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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2章 親媽都殺?有點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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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邱琳跟有婦之夫這么牽扯,看來她如今的處境并不好。

  但和于知夏他們可沒關系,看了她的熱鬧只覺得神清氣爽。

  吃了飯還能再去逛一大圈。

  “以前晚上吃了飯就上炕上待著了,哪里像現在這樣晚上還能出來逛街。

  不過香江那邊到底比這里熱鬧,無論再晚街上都有人,酒吧更是人聲鼎沸。”

  “嗯,是呢,嫂子咱們去買內衣吧。”

  “什么樣的?”

  “就是那種!”

  于知夏對著一個店指了指,里面性感的內衣看的人臉紅。

  “行,走,咱們也對自己好點。”

  晚上紀凌錚喝的挺多的,臉都喝紅了,眼神迷離的躺在床上。

  洗了澡后昏昏欲睡。

  于知夏給他拿來了醒酒湯,看著他喝下后才道:

  “怎么喝這么多?”

  “老許不容易啊,他兒子出了點事兒,他想調回來就是為了照顧孩子和老兩口,但如今看來除非自愿往下降,不然調回來的機會微乎其微。

  所以說,娶妻當娶賢,還是我媳婦好喲。”

  這就知道好了?

  更好的還沒嘗到呢。

  紀凌錚喝了酒,于知夏也沒客氣,脫了外衣故意露出里面的性感內衣。

  紫色蕾絲邊,將圓潤的胸脯包裹的像可愛的小白兔,看的人血脈噴張。

  于知夏這些年也沒落下鍛煉,細腰肥臀豐胸,即便生了三個孩子,可是于知夏保養得宜,那身段也不輸給妙齡少女。

  紀凌錚那酒一下就醒了。

  一把將媳婦拉入懷中。

  “你說我怎么個好法?”

  “就是這種好法。”

  紀凌錚就像一頭餓狼似的死死看著于知夏,然后猛的將人摁在身下,大掌覆蓋而上,熱吻滾燙一路向下。

  “你真是個妖精。”

  “那好不好啊?”

  “好,我就喜歡你這樣的妖精,好…”

  這一晚,兩人重溫舊夢,好像很久沒有如此酣暢淋漓的做了。

  沒有人,想怎么喊就怎么喊,只有自己在家,想怎么鬧就怎么鬧。

  第二天快到中午于知夏才醒過來。

  “醒了?洗漱吃午飯吧。”

  “午飯?”

  “對啊,小懶貓!”

  兩人本來就感情深厚如今更是蜜里調油。

  “對了,昨兒我遇到張玉了。”

  然后于知夏將張玉發生的事兒說了一遍,特別是在說到那個吳廣志的媳婦直接將男人那地方毀了后,紀凌錚隔空都覺得下面緊了一下。

  “你說是不是我輩楷模?”

  還我輩楷模?

  怪不得昨晚那么纏著他要呢。

  “你放心,我在你身上都弄不夠不會喜歡別的女人,就你一個我都快招架不住了,你的吸引力勝過一個排!”

  于知夏夾菜的手一頓,哭笑不得。

  “我不是那個意思。”

  “嗯,我會繼續努力,每天都給你,我保證完成任務。”

  “你就貧吧!不過言歸正傳,我聽嫂子說那個老許的兒子好像是性取向的問題?”

  “小孩子不懂這些,以后懂了自然性取向就會變的!”

  “那未必,有些是天生的,有些是后天的,不要一味的責備和打罵,我倒是覺得你可以提醒他送孩子去做心理疏導,如果真是先天的那就沒法了。”

  “心理輔導?”

  “嗯,你們不要太誤解了這個,不是說只有精神病患者才能做心理輔導。

  其實很多青少年特別是在叛逆期的時候可以適當的通過心理輔導進行引導和糾正。

  這不是什么丟人的事兒,也不是什么難堪的事兒,就好像有病就看病是一個道理。

  “我一會兒給老許打電話說一聲,你那邊有沒有好的心理咨詢師?”

  “有一個香港的老師在醫學院做交流一年時間,正好可以試試,你那邊確定了要去,我就去聯系。”

  “行,辛苦媳婦了,老許那老婆那么對你,你還如此以德報怨,到底是我媳婦,格局就是大。”

  “你也說了她就是典型的沒情商,你指望她能共情別人什么?這種人是性格有缺陷,這也是天生的改變不了的。”

  紀凌錚點了點頭。

  “下午要不要繼續去逛街?”

  于知夏看著沙發上的那些還沒來得及拆封的袋子笑了笑:

  “不去了,休息一下,你不是想種地嗎?咱正好把院子開出來?”

  “估計得從澳門回來才行。

  我們得準備一下要去澳門了。”

  “可以去了?”

