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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就算是山也吹得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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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一想到王先生說話就是這個尿性,于是我多想了一下,很快就明白了王先生的意思,于是急忙問他,你的意思是,那塊靈位,代表著陳谷子的身體?

  王先生聞言,頗為欣慰的講,喲呵,開竅咯?沒錯,那塊牌位,寫著陳谷子滴名字,又被棺材里滴那張紙錢擦過,自然就相當于是陳谷子滴尸體咯。

  我還是沒懂,為什么被那張紙錢擦過,就相當于是陳谷子的尸體了?

  王先生講,我問你,那張紙錢是搞么子滴?

  這道題我會,而且就算是我死了,喝了孟婆湯轉世投胎,我都不會忘記那張紙是蓋在尸體頭上,用來防止親人瞻仰遺容時,眼淚滴到先人臉上的!

  王先生講,對嘛,那張紙擦過牌位,是不是相當于也把牌位蓋到咯?現在陳谷子滴尸體不見咯,也就是那張紙只蓋到過尸體一段時間,那我把牌位拿走,是不是也相當于那張紙只蓋到過牌位一段時間?既然都是被那張紙蓋到一段時間滴東西,那牌位為么子就不能相當于是陳谷子滴尸體?

  我直接聽蒙了,我講,還能這么類比?

  王先生講,這喊過透過現象看本質!只要本質一樣,那就不管是尸體哈是牌位,都能把陳谷子滴遺像壓住不動,你講是不是這個道理?

  我很想說不是,但那塊牌位的重量,又的的確確超乎了正常木料的重量。就算是密度最大的蛇紋木,這么小的體積,也絕對達不到那樣的份量。

  而且,如果牌位相當于陳谷子尸體的話,又的的確確能壓住遺像不讓它亂跑,畢竟,一個人的臉,確實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舉得起他自己的身體。

  所以我只能硬生生把‘不是’兩個字給憋回去,然后不情不愿的點了點頭。

  王先生講,要是換成其它任何東西,哪怕是座山,都有可能被陳谷子滴遺像推開,但用這塊相當于他尸體滴牌位壓到,就算他陳谷子本事再大,也不可能用他滴臉,舉起他自己滴身體!

  聽到這里,我想到一個漏洞,我講,那用棺材里滴那張紙錢壓到不是更好?連尸體都壓得住,難道還壓不住一張遺像?

  王先生丟過來一個像是看白癡一樣的眼神,講,你好生想一哈,那張紙把尸體壓住咯?要是壓得住,那口棺材至于是個空滴?

  我頓時語竭,知道除了用那塊靈位壓著,確實找不到其它的東西來代替了。至于是不是所有靈位被紙錢擦過后都能代替尸體,我事后問過王先生,他說必須是他們木匠一脈刻的靈位才行。

  所以歸根結底,還是木匠一脈刻靈位的手法,紙錢擦拭不過是錦上添花罷了。只不過當時王先生并不想給我解釋那么多而已。

  可是,繞了一大圈,王先生還是沒講清楚,為什么我能吹動那么重的靈位?這跟我之前的經歷是不是做夢,又有什么關系?

  王先生想都沒想,直接講,你能吹動他滴牌位,是因為你之前動過他滴遺照,既然能動第一次,自然也就能動第二次。哪怕那塊牌位比山哈重,你也一樣吹得動、吹得倒!因為只要是你,就一定能挪動那張遺照,被五指山壓到你都移得動!

  這是什么狗屁說法?要真是這樣的話,那我以前在校外兼職的時候,第一天還拿過200塊的工資,豈不是以后每天都能拿到200塊的高薪?可事實是,在那之后,我就再沒有拿過那么高的工資!

  還有,我什么時候動過陳谷子的遺照了?我不過就是給他擦擦眼淚而已,根本就沒有移動相框分毫。

  王先生沒好氣的看了我一眼,講,你把自己滴遺照都放上去咯,你哈講你沒動過他遺照?

  我被王先生的話給嚇到了,我講,那是另外一個我,并不是真的我。你之前不是也講,那個家伙不可能是我邁?

  這話王先生之前講過,還說我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家伙,搞不出來遺像流淚,百里尸碑的局。怎么現在就改口,說那個家伙就是我了呢?

  王先生講,我之前的確以為那不是你,但既然你能吹動牌位,那么那個家伙就一定是你。

  我有些驚慌,急忙問,這怎么可能?這個世界上就只有一個我!

  王先生冷冷的笑了笑,難道你忘咯,站到你床尾看你睡覺滴那位,不就是另一個你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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