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兌針善陰,已故先人第182章兌針善陰,已故先人→、、、、、、、、、、、、、、、、、、、、、、、、、
微信的震動聲和電話完全不同。
我摸出來手機,心里頭有點兒緊張和亂。
不過,當看到并沒有消息提示,而只是一條新的好友申請的時候,令我心頭略有幾分失落。
同樣,我也略有疑惑,我也沒有給幾個人留過電話號碼,誰還能加我?
點開那條申請,我看了一眼,眉頭也緊皺起來。
加我的那個人,頭像是一個八卦圖案。
同行?
我更沒有給某個同行留過電話號碼了。
那一瞬間,我就覺得有點兒懷疑,這個人莫非是李德賢。
我并沒有通過,直接一個拒絕。
真要是李德賢,我可不想和他多費唇舌,這人只會搞幺蛾子,沒什么好事!
一切都已經安排妥當,靜等他本人出現就行。
可沒過幾秒鐘,那申請又過來了。
其下還有一條附言:“你是鐵口金算的傳人?”我心頭猛跳了一下。
關于張九卦的事情,除了劉文三知道,陳瞎子知道,可就沒有其他人知道了…
包括李德賢,他也絕對不知道。
我馬上點了通過。
接著我回了一條信息:“你是誰。”那邊顯示輸入中,不過卻過去了好幾分鐘,才回過來一條。
“你師父張九卦,欠我一卦,師莫若父,你要替我卜一卦。”“你從哪兒知道我的?”我又發了一條信息過去。
那邊卻只回了一條:“我會來找你。”接著我發了一串疑問的表情,對方都沒有再回復了。
我覺得很懵,難道是劉文三和陳瞎子和別人說過我?這也不可能啊!
可除此之外,我想不到還有誰會說出去我的事情。
還有,張九卦欠他一卦?
雖然我還沒有見到張九卦的尸體,也還沒有按照他遺書所說,行拜師磕頭禮。
但我的確繼承了骨相,繼承了金算盤,的確算是他的弟子。
相術上講究因果定律,他真要欠了別人一卦,我得去算。
師莫若父,下半句話那人并沒有說。
父債子償。
當然,我不可能當張九卦是我爸罷了。
也沒有心思再看書了,我靠在床頭沉沉地睡了過去。
臨睡的時候,我還下意識地抬起手摸著我的驛馬骨。
面相之上一晃眼沒看出來問題。
摸著卻明顯感覺驛馬骨還是下沉。
在我身上要出的事兒還沒有應驗,我就連睡覺,都是小心謹慎的。
一整夜,我睡眠質量一般。
第二天清早,我醒來之后,就去和馮志榮告辭。
馮志榮也沒有留我,就說讓馮屈去給我開車,再讓馮保和馮軍跟著我身邊,以備不時之需。
畢竟我就是個先生,看上去沒多大身手。
我猶豫了一下,說馮保和馮軍就算了,我要去做的事情不怎么安全,倒是可以讓馮屈去開車,應該沒多大麻煩。
馮志榮也沒強求,就讓馮屈送我離開。
為此,馮家還專門換了一輛車,一輛JEEP的牧馬人,更方便在山村里頭用。
馮志榮的確是個聰明人,之前我雖然沒多說什么,但是三言兩語,他應該猜到我要回村。
甚至馮志榮還到門外來送我。
臨走的時候,我叮囑了他一句,如果李德賢出現了的話,死死守住我安排的那些風水建筑就行,遇到他的人,甚至可以直接抓了。
為了以防萬一,馮家人要注意安全,墓園那邊也要時刻有人看守。
馮志榮表示明白,一旦有問題,他也會立刻聯系我。
我這才讓馮屈開車離開。
一路上朝著紙坊街而去。
九點多鐘,到了紙坊街外頭的時候我下了車。
滿目瘡痍,卻讓我覺得觸目驚心。
好端端的一條喪葬街,此刻卻被燒得漆黑破敗。
本身紙坊街就是棺木,紙扎,這些易燃的喪葬品居多,房子還是老式的平房,房梁都是木質的。
哪兒經得起大火?
“這李德賢,真不是個東西!”
馮屈在旁邊罵了一聲。
我急匆匆地朝著街道內走去。
等到了街道尾巴,陳瞎子陰葫宅的位置,我才略有松了半口氣。
陰葫宅的確都被燒得差不多了,從前頭都能看見后院。
陳瞎子在后院中間搭了一個靈堂,用那芭蕉葉支起來一個架子,靈堂中間放著兩口棺材。
一口大棺,約莫一米八長短,一口小棺,不到半米。
子母棺材摞在一起!
在棺材旁邊,還放著包裹。
不過,令我心里頭有點兒難受的是。
陳瞎子那輛破破爛爛的三輪車,卻被燒成了一個空架子。
狼獒趴在三輪車旁邊,微微抬起頭來。
看見我之后,就站起身,搖著尾巴朝著我跑來!
“陳叔!”我喊了陳瞎子一聲。
他這才晃晃悠悠地起身。
經過這幾天,陳瞎子明顯也休養恢復了不少,看上去和之前無二了。
“我算了算,明天就到日子了吧?”陳瞎子走到之前應該是葫口堂屋的位置,我和他面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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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撓了撓頭:“得麻煩你跟我走一趟,朝陽宅,只能等我們出來之后修了。”
陳瞎子嗯了一聲,然后說道:“得帶著清兒和遠歸一起,棺木就放在你家,我才放心。”
我也沒多猶豫,陳瞎子辦事兒肯定有譜,直接就點點頭。
馮屈則是往外走去,去找人來幫忙抬棺。
雖然紙坊街毀了,但是也有一些人在整理廢墟。
很快,棺木就被抬上了車。
我告訴陳瞎子,子時才到時間。
如果他沒事兒的話,我打算現在就去!
我們就在村外頭等,一過子時,就馬上進村!
陳瞎子點了一根卷葉子煙,他問了我一句:“你不叫劉文三么?”
同時,他也給我遞了一根。
我點燃,砸吧了一口,才認真地說道:“文三叔剛一家團聚,再說,當初他就說過,他只能管水里的事兒,這地上的事情,他也管不了。”
”我尋摸了下,要不就不叫他了,有什么危險我們能應對,他也幫不了太多忙。”
陳瞎子點了點頭,臉上竟然露出了滿意的表情。
“我沒事,這幾天一直也在等你,那就直接出發。”
上車之后,馮屈就直接朝著小柳村開去了。
路上,我心里頭格外地緊張。
一轉眼,離家已經七七四十九天!
一切都還像是在昨天一樣。
路上約莫花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終于到了小柳村的村口。
我特意叮囑,讓馮屈不能進村。
在村口下了車,站在村路上頭。
我舒展了一下身體,活動筋骨。
下意識的,我左右四看了一下,心頭卻有一種強烈的悸動。
并且身上,還有簌簌的聲響!
我迅速地拿出來了定羅盤。
傳出聲響的,赫然就是定羅盤的指針!
我直勾勾地盯著指針。
它在飛速轉動幾秒鐘之后,便形成了兌針,上下浮沉。
最后上突成浮針,指針幾乎要彈出羅盤的跡象!
浮針,是有兩種寓意的。
一種是福神護法,龍脈寶地,或者特殊的風水宅,才會出現。
另一種則是善陰,善陰代表了自家已故先人…
我抿著嘴,低頭看著村路的地面。
頓時,也明白了自己心悸的原因…
這里是村口…
我爺爺,就在我的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