  “嗯,就這兩天。”

  “還是和張文搭檔?”

  “嗯,團隊不變,不過要帶幾個新面孔過去,我們居于幕后。”

  接下來的時間于知夏還是得出門采購準備。

  不過老許那邊也聽進去了愿意看心理醫生。

  于知夏親自幫忙聯系,結果不知道怎么回事茍老師知道了這事兒并且找上了門。

  “于大夫請你自重一點好嗎?我兒子沒問題,你為什么要插手我們家的事兒,還給我兒子找心理醫生,我告訴你,我兒子不需要!我兒子沒病,他不需要去看精神病才看的心理醫生。”

  茍醫生看起來挺憔悴的,黑眼圈很深。

  說出的話就跟沒過腦子似的。

  “你也是大夫,而且你還是極力推崇西醫的大夫,那么你就該知道并不是只有精神病才能看心理醫生。

  你這么說話我都要懷疑你的專業性了。

  茍醫生,家里顧不好,事業也做不好,那你就真的是太失敗了。”

  茍醫生哪里想到會被于知夏這么懟。

  特別說她家庭和事業都不能兼顧她就更不能忍了。

  “你亂說什么?我的家庭不知道有多幸福,我兒子不知道多優秀,我丈夫不知道多疼我,不過是小孩子在學校鬧了一些矛盾請了家長就要找心理醫生,我看你就是亂談情。

  我再次慎重警告你,不要插手我們家的事兒,我們家好的很,你有這閑工夫就管好你自己吧。”

  這話的意思茍醫生不知道自己兒子什么問題?

  “你兒子他…”

  “我兒子怎么了?和同學打架而已用得著你們在這里起哄嗎?”

  果然不知道呢。

  老許這是沒告訴她?

  于知夏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說了。

  親媽居然都不知道兒子的具體情況,反而他們這些外人都知道,這當媽的到底是有多閉塞才能讓周圍的人不對她吐露半個字?難道一點風言風語都沒聽說嗎?

  那學校門口都傳遍了啊,她但凡往學校走一圈就能曉得的。

  紀凌錚出來的時候正要懟過去,就被于知夏拉住了。

  “嫂子的話我記住了,沒事兒的話嫂子還是去學校接孩子放學吧。”

  “記住就好,哼!”

  說完,茍丹轉身就走。

  于知夏關上門,紀凌錚不滿的說道:

  “為什么不讓我罵回去?”

  “老許他們全都瞞著她,你覺得我們說穿了又有什么意思?”

  “這個老許怎么娶了這么個婆娘。”

  “年輕的時候都在支援大西北,那時候心都是一樣的,只是歲月漸長曾經千般萬般好隨著時間流逝總會有變化的。

  只有茍醫生一直沒變,而她的沒有變就成了大家眼里的另類。

  你不能說她錯,只能說她活的很純粹。”

  紀凌錚聽完都得給自己媳婦鼓個掌。

  “我估計老許都沒你了解他媳婦。”

  “你就笑我吧,趕緊去和老許通個氣,如果可以把剛才我的話告訴他,或許他就知道該怎么選擇了。”

  “你擔心老許和她離婚?”

  “她是個純粹的人,純粹到很簡單的人。”

  “好!”

  于知夏并不討厭茍老師,因為這種純粹的人活在自己的世界,沒有情商,性格也有缺陷,她都這么難了,于知夏為什么還要去踩一腳。

  而且,討厭一個人是要用心的,她和茍醫生又不熟悉,泛泛之交僅此而已!那就更沒必要還要動情緒動感情去恨去討厭一個人。

  不過他們家的事兒鬧的的確挺大。

  就連崇慧也得到了消息,她帶著崇明過來找于知夏看病的時候順嘴就說了。

  “我沒見過這么當媽的,居然連自己的兒子什么情況都不知道,真是奇葩了。”

  “她活的很純粹。”

  “你可真會夸她,純粹?那就是蠢,活不明白的蠢!

  崇明你一直看著于大夫做什么?快點坐下來讓知夏給你看看。”

  崇明今天表現的異常乖巧,那什么吊兒郎當在于知夏這里全都給收了起來。

  于知夏本來就要為他看診,所以和崇慧閑聊兩句后就認真給崇明把脈了。

  “沒結婚吧?”

  “有對象了,年紀也在這里了,若不是這病早就該結婚了。”

  于知夏點了點頭。

  “那最近想要孩子嗎?”

