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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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初看了祁御一眼,低下頭把玩手機。
“怎么了?”
祁御見她這樣,將她的手機放到一邊,“乖,看著我!”
他捧著她的臉,逼著她看著他的眼睛。
南初一開始是掙扎拒絕的,但祁御太過強勢,她只能看著他。
她看著他,又像是沒看他一般。
這讓祁御很無力,還不能動強。
“跟我說說,到底怎么了?”
南初搖頭掙脫,“沒什么。”
祁御再次捧住她的臉,“不許撒謊!”
“既然是我的問題,你只有告訴我了,我才能改正。”
南初再次掙脫,“不是你的問題。”
她更多的是怪自己昨晚怎么就在他給她戴戒指的時候突然醒了?
又在祁御取下戒指的時候,為什么會那么失落?
她故意忙一整天,就是怕自己空閑時就會多想祁御昨晚是跟誰在聊天。
為什么會在跟別人發完消息后,又取下了她的戒指?!
她忍不住多想!
忍不住想知道他跟誰發的消息!
想到這里,她心里又開始不舒服起來。
“我想出院。”
祁御下意識拒絕,“咱們再觀察一晚,等......”
南初堅持,“我說,我想出院。”
她只是低血糖,吊了水之后隨時可以出院。
祁御心疼她,也不想逼她,只能找了主治醫生辦理出院。
祁御沒回南初在這邊的公寓,回了昆城。
一路上,南初一直迷迷糊糊地睡著。
到了帝景莊園,南初原本想自己走進去,祁御強勢抱她,她也沒反對。
把人放到床上,祁御問,“要不要先吃點東西?”
南初搖頭,“我好累,還想睡一會兒。”
說著,她閉上眼睛,拒絕祁御的眼神。
也掩飾自己泛紅酸澀的眼圈。
她怕再這樣下去,她會忍不住掉金豆子。
祁御見她壓根不想跟他溝通,又心疼又無奈。
放在以前,他肯定二話不說爬上床,在歡愛中逼著她說出實話。
但是她現在病著,滿臉疲憊,他舍不得逼她。
“行,那你先睡一會兒,我陪著你。”
南初轉過身背對他,“我這么大人了,不需要人陪。”
“你忙你的去吧!”
祁御,“你最重要。”
“什么都沒有你重要。”
南初睫毛忍不住輕顫,眼角有眼淚滑下來。
在祁御轉到她面前時,她快速擦掉眼淚,又拉了拉被子。
祁御看著她裝睡,看著她眼角未擦干的濕潤,心口一抽一抽地疼。
“乖乖,跟我說實話,到底......”
南初拉起被子,悶聲中帶著哽咽。
“我現在不想看到你。”
“你忙你的去吧。”
祁御想說,她不好,他什么事情都忙不了。
“你睡吧,有事情叫我。”
聽到關門聲,南初眼淚又忍不住往下掉。
心悶悶地酸澀,眼睛也酸。
她對祁御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敏感的呢?
不過就是個戒指,怎么就那么稀罕了?
真是沒出息透了!
這么胡亂想著,南初漸漸睡了過去。
祁御來到隔壁書房,立即問陳安要了LS工廠廠長的電話,問他南初這一天都有什么反常的地方。
可從頭到尾聽下來,根本聽不出什么來。
祁御又開始仔仔細細地回憶了一遍昨晚的事情。
明明昨晚激情做完后,她還是好好的。
難道,是她沒做滿足?
一次不夠?
之前打底兩次到三次,昨晚只一次,她沒感覺到他對她的愛?
這么想著,祁御暗暗有了加量的想法。
早說啊!
她高興,他也會高興、更盡興!
南初迷迷糊糊再醒過來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肚子有點餓,因為睡多了,頭暈沉沉的難受。
她剛一動,身邊的男人立即醒了。
“醒了?”
“是不是餓了?”
南初垂著眸子點頭,“嗯,有點。”
祁御二話沒說,快速套上衣服下了樓。
五分鐘后,他端著餐盤上來,三菜一粥。
“我喂,好不好?”
南初搖頭,“我自己能吃。”
沒給祁御表現的機會,南初拿過他手里的筷子,自己慢慢吞吞地吃著。
祁御一直陪著。
在她吃得差不多放下筷子時,他立即收拾小餐桌下了樓。
后來,等祁御回來的時候,南初已經躺下了。
祁御輕拍了下她的手臂,“乖乖?”
南初沒動。
祁御明知道她在裝睡,卻不敢再叫第二聲。
如果她明著跟他鬧,跟他耍橫,他會毫不猶豫地直接睡服她。
可她現在事情憋在心里,這么軟軟弱弱的,倒是讓他失了所有的手段。
因為前一天睡得早,南初第二天早上五點鐘便醒了。
沒驚醒祁御,她洗漱完便出了門。
等祁御早上六點半睜開眼時,家里哪里還有南初的影子。
他又氣又無奈。
真的要瘋了。
南初叫了跑腿,把車鑰匙送到鄰市,又叫了代駕把她的車開回了昆城。
而自己早上來公司,是打的車。
她也不想這么躲著祁御,可她內心里就是不想跟他說話。
也不想猜測和他有關的事。
中午的時候,她意外接到劉玄的視頻電話。
南初接通視頻,開口就問。
“我干兒子呢?”
“抱過來我看看。”
劉玄苦哈哈地來了句,“估計在樓下玩。”
說完,她哼哼唧唧地下床。
南初見她那邊鏡頭轉換,笑了,“你這是剛起?”
劉玄,“嗯。”
想起這幾天的疲憊,劉玄忍不住擔心。
“我感覺我好像生病了。”
“我明明白天也沒做什么,但是現在感覺特別容易疲憊。”
“還腰疼腿疼得厲害。”
南初笑著八卦,“是不是你們家方少趁你睡著對你干了什么?”
經過南初這么提醒,劉玄開始細細回味起身體上的感覺。
某處,酸酸漲漲的厲害。
是很明顯的做完后的感覺。
難道真的是方文山趁著她睡著了,按著她做了什么?
一時沒聽到劉玄說話,南初忍不住笑出聲。
“別人我是不知道,但你睡覺死這件事我是最清楚不過了。”
以后他們同宿舍,雷鳴閃電什么的,從來對劉玄不起作用。
她是那種預告有地震都能安穩睡一夜的事。
而且,她還經常夢游。
劉玄,“姓方的要是真敢這樣,我非弄死他不可。”
后來,兩人約了吃飯的地點。
南初車子到的時候,剛好遇上停車的劉玄。
兩人手挽著手進去,剛準備上樓去包廂,有人在她們身后叫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