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3章一夜纏綿第363章一夜纏綿→、、、、、、、、、、、、、、、、、、、、、、、、、
沒有燭火點燃的寢殿里,只有淡淡月色遺留的一點點光影。
蕭承宴的眼神在晦澀之中格外明亮而柔情,似要融出水來:“上官家如今人人喊打,本宮太明著寵你,只會讓你被那些女人盯上,你又身子未愈,如何抵擋得了她們的算計?”
上官遙詫異。
男人竟然為她想了那么多。
可隱隱之間,又覺得有一絲異樣。
細細思索盤剝了好一會兒,卻又無法發現這一絲不對勁,到底從何處生起。
“臣妾…”
她想說些什么。
被男人堵住了唇。
熱吻許久。
上官遙從未被他親過。
曾有一次想主動親他,他立馬轉開了臉,說“不喜歡與人唇齒糾纏”。
她想到大皇子。
就是被女人給害的壞了身子。
他會格外忌諱女人的紅唇,也不奇怪。
所以她沒有懷疑。
如今被他這樣激烈的深吻,便理所當然以為,他愛上了自己,情難自禁!
嬌羞倚在男人懷里:“臣妾好高興,能與殿下有更深的交匯!”
太子很有風度,詢問她的意見:“許久沒被本宮寵幸過了,想不想要?”
上官遙許久沒有過,他又索取,就沒有拒絕:“還請殿下憐惜…”
這一夜。
床帳淺淺搖曳。
直到天快亮,才慢慢停歇。
上官遙中毒本就只是做做樣子,一夜纏綿,身子得到極大的滿足,又抱著太子纏綿熱吻了好了一會兒,才依依不舍地松開他。
太子起身:“好好休息,早點養好身子。”
上官遙掖著薄毯,曲線玲瓏傲人,撐著身子盈盈望著太子離開后,緩緩倒回床上,嘴角掛著滿足的弧度。
青綿進來服侍她清洗,嗅見空氣里的靡靡之氣,臉色漲紅,笑著說:“太子果然喜歡柔弱的女人!”
“下午瞧了您蒼白嬌弱的樣兒,立馬就把持不住了,竟然連要了您兩次!要不是得趁著夜色回去,怕是還不能停下呢!”
上官遙高興,也不高興。
畢竟她一開始走的可是端莊優雅的路線。
結果,白白浪費了半年時間!
真是可氣啊!
思及此,她的語調如霜覆雪:“難怪賤人如此得寵,原是摸頭透了男人的喜好。但是同樣風格的女人,不能有兩個!太子身邊有了我,自然就不該再有她!”
“可聯系上趙蕊了?”
青綿微笑:“賤人得知還能活半年,立馬就心動了,說您想讓她做什么都行,但您得保證給她兒子找個不得寵、但是脾氣好的養母,照拂他平安長大,來日封他個富貴閑散王爺!”
上官遙慵懶“嗯”了一聲:“告訴她,我答應了!”
等她死了。
小雜種是死是活,她能知道個屁!
太子回到慶年殿。
進了暖閣,立即脫下了繁復貴氣的袍子,遞給了值守在寢殿門口的汪順。
汪順接過,替他打開了門。
人進去。
又立馬關上了。
緊閉的錦帳之外。
又垂了一層青霧色的紗簾。
進去之人面容變幻,到達紗簾之外時,除卻身形,已經徹底沒有了“太子”的影子。
即便重重紗幔阻礙,光線也昏暗,但他并不敢輕易抬頭。
“殿下,屬下前來復命。”
錦帳內。
蕭承宴掙開眼眸。
先看了眼懷里的女子,輕輕吻了吻她的眉心:“如何?”
那人將發生的所有細節一一回稟:“上官側妃并無懷疑,行兩次,丑時初結束…在屬下左側肩甲骨位置,留下寸長抓痕。”
蕭承宴很淡“嗯”了一下。
若非為了不漏出破綻,誰愿意聽賤人床上那點事!
“去休息吧!”
那人應聲,恭恭敬敬地退下。
走到寢殿門口。
聽到暖閣里有說話聲。
立馬停下了腳步。
是來換班的小太監小李子,瞧見了太子。
狐疑地朝寢殿里頭張望:“這天還沒亮,太子怎么是從外頭回來的?林側妃不還宿在這兒呢么?”
汪順將外袍遞給他,冷臉呵斥:“太子進出需要向你解釋回稟嗎?”
小李子立馬垂了眉眼,自打嘴巴,討好道:“師傅說得哪兒的話!奴婢哪兒敢窺視太子爺的行蹤,這不是關心太子爺休息不好么!”
汪順的拂塵敲在他頭上:“不該你問的、不該你知道的,把嘴巴給我閉緊了,小心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去準備熱水,太子今兒還要上早朝,馬上就要起了。”
“還不快去!”
小李子不敢再多問,低著頭趕緊出去了。
他一走。
里頭的人立馬出來了。
汪順從暖閣的柜子里取了件侍衛服給他穿上:“賈護衛現在給爺當貼身護衛,以后會常見著那狗東西,小心這些,別被他套了話,可賊著呢?”
賈護衛輕輕頷首:“多謝總管提點。”
汪順微微一笑:“為爺辦事,只要你忠心,榮華富貴少不了你的。快去好好休息,今兒不必值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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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小李子沒返回來,賈護衛悄無聲息地離開。
與來時的氣質截然不同。
少了高高在上的優雅貴氣,多了幾分得到重用的謹慎小心。
汪順靜默瞧著。
滿意地點了點頭。
并不擔心會有人看破,也不擔心他敢有什么不安分的想法。
能為太子之替身。
要么富貴榮華,要么九族皆滅。
他懂得其中厲害!
揭開桌上悠悠吐著輕煙的香爐,一杯水澆了進去。
回頭看了眼盤腿靠著門,睡得沉的怡然,笑了一聲:“這安神香,效用不錯!”
打了個哈欠。
盤腿坐在另一側門邊兒,繼續打盹兒。
里頭。
林濃隱隱約約聽著他在與人說話。
以為他起身時辰到了。
雖然沒想起來服侍,但樣子也要做做的。
迷迷糊糊睜開眼:“要起了嗎?”
蕭承宴按住她撐起的身子:“還沒,下人會伺候,你睡你的。”
林濃心安理得地躺了回去:“方才是不是有人進來過了?”
蕭承宴瞧她困成這樣,定然是什么都沒聽到:“汪順那不長眼的狗東西聽錯了,以為喊他了,沒頭沒腦進來。”
林濃“哦”了一聲:“值夜辛苦,半夢半醒聽錯也是有的,別惱了又罰他月錢,把人給可憐的。”
蕭承宴氣消了。
定是狗東西在她面前哭窮了!
他能窮么?
賞他的東西一庫房都要堆不下了!
“難怪本宮身邊的人一個個都向著你,都被寵壞了!”
林濃揉了揉額角,感覺有人扯她的魂兒:“您的人,哪兒輪得到臣妾寵壞。”頓了頓,“明明就是臣妾真金白銀收買的。”
蕭承宴失笑。
哪有人收買人,還敢這么放嘴上說的!
伸手捏她臉頰。
光線昏暗,瞧不清她的臉色,反指腹下的溫度分明高的不正常。
仔細一摸額頭。
滾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