  崇明搖了搖頭:

  “我不想,萬一孩子要是遺傳到咋辦?雖然說可以查什么基因,可要是真懷上了出問題了孩子打了,那我媳婦的身體可就受不住。”

  這話倒是實在人了,于知夏對他的觀感都好了一些。

  她收了手然后拿過紙筆開始寫藥方。

  “這藥去金大夫他們家那個藥店抓,因為有一味藥只有他們藥店才有。

  再過幾年這些藥怕是都找不到了,但這藥對你的病癥有幫助。

  先吃上半個月的藥,半個月后我從澳門回來再給你調方子。

  全部療程是三個月,三個月后想生娃想怎樣都可以。

  但是這三個月一定要記住不要同房。

  精元虧損乃是大忌,想要后續能多安穩幾年,就忍住這三個月。”

  于知夏說話直接的很,崇明還有些不好意思。

  倒是崇慧道:

  “聽話,把自己管住了,忍住三個月下半輩子就有指望了。”

  “嗯,我盡量做到讓你的病不復發,還有就是平日的飲食習慣,生活習慣必須改正,不然我就是再好的醫術也治不好你。

  早睡早起,多運動!不要喝酒,不要抽煙,改掉一切壞習慣!”

  “啊?那不是跟苦行僧似的嗎?”

  “那就看和壽命比起來你到底想要什么?及時行樂?”

  崇明尷尬地搖了搖頭。

  他當然是想活命了。

  “這世上除了吃喝玩樂外還有很多很有意義的事兒,你的人生太局限了。

  大好河山你看過四分之一沒有?

  找點事兒做,別一天到晚渾渾噩噩的,有事兒了自然就有寄托了,有寄托了你也就知道這世上的活法有千萬種。

  即便你啥都不想做只想當個富二代,想做個游民,那你也的有資本不是?

  你一沒錢,二沒權,只能借你姐夫的光,那是你姐夫又不是你親大哥,隔著血脈呢。

  其實你自己也沒啥拿得出手的。”

  這話說的崇明簡直抬不起頭,可是卻又實際干脆的很。

  是呢,若非親近的人,人家咋會和他說這些。

  他不是不知好歹。

  雖然喜歡狐假虎威,可是他心里也是有譜的,不敢做的太過。

  如今于大夫句句在理,一個外人都能看清楚看明白的事兒,他若是還不懂就真的是白在這世上走一遭了。

  “于大夫,我聽話,我保證不惹禍,好好調理身體,給我們崇家傳宗接代。”

  “行了,抓藥去吧,抓好了拿回來給我看看。”

  于知夏將方子遞給了崇明,崇明趕緊出門,崇慧則在這里等著他。

  “也難怪錢嫂子會去舉報,你們這四合院是真舒服,這么大這么完整如今在北京可值錢了呢。”

  “祖上留下來的,也是沾了祖上的光了。”

  “我們家在廣東那邊,房產什么的也給我弟弟留著的,就是我爸媽這幾年相繼過世,我弟弟一個人在那邊又生病我不放心自然也就把他接來了。

  其實我還是喜歡我們那個漁村,小時候還能跟著我爸爸出海打魚,那時候的日子可比現在快活多了。”

  “小時候我就跟在我爸爸后面去生產隊給母豬接生,給公豬絕育,那時候的日子的確簡單的多。”

  “對哈,我都忘記了你可是劁匠出身,但我是真佩服你啊,能學到這么多本事,醫術這么厲害,接下來你是準備進醫院呢還是準備自己開一個診所啊?你若是開一個診所肯定了不得。”

于知夏笑了笑  “我這人懶,不喜歡當老板,我還是會進醫院,只不過哪個醫院我最近還沒想好。”

  “行,不管哪個醫院只要有你在就是王牌存在。”

  兩人閑聊了一會兒等到崇明回來于知夏親自看了藥后確認無誤才遞給他。

  “這是半個月的量,記住以后你的藥必須讓我看過,如果我沒時間沒機會看你也必須讓金大夫看,因為這里面有一味藥是有毒的,明白嗎?”

  “明白,于大夫若是我真好了,我一定來給你送錦旗,他們說你們大夫最喜歡的就是錦旗,我也給你送。”

  “哈哈哈,好,那我可等著了。”

  于知夏和紀凌錚下了飛機就和同事們分開了。

  “有一天假期,我可以陪你在澳門玩一天,接下來我會很忙,怕是沒那么多時間陪你。”

  “沒關系啊,在澳門不會有人覺得無聊的。”

  是呢,博彩業合法化的地方,在這里沒人會覺得無聊。

  在這里,你能看到一念天堂,一念地獄。

  “紀凌錚你能去賭場嗎?”

