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猜不透!她到底要干嘛?第245章猜不透!她到底要干嘛?→、、、、、、、、、、、、、、、、、、、、、、、、、
怡然憂心。
玲瓏不開心。
一旦上官遙得寵,就意味著對方有了在東宮算計主子的實力。
主子應對起,也會更辛苦。
林濃當然清楚上官遙遙比趙蕊之流難對付得多,但她從林府一路斗過來,靠的是實力,可不是運氣。
上官遙不好對付,她也不是吃素的。
鹿死誰手,斗到最后才會有答案吶!
“主子!”
正欲和孩子們一起玩去。
長天來了。
她在外負責京中的各種生意,除非有重要的事,很少親自過來。
怡然立馬揮退了值守的下人,與玲瓏一左一右警惕周遭,防止有人偷聽。
林濃直起身子:“出什么事兒了?”
長天坐在她身側,一把扇子掩了唇耳,以免有人懂得唇語,再被窺視了去。
“咱們的商隊與草原那一片做皮毛生意,無意中發現上嘉陵關的人與朵顏部私下有來往,潛入打探許久終于得到確切消息。”
“嘉陵關官員與朵顏部達成協議,讓他們打入城,牲畜女人、珠寶首飾隨意搶奪。等到上官壑帶兵去鎮壓,就立馬做出慘敗假象,快速遁逃。”
林濃大驚。
顯然嘉陵關的官員和上官壑已經勾結。
為了掌握兵符,上官壑還真是喪心病狂到了極致,連邊關百姓的性命都不顧了啊!
若是真讓上官壑得逞,既能讓他在嘉陵關樹立了絕對威望,還能再度震懾一下周邊國家,使其在短時日里不敢蠢蠢欲動。
如此在皇帝和臣民眼中,上官家的郎君可就真成了不得的戰神了!
蕭承宴想要扶持趙錦鈺,取代上官家的計劃,不但再也沒有機會達成,以后還真是不得不一直恩寵著她們家的女郎了呢!
不由想到某部宮斗劇里的四大爺,可不就因為妃子有個能征善戰的兄長,明知其諸多大錯,還是得和稀泥的包庇、繼續盛寵?
上官遙可比宮斗劇里的妃子有腦子太多,讓她得了勢,自己和孩子們、和站在自己一處的姐妹們就算不丟了性命,也會有數不清的委屈要吞下去!
那可不行!
嘉陵關外,有部落蠢蠢欲動。
朝堂之上又議起了派誰去鎮守嘉陵關。
上官壑一派的武將自是極力舉薦于他。
林尚書一行文官推舉趙錦鈺。
武將跳出來嗷嗷反對,極力貶低趙錦鈺:“年少輕狂,有什么資格跟大都督爭!”
看不慣上官家的大臣紛紛支持趙錦鈺:“誰不是從一無所有開始,慢慢拼下功績的!你們這些人在他這個年歲,還沒他那么多戰功,你們可沒資格貶低他!”
雙方吵得不可開交。
蕭承宴蹙眉為難,默不作聲。
皇帝當下沒有下決斷:“朕會仔細斟酌,退朝!”
下了朝。
上官大公子追上蕭承宴,明著是客氣,一字一句卻幾乎是在質問:“此事殿下是怎么想的?趙錦鈺的功勞怎配與家父相提并論!家父拿到兵權,壯大的也是您的實力,您在朝上為什么不為家父說話!”
蕭承宴手中拿著白玉笏板,微笑地看著他。
初夏的朝陽帶著淡淡的霞色,投射在金色琉璃瓦上,反射起刺目的光線,將一身明黃袍服的他照得威嚴赫赫。
而這樣的威嚴,不是怒意所強撐,而是皇權與能力賦予,輕松且散漫。
于無形之中,就將人壓制得無法喘息,無法直視。
上官大公子心頭一跳,快速低下頭:“太子殿下恕罪,臣一時情急。”
蕭承宴一如既往的溫和與賢德:“你們都是陛下的臣子,所做一切都是為了百姓,又何來壯大誰人實力的說法,嗯?”
上官大公子一凜。
差點忘了,還在皇宮之中,皇帝的眼皮子底下。
“臣失言!上官家忠于陛下,忠于大周,絕無二心。”
蕭承宴壓下他抱起的拳,和煦道:“錦鈺年輕,戰功自不比你們父子來得多,但你們都是陛下與本宮看重的臣子,應當和睦相處才是,萬不該在朝堂上如此爭執。”
“陛下既然說考慮,那便是對你們雙方的能力肯定,說明你們都有足夠實力去鎮守嘉陵關。不管你們誰能拿到兵權,都是嘉陵關百姓之福,本宮都會為你們感到高興。”
上官大公子一凜。
聽明白了,這就是他在敲打上官家。
他能重用上官家,但他不是只有上官家可重用。
若是再有張狂之舉,他也可以隨時棄用上官家!
心中不忿。
不信他敢這么做。
但是隨意改投新主,也是朝堂大忌,所以他忍下這一時。
只要父親順利剿匪,就又是一功。
并且馬上還會有新的戰事發生。
倒不信皇帝還敢拿邊城百姓的安危做賭注,讓趙錦鈺去嘗試退敵?
屆時所有人都會知道,這個朝廷缺不了他們上官家!
“父親已經年近五十,只是想在壯年之際再為朝廷、為百姓立下一些汗馬功勞,不枉他一生刻苦習武、研究兵法!”
蕭承宴鳳眸輕輕一垂,看似認同,卻又讓人看清楚他的不以為意:“你們為國為民的心意,本宮知道,也會為你們轉達給陛下知道。”
他的姿態讓上官大公子非常不爽。
極力恭敬,還欲再說:“太子殿下…”
蕭承宴淡淡擺手:“本宮還要去內閣處理政務,跪安吧!”
上官家還不到權傾朝野的地步,自不敢在明著忤逆太子。
只能忍下這口氣:“是,臣告退!”
走了一段兒。
復又回頭。
看著蕭承宴不緊不慢的走在威嚴宮殿之下,嘴角挑起一抹冷笑。
“待父親就是成功剿匪,順利回京,看你是不是還能這么高高在上、不給上官家臉面!”
蕭承宴余光看到上官大公子回頭,自然也猜到了他腦子里在想些什么,不以為意地勾了下嘴角。
當日早早回了東宮,徑直去了青鸞殿。
彼時上官遙正捏著白玉棋子坐在棋盤前,靜靜不語地摩挲著棋子,觸感冰涼,秋雨似的白嫩的指腹上滾過,鉆進心里頭。
她想不通。
最后被抓出來頂罪的為什么是秦王的人?
父兄在萬州,沒有遇到任何算計。
依然沒有人證無證出來指認自己。
更沒有發現林家的人有什么動作…
“這個林氏,到底在布什么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