁股上。
“大喜的日子,說什么混賬話呢!”
南初“啊”了聲音,倒不是疼,而是難為情。
“祁御,我說了,你不能再打我屁股了!”
“我都多大了!”
“你是不是變態啊!”
南初這句話罵出來后,祁御眼神一亮。
那亮度,閃著精光和熱烈,看得南初心下一慌。
“祁御,你那什么眼神?”
祁御捏過南初手里的結婚證,扔到了一邊的床頭柜上。
“看不懂嗎?!”
他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抬頭看他,“在一起這么久了,我還以為你已經很了解我現在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了呢!”
南初當然懂祁御眼神里的意思。
她要是到這個時候,還不懂他的那點伎倆,那她也算是白跟他這么久了。
祁御看著面前的小姑娘,心里蕩漾著春潮,蕩漾著對她濃烈又深沉的愛。
她像只軟綿綿的小羊。
又像只受驚的小鹿。
或者,更像只可愛又軟萌的小兔子。
而他,天生的獵人。
或許,在南初眼里,他更像只狼。
他是食肉動物。
而她,吃的是草。
狼想吃肉,羊想活命。
就逃不過有獵殺。
想到這個詞的時候,祁御不禁笑了聲。
南初對上祁御的眼神,“笑什么?”
祁御,“你說,我們倆,誰是獵物,誰是獵人?”
南初一頓,手下一推。
祁御順勢一倒。
南初俯身跪在了祁御兩側。
祁御大手不自覺摸上她的腿,一路往上。
直到禁地,南初一把按住了他的手。
“我還沒回答呢!”
她一把扯出他的手,“急什么!”
祁御幾次深呼吸,才壓下身體的沖動。
“說!”
他一把將她扣壓在心口,“良辰美景,又是洞房花燭夜,我們真不該這么浪費著。”
南初掙了掙,趴在他身上說話,她還哪有什么氣勢。
祁御不愿意,她便逃不開。
南初,“祁御,今天剛領證你就欺負我是不是?”
祁御立即放開,指了指小腹的位置,“我們倆就現在這個情況,到底誰欺負誰?”
南初看見祁御的反應,往上面挪了挪。
深怕會碰上他身體里那具怪獸一般。
而她這一挪,直接坐到了祁御的腰上。
手也自然地按在了祁御的心口上。
感受著祁御的心跳,南初心跳的頻率加快了不少。
“你自己不矜持,能怪誰?”
祁御輕笑,“我不矜持,又是因為誰?”
南初僵著身子要下來,被祁御按住了。
“坐著吧!”
南初,“不太好吧。”
祁御笑得更大聲,“對我,你想做什么都行。”
“完全不必有心理負擔,怎么高興怎么來。”
南初的視線從祁御的臉上,挪到了他的發頂。
“騎你頭上,也行?”
祁御眼神一閃,“試試?”
二話沒說,他直起身子,又將南初從身上抱起。
南初被他這一動,跌跪在軟綿綿的床上。
他站著,她跪著。
這尷尬的姿勢,讓南初小臉一紅。
不由想起了一些不健康的畫面。
祁御難得沒多想,跳下床,站到了床沿。
他又拉起她,他背對她。
“來吧,讓你騎。”
南初被祁御拉著,僵硬地順勢騎到了祁御的肩膀上。
祁御使壞地一個轉圈,壞笑起來。
“老婆,坐好了!”
南初怕摔倒,立即手忙腳亂地去找支撐點。
本能地要去拽祁御的頭發,卻又送開了手。
他會疼。
她舍不得。
祁御傲嬌一笑,穩穩按住她的雙手,而南初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握住了祁御的手。
“祁御,你壞死了!”
祁御則是大笑,“你肯定愛死我了。”
南初剛想反駁,祁御搶先一步。
“你剛剛本可以拽我的頭發的,但你又怕我疼。”
“就算可能當時自己有危險,都舍不得我疼。”
“還說不愛我?”
南初面色一僵。
她當時確實是這么想的。
怕他疼。
南初清了清嗓子,“少自作多情。”
祁御就這樣帶著她在房間里轉悠起來。
“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的感覺怎么樣?”
南初悠哉地晃著小腳丫,“還行。”
這次,明顯心情很好。
南初晃了晃小腿,“下樓,我渴了。”
祁御也聽話,立即朝臥室門口走去。
出門的時候,還可以彎下腰,怕磕到南初的頭。
這蹲下,站起,極考驗腰力。
而祁御完全合格。
甚至優秀。
祁御帶著南初下樓,喝了水,又把她帶上了樓。
攥著她纖細的腳腕,祁御回頭往上看,對上南初一雙閃過的眸心。
小丫頭!
小心思真的是一點都不藏的。
就這點上下樓,就想耗他的體力?!
她這也未免太看不起他了。
不過,看在今天他們剛領證的份上,他愿意配合她的小心思。
也順道給她普及一下他們祁家的家訓。
“老婆,我們祁家有家訓。”
“祁家的男人只有喪偶沒有離婚。”
“喪偶后,就算想再娶,也必須等十年后才可以。”
南初下意識地回了句,“十年后,你才三十八,也不算老。”
“依照你的家世、顏值和身材,再找個二十歲的小姑娘完成不成問題。”
祁御眉心一蹙,怒上心頭。
“南初!”
他坐到床上,南初順勢從他的肩膀上下來。
她翻身想去拉被子,被祁御拉住手腕。
南初看了眼之前被祁御仍在床頭的結婚證,“我實話實說而已,你有什么好生氣的!”
祁御呼了口氣,有些犯了難。
“那你說,你現在想怎么樣吧!”
這小丫頭,打不得,罵不得。
關鍵是,她還把他吃得死死的。
“想怎么樣都可以嗎?”
對上南初精光一閃的眸子,祁御嚴肅回答,“洞房花燭夜不可能放過你,想點別的說辭。”
南初氣狠狠地踹了他一腳。
“沒勁!”
“來吧!”
祁御朝她看了一眼,“來?”
“來什么?”
南初白了他一眼,破罐子破摔地將睡衣扯了,扔到了床尾。
“知道你沒憋著什么好屁。”
“來吧!”
“弄不死我,我明天還要去上班,公司屁事還一大堆。”
祁御氣笑了,一邊學著她的模樣脫了睡衣,一邊爬到了她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