  “那得化妝才行。”

  “只要能去就可以,我上次帶爸爸去拉斯維加斯玩了一下,感覺挺不錯的,我比較好奇這邊的賭場和英國還有拉斯維加斯的有什么區別。”

  兩人放好行李就開始找地方吃東西,澳門的特色小吃還是很多的,一圈逛下來兩人肚子吃的飽飽的。

  和以往不同,于知夏和紀凌錚兩人穿著運動休閑服,旅游鞋,背著一個小包包,怎么看怎么像是來旅游的人。

  不過氣質在那里,特別是紀凌錚,又高又挺拔,別看40多歲了,可這么一打扮瞧著也才30出頭。

  “紀凌錚,我發現你的爛桃花比我的還多。”

  說話間就看到有小姑娘老是偷偷打量他。

  于知夏小小吃味了一下下。

  紀凌錚卻哭笑不得。

  “那我下次注意著些,盡量丑一點?”

  “哼!”

  澳門除了吃的多,旅游業做的也不錯。

  畢竟全世界各地都知道這里有賭博。

  吃飽喝足兩人才慢悠悠的去了最大的一間賭場。

  “哇,好壯觀!”

  的確壯觀,占地多廣自然不必說,關鍵是這人氣,太嚇人了,幾百平的賭場里面全都是人。

  這樓上就是酒店餐廳,一條龍服務,在這里你就是一年不出去也沒問題。

  “過年的時候不是和他們玩牌玩得挺厲害的嗎?我們今天以少博多,小小玩玩,一千塊,輸完了就算了,若是贏了就都給我。”

  “好,都聽你的。”

  不過這賭場每天都能看到無數的故事,在這里有人笑有人哭有人跳樓有人罵娘。

  他們剛進去沒多久還在看四周的情況呢,就聽到有一個女人哭爹喊娘的被保安拖走。

  據說是輸多了,在賭場待了半個月了,房子都輸沒了,如今還把女兒也抵押了。”

  “女兒?這不是正規賭場嗎?可以賭人?”

  “什么呀,她女兒18歲,她是在外頭借的錢,然后跑到這里來賭的。

  她女兒就抵押給人家了,這不錢沒了,估計女兒也要沒了。”

  “原來如此,我就說這正規賭場總不能賭人。”

  “正規賭場是不賭人,可是外頭的高利貸是無所謂的,只要你們敢借他們就敢要你傾家蕩產,我一個同鄉,借了一萬塊,三天后要還兩萬,翻倍!”

  “哎,這賭博害人喲,但老子還就這一點愛好,快快,咱們賭咱們的,趕緊開始!”

  這些人唏噓過后便繼續該賭就賭,該玩就玩,所以說,這些東西你沒克制力就不要碰,不然傾家蕩產賣兒賣女!

  本以為就是一個插曲,那女人被拖走就完事兒,結果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衣衫不整,明顯是被人虐待過,衣衫破爛身上帶傷的年輕女人沖了進來。

  “小娟,我的小娟,你怎么跑出來了,你…啊…”

  遲到的母愛還沒來得及寒暄出口,就眼睜睜看著一把刀捅入了她的腹部。

  一刀還不算,還有第二刀,第三刀。

  “我讓你賭,我讓你賭,你毀了我,毀了我!”

  年輕姑娘殺紅了眼。

  那模樣看的人心驚。

  保安立刻上前將她擒住,可讓人沒想到的是,那姑娘居然從兜里掏出了幾張籌碼:

  “賭場規矩,只要有你們的籌碼你們就要護著我。

  現在我是客人,你們不能趕我走。

  不就是殺人嗎?我是殺了她。

  只要警察沒來之前我都可以留在這里,刀你們拿走。”

  這還真是澳門賭場的規矩。

  只要你進了賭場管外頭那些牛鬼蛇神是什么,想在賭場里面鬧事?警察來了都不行。

  保安面面相覷,最后還是經理出馬,看著她交出了刀才讓保安散開,并且將尸體抬走。

  至于那個叫小娟的年輕姑娘則混入了賭場里面好巧不巧來到了于知夏他們桌前。

  “看什么看?不想賭就滾。”

  “小姑娘你可真牛,前腳殺了你媽,后腳就來賭,你們母女倆可真是半斤八兩。”

  聽到旁人的嘲諷,那姑娘還沒開口,但同樣是這里老熟人的賭徒在一旁補充:

  “炭火只有落到自己腳背才知道多疼。

  她若是不賺到足夠的錢贖身,她出去就是死,可若是有足夠的錢,就是警察也奈何不得她!

  記住這是澳門,賭博的天堂。

  好了,下注!”

  原來如此!

  這里就是簡單的賭大小。

  看來那姑娘就是要來拼一把。

  于知夏還真相信她的話,而且她此刻對著姑娘太好奇了。

  她很想看看,這個連親生母親都敢殺的姑娘能為自己逆天改命到什么地步。

  賭局開始了!:sjwx←→

飛翔鳥中文    穿越七零,我嫁冷面軍少當國醫圣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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