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果然是天才,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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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逍道：“哪些人？”
夏汐用林逍的電腦打開了郵箱，里面的兩份郵件，其中一份來自于搜狐，一份來自于tom。
內容都大同小異，他們非常欣賞癢網的設計和內容，覺得和他們公司有一定的互補性，所以想要全資收購，當然在郵件中并沒說價格，只是說價格一定會讓貴方滿意。
夏汐問道：“要不要談？”
林逍道：“賣肯定是不會賣的，但是可以聊一聊。”
夏汐秒懂，一是結個緣分，說不定未來會有真正的交集。
二是了解一下對方的戰略企圖，是志在必得，還是覺得買過去錦上添花。
林逍道：“這兩家都是沖著移動SP來的，看中我們的流量了。”
“約他們在杭州見面吧。”
夏汐道：“你去談，還是我去談？”
林逍道：“你去。”
夏汐：“行。”
“第二件事，我們需要再租服務器了，已經支撐不了現在的訪問量了，現在打開網站已經很卡了。我們服務器那邊的帶寬，也需要升級了，所以我們下個月的開銷會飆升。”
“第三件，我們公司賬面的錢，還有十七萬，資金鏈快斷了。”
過去半個多月，狂飆得太狠了，砸錢太狠了，廣告費就砸下去小二十萬。
效果也是極度顯著的，網站的日IP達到了驚人的十九萬。
從中可見，這個網站的留存率何等之驚人？大多數網站就算花錢砸來了流量，也可能留不住人的。
而他們這個網站，因為內容太好了，網站形態太舒服了，所以進來的剛需真的都能留下來。
年輕火力重的，一天訪問一次。
中年人，兩三天訪問一次。
這真的是剛需，忠誠度確實很高。
所以這廣告費簡直花得太值了，換成別人可能二百萬砸下去，都未必有這個效果。
但代價就是，原本可以支撐四個月的資金鏈，現在還能支撐不到一個多月。
因為流量的爆炸，也增加了服務器成本，帶寬成本。
所以，這完全是幸福的煩惱。
“我們在亞洲交友中心第一個月的廣告費，應該是在七千美元左右。”林逍道：“但是距離他們結算，并且寄出支票，至少還有一個月時間。”
面對眼前的資金量緊張，兩個人當然都清楚地知道，早有心理準備。
當時決定繼續擴張，繼續狂飆的時候，就已經知道這個結果了。而且眼看著網站就要賺大錢了，這點代價算什么。
“我去找錢。”夏汐道。
林逍道：“多少利息？”
夏汐道：“不低。”
林逍道：“就是你之前欠的債主？你拿刀從他們手中搶下了這二十臺電腦？“
夏汐道：“對啊。”
你牛逼，你之前欠的還沒有還，現在又要去借。
林逍道：“維持公司，我們大概還需要多少錢？”
夏汐道：“按照你說的那樣，移動SP能夠賺大錢，但是給我們結算錢也至少兩個月以后了。”
“所以，我們手中必須有三個月左右的資金儲備。”
“所以，還需要三十萬左右。”
其實關于這筆錢，林逍有兩個方案。
第一個方案，就是把《風月》、《江山》、《金鱗》賣給對岸的出版商，目前三本書加起來七十萬字左右，總共十二集稿子，因為沒有銷量驗證，但作品質量高，大概還能夠賣十八萬左右。
在上一輩子，《風月》是幾乎問鼎過那邊最高銷售的，大概一萬本左右，這個銷量可以談得下來千字一千的稿費。
