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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沈逾白開口,一個不足二十的護衛兵就恨恨道:“你們殺我爹娘時可曾有過一絲猶豫?”
另一護衛兵也跟著道:“你們各個手上都有我們通城州百姓的命,本就該死!”
“殺光你們!”
護衛兵群情激奮。
他們愿意在第一批就加入護衛兵,都是對海賊有深深的仇恨。
許多人從出生起,就生活在海賊的壓迫下。
甚至有不少人親眼瞧見自己血肉至親被海賊殺死,被羞辱者更是不計其數。
他們加入護衛兵,為的就是殺海賊。
當三當家如此怒喝知州大人時,他們便再忍不住心中的恨意。
沈逾白平靜的眸光掃向緊緊守在三當家身后的海賊們,微微皺眉:“還有七八十人,終究多了些。”
一向囂張的海賊此刻卻如無助的鵪鶉,瑟瑟發抖。
三當家終于不敢再遲疑,急忙喊道:“好,我答應了!等辦完事,你放我們走!”
沈逾白頓了下,心中卻頗為可惜。
若三當家再堅持一番,可將活著的海賊殺到只剩二三十人,如此一來,縱使將他們趕去海上,也翻不起什么浪。
終歸是他高估了三當家。
往后需得慎之又慎。
海賊們被五花大綁離開了花蓬島,連夜回到了州衙。
依照三當家的供述,周顯從花蓬島找出本染血的賬冊,上面詳細記載花蓬島與各大家族的銀錢往來。
有大世家們給他們運來的糧食,也有海賊們搶的銀錢盡數貢獻給各大世家。
這些都是三當家記載的,為的就是給自己留個退路。
而大當家、二當家的屋子里還有不少與大家族們的書信往來,里面詳細記載著大家族們如何與海賊勾結。
當得知還有這些書信時,三當家臉色難看至極。
原來他才是那個勢微的。
作為三當家,每次有大家族的人過來,他都是與大當家二當家一同接待。
誰知兩人背后竟還背著他與大家族們有書信往來。
通城州有護衛兵的事,二當家早從信中得知,故意讓三當家搶走領人攻上岸。
有人反抗,縱使他能贏,也會損失不少人。
到時候二當家便可以此來構陷他與官府勾結,將他除之。
而大當家默許了這一切。
好在出了變故,讓他察覺不對,這才活到最后。
證據確鑿,沈逾白自是派人去將大家族的族長們盡數捉拿。
只有衙役是不行的,必要護衛一同前往。
一時間,通城州各大家族卷入其中的老爺們盡數被抓。
勾結海賊,惡意侵占百姓房舍沙田,實乃砍頭的大罪。
沈逾白這一審案就是十來日。
所有人收監,那些沙田的案子早就重新審理過,已給了百姓補償,便收為州衙所有。
至于馮知章等人的家產,都是非法所得,自也要盡數充公。
只是當那一抬抬的金銀珠寶堆滿州衙的一個房間時,縱使沈逾白也大吃一驚。
光是馮知章家中,便抄沒了六十二萬兩紋銀,還不算各類珠寶。
唐昌益也不遑多讓,竟有足足五十九萬兩現銀。
其他家倒是少些,可架不住戶數多,林林總總加在一塊兒,竟有四百三十一萬兩紋銀。
“太有錢了,通城州這些老爺們全是巨富!”
蘇錦驚嘆連連。
據她所知,許多朝代一年的總稅收也不足四百萬兩。
與大越朝相似的明朝萬歷年間,一年的中央財政收入是300500萬兩紋銀,當然地方上還有許多隱形的收入沒算在內。
通城州只是一個小小的散州啊,竟藏著這么多銀子!
“難怪憑著殺頭也要干販賣私鹽的生意!沈逾白你發了!”
蘇錦之前在一本書上看到,說要是穿越了就去販賣私鹽,只要不被抓住,那就是富可敵國。
而現在,沈逾白手里就掌握著富可敵國的財富。
沈逾白笑得頗無奈:“這些銀錢需充公的。”
這些本就是民脂民膏,他如何能據為己有。
蘇錦很惋惜:“你要上交啊?可惜了,都是拿通城州百姓的命換來的銀子。”
“總要讓天子瞧見此中巨利,才可讓他將通城州的私鹽變官鹽。”
空口與天子說如何治國,天子如何能聽得進?又如何能信任?
只有先弄到足夠多的銀子,方可談如何謀國。
“但是通城州的百姓日子還是無法改變。”
沈逾白聲音輕柔:“若能變為官鹽產地,往后他們便可光明正大謀一份差事。就算不是曬鹽,也要修路搬運,都是要人手的。有了伙干,日子也就能好起來。”
通城州田地少,以往百姓都是靠打漁為生。
可此處一到夏日便是狂風驟雨不斷,在海中喪命者不計其數。
即便以命相搏,也不過勉強糊口。
他既為此處父母官,終究要為百姓謀個營生。
私鹽轉為官鹽,此處就有了產業。
但凡有了產業,百姓也就可賴以為生。
蘇錦目光灼灼地盯著屏幕里的沈逾白,有才又聰明的男人怎么這么帥呢?
沈逾白眸光晦暗:“阿錦如此盯著我,會讓我多想。”
蘇錦點點頭:“多想點,別客氣。要不是隔著屏幕,我就把你撲倒了。”
沈逾白窘得渾身通紅,一時訥訥無言。
阿錦…怎的如此大膽…
沈知州動作如此之大,幾乎將各大家族一網打盡,必有人會上門找麻煩的。
頭一個來的就是謝知府。
上回沈逾白是去的謝府,此次謝知府竟不惜紆尊降貴,親自來了通城州的州衙。
衙役上來茶水,謝知府卻看都不看,怒問衙役:“本官已親臨,沈知州為何還不相迎?”
衙役慌亂回稟:“知州大人正在二堂審案,請知府大人稍待片刻。”
謝知府一聲冷笑:“好大的官威,竟要本官等他!”
衙役被嚇得雙腿發軟。
這可是知府大人,若得罪了,必沒好果子吃。
“愣著干什么,還不快去讓他過來!”
謝知府一聲怒喝,衙役便急急忙忙跑了。
再回來,已經變成王虎。
王虎一開口就道:“我們大人說了,知府大人并未提前知會,不算我們失迎。”
謝知府怒問:“既已知本官在此,他人又在何處?”
王虎眼觀鼻,鼻觀心:“我們大人說了,他公務在身,只得請知府大人耐心等候。”
一個小小的五品知州,竟敢讓他一個四品知府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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