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傅硯辭你真…真乖第228章傅硯辭你真…真乖←→:sjwx
荊文德伸出去的那只手,在半空中被人扼住。
“你想做什么?”傅硯辭冷硬地抬起荊文德的右手掌,單手掰著他的指頭往上翻折,生生掰成了九十度。
“啊——”
荊文德霎時疼得面色扭曲。
他感覺自己的手指快要斷掉了。
一旁的兩個保鏢見狀要上來拉傅硯辭,裴嶼澈提著酒瓶就跟那兩人打起來了。
傅硯辭陰寒的眸子裹挾著怒火,一想到眼前這個不識好歹的東西居然將這只手伸向了顧言溪,油然生出一種將他的手指生生掰斷的欲望。
言言是他的人,只有他可以碰,而眼前這個如此骯臟丑陋之人,怎么敢肖想屬于他的人?他怎么敢?
真是該死!
荊文德看著面前這個眼神陰冷的男人,對方看他的眼神,像是從深淵里爬出來的怪物,似是恨不得將他撕咬得骨頭都不剩。
他從未見過這樣可怕的眼神。
另一邊,他的兩個保鏢已經被裴嶼澈三兩下撂倒,趴在地上呻吟。
荊文德眼神警告地看著眼前這個年輕男人,“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敢這么對我?”
傅硯辭看著他,唇角忽地勾起一抹涼薄的冷笑。
“你是誰很重要嗎?你覺得我應該不敢這么對你嗎?”
他手下用力,清脆的“咔嚓”一聲響起。
荊文德的食指斷裂。
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響起,吸引得周圍的人往這邊注目。
傅硯辭對周遭的一切不屑一顧,眼神陰郁地盯著荊文德,“如果剛才你的手碰到她了,斷的,就不止是一根手指頭了。”
就在這時,身后忽然傳來顧言溪的聲音:“傅…傅硯辭…”
傅硯辭迅速回頭望向趴在吧臺上的那個人,看她半邊身子都快要歪倒了,當即粗暴地將荊文德甩開,又轉身眼疾手快地接住了顧言溪,溫柔地托起她的身子。
靠近了,迎面而來便是鋪天蓋地的酒氣。
傅硯辭不敢相信,這個丫頭到底是喝了多少?
“言言,有沒有覺得難受?”
顧言溪找到支點,順勢抓著傅硯辭的手臂站起來,緩緩地睜開眼睛,眼神迷離地看著他,看見無數個模糊的傅硯辭在她眼前晃。
“嗝”
她對著傅硯辭打了個酒嗝,勾著他的脖子,“傅硯辭,是你啊,傅…傅硯辭…是你…”
“嗯,是我,我是傅硯辭。”傅硯辭眼神溫情地看著眼前的人,壓低的聲音輕柔,跟剛才判若兩人。
顧言溪努力地伸出脖子在傅硯辭胸前的衣衫上嗅了嗅,眉心擰起,“傅硯辭,你…你喝酒啦?你去哪喝酒了?為…為什么喝這么多?”
傅硯辭:“…”
這突如其來的污蔑,他是認還是不認?
顧言溪盯著傅硯辭左看右看,突然伸手捧上他的臉,強迫他四目相對,“你說…說話啊,為什么喝…喝這么多?
傅硯辭把她放在自己臉頰的手輕輕拿下來,無奈道:“我沒喝。”
醉了的人哪里有什么邏輯可言,顧言溪固執地把手再一次放在他的臉頰上,盯著他的眼睛,對著他的臉又打了一個酒嗝。
“傅硯辭,你下次…下次不許…不許再喝這么多了…”
“好,下次不喝了。”傅硯辭看著她這個樣子,覺得她好可愛,“你說不喝就不喝。”
“真乖。”顧言溪捏了一把他的臉,濕潤的眼眸望著他,“傅硯辭你真…真乖。”
裴嶼澈在一旁目瞪口呆。
傅硯辭就是這么任由顧言溪隨意揉搓的?
顧言溪這會兒話都說不連貫,嘴里卻止不住地絮絮叨叨:“傅…傅硯辭,你以后要喝…喝酒找我陪你喝,男孩子一個人在外…外面要注意安全,尤其是你…你這么帥氣,身材又這么好…好…”
傅硯辭聞言,又好氣又好笑。
他沒反駁,順著她說:“嗯,我會注意安全的。”
顧言溪整個人靠在他身上,臉蛋也埋在他胸口,“你給我看…就只給我一個人看…”
“看什么?”傅硯辭對她這前言不搭后語的說辭,感到很疑惑。
下一秒,他發現顧言溪那只不安分的手不知何時已經摸上了他的襯衫紐扣。
還好她是醉的,手抓著他的扣子半天也沒成功解開。
她甚至有些著急,“傅…傅硯辭…你幫我,幫一下…我解不開。”
傅硯辭猛地看了一眼四處,一把將她亂動的手抓下來,“別動。”
顧言溪像是沒聽到,倔強地伸出自己的手抓上他的紐扣,“要看…你的身材…很好…看一眼…”
她一邊說著,腦袋不安分地在他懷里拱著,像一只難纏的貓。
傅硯辭抓住她的手,“聽話,別亂動。”
“不行!就要看!”顧言溪忽然從他懷里鉆出來,聲音也大了幾分,眼眶紅紅地看著他,像是受到了什么委屈,“為什么不讓看?傅…傅硯辭,你拒…拒絕我?”
“沒有不讓你看。”傅硯辭看著她濕潤的眼眶像是馬上就要哭出來了一樣,又心疼又無可奈何地哄道,“回家,回家給你看。”
他之前還不知道顧言溪喝醉了會變成這樣,一根筋,想要做什么必須得做,說話也一定要依著她才行。
“回家給我看…”顧言溪仍有不滿,但情緒穩定了不少,又重新拉起他的手,回歸友好,“這事沒…沒完…”
“好,沒完。”
裴嶼澈簡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那個在電話里對他冷漠至極,極其不耐煩的男人,怎么就能對顧言溪容忍至此呢?
他正這么想著的時候,又見顧言溪在傅硯辭懷里委屈地嘟囔著,“傅…傅硯辭,我胃好難受,裴…裴嶼澈讓我喝了好多,我不喝,他…他就不給說,什么也不讓我知…知道…”
裴嶼澈霎時驚恐地睜大了眼睛。
不是,這姑奶奶到底是真醉了還是在裝醉啊。
她要是真醉了,怎么就能這么邏輯清晰地找傅硯辭告狀啊?
她要是沒醉…不可能啊,哪有人那么喝還不醉的?
裴嶼澈來不及思考了,因為傅硯辭如刀子一般的視線已經開始凌遲他了。
此刻,傅硯辭看他的眼神比看荊文德還要陰沉,“是你讓她喝這么多的?”
裴嶼澈站直了身子,低頭看著地面,絞著手指,一言不發。
傅硯辭嘴角扯出一抹冷笑,意味深長地看著他道:“你該慶幸我來得及時,她沒什么事,否則,今天不會只是一個人的忌日。”
裴嶼澈咽了咽口水,打了個寒顫。:sjw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