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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作甚

  第199章作甚第199章作甚:阿蠻壓著胸中氣憤憤之感,頗有些無措,不知自己為何會變得如此易怒。那羌族首領禾渺,也倒是并未說出太過分的話,不過是與蕭譽拌嘴一般的,說了句玩笑之語。

  她本不該如此易怒,她著實有些想不明白了。

  這般神思不屬之下,她行的越發的快。

  但她步伐再快,在蕭譽眼中皆都是如龜爬,不過三兩步,他追上了她,在她朝著自己看過來時,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

  他動作強勢,壓根就不允許她掙脫開自己。

  阿蠻緩過神來,偏過頭看他,頗有些不滿,低聲開口道:“怎得追了過來?”

  蕭譽帶著她,一路往營帳行去,面不改色的開口道:“去見周寅。”

  他聲音冷淡。

  阿蠻本就有些不高興,如今聽他語氣如此,頓時覺得受了委屈,將自己手抽了出來,扭頭就要走,連營帳都不與他同去了。

  蕭譽未曾見過阿蠻如此脾氣,竟一時有些驚奇,更不可能真的就讓她走。他動作極快的追上前,握住她的手,拽著她往周寅處走。

  阿蠻知道自己力氣沒他大,如今又被他這么拖拽著,也知道逃不開,整張小臉都正經嚴肅起來,跟在了他身后。

  營帳內,周寅頗有些心急如焚了,只覺這事兒絲毫不能耽擱。

  他正欲掀開簾子出去,但不過他剛剛一動,簾子被掀起,蕭譽帶著阿蠻,大步走了進來。

  阿蠻也是驚的很。

  蕭譽視線并未落在周寅身上,一進營帳,他就臉色鐵青,低頭看向阿蠻,能瞧得出來,她現在一張小臉正經的不得了。

  阿蠻見他不看周寅,也不多問一聲究竟是何事,不由得開口斥道:“夫君這是作甚?”

  蕭譽并不放開她,只冷笑道:“作甚,你不知?不是說我性子暴虐,喜好殺戮?我現在就暴虐給你看。”

  阿蠻剛剛不過玩鬧之話,豈知他就記得如此清楚。

  如今聽他這般開口,她身子頓時緊繃起來。

  一旁的周寅,早已看的目瞪口呆,就連剛剛的心急如焚都一時忘記了,眼見著兩人要動起手來,他老臉一紅,著急之下,以袖遮面,急急的,三步并作兩步的就出了營帳。

  阿蠻眼見著周寅如此,臉色也有些羞怒起來,正欲將他推開。

  蕭譽已經扣住她下巴,一低頭,惡狠狠的吻了上去。

  剛剛在看臺上,諸國使臣望著她的眼神,讓他不悅到了極點。

  以至于,他現在吻她的力道,重的要將她吃掉一般。

  阿蠻唇瓣有些吃痛,昨天因為他的的用力,現下,唇上還有些疼痛,哪里受得住他這般兇猛。

  蕭譽不管不顧,將她那點微弱的掙扎忽略的徹底,只親的呼吸都粗重起來。

  阿蠻身上都發了燙,一雙眼眸濕漉漉,雙臂無力的搭在他的肩上。

  蕭譽將她松開,呼吸不穩的低頭看她。

  若不是現在,他手臂緊緊箍住了她纖細的腰肢,她手腳無力的幾乎都要站不穩。

  即便如此,阿蠻的羞怒之意絲毫未減,只覺得在周寅面前丟了人,氣的狠了,踮起腳尖,在他下巴處便重重咬了一口。

  蕭譽吃痛,眉心微微蹙起,而后在她松開自己的時候,他俯身過去,在她耳邊,聲音嘶啞的開口道:“是我昨夜里疼蠻蠻,疼的不夠?”

  阿蠻身子一僵,整個人越發的心慌起來,就連一張小臉都紅撲撲的厲害。

  她幾乎就要再咬他一口了。

  蕭譽卻在她有動作之前,繼續在她耳邊,啞聲開口道:“要不然,蠻蠻今日怎么還有力氣來招惹我?”

  阿蠻只覺得他在顛倒黑白,她何時又招惹了他,她一張小臉都不好看起來,將他使勁往開推了推,氣憤憤的開口道:“夫君胡言的本事才是見長,是誰招惹了夫君,竟冤枉到了蠻蠻頭上?”

  她望著他的眼神,閃閃發亮,睫毛微微輕顫。

蕭譽看的意動,昨夜里,那般暢快淋漓的舒暢,幾乎刻進了骨子里,他一時間,便有些想將她狠狠壓在身下了。尐説φ呅蛧  但如今,是在比武場的營帳,況且,營帳外,周寅還在等著。

  他眸色頗有些發暗,手指在她小臉上輕輕摩挲,湊上前,又在她唇上輕輕的吻了吻,聲音沉沉的開口道:“只有錢阿蠻惹的了我,其他人誰敢?”

  他語速慢慢。

  傳說中,只要颙出現,天下必將大旱,民不聊生,生靈涂炭。

  冉遺魚找到秦棠棠,是為了一件事,回到公元265年,在泰始元年的除夕夜,找到一個人,送他一碗白米飯。

  做生意這事兒,秦棠棠還是很有經驗的,右手撥拉起小金算盤,眼眸一彎,笑瞇瞇的問她:“你能給我什么?”

  “一根…鳳羽。”

  “鳳羽?”

  眼看著秦棠棠撥拉算盤的手停了下來,冉遺魚急忙開口:“萬余年前,神官乘鳳凰賜福人間,回神山前,在人間留下五根鳳羽,記錄世事變遷,五根鳳羽如今流落世間,若得到一根,能洞察人間百年興衰,全部得到,便可通六界,號令鬼神。”

  這報酬聽著倒是有些誘人,秦棠棠正在琢磨,身后忽而傳來九尾的嘀咕:“公元265年?歷史上的西晉?”

  是年,晉朝大旱,樹皮食盡,人相食,餓殍遍野。

  司馬炎剛剛篡位成功,便迎來這千百年難見的天災,無異于上天給了他一個響亮的耳光。朝野上下無不議論紛紛,哀聲載道。

  冉遺魚說,她讓找的人,在英鞮山腳,涴水河畔。許是最近神力受損,秦棠棠晃晃悠悠的穿到西晉的時候,定位發生了錯誤,幸好距離泰始元年除夕之夜還有一段時日,從洛水出發一路向西至涴水河畔不過三百五十里。

  但難就難在,所謂一方水土一方人,天地自有法則,她一落入人間,一身神力皆化為虛無。本以為不過是送碗白米飯的小生意,哪成想會發生這種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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