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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拿茶比人,爺還是麻溜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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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臺有人,會盡快回復!第66章拿茶比人,爺還是麻溜滾吧  主題模式:

貪吃餅餅第66章拿茶比人,爺還是麻溜滾吧  屋里唯一的板凳讓他占了,難不成她坐他腿上嗎?

  洛雁被突然蹦入腦中的想法嚇了一跳。

  要是她真這么做,大夫人肯定又要給她安一個狐媚惑主的名頭。

  昭兒還在大夫人跟前養著,她怎敢貿然犯錯。

  “爺,奴婢站著伺候您就成。”

  聽完這話,洛嶼澤冷不丁地將剛端起的茶杯重重放下,茶水不由地灑在桌面上。

  正在院里做活的石榴聽見屋里的一聲脆響,脖子猛地一縮。

  老爺總是這般喜怒無常,姨娘跟了他真是遭罪。

  洛雁條件反射般地折下腰肢,洛嶼澤卻沒給她機會,起身拂袖道:“你這里的陳茶可比不得夫人屋里的龍井。”

  洛雁怎能聽不出,他在拿茶比人。

  既想喝龍井,又何必跑來嘗她這一口陳茶?

  她撇過頭,眸光復雜,“橫豎爺不止兩種選擇,夫人那供是龍井,說不定青兒妹妹那供的是普洱,肯定都比奴婢這兒的陳茶好。”

  洛嶼澤一怔,一時竟聽不出她說的是真心話,還是氣話。

  “你確定?”

  洛雁垂下眸,“還是爺親自去試吧。”

  這話傳進洛嶼澤耳朵里,一下成了逐客令。

  他沉下臉,半晌才發出一個字音,“好。”

  下秒,他頭也不回的出了屋子,直至從洛雁眼前消失不見。

  等洛嶼澤走后好一會兒,洛雁抓起桌上已經被放涼的茶一飲而盡。

  陳茶的苦味在她舌尖彌散開來,澀得她渾身發麻。

  但也讓她頭腦短暫的清醒起來,她留在這里只是為了昭兒。

  除了昭兒,在這府里,她決不能對任何人抱有期待。

  洛嶼澤正怒沖沖地走在回書房的路上,突然撞上一人。

  定眼一瞧,竟是昭兒的奶娘裴氏。

  裴氏神色慌張地挎著一個籃子,舉止鬼祟。

  不小心貼到洛嶼澤身上時,她竟尖叫著跳開,差點跌倒在這石子路上。

  洛嶼澤剛要扶她一把,她卻掙扎著向后撤了兩步,“大少爺千萬別靠近奴婢!”

  “為什么?”

  “大少爺就別問為什么了,您最近還是呆在韶光院別出來了!”

  裴氏愈是把話說一半,洛嶼澤愈是能察覺到昭兒出了事。

  “籃子里的是什么?”

  洛嶼澤瞧見外露的一個衣角,那不是昭兒常穿的衣服?

  裴氏清楚這事肯定瞞不過,“撲通”一聲跪了下來,“請大少爺饒命,是奴婢看管不周,才讓七少爺偷跑出去染了怪病!”

  “怪病?什么怪病!”

  洛嶼澤睜大了眼。

  裴氏用力搖頭,“大少爺,您就別逼奴婢了,奴婢也是領命辦事。大夫人安排奴婢把七少爺的用過的東西、還有貼身衣物全部送出府燒掉,奴婢耽誤不得啊!”

  洛嶼澤清楚自己從裴氏嘴里撬不出話。

  裴氏是他母親給昭兒安排的人,自然全權聽從他母親的安排。

  昭兒得了怪病生死未卜,就算他跑到跟前過問母親,憑她的脾性,最多敷衍他兩句,絕不可能同他說實話。

  洛嶼澤打算直接去春華院見昭兒。

  春華院是老太太生前特意規劃的別院,只要家中要讀書的孩子,都要統一住在這里,不到休沐日,不準府里其他人打擾。

  原本昭兒也該住在這春華院,他母親卻以昭兒身子羸弱,要喝藥調養為由將昭兒接到自己膝下靜養兩月。

  眼下昭兒不在母親房中,想必早就被送回了春華院。

  洛嶼澤又急沖沖地趕到春華院,結果還沒入門,就被趕了出來,“大少爺,這不是您該來地方!”

  兩名婆子帶著面紗,眸色惶恐。

  她們腳邊,皆放了一個銅盆,灰煙繚繞她們的腳踝。

  是艾葉!

  洛嶼澤辨出味道,臉色驟然一黑,“我只問你們一句,七少爺在里面嗎?”

  許是他母親還沒提前同這春華院的婆子吱聲,一問便知,“大少爺,您這不是明知故問嗎?要不是七少爺在里面,我們至于大冷天的守在這門口嗎。”

  看門的婆子裹了裹身上的舊袍,還是沒忍住打了個寒顫。

  十二月,已經入冬了。

  加上今天又下了雪,雪落在地上一融,更冷。

  見洛嶼澤噤聲,婆子還以為他要進去,趕忙勸道:“大少爺,七少爺這次得的可不是普通的小病,是要人命的熱病,您要是在這染上了,大夫人是不會放過我們的。”

  通過婆子的描述,洛嶼澤大致了解了昭兒的情況,持續的高燒,服了藥,情況就好些,但過了藥勁,就又燒了起來。

  如此反反復復,稚子怎受得了?

  “燒幾天了?”

  “應是三天?”

  母親竟放任昭兒獨自在春華院燒了三天?

  洛嶼澤心底猛地一抽。

  母親今天明明有那么多機會提起昭兒的事,但她卻在他面前只字未提,究竟是不想,還是壓根沒放在心上?

  月爬上枝頭,本想一路向上,卻被烏云半路攔截,逼它退回巢中歇息,自己當值。

  后宮啟祥宮,歌舞聲不止。

  今天是皇后生辰,也算是家宴。

  皇后今日特意點了幾道皇帝愛吃的飯菜,等他盡興時,才舉杯提道:“陛下,等來年爍兒屋里添了人,說不定比今日還要熱鬧。”

  她在暗指選妃的事,太后壽辰一過,選妃的事就該提上日程了。

  爍兒身子不好,她總盼望著他早日成家,趕緊生個孩子。

  皇上今日灌了自己不少酒,眼神游離,竟掠過皇后,情不自禁地看向坐在矮桌旁的明艷美人,“煊兒也到了談婚的年紀了,不妨趁這次給爍兒選妃,一并給煊兒也選了吧。”

  景爍為皇后所出,是當今太子。

  景煊為何貴妃所出,是如今最受寵的皇子,排名第三。

  何貴妃一聽,立馬起身謝禮,“妾多謝皇后娘娘,勞煩皇后娘娘費心。妾只盼著他早日安穩下來替太子分憂。”

  皇后的臉色一下子僵住,究竟是安慰下來替她的兒子分憂?還是想借這選妃的勢力分他兒子的權?

  偏皇帝還要夸贊,“煊兒懂事,煊兒的生母更是大度。”

  “大度”這個詞向來是稱贊國母。

  皇后突然覺得面前的美酒美食索然無味,甚至就連自己身邊的男人也變得厭惡起來。

  她就算貴為國母又怎么樣?終究不及貴妃溫柔體貼。

  今日明明是她的生辰宴,但她卻覺得自己更像她們二人之間的跳梁小丑。

  他們伉儷情深,哪顧得上她的死活呢!

飛翔鳥中文    解羅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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