而《江山》名氣大，寫得牛逼，口碑超級好，但銷量大概只有三千冊左右。不過在國內網絡上，人氣也是炸裂的，頂級作品。
還有一個方案，那就是去賣《墳場之書》的書稿，賣給國內的出版商。
2001年的出版市場，比20年后肯定是好不少，但也已經不太行了。
林逍自己知道《墳場之書》特別牛逼，可不僅僅是獲得雨果獎，而且橫掃了二十余項大獎。
這本書不管是故事性，趣味性，深刻性都是很頂的。
但有沒有出版商敢冒險，預付給林逍三十萬稿費？
希望還是非常渺茫的，三十萬的稿費，就需要賣出十五萬冊左右。
目前這個市場，國內賣15萬冊，已經是暢銷書標準了。
當然，如果新概念作文大賽結束，林逍獲得了一等獎，那么這本書炒作空間就大了。
銷量就能爆。
內容好，有話題，有噱頭。
韓晗的《三重門》賣了一二百萬冊。
這本《墳場之書》比起《三重門》，還是不知道高到哪里去的，當時也算橫掃全球的。
不管在哪個網站的評論，它也都拿下了超高分。
只不過林逍現在還沒有寫完，大概還有兩三萬字左右。
他十幾天前就聯系過白晚晴教授，說自己寫了一本書，想要委托她找到合適的出版商，并且愿意預付一大筆稿費的。
當時白晚晴嘗試著問要預付多少稿費，林逍說大概三十萬左右。
白晚晴教授頓時停頓了好一會兒。
她非常欣賞林逍的才華，但作文是作文，是啊。
長篇的寫作和作文是完全不一樣的。
而且你還沒有任何名氣，沒有過任何作品，想要得到三十萬的預付稿費，如何可能？
她之前和林逍打過交道，感覺這孩子慢沉穩的，沒有那么浮夸啊。
盡管心中有所腹誹，但她還是答應幫忙林逍聯系出版商。
“你其實提出來得太早了，應該等到你獲得新概念作文大獎之后，再找出版商出書的。”白晚晴道。
林逍當然知道，但不是來不及了嘛。
公司狂飆突進，需要錢啊。
夏汐道：“說很多公司不是死于蕭條，而是死于大擴張，我們也算稍稍感受到擴張的可怕之處了。”
可不是嘛。
多少牛逼的公司，都是在狂飆猛進的時候資金鏈破裂完蛋的。
“白晚晴教授還沒有聯系你對吧。”夏汐問道。
林逍道：“還沒有。”
“和他們談完之后，我就回京城找錢。”夏汐道。
林逍嘆息一聲，其實最好別讓夏汐去找錢，她找的都算是高利貸。
林逍正在辦公室里面瘋狂碼字，忽然馮憲和蘇桃在外面敲門。
“進。”
兩個人進來之后，各自放下了一個信封。
“林總，這里面總共是三萬九千塊，是我們十三個人湊的。”
“用來做公司年會的開支。”
林逍一愕道：“公司現在資金鏈緊張，沒有給你們發年終獎也就罷了，你們還自掏腰包給公司開年會？”
蘇桃道：“公司也是我們的呀，而且這次年會，您很大部分是為了我。”
馮憲道：“最最關鍵的是，我們所有人都知道，公司很快就要賺錢了，訪問量每天都在狂飆猛進，已經把所有人都驚呆了。”
林逍想了一會兒，還是把兩個信封還給了對方道：“非常感激你們的心意，但暫時不需要，我們馬上就去找錢。如果我沒找到錢，再向你們開口啊。”
接著林逍繼續碼字，把這本《墳場之書》寫完，不管白晚晴教授那邊是不是有消息，都先把書寫完有備無患。
只不過，又一天過去了。
白晚晴教授的電話依舊沒有響起。
次日一早，夏汐就離開臨山，開車前往杭城，與搜狐和TOM的人見面。
TOM的人，選擇在黃龍大飯店的咖啡廳。
對方是一個典型的海歸，長期生活在香港，有著濃濃的精英范。
他優雅地坐在沙發上，端著咖啡，充滿優越感地望著來來往往的人群。
