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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情況好像更復雜了第204章情況好像更復雜了→:八三看書83ks,王妃算卦太準,嬌養暴君贏麻了!
溫靈拿著圣旨翻來覆去的仔細看,很顯然是稀罕得不行。
她嘴上說的卻是:“誒,你看真的是能力越大責任也越大,我就稍微出手一下,就混了一個大天師當。”
顧宸染笑而不語。
他就知道溫靈會喜歡,因為她已經不是第一次說了,說為什么只有男人可以當官,女人卻不可以。
在她過來的那個世界里,已經發展到男女平等,無論男女都可以當官,女人也可以跟男人一樣做任何事情的程度了。
顧宸染做不到改變整個朝代,讓所有的女人都可以入朝為官。
但是他卻可以盡可能的做到,讓溫靈可以入朝為官。
一步步慢慢來,現在先從溫靈打開口子,說不定后面漸漸可以當官的女人就越來越多了。
顧宸染對于溫靈的陪伴和回饋,不僅僅在于照顧溫靈的衣食住行上面,他也在默默留意溫靈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就在溫靈第N次翻看手中的圣旨時,顧宸染終于忍不住開口了:“好了,別看了,知道你第一次當官很稀奇,等明天就是大朝會了,到時候你跟我一起去上朝,不就知道當官是什么樣的感覺了?”
溫靈輕咳一聲:“其實我對當官本來就是沒什么興趣的啊,我只是好奇這個當官是怎么一回事而已。”
顧宸染又是露出一個一切盡在不言中的笑容:“我懂,我懂,我們只是去感受一下,我們是體驗派的而已。”
他也發現了,溫靈這個人非常的變扭。
她平時大大咧咧,說話直來直往,好像沒什么能讓她不好意思的事情。
但是當有人正兒八經的感謝她,她就會覺得變扭,然后擺手說什么事情都沒有。
當有一切正式的事情交給她的時候,她就會收起嬉皮笑臉,假裝什么都不在意,但偏偏她會努力做到最好,做到最出色。
溫靈又忍不住順著顧宸染的話,開始想到明天大朝會會是什么樣的。
旋即,她跟想到了什么一般問:“誒,算算日子,大朝會不應該是在今天嗎?怎么會是明天?”
顧宸染:“是本來應該今天的,今天月國的使團和神女剛剛到京城,按照禮節和安排,他們昨天在京城外面已經休息了一天,今天應該是到京城的第一時間就到皇宮拜見皇上,
只是他們神女的突發身體不適,改成了明日進宮,所以反正也沒有什么大事,皇上就把大朝會的時間改成了明日。”
溫靈捕捉到了事情的關鍵點:“月國的神女昨日已經到京城了?我怎么一點消息都沒有收到。”
顧宸染看著眼睛里亮起八卦光芒的溫靈,無奈的說:“昨日你醒了,整個京城都在關注你醒來的事情,哪還有人關注什么神女進宮了,
而且根據昨天圍觀的人說,那個神女也沒有什么特別的,長得美則美已,不過也就這樣,沒有什么神女的感覺,還沒有能掐會算,看一眼就能知道一個人過去未來的你厲害。”
溫靈連連擺手:“誒,那怎么能這么比較呢,可不興拉踩這一套哦。”
顧宸染覺得溫靈特別關注月國神女很奇怪:“你為什么特別關注月國來的神女?是跟你在北山山洞里的發現有關嗎?”
溫靈看了一眼顧宸染,只覺得這個人真的是聰明,什么事情都瞞不過他的眼睛。
“是的,我在北山的山洞里面不是看見了那副連環的壁畫嗎?壁畫里面的內容我大致都跟你說過,但是壁畫里面的細節我還沒來得及跟你說,
掌世神君拯救世人,以身補天后,受好幾個族人世代供奉,
因為他犧牲自己補天之前,還順手救下過一個因為靈氣枯竭差點死掉的修煉女孩,渡過一口靈氣給她,讓她順利活下來,
所以這個女孩的族人每年每次都會讓這個小女孩進行祭拜最關鍵的一步,后來和這個小女孩老了走了,為了延續習俗,又會換成一個新的年輕小女孩,
你不覺得…這個習俗和行為,跟月國保留至今的選擇一個小女孩當做神女祭拜他們的神,很像嗎?”
顧宸染聽到這里,微微皺起了眉頭:“所以你的意思是說,月國那邊全族世代供奉的神,其實是掌世神君?”
溫靈跟顧宸染對視一眼,眼里全是了然。
溫靈意味深長的說:“到底是不是,等明天見了神女,看神女身上的法力跟掌世神君是不是一脈相承的,不就知道了嗎?”
顧宸染點頭:“確實。”
就算還沒見到那個神女,顧宸染心里其實就已經可以斷定七八分了。
因為他母親曾經走失被拐賣到月國,在月國當了近十年的神女,身上多多少少都是有掌世神君法力的。
那么由他母親生下的他,那他的體質肯定是最適合當掌世神君容納的新身體的。
如果月國供奉的神真的是掌世神君,那他從出生到被植入邪心,以及被掌世神君掌控身體,跟后來的夢里面一樣,禍亂整個大雍,就非常可能是一個巨大且連貫的陰謀。
月國不斷地送神女過來和親,就是為了生一個適合移植邪心的孩子,日后統治大雍,所以他的出生是個陰謀。
想到這里顧宸染也忍不住對明天會見到的神女有了一些期待。
顧宸染又問:“那如果那個神女身上的法力真的是跟掌世神君一樣,月國確實供奉的是掌世神君,又當如何?”
溫靈收起手上的圣旨,臉上的表情也嚴肅起來:“那就必須去月國走一趟了,如此一來,月國就是掌世神君的老巢,
如果不把掌世神君老巢端了以絕后患,那掌世神君不徹底毀滅一天,他就有卷土重來禍害大雍,禍害世人的一天,
現在是我在,還能夠壓制他,那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呢,他在卷土重來,這個世界還有誰能壓制制止他?”
她不能在知道了有這么一個隱患的情況下,還視而不見的留著這個隱患。
不然這說不定會成為一個以后她時常想起來的心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