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懵了的蕭臨川第163章懵了的蕭臨川→、、、、、、、、、、、、、、、、、、、、、、、、、
怒吼沖突然響起。
緊接著,就看到一個身影風一般的跑了過來。
“該死的東西,對親娘動手,殺害榮辱與共的妻子,買官賣官,科舉舞弊,你這樣的人就該下地獄…”
瘋婆子似的人,沖過來就開始對著蕭臨川的臉打下去。
啪啪啪啪。
清脆的巴掌聲不斷響起。
蕭臨川呆若木雞,臉被打成豬頭,卻一個反駁的字都沒說。
而打人的瘋子,頭發像雞窩,蓬頭垢面,說出的話語出驚人。
聽得眾人倒吸一口涼氣。
周圍嘈雜聲驟然響起。
“瘋婆子是誰,好大膽子,直接動手,而且…”
“買官賣官,科舉舞弊,皇上身旁的紅人,這可真是紅人呀。”
水至清則無魚。
在朝為官,沒有人是完全干凈的。
可如蕭臨川一般,竟然敢犯下如此多的罪過,簡直就是找死。
不管這個瘋子說的是真是假。
從此以后,蕭臨川這個御前紅人保不住了。
而蕭臨川自然也意識到這一點。
看到周姨娘,他一臉驚駭。
回過神,他眼眶通紅,上前抓住了周姨娘的腿,“娘,你這是又犯瘋病了嗎,打吧,打吧,只要打兒子能讓您心情痛快,打死兒子,兒子也甘愿…”
瘋病。
腦子轉的真快。
不過這次可不會被他輕易的糊弄過去。
因為這些話,他們早就練習過了。
周姨娘聽到自己兒子說她是瘋子,罵的更兇了,“你這個逆子,早知如此,當初你生下來就應該把你扔尿桶里淹死,你竟然敢對你親弟弟動手。”
“那可是你同父異母的弟弟,你該死,該死…”
大瓜一個接著一個。
蕭臨川現在在眾人眼中就是個狠辣無情的人。
而,見周姨娘口無遮攔,語出驚人。
蕭臨川再也忍不住直接站起來捂住了周姨娘的嘴,然后對著太后娘娘告罪。
“聽太后娘娘皇后娘娘恕罪,我娘他瘋了,防止他說出污了眾人耳朵的話,所以臣先帶他離開。”
“嗚嗚嗚…”
被捂住嘴巴,周姨娘不服氣,繼續掙扎。
可男女力量懸殊。
蕭臨川死死捂著他的嘴巴不松手。
蘇妤邇皺眉,正想讓一旁的驚蟄動手時,突然一個石子先一步飛了過來,好巧不巧,正好打在了蕭臨川的手掌上。
手掌被射穿,打出一個血洞。
蕭臨川疼的滿頭大汗,收回了手。
周姨娘趁機大喊起來,“皇后娘娘,太后娘娘,你們要給臣婦做主呀,臣婦沒有瘋,不信你們可以請太醫,臣婦冤枉,這個混賬東西竟然敢對親娘動手給我灌藥,想讓我無聲無息的死掉…”
周姨娘聲音戛然而止,身體軟趴趴的倒在了地上。
現場一片寂靜。
蕭臨川手停在半空中,一臉愕然。
他剛剛只想捂住周姨娘的嘴。
結果呢,人竟然被打暈了。
現場寂靜了一瞬,隨后一片嘩然。
“好大膽子,竟然敢對親娘動手。”
“眾目睽睽之下就敢打人,私下還不知道該怎么虐待自己的親娘呢。”
“剛剛裝作一副情真意切的樣子,現在,終于露出了真面目,太后娘娘,皇后娘娘,一定要嚴查。”
周姨娘暈了,暈的真是時候。
不管怎樣,蕭臨川這次栽了一個大跟頭。
蕭臨川,可還喜歡這個禮物。
蘇妤邇目光灼灼,盯著遠處那個被拖走的身影,嘴角蕩起笑意。
而蕭臨川似有所感,與蘇妤邇四目相望,眼中露出驚駭的神情。
一場鬧劇結束,眾人也沒有了游船的心思。
太后娘娘直接下令,讓船靠岸。
都是讓人將周姨娘和蕭臨川通通抓起來,等候皇上親自派人調查。
蘇妤邇好心情的勾起嘴角,只不過,好心情很快被人破壞。
“說你到底做了什么?為什么要陷害侯爺?”
柳如月擋在蘇妤邇面前,輕輕咬著下唇,淚眼汪汪,我見猶憐。
蘇妤邇一臉不耐煩,“想演戲去找男人,我沒興趣。”
噗嗤。
話音剛落,周圍的幾個婦人小姐忍不住發出笑聲。
柳如月面紅耳赤,惡狠狠的瞪過去,“你們竟然敢嘲笑我,可是侯夫人。”
“哼,侯府都快沒了,當什么侯夫人。”
“可不是嗎,小門小戶出來的,上不到臺面,還以為自己是什么大人物呢。”
兩個心直口快的官家夫人,冷嘲熱諷后,攜手離開。
柳如月氣的渾身發抖,臉色慘白。
他剛剛小產,來參加宴會,也只是想散散心。
只是剛剛吃了一點東西,腹痛難忍,所以找了個地方休息。
萬萬沒想到,還沒休息好,船就開回來了。
不僅如此,蕭臨川出事了?
宴會之上她人生地不熟,問了許久也沒有得到確切消息,無奈之下才攔住了蘇妤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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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蘇妤邇沒有了以前的軟弱模樣,伶牙俐齒,著實氣人。
狀態臉紅了又白,正要開口。
蘇妤邇淡淡瞥了他一眼,直接離開。
“你給我站住,說清楚再走。”
柳如月正要追上去。
突然腿一痛,撲通一聲,摔了個狗吃屎。
等她強撐著站起來時,眼前哪里還有蘇妤邇的身影,人已經走的七七八八。
皇宮門口。
蘇妤邇剛上馬車,灼熱的氣息撲面而來。
“你…”
沈確窩在里面,一個人蜷縮成一團。
大額頭大汗淋漓,臉色通紅,一看就知道不對勁。
蘇妤邇愣在原地,外面有許多人看著不能露出異樣,能上馬車,然后放下簾子。
封閉的空間內。
沈確粗喘聲不斷加大,甚至發出令人羞恥的聲音。
蘇妤邇嘴角抽搐,伸手摸了一下。
沈確額頭滾燙。
這是又被人算計了?
只不過剛剛在船艙時,沈確還扔石子射穿蕭臨川的手掌呢,才過了多久,成這樣了。
事出非常必有妖。
蘇妤邇手指戴在他的脈搏上,然后…
她慢條斯理的從荷包中拿出長長的銀針,喃喃自語,“今天出門沒有帶短銀針,只能用這種給豬扎針的了。”
“小侯爺不必擔心,雖然真粗細不同,作用一樣,只是疼一點而已,忍耐著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