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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欣言對上大公主戲謔的眼神,對大公主笑著搖頭:“您要是再這么打趣下去,咱們這趟便沒法走了,而且我有那一個人便已經足夠。”
大公主不看沈欣言,而是仰頭繼續喝酒:“無趣。”
見大公主似乎不欲與自己多言,沈欣言起身便準備離開,卻聽大公主的聲音悠悠傳來:“寧國公,你說本宮若是從這跳下去會怎樣。”
沈欣言心里一驚,正要勸阻便聽阿蠻冷哼:“又矯情上了,你讓她跳,看她怎么說。”
這話沈欣言自是不會聽的,她正準備再勸說兩句,便見大公主忽然噗嗤一笑:“本宮是與你說笑的,怎得還當真了。”
沈欣言露出禮貌而不失尷尬的笑:“殿下又在與臣打趣了。”
大公主卻緩緩斂去臉上的笑意,一臉認真的看著沈欣言:“對霍恩好一點,他...很不錯的。”
沈欣言點頭:“這是自然。”
霍恩繃著一張臉看沈欣言回到自己身邊:“再有下次,你便將她推下去就是,何苦多費口舌。”
為何言兒身邊一個正常人都沒有,他們就不能單獨出來游玩么,為何要帶上這么多人。
沈欣言被霍恩的語氣逗笑了:“那可是大公主,你能不能多些尊重。”
霍恩的語氣依舊不以為然:“不過一個公主死便死了,反正陛下除了他的太子,對誰都不慎在意。”
說罷將烤雞送到沈欣言面前:“若非你我對陛下有用,怕也是想殺就殺。”
沈欣言沉默片刻:“你跟大公主很熟么,她為何要讓我對你好一些。”
這人的態度似乎有些奇怪。
霍恩上下打量著沈欣言,忽然笑道:“言兒可是在吃醋。”
沈欣言嗔怪的看了他一眼:“你這人越發孟浪了...”
見兩人有說有笑,大公主嗤笑一聲,又開了一壇新酒,欺負誰沒伴呢!
林子衿則慢悠悠的詢問金滿堂:“我們是不是應該啟程了。”
金滿堂握住林子衿的手:“你若是感到冷,我先陪你回馬車上。”
但去催寧國公就算了,就霍同知的醋勁,若是繼續在寧國公面前晃悠,他真怕自己被對方一拳打死。
這一路走走停停,足足用了半個多月才到了江南。
沈欣言來江南也不只是為了王海的女兒,她還想要考察江南的市場。
在江南轉了兩天,沈欣言按照阿蠻的交代早早選淮河岸邊最大的酒樓。
沈欣言同霍恩喝茶說話,時間很快就過了一個時辰,樓下卻忽然傳來吵鬧聲。
見沈欣言迅速向下看去,霍恩忽然開口:“言兒要等的人到了?”
沈欣言看向霍恩,眼中滿是驚異:“你怎會...”
霍恩慢斯條理的幫沈欣言填滿水:“但凡是關于言兒的事,我都知道。”
見沈欣言依舊是一副不解的模樣,霍恩輕輕笑道:“你我在一起這么久,我自然熟悉你的每一個表情和動作,言兒,其實你可以多相信我一點。”
沈欣言只覺得眼眶微微有些發熱:“我自然是相信你的。”
只是阿蠻這件事,她不能告訴任何人。
雖說阿蠻在某種意義上便是她自己,可是實際上在她的認知中,阿蠻同她亦師亦友,若這個世界上有兩個人不能失去,絕對是阿蠻和霍恩。
可若是只能保留住一個...
不能想了,她擔心霍恩會哭。
只要想到上次同蠻失去聯系的那幾天,沈欣言就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給我些時間,我會將一切都告訴你。”
霍恩望著沈欣言認真的臉,忽然笑著點頭:“好,我相信言兒。”
他愿意給言兒時間,等言兒對他敞開心扉,反正他們還有一輩子的時間。
沈欣言低下頭不好意思看霍恩的臉,霍恩卻看著下面的人群:“那現在可以去救人了嗎?”
王念兒此時五臟俱焚,肝膽欲裂,誰能相信她,她真的什么都沒做啊,為什么要拉她去沉塘。
她侍奉公婆多年,親手將小姑拉拔大,夫君如今高中,她終于可以苦盡甘來。
可誰能想到,昨夜安頓公婆時還好好的,可今日睜開眼睛時,卻發現她并不在自己家里,而是在城中的一間客棧里。
她竟與村里的一個白面后生睡在了一起,今日還被來尋她的婆母堵了個正著,如今更是要被拉回村里去沉塘!
王念兒悲從心頭起,想她這些年一直操持家務,下地種田供養夫君讀書,就連縣令都親口贊揚過來,怎得忽然就便成的不貞的蕩婦。
她當真什么都沒做過,若是這般被拖回村子,她這一身臟污便徹底洗不干凈了。
可拖著她的人,卻并未察覺到王念兒的無助,依舊用繩子拴著王念兒,敲鑼打鼓的宣揚著王念兒是如何背叛的舉人老爺。
雖然也有心中存疑,但看到那個與王念兒一同被捆住的后生便閉了嘴。
這后生長的如此俊美,也難怪王念兒會把持不住。
世人對女子本就苛刻,如今聽說王念兒背叛了舉人老爺更是民情激憤,手中臭雞蛋爛菜葉之類的東西,如同不要錢一般向王念兒砸過去。
眼見情況就要控制不住,霍恩再次詢問沈欣言:“咱們要不要救她。”
見沈欣言點了頭,霍恩對自己身后的兩個侍衛微微頷首:“將人救下來。”
沈欣言詫異的看著霍恩:“我以為你會親自去救。”
看霍恩剛剛的架勢,真像是打算親自動手的樣子。
霍恩給了沈欣雅一個自己領會的眼神:“她算是什么東西,也配本官出手。”
這個世界上,也就只有言兒能讓他親自相護。
沈欣言給霍恩倒了杯茶:“知道同知大人關心我,欣言以茶代酒多謝同知大人。”
霍恩端起茶杯:“寧國公多禮了,本官倒是希望同知大人用另一種方式犒勞本官。”
沈欣言疑惑的眨了眨眼睛:“什么方式。”
霍恩用水杯半掩住自己的臉,只一雙耳朵紅的厲害:“本官這次來江南穿了一身甲胄,這是本官特意挑選出最輕薄的一套,若寧國公不嫌棄,今晚便穿上試試吧。”
他早就有些躍躍欲試了!
沈欣言驚得好半天合不上嘴:這人究竟在說什么虎狼之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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