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幾時執翻劑啊!第266章幾時執翻劑啊!←→:
“我已經看到你了,你不用再藏了!快點出來啊!”
“我警告你,我可是跆拳道黑帶!你千萬別想著能打過我啊!”
“撲街!有本事就出來單挑啊!鬼鬼祟祟的算是什么好漢!”
劉體明顫顫巍巍的說著,聲音已經明顯開始顫抖。
可是,不管他用怎樣的語氣,說些什么,都沒有任何的聲音出來,更沒有一個人,從黑暗中站出來,出現在他的視線當中。
罵了一會兒之后,劉體明看著周圍漆黑如墨的場景,黑暗中仿佛有著一個正在擇人而噬的巨大嘴巴,下意識的打了一個冷顫,最終還是放棄下車查看的想法,將車窗搖上之后,一腳油門,朝著出口駛去。
眼看著距離出口越來越近,劉體明那劇烈跳動的心臟,也終于慢了下來,無比緊張的心情,也漸漸的平復下來。
“哈哈,你們這幫撲街,還想用這種手段捆住我?”
“等我出去之后,一定要曝光你們和記安保非法拘禁,從事三合會活動!”
“到那個時候,你們不拿出幾百萬銀紙出來,我的姓就倒過來寫!”
劉體明越想越激動,仿佛已經看到了美好的生活,正在向他招手。
想到馬上就要腰纏萬貫,踏入上流社會,他就感到無比的興奮,踩動油門的力度,也不由得變大。
發動機發出了一陣怒吼,以極快的速度,朝著前方的出口沖了過去。
徹底駛離地下停車場之后,劉體明只覺得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視線和心情豁然開朗,踩著油門的右腳,更加的用力了。
等到他反應過來的時候,車子已經跨越了兩條車道,眼看著就要撞上護欄。
面對著生命受到威脅,這個時候,劉體明終于反應過來,松開油門的同時,用力的將剎車踩到底。
可是,明明剛才還管用的剎車,此刻就好像完全失靈一般,完全沒有一丁點的作用。
不管劉體明怎么踩,車子都沒有絲毫要停頓下來的意思,完全就是低頭猛沖,帶著一副不撞南墻,誓不回頭的味道。
意識到剎車失靈之后,他已經完全陷入了崩潰當中,眼看車子馬上就要撞上路邊的商鋪,瞪大雙眼的同時,腦子一片漿糊,完全不知道應該做些什么。
但是,求生的本能,致使劉體明下意識的拉動手剎,朝著一邊猛打方向盤。
下一秒,車子開始原地打轉,輪胎與地面激烈摩擦的同時,冒出陣陣白煙,味道十分的刺鼻。
還不等劉體明高興,隨著車子轉圈的速度越來越快,由于慣性的緣故,他整個人就從前風擋玻璃,被甩飛了出去,整個人張開四肢,騰飛在半空之中。
還不等他看清楚空中的景色,就徑直的朝著路邊的馬路飛了過去,伴隨著一聲悶響,他就以脖子著地的姿勢,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而那輛在原地打轉的汽車,也不知道是什么緣故,忽然朝著劉體明落地的地方,徑直的竄了出去。
霎時間,劉體明就與汽車來了一次親密接觸,整個人一聲不吭的,就被汽車壓了過去。
隨著車子撞在路邊的商鋪之上,才終于停了下來,發動機艙冒著陣陣黑煙,仿佛在無聲的訴說著,剛才的驚險時刻。
在落地的那一刻,劉體明清楚的聽到一陣清脆的響聲,緊接著他就雙目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至于汽車從他的身體碾過去,也絲毫沒有醒來的意思。
因為,此時此刻,劉體明的脖子,已經完全以詭異的角度折斷,與身體呈現九十度的直角,皮肉連著血液,構成一副令人膽戰心驚的畫卷。
讓人看上一眼,就會感到不寒而栗,頭皮發麻。
直到離開這個世界的那一刻,劉體明也不知道為什么,明明上一秒的時候,車子的剎車系統還是好好的,現在卻徹底失靈。
眼看著街邊店鋪的燈光紛紛亮起,原本在熟睡的人們都被吵醒之后,一直站在黑暗中,觀察著情況的阿肥,才帶著兩個小弟,默默的轉身離開。
他一邊吃著花生,一邊說道:“出來混的,如果連什么銀紙能賺,什么銀紙不能賺都搞不清楚的話,那就干脆洗洗睡吧。”
“以后你們做人也要記住這個道理,有些人和事兒,千萬別貿然摻和,明白嗎?”
