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將上官家,斬草除根!第294章將上官家,斬草除根!→、、、、、、、、、、、、、、、、、、、、、、、、、
蕭承宴輕拍了一下她的身子,擺手吩咐:“拖出去,挖了她的雙眼,杖斃!其夫革職,一家逐出京城,三代不得為官!去辦!日后若再有人敢信口開河、栽贓污蔑,此罪婦就是例子!”
又指了地上兩個女使。
“都處理了!此事到此為止!”
眾人哪有不應的。
武將夫人污蔑林濃,是想為丈夫兒子搏一個高升的機會,可不是為了去死的:“不!不能這樣!是妾身的錯,是妾身污蔑的林側妃,和妾身家里沒有關系的!太子殿下恕罪啊!”
“大都督!二公子!你們說句話,我夫君為您效力十幾年了啊!妾身可都是為了…嗚嗚嗚…”
蕭承宴身邊的隨侍掐著時機,等武將夫人的求情說出了口,才上手捂了拖走。
上官遙松了口氣。
望著男人的水眸里,滿是愛意與感激。
林濃側身,與樊妍兒眼神相觸。
樊妍兒會意,悠悠給上官壑塞惡心:“上官夫人意圖殺人嫁禍給林妃,是為了給上官遙鏟除對手,只為讓她早日坐上太子妃的位置,幸而林側妃與林家不曾有上官夫人一般陰狠毒辣。”
“否則,今兒你殺命官嫁禍、明兒她利用皇親栽贓,只怕是朝堂都要遭受影響!然而上官夫人這樣的心思,平日里不可能一點不曾流露,身為枕邊人的上官大都督,你卻什么都不知道。”
“實在是治家無能啊!”
上官壑繃著臉,沒有別的選擇。
要么認下治家無能,沒有發現妻子私下算計。
要么不說話,等著被懷疑,一切都是他這個家主的吩咐,真正陰狠的人是他!
“太子殿下恕罪,臣確實知道賤內一直擔心心愛的女兒為側妃會受委屈,但臣一直告訴賤內,不要去計較名位,只要太子殿下心中有遙兒,就是對上官家滿門的眷顧。”
“偏偏她鼠目寸光、陽奉陰違,非要給女兒去爭一個正妻的名分!臣沒有及時發現并制止她的可恨行為,確實是臣治家無能,臣亦有罪!”
“還請殿下責罰!”
林濃多少猜到太子的心思。
目中無人、把百姓視作草芥的蛇蝎之輩,他是萬萬不肯留著的。
他想利用淮王和秦王,將上官家徹底斬草除根。
造反。
讓造反的人自己走進他布下的棋局里。
都得不動聲色地來。
所以,絕對不能與上官家翻臉,相反,還是表現出看重來才行!
那么她作為與太子最貼心的女人,怎么能不順著他的心意說話做事呢?
緩緩嘆息,寬容求情:“大都督事務繁多,又忙著整軍準備出發嘉陵關,他未必知道上官夫人背后的陰謀算計。太子殿下,一碼歸一碼,您可不能遷怒了大都督啊!”
蕭承宴順勢道:“罷了,大都督以后要嚴加管教,莫再叫家眷做出任何漠視律法之事。本宮疼惜林妃,自然也愛惜遙兒,本宮想要看到的,是她們能和睦相處!”
旁人說情便罷,偏偏是林濃。
上官壑及其兒女都像是被塞了口屎,惡心至極!
“是,臣以后,一定嚴加管束!遙兒也會與林妃,和睦相處!”
蕭承宴扶著緊緊靠在自己懷里的女人坐下,移步到了林濃面前:“你做事待人總能公正大度,本宮很欣慰!”
林濃微笑,帶著一絲絲悵然與委屈:“臣妾是您的側妃,自當與您一條心,事事以您為重。”
蕭承宴一手攬著林濃的腰,一手握住她的柔荑,其中的親近與偏愛之意,不言而喻。
林濃嫌棄他身上沾染的氣味,想要掙脫后退。
蕭承宴力道大,將她困在臂彎里,低頭在她耳邊極輕的耳語了一句:“不能光本宮一個人惡心。”
林濃:“…”無語!
兩人拉扯。
落在外人眼里,是林濃見他抱過上官遙吃醋了,而太子則在好聲好氣的安撫她的醋意。
一雙雙看向上官遙的眼神,帶著嘲諷。
上官遙自負美貌有才情,曾以為拿下蕭承宴不過易如反掌,結果入東宮數月都沒能將男人的目光和偏愛搶到自己身上,無疑是一記響亮的耳光,難堪!
二人目光相碰。
有星火迸裂。
上官遙重重咬唇,戚戚然望著太子,哀求道:“殿下,雖然母親錯了心思,但她到底是一品大員夫人,是您側妃的生母啊!如此在家無緣無故被人毒死,實在冤屈!”
“臣妾懇請殿下做主,查清真相,將兇手繩之以法!”
數道狠辣的視線,像是浸了水的絲線,一圈又一圈的纏繞在林濃的身上,越纏越緊、越纏越緊,似要以最窒息的方式,將她當場一點點絞殺!
林濃不在意。
甚至還很是悠閑享受的看著他們干不掉自己,無能狂怒的樣子。
“是該好好查一查,不然她們心中對臣妾的懷疑是永遠都無法打消的!臣妾希望東宮姐妹能和睦相處,免得回頭…”微微一頓,“萬一有人利用了這份疑心,再搞出點什么事兒,可就不好了啊!”
第294章將上官家,斬草除根!第294章將上官家,斬草除根!→、、、、、、、、、、、、、、、、、、、、、、、、、
上官遙見她不但不擔心,還很希望太子往下深查,眉心一跳。
有種自己挖坑,自己跳的感覺。
這賤人能和新鄉縣主合作,說明一定早就料到了今日母親要毒殺她,搞不好早就布了什么,要把她其他家人也算計進去!
心中暗恨,卻不知從何處著手防備,火燒火燎:“此事就不勞你過問了!”
林濃輕輕蹙眉。
很是受傷。
沒說話。
遙安嘖了一聲:“太子看看她那什么眼神,明明是他們污蔑濃兒在先,濃兒也是為了東宮和睦著想,她倒是一副恨不得吃了濃兒的樣子!可想在您看不到的地方,她在濃兒面前得有多跋扈!”
上官遙察覺到自己的情緒被影響,微微一窒。
蕭承宴既然對她“動”了心,少不得要維護她幾句:“她失了祖母,又喪母,情緒脾氣差一些,也不是故意頂撞林妃的。”輕輕握了握林濃的手,“別與她計較,嗯?”
林濃大度一笑:“臣妾理解,不會怪她的!查兇手的事還得您多放在心上,早早將人抓起來才好,也免得臣妾一直背著嫌疑,辱沒了東宮與林家名聲。”
蕭承宴溫柔頷首。
抬了抬手。
示意上官遙起身。
“本宮會親自盯著此案,定會查出到底是誰下的毒。”
上官遙的指甲用力扣著自己的皮肉,以尖銳的刺痛提醒自己,不能再被賤人刺激失態:“是,臣妾相信殿下!”
林濃眉梢,有不著痕跡的挑釁,緩緩啟唇:“臣妾有一疑問,上官夫人為什么要毒殺自己的親弟弟呢?嫁禍臣妾,倒像是順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