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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也罷,這也不是什么隱私之事,即便在下不說,你們進了桃花宴,也會聽到的。”鞏道奇嘆了口氣,隨即低聲道,“傳聞哪,這攝政王與沈大人,早已暗下喜結連理!”
謝承澤:“咳咳咳——”
謝承澤猛烈地咳嗽起來,帷帽上的紗簾也跟著劇烈顫動。
不是,這特么的又是誰造的謠?
“啊?”朱小彪也是滿臉難以置信,差點懷疑自己是不是失去了某段記憶。
他跟在殿下身邊這么久,怎么不知道這事兒?
“你從何聽說的?也是桃花宴?”朱小彪追問道。
“是啊,這可是桃花宴的主人親自說的。”鞏道奇點點頭。
聞言,謝承澤與沈淵對視一眼。
莫非這桃花宴的主人,舉辦桃花宴的目的不純?
朱小彪又問道,“且不說這事兒是真是偽,這與攝政王會不會與沈大人一同參加桃花宴有何關系?”
“哎呀,不可說了,不可說了。”
鞏道奇連忙擺擺手,不肯再說下去,他又不傻,這桃衣女子剛才的反應這么大,必然是知曉這攝政王與沈大人的身份的,恐怕真是那戶部尚書的千金盛依人。
而這位俊美不凡的白衣男子,多半就是沈侍郎,這攝政王與沈侍郎之間的秘事摻雜了朝堂政事,就算給鞏道奇一百個膽子,也不敢直接在正主面前說明原因,以免被對方惦記上,斷了仕途。
“各位若是想知道,大可在桃花宴內打聽,他們都討論這事兒呢。”
鞏道奇說完,便又與朱小彪嘮起了其它的嗑。
謝承澤放緩步調,待與鞏道奇的距離稍遠了一些,才扯了扯沈淵的袖口,“你怎么看?”
沈淵搖搖頭,“只言片語,難推其論。”
“但是怎么會傳出喜結連理這么離譜的謠言來?”謝承澤扣住下巴,十分不解,“說咱倆結黨營私、意圖謀反都比這靠譜啊!”
沈淵不禁看了他一眼,幽深的眸子閃了閃,“很離譜嗎?”
蘇清河都可以,為何他不可以?
“很離譜啊!”絲毫沒有察覺到身旁男人異樣的表情,謝承澤點點頭,滿臉認真之色,“本殿明明這么潔身自好,一點兒風流韻事都沒有,究竟是何人傳此謠言,欲毀本殿的清譽!”
“呵。”沈淵輕呵一聲,不以為然,“也不知道是誰,在自己的寢殿里掛滿了寫著根長的——唔!”
唇瓣被冰涼的小手捂住,謝承澤氣急敗壞道,“不準提這個!”
那都是建帝和趙公公干的,關他什么事啊!
青天大老爺的,他冤死了好嗎!這不會成為他一輩子的黑歷史吧!
沈淵抬手攥住他的手腕,唇瓣微勾,“那么殿下,與臣傳出風流韻事的感覺如何?”
“還能怎么樣,就那樣…”對上沈淵滿是玩味卻又帶了一絲認真的表情,謝承澤眼神一頓,想抽回手臂,可又貪戀男人掌心里徐徐傳來的溫熱內力,最后只扭頭嘀咕道,“本來就娶不到媳婦,這下更完蛋了,看來本殿送你的雪玉膏永遠都用不上了。”
“無礙。”寬長足以遮蔽一切的袖袍下,沈淵輕握起他纖薄的手腕,淡然道,“大不了以后給殿下用。”
“切,誰稀罕。”謝承澤輕切了一聲,他堂堂攝政王,又不缺雪玉膏用!
桃花宴設在寒山寺后方的桃林里,初入進去,便可看到這里擺設著不少石桌與納涼的小涼亭,年輕男女們暫時被分隔開來,女子們正摘花嬉笑,討論兒女情長與琴棋書畫,男子們則談經論策、推杯換盞,偶有去女子們那邊毛遂自薦,倒也其樂融融。
倒是未見桃花宴的主人露面,朱小彪攔下一位書生模樣的人,問道,“兄臺,可知這設宴的主人家在哪里?我等想去拜見一下。”
“哦?你們來得不巧,主人家剛去寺里找主持去了,恐怕要等等才會來。”那人道。
“那便等等吧,不急于這一時。”沈淵目光四顧,尋了一處人多的位置,“我們去那邊,正好看看情況。”
謝承澤點點頭。
鞏道奇與五人告別,去尋自己的友人去了,謝承澤落座后,便聽到隔壁桌正在討論自己的事情。
“你們說,這攝政王與沈侍郎的關系,當真如那主人家所說,早已與夫妻無異?”
謝承澤動了動耳朵,側伸著腦袋意圖偷聽。
什么叫與夫妻無異,無異是什么意思?具體到哪一步無異?
“我倒是覺得十分可能。”一位學子開口,滿口大碴子味兒,“你們不知道吧,當初沈侍郎在我們遼州遇險,攝政王可是馬不停蹄地趕來救人!明明毫無武功,竟長槍直入匪窩,冒著生命危險將沈侍郎救于水火之中!”
他滿臉感慨,“雖然在下不齒龍陽之好,但如果這都不是真愛,什么是真愛!”
謝承澤:?就不能是單純火熱的兄弟真情?虧你還是遼州人?
“那他們二人關系這么好,今天該不會也來參加桃花宴吧?”另一人問道,“桃花宴乃是春闈期間的風俗宴會,會有不少大人物應邀來參宴,說不定咱們還能攀談幾句呢!”
若是能被攝政王相中,那才是一飛沖天了!
“嘿,別想了!若這攝政王當真與沈侍郎喜結連理過,那攝政王恐怕來不了了。”其中一位學子搖頭晃腦道。
“哦?此話怎講?”
“你沒聽說嗎?如今圣上病重,太子中毒,攝政王當政,上來便是整改與官位有連結關系的科舉,大家都覺得,攝政王這是要趁機安插和提拔自己的人擁立自己,下一步恐怕就是登基了!”
“那這跟來不來桃花宴有什么關系?”
是啊,謝承澤也暗暗點頭,這跟他來不來桃花宴有什么關系?
“哎呀!”那回答之人,滿臉的恨鐵不成鋼,“你怎么這么笨呢!這攝政王若是要登基,日后必然要三宮六院、延續血脈以繼承這未來的皇位。而他若想要得到朝中大臣與天下學子們的支持,必然就要避嫌,不能與沈大人在一起!”
那人說得頭頭是道,“畢竟哪有皇帝跟臣子廝混在一起的!這若是記載在史書上,豈不是讓后世調嘴弄舌、任意非議?更會給天下百姓帶來不良的風氣!況且這帝王的影響可比臣子的影響大多了,但凡是個明眼人,都不會愿意看到自己的君王做出此等荒謬之事!”
謝承澤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雖然他很贊同帝王應該嚴于律己,但一想到自己被誤會始亂終棄,他就覺得好笑。
“唉!只是苦了沈大人了。”那人百感交集,嘆息一聲,“一腔真情終究抵不過權勢的誘惑啊!看著曾經的心上人廣開后宮,只能在背后默默付出…再也不復當年的一人一馬獨赴險地之情。”
寥寥幾句話,就把當今攝政王描繪成了有了權勢就拋棄糟糠的負心漢。
一旁的沈淵聽得津津有味,跟著嘆息一聲,“權勢迷人眼啊——”
謝承澤:…
你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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