兩名小弟紛紛點頭,表示一定將其銘記于心。
伴隨著阿肥一行人消失在夜色之中,救護車的警報也由遠至近的傳來。
沒一會兒,閃爍著燈光的救護車,就停靠在劉體明的身旁。
醫生先是大概看了一眼事故現場,隨后蹲下身子,查看了一下劉體明的傷口,只是一眼,醫生就站起身,搖頭道:“沒救了,頸椎直接摔斷了,直接聯系病人家屬,準備后事吧。”
說完之后,醫生就要轉身離開,卻連忙被店鋪老板攔下,問道:“醫生,這個撲街死不死不要緊,可是他撞壞了我的店鋪,產生的損失,誰來賠給我啊?”
醫生瞥了老板一眼,道:“這種事情不歸我們管,你打電話給保險公司問問吧。”
“如果保險公司不管的話,你也可以聯系他的家人,讓他們來進行賠償。”
說完之后,醫生就轉身離開,上了車子。
隨著救護車的離開,警員也開始對現場進行警戒,經過初步的勘察,以及對肇事車輛的排查,他們基本能夠確定,導致車禍的主要原因,就是剎車失靈,以及駕駛人不系安全帶。
如果換做平時,劉體明詭異的死狀或許還能引來幾個記者的報道,但在堪稱媒體盛宴的今晚,卻注定是無人問津。
伴隨著一陣微風吹過,血腥氣散去,等到太陽升起,新的一天開始之時,一切都會恢復如初,
至于昨天死的人姓甚名誰,沒有人會在乎。
九龍城寨。
燈光昏暗的房間內,滿滿當當的站著幾十人,卻沒有發出一丁點的聲響。
老式吊燈不斷在半空中晃蕩著,映射出每個人臉上掛著的堅毅。
張少祖抬起頭,看著頭頂濃厚的夜色,以及被云彩遮蓋住的月亮,眼神漸漸變得銳利,看著鐘表上的指針,緩緩說道:“讓手下兄弟們都準備好,朝著王氏兄弟的藏身處,出發。”
“明白,祖哥!”
總計五十名精銳,壓低聲音,齊齊應喝道。
既然張少祖已經拜入林澤豪的門下,并且得到平地一聲雷的承諾,自然要盡快開始做事,來彰顯自己的價值。
他要讓所有人都知道,豪哥的眼光,從來不會出錯!
這時,負責留守的光頭佬,撓撓了腦袋,緩步來到張少祖身旁,問道:“祖哥,雖然王氏兄弟手下沒幾個能打的,但是你是不是多帶點人比較好?”
“只帶五十人,萬一萬是出點什么事,豪哥那邊,我沒辦法交差啊。”
張少祖轉過頭,道:“這次是斬首行動,又不是搶地盤,帶那么多人做什么?”
“如果不是豪哥不允許的話,我都一個人單槍匹馬的殺進去了。”
頓了頓,張少祖繼續說道:“行了,你帶人注意好警戒,萬一王氏兄弟要是有增員的話,那部分就交給你負責了。”
說完之后,張少祖轉身就走,沒有絲毫的留戀。
光頭佬也帶著幾十個兄弟,隱入到夜色之中,仿佛從來都不曾出現過一般。
夜晚的九龍城寨,雖然不像白天那樣人聲鼎沸,隨便走到什么地方都有著攢動的人頭。
但,與外界的寂靜相比,卻足以稱得上熱鬧。
樓鳳,煙鬼,賭鬼,毒蟲,社團四九仔等等,一切害怕陽光的生物,都會在這個時候,開始活躍起來。
無比亢奮的呻吟聲,輸掉最后一手的咒罵聲,飄飄欲仙的亢奮聲,都無時無刻的縈繞在耳邊。
“撲街!這次又輸了,你們等我回去將囡囡帶來抵押在這里,我一定要翻本!”