黃龍大飯店在杭城或許還算可以的酒店，但是對比香港那邊，就完全算不得什么了。
而且他對即將收購的這個癢網，內心是瞧不起的。
說到底，也就是一個稍微擦邊的網站，沒有格局，沒有未來，沒有故事，充其量也只是一個個人網站而已。
他想象這，接下來和他談判的，大概會是一個非常油膩的猥瑣男。
而自己開的價格，大概會讓狂喜。
畢竟這是普通大陸人一輩子都賺不到的錢。
很快，一個女人站在他的對面。
“盧卡斯？”夏汐問道。
精英男微微一愕，不敢置信地望著夏汐。
竟然是…一個美麗得如此有沖擊力的女人。
夏汐這張臉真的是，誰見誰炫目。
也就是林逍見慣了她抽象的真面目，所以對她驚人的美麗有了一定的免疫力。
但是當夏汐發呆，或者閉口不說話的時候，這張臉林逍也有點擋不住。
今天夏汐沒有刻意中性打扮，就是穿著普通的職業套裝。
只不過，她的衣服都蠻貴的。
“您好，您好…”精英男立刻起身，非常紳士為夏汐搬開了椅子。
接著，遞上來名片。
TOM的投資部副總監。
而且名字就叫盧卡斯。
“我真的姓盧，而且我是先有英文名，再有中文名的。”精英男微笑道，確保自己的姿態保持得最完美。
“多少錢？”夏汐直截了當問道。
此時，旁邊女服務員上來問道：“小姐，請問您喝什么？”
“美式，謝謝。”夏汐。
精英男路盧卡斯微微一愕，這么簡單直接，都不寒暄兩句的嗎？
盧卡斯道：“二百萬，全資收購，這已經是非常高的價格了。”
夏汐內心吐槽，這個價格果然符合李家成的小氣性格。
“你好，美式咖啡不用上了。”夏汐直接起身，朝著精英男道：“抱歉，我還有下一場要談。”
然后，她直接就走了。
精英男盧卡斯一愕，他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女人。
這就走人？
我好不容易從香港飛來的杭城啊？要不是我們SP業務需要你的網站，我們哪里看得上你那個破網站啊？流量再高又怎樣，沒有一點商業格局，沒有一點希望的。
而且，我長得蠻帥，我身上的名牌你沒有看到嗎？我手上的勞力士切里尼你沒有看見嗎？
你連多看我一眼的興趣都沒有？
盧卡斯在后面問道：“夏小姐，那你想要多少錢？”
夏汐隨口道：“現在是一千萬。”
盧卡斯氣極反笑道：“你在開天大的玩笑。”
在另外一家咖啡廳。
夏汐會見了搜狐的來人，這就是其貌不揚的女子，穿著簡樸的工作服。
“夏小姐？我們又見面了。”
夏汐道：“您好，呂總。我們這么個小案子，怎么勞動您親自出馬了？”
呂燕逢，在目前的搜狐體系中也絕對是高管了。
呂燕逢道：“天哪，我真的沒有想到，這個癢網竟然是你們做的。你從地方門戶一下子轉型得也太狠了吧。”
夏汐道：“被裹挾的命運，總是不由自主走向低俗。”
呂燕逢道：“但你們那個網站，絕對是一個天才設計。給了我們非常非法的啟發，它的美學觀念領先目前所有網站至少十年以上。”
“還有你們偽視頻類的展現方式，剝奪用戶選擇權，這些點簡直太好了，我們都嘆為觀止。”
“當然，至于你們的內容…”呂燕逢道：“我能吐槽嗎？”
夏汐道：“當然。”
呂燕逢道：“你們開放的新欄目，專門是給我們女人看的，這很好。但是內容太少了，完全就是重男輕女嘛。”
“要知道，女用戶比男用戶忠誠度高多了，我還替你們注冊了亞洲交友中心呢。”
接下來，兩個人愉快的交談，兩個人都是清華的碩士，算得上是同學了。
只不過呂燕逢的那個是EMBA是掏錢上的，而夏汐是頂級學霸，橫掃所有院校。
