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疼!抱緊我,再抱緊一點第249章疼!抱緊我,再抱緊一點→、、、、、、、、、、、、、、、、、、、、、、、、、
想起她剛入府時那段時間,不得他寵愛、又總被子桑離算計欺負,最愛看的就是幾本游記,一心想著外面的世界,還曾求他放她假死離開!
這些被收起來許久的游記會再度被翻出來看,不吃醋是一則,更重要的是打擊到她的,是處處跟她爭、跟她搶,害她沒有成為太子妃、還差點害死她的女人!
她不高興,但又因為這個女人家世好,知道他必須明面上安撫對方,所以忍耐,又不愿意花樣百出的爭寵,心中厭惡這樣的生活,所以又有了向往外面山川自由的心思。
蕭承宴怎么能允許?
被愛與權力是一樣的,擁有了,就會上癮,絕對不會松手!
抽走她手中的游記。
打開窗戶,刷的扔了出去。
像是要將她心底那一絲想要離開的心思也扔掉。
外頭值守的丫頭嚇了一跳,把書撿回來,一時也不知道該不該送還進去。
林濃看著好好的書被扔,蹙眉說他“不講理”,起身要去拿回來。
蕭承宴將窗戶重重拍上,反手扣住了她的腰,將她身子一轉、按在了窗欞上。
窗欞鏤雕,圖文起伏。
林濃清瘦的背脊被膈地發痛,用力推他的手臂:“疼!”
蕭承宴把手墊在了她背后,膝蓋擠進她雙腿之間,越發用力地抵著她:“不許看,聽到沒有?不許看什么游記!”
林濃被他兇,脾氣比他大,睜大了一雙明眸瞪他:“太子殿下好生霸道,不許這個,不許那個,臣妾又不是您養的寵物,看個書還要被管!太過分了,不要跟你說話了!”
她任性又嬌氣地指責他。
“您已經沐浴更衣,臣妾身上的衣裳出過門的…放開啦,臣妾要去沐浴了!”
蕭承宴的騎射至今沒有荒廢,雙臂如鐵一般,紋絲不動。
一雙深邃鳳眸緊緊盯住她吃醋鬧脾氣的小臉。
半晌。
低頭。
薄唇抵著她的耳后,輕嘆了一聲:“你自己勸本宮去的青鸞殿,現在又不高興,本宮要拿你怎么辦才好?”
林濃身子微微一怔,長睫垂下,掩去眼底“盡在掌握”的笑色,口中倔強道:“臣妾才沒有不高興!臣妾…大度的很!”
“真沒有?”蕭承宴捏住她的下巴,讓她與自己對視,鳳眸之中帶著逗弄的笑影兒,故意要逗的她發脾氣:“那本宮現在去找她下棋聊天,愛妃從旁彈琴助興,如何?”
五月里,衣衫輕盈。
林濃的外袍又脫去,身上儒裙單薄。
近在咫尺的男人面容又實在風流好看,感官經受著巨大的刺激,他的血氣方剛穿透衣料,直達她的皮膚。
熱熱的。
癢癢的。
她氣惱,重重咬唇:“去就去!不去的是小狗!”
蕭承宴聽著她的言不由衷,輕輕的笑,是溫柔的、是繾綣的,繼續欺負她:“真舍得?舍得本宮把這些只對你用的招數,都用在她身上?”
林濃瞪他,眼尾染上一抹迷紅,像是隨時都要掉金豆子了:“…你、你…你太壞了…”
蕭承宴引誘她釋放占有欲。
她的占有欲,于他而言就是一泓溫泉,被包圍的時候,無比滿足!
“想讓本宮只跟你快樂,就把本宮抱緊,別叫人搶走了!”
“抱緊一點!”
林濃看著他頂著那樣一張漂亮的臉蛋、完美的身材不斷撩撥自己,雖有感覺,但沒有沉溺他給的感受之中。
她了解男人。
對喜歡的女人,就會有各種期待。
喜歡看對方為了自己,吃醋小作。
喜歡被對方的占有欲包裹。
最想要的,是確定自己在對方心中的地位,是獨一無二!
他聲聲引誘。
她順勢而為。
伸手抱住他。
緊一點。
更緊一點。
充滿占有欲的說:“不許跟別的女人那樣!臣妾不是妒婦,為了能讓東宮枝繁葉茂,臣妾已經很大度了!”
納進高門女,是他需要安撫功臣的義務。
擁有各色美人兒,是蕭承宴的權力。
權力和義務之外的一切恩寵,他都愿意給她,只給她:“本宮既知她與上官家的人滿腹算計,又這么會因為她會幾句附庸風雅的酸詩就忘了你的委屈、你的恨?”
“你個小沒良心的,這么不信本宮待你的情分!本宮是那等只看臉,不分是非善惡的人么?”
林濃臉上的表情倔強又嬌氣:“懂事歸懂事,吃醋歸吃醋,也不行嗎?如果承宴只想要一個懂事大度的女人,不想知道這個女人的喜怒哀樂,臣妾演給您看就是了!”
“以后一定只有賢良淑德,別的可就一概沒有了!”
又醋又任性的話,像是春雨,要洇進蕭承宴心里去似的,叫他愛的不得了:“含酸捻醋的妖精,可做不了賢良大度的女人!就你那點遮不住醋意的演技,能騙誰?”
林濃自封奧斯卡野生影后。
什么時候看著真,什么時候該露假,演技早就焊在骨子里,豈會被輕易看穿?
他覺得遮掩不住,那就是真啊!
“還不是因為臣妾太喜歡承宴了,才會管不住情緒嘛!”
這話,蕭承宴愛聽,寵溺的點點她的鼻子:“真是小性兒!”
林濃沖他皺皺鼻子,似是抱怨,又似訴衷腸:“太子殿下左擁右抱,享齊人之福,哪里會懂得人家從天亮等到天黑、又從天黑等到天亮的心情!”
“您若是不想看臣妾拈酸吃醋,披上您染著青鸞殿香味衣裳去便是,臣妾才不要挽留呢!”
蕭承宴恍然。
難怪來了之后才抱了一下,就被趕去洗澡,還不肯跟他一起共浴。
這會子又是滿點旃檀沉幽的氣味。
真是小氣精!
不過小氣就對了,說明她在意。
“若是不喜歡你、不偏愛你,敢跟本宮鬧氣兒,早就拂袖而去了,還能這樣抱著你,哄著你嗎?”
林濃的指尖在他身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滑動:“臣妾下棋不好,投壺不準,也不會詩詞歌賦,仔細想想,臣妾能和承宴聊的只有吃的、喝的、玩的…好沒意思。”
蕭承宴深深看著她:“上官氏再有才情,旁人再是能歌善舞,都不是你。”
這話,說得頗為柔情。
眼神,亦是從未有過的鄭重。
林濃被他盯的發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