“死鬼,你也太快了吧?這就準備提褲子走人了?記得明天繼續過來,我老公還是出夜班。”
“雖然你只做了一分鐘,但同樣還是一次,少一個字,你今天也走不了!”
張少祖等人只是走了幾分鐘,就看到無數人這輩子都看不到的復雜情形。
人性的丑惡一面,在這一刻,展現得淋漓盡致。
如果不是心性堅毅之輩,絕對會被這靡靡之音所影響,沉淪其中。
可是,張少祖挑選出來的這五十人,無一不是心性堅毅之輩,個個目不斜視,充耳不聞,很好的與黑暗融為一體。
正當即將抵達王氏兄弟所在的區域時,前方忽然出現兩個高矮不一的身影。
見狀,張少祖等人用最快的速度,將身體貼向墻壁,呼吸也變得綿密悠長,微不可查。
“喂,我老公返左鄉下嘍,幾時執翻劑啊!”
“喂,益下你啊!”
聞言,張少祖等人的臉色瞬間變得有些微妙,臉上盡皆帶著意味深長的笑容。
這時,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哪怕只聽聲音,也能聽出其中蘊含著澎湃的荷爾蒙。
“你係唔係同我講笑啊?”
“你老公是我叔父來著,你是我的阿嬸來著。”
“如果我跟你搞在一起的話,豈不是喪盡天良,生出的兒子,恐怕都沒有屁眼吶!”
正當張少祖等人被震得三觀盡毀的時候,一陣粗重的喘息聲傳來。
“來吧,粗暴點,不要因為我是嬌花而憐惜我…”
聽到這個聲音,在場眾人都明白發生了什么,想到兩人的關系,本不想管閑事的張少祖臉色難看,對著一旁的小弟微微頷首。
那名小弟瞬間會意,身形從黑暗中閃出,朝著傳出聲音的方向走去。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他就再次出現在張少祖的面前,身上沒有任何傷痕,就是臉色有些難看。
“怎么回事?”張少祖皺眉問道。
這五十個小弟都是他手下的佼佼者,被他親自指點過武功,別說兩個普通人,就算是尋常的練家子,在這種情況之下,也絕對不是此人的對手。
“祖哥…你還是自己去看看吧…”
小弟黑著臉,幾欲作嘔的說了一句之后,就蹲在墻角,開始陣陣干嘔。
張少祖見狀,當即帶著幾個小弟,緩步來到兩人面前。
只見,一個身材矮小且肥胖的女人,正躺在地上呼呼大睡,甚至還發出極其夸張的呼嚕聲。
借助月光的照射再仔細看,就會發現女人滿臉黑痣,在黑痣上還長著根根毛發,嘴唇極其的臃腫,就好像兩根香腸。
最恐怖的是,女人的鼻孔當中,還有著極其厚實的鼻毛,粗壯且黑,不甘寂寞的鉆出鼻孔,肆無忌憚的向世人,展示著它的美麗,
甚至,眼神好的人,通過女人微微敞開的胸口,還能看到幾縷無比茂密的毛發,從那個狀態來看,應該是胸毛無疑。
旁邊,還趴著一個光頭,褲子已經褪到了腳踝處,由于臉朝下的緣故,所以看不清容貌。
在看清楚女人長相的一瞬間,縱然是身經百戰都不曾面露絲毫懼色的張少祖,也不由得下意識的后退兩步,只覺得胃里好像翻江倒海般。
如果不是他的意志力強悍,估計現在已經跟之前的小弟一樣,吐了出來。
“這種貨色也能下得去手,真是色中豪杰,堪稱淫蟲一條。”
“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哪怕我就是再饑不擇食,也不會選擇這樣的貨色。”
哪怕眾位小弟們都是硬漢,此時也不禁發出陣陣感慨。
這時,之前的那位小弟也走了過來,臉色難看,看著這一幕,有感而發道:“可能,他是真的餓了吧…”
經過這個小插曲之后,張少祖終于來到了王氏兄弟的住處。
遠遠望去,與九龍城寨當中的其他屋子,別無二致。
只是,那道看起來就無比堅固的鐵門,卻在無聲彰顯著與眾不同。
留下幾個人放風之后,一個留著精干短發的小弟,掏出兩根纖細且堅韌的鐵絲,輕輕的插入鎖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