呂燕逢道：“好了，我們言歸正傳。大家都是熟人，我也就不瞞你了，我們收購你們癢網，主要是為了移動SP，作為一個內容補充。”
夏汐道：“多少錢？”
呂燕逢道：“三百三十萬。”
夏汐沒有說話，如果單純從個人網站的角度上來說，這個價格確實是不低了。
2004年，百度收購hao123，也只花了1190萬，還有四萬股的百度股票。
巔峰時候hao123的日IP訪問量，可是超過三百萬。
夏汐道：“呂姐，這個價格我們是不可能賣的。”
呂燕逢道：“那你們的心理價位是多少？”
這個時候，夏汐也有點囧，因為林逍給的心理價位現在聽起來是非常離譜的。
夏汐道：“一千萬。”
頓時，呂燕逢呆住了。
開什么天大的玩笑，怎么可能？
你們充其量也只是一個偽裝成視頻的圖片站，也就是和移動SP非常契合，所以才值錢的。
呂燕逢道：“夏汐，你這是在開玩笑嗎？”
如果單純的癢網，放在去年，別說三百萬，就算一百萬都沒有人買，因為沒有任何盈利可能性。
今年移動SP大爆發，所以才使得這樣的站點變得值錢了。但三百萬，也已經是一個非常高的價格了。
但是林逍的戰略，癢網只是一個流量入口而已，整整要開啟的是一個全新的業態。
是氧氧直播間。
如果失敗了，那當然一切休提，乖乖地賺癢網的廣告費，還有移動SP的錢就是了。
但如果成功了，那可就不得了了。
那就是全新的商業故事了。
有故事，就有未來，就有價錢。
“夏汐，如果不是了解你的為人，我肯定會覺得你在戲耍我們。”呂燕逢笑道。
夏汐道：“呂總，我建議你們長期關注我們的網站，我們的公司，未來或許會給你們新的驚喜也說不定。”
呂燕逢道：“好，買賣不成仁義在。”
至少現在，在呂燕逢眼中癢網就是一個上不了臺面的個人網站而已。
也就是設計得確實漂亮，天才級的。
夏汐晚上就從杭城返回了臨山，并且和林逍交流了談判的過程。
“如果沒有氧氧直播間，那我們這個網站，真的永遠只是普通的個人網站。”
“但如果真的撬動了新業態，那真就是金鱗豈是池中物，一遇風云化龍了。”
“讓程海他們加班加點，趕緊把這個直播間的軟件寫出來。”
“接下來的兩個月，是我們最最關鍵的兩個月了。”
“是永遠成為上不了臺面的小網站，還是一飛沖天，就看接下來兩個月了。”
夏汐雖然什么都沒說，但內心還是有點受氣的。
之前做得高大上的地方門戶，雖然沒有成功，但好歹被人高看。而這次這個癢網雖然流量很高，卻是被人瞧不起的小網站。
“我明天就去京城找錢，我們繼續沖！”
就算是利息高，她也借。
如果成功，幾個月后什么都有了，不知道多少倍的回報。
而就在這個時候，外面響起了程海的敲門聲。
“兩位老板，我們好像發現了一個賺快錢的機會，能夠讓我們渡過這次資金鏈緊張的階段。”
林逍道：“進來。”
程海進來后，直接在林逍電腦上打開了一個網頁。
“搜狐，新浪，網易等門戶網站，都有這樣的頁面。”
林逍一看，雅格爾集團為了慶祝上市三周年，為了擁抱互聯網，所以向全球征集品牌官網的設計，歡迎全球優秀團隊，踴躍參加投稿。
雅格爾集團，絕對的龍頭企業了，在2001年的絕對名牌。
老總李汝成此時也是各種名譽傍身，你全國勞模，第九屆全國人大代表，全國優秀企業家等等。
程海道：“官網的具體內容，由雅格爾集團自己負責。只需要給他們設計一個高大上的官網首頁而已，非常快，不需要多長時間，比拼的是美學天賦，還有設計眼光。”
“林總，這是您最最擅長的，不管是東南信息港，還是癢網的設計，都是獨一無二的。”
林逍一看價錢，三十八萬！
真不愧是服裝業巨頭啊，一個簡單的官網設計，竟然就有三十八萬。
有了這三十八萬，資金鏈緊張的局面，直接就解決了。
程海道：“只不過這么高的價錢，我們心動，肯定別人也心動，國內外不知道有多少團隊會參加，我們的競爭應該非常激烈。”
何止啊，彎彎那邊，香港那邊，甚至國外的團隊，都會很心動這筆錢。
再一看截止日期，12月29日12點。
靠，只有36小時了啊。
林逍閉上眼睛開始構思，這個活真的全拼的是美學設計。
他的腦子里面浮現過不知道多少方案。
既然要符合國內企業家追求高大上的思維，又要和國際接軌。
國內的企業家是有強烈的個人英雄主義情緒的，喜歡在企業搞個人崇拜。
目前這些企業的官網，都很老，很土。
就是一張底圖，配上老總自己的照片，然后就是集團動態，集團歷史，集團黨建，領導視察等等。
差不多十分鐘之后，林逍腦子里面就有了一套完整的方案。
東西合璧。
絕對驚艷，絕對高大上，絕對能夠征服李汝成這樣的本土大佬企業家。
“四個程序員，加班，加班！”
“設計雅格爾的官網首頁。”
“我有完整的設計思路，你們各自分工，然后我們一起拼接起來。”
“四個小時內，完成整個工作。”
“快，快，快！”
接下來，林逍連同四個程序員，再一次陷入了專注的工作。
分工細致。
有的制作動畫框架，有的制作圖片。
有的PS圖片。
有的制作精美的字幕。
九個小姐姐被這個氣氛感染，都不再出聲，而是跑到樓上的小健身房里面去練蜜桃臀，小蛇腰。
而夏汐則在大辦公室等著。
如果可以的話，她當然不想去地下錢莊借錢。另外她對林逍在這方面的才華，真的是充滿了期待。
所以她比誰都期待林逍對雅戈爾官網的設計方案。
就這樣，五個人忙碌了整整四個半小時。
大約是在晚上十二點的時候，整個工作完成。
林逍設計的雅戈爾官網首頁設計完成。
打開暫存的網址，然后敲下鍵。
“展示！”
這是一個動畫，一本書緩緩打開。
首先出現的是嫘祖的畫面，伴隨著字幕：絲綢的歷史，四千七百年。
接著出現的是黃道婆的畫面，伴隨著字幕：棉布的歷史，八百年。
然后出現的是英國國王查理二世（西裝發明者）的畫面，伴隨字幕：西裝的歷史，三百二十年。
再出現的是革命先驅孫文先生的照片，伴隨著字幕：中山裝的歷史，七十八年。
最后出現的是雅格爾董事長李汝成的照片（PS過，很高大上），伴隨著字幕：雅格爾的歷史，二十二年。
最后書頁合攏，封底是雅格爾的全新代言人費翔。
還有一行大字：創國際品牌，建百年企業，雅格爾。（這是集團原本的廣告詞）
最后畫面漸變，不是一堆文字，也不是企業文化之類。
而是雅格爾最新服裝的高清發布圖，典型的九宮格圖片，模特穿在身上，非常高大上，而且緩緩地漸變，一件接著一件衣服展示。
這后面展現方式，其實是十幾年后奢侈的統一標準。
這些奢侈品也用了好幾年時間，才把官網審美上升都這個地步。
去掉多余的文字，展示高大上的產品。
而林逍領先十幾年，把奢侈的那一套，用在雅格爾官網上，直接對照十幾年后LV和香奈兒的官網。
對于2001年的企業官網來說，這是非常先進的，非常新穎，絕對驚艷。
真正的東西合璧。
林逍朝著夏汐和四個程序員問道：“怎么樣？”
“這個官網首頁設計，能不能奪標？能不能征服雅格爾老總李汝成？！”
所有人就只給他一個驚艷牛逼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