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殺嬰真兇到底是誰?第203章殺嬰真兇到底是誰?→、、、、、、、、、、、、、、、、、、、、、、、、、
怡然方才去匆匆聽了一耳朵,道:“趙夫人說當時孩子剛要冒頭,其他幾個被穩婆都支開了,她生完后沒有脫力暈過去,聽到了孩子哼了一聲,結果穩婆非說生出來的是死胎。”
“她拖著虛弱的身子同對方死死糾纏,一直到被支開的人折回,才保住了小公子一條性命。奴婢去瞧了,那孩子脖子上確實有很明顯的勒痕,受了驚嚇,哭得撕心裂肺。”
玲瓏一聽就知道是在栽贓,怒道:“劉夫人要是真想對她下手,禁足的時候無聲無息就能將她解決掉了,何必等到現在!分明就是栽贓啊!”
林濃臉色沉沉:“話是這樣說,但不能作為論證。現在知道有什么證據?”
怡然點頭。
扶著林濃起身。
一邊往外走,一邊繼續道:“穩婆被拿下后用了刑,不論文玉姑姑問什么,她的回答就是劉夫人(劉瑩)收買的她,命她等著孩子一出來就用臍帶勒死!”
“只怕是被拿捏了什么本就該一死的把柄,又得了幾輩子賺不來的錢財留給家里頭,所以才能這么豁得出去!”
“趙夫人這會兒一身虛弱可憐的在殿下面前哭訴賣慘,王爺震怒之下,怕也會對她生出幾分憐惜,到時候,趙夫人極有可能會被解了禁足,得意洋洋的繼續活下去!”
“若是無法證明劉夫人是被冤枉的,她的恩寵怕是要到頭了!”
林濃腳下匆匆。
冷笑。
她想用苦肉計換自己的解禁足,出來繼續算計,癡人說夢!
“恩寵算什么!趙蕊要的,是瑩兒的性命!”
趙蕊曾經的打算,是直接扳倒自己,取而代之,成為蕭承宴最寵愛重視的女人,到時候就能隨意編造一個罪名按在劉瑩身上,繼而折磨折辱她,以報前世之仇。
但幾次三番失敗,又發現蕭承宴越來越偏心她,便又把目標轉回了相對好算計些的劉瑩身上,報仇的同時,斬自己一臂!
而明面上,劉瑩與她無冤無仇,又沒子嗣,根本沒有理由動這個手,除非,她是為了幫自己、幫雙生子在除掉絆腳石呵!
若是無法自證,劉瑩就要背上殘殺皇家血脈的罪名。
即便蕭承宴相信與自己無關,那外頭的百姓呢?
趙蕊必然會讓人刻意引導流言,讓百姓們相信劉瑩殺收買人殺嬰兒,是在替自己斬草除根啊!而她,則會成為百姓眼中的蛇蝎心腸之人。
時間一久,蕭承宴看待自己之時,是否還能堅定地以為她是善良的、清白的?
可謂煞費心機。
“她還真是想當太后想瘋了!”
玲瓏著急:“可知道殿下是個什么態度?有沒有相信趙夫人的污蔑?”
怡然搖頭:“我去一看究竟的時候,沒聽到殿下說話,但是對趙夫人說話的口氣,確實并不冷漠。”
就在主仆幾個匆匆趕往靜雅院的時候。
又得到消息。
穩婆毒發身亡了!
就如同當初趙蕊身邊的女使夕顏一樣,口吐黑血,根本來不及搶救。
玲瓏腦子一嗡:“如此,不就死無對證了!劉夫人脫不開嫌疑,主子也要遭連累。趙夫人多少次算計人,殿下怎么能相信她身上發生的任何一件事?”
林濃沒有說話。
徑直進了靜雅院。
她怕什么被連累。
劉瑩既然投靠了自己,就必須保住她!
否則她以后還怎么讓美人兒們為自己效力?誰還會相信自己有能力護住她們?
正廳之中。
蕭承宴坐在正位上首,面無表情,強烈的碎金陽光就打在他身前,更襯得一雙鳳眸陰沉如寒潭!
趙蕊蒼白著臉色,坐在交椅上,因為情緒激動,整個人在微微顫抖,盯著劉瑩的眼神似開刃的刀鋒,要將她就低千刀萬剮一般!
“穩婆受了刑也不該口供,你還有什么可狡辯的!不是你做的,人家為什么非咬死你不放!我到底與你有什么仇怨,你竟要收買人下這樣的死手!”
“你說!為什么要害我與殿下的骨肉!”
劉瑩跪在廳中,挺直著背脊,一身倔強:“妾身沒有做過的事,沒什么可說的!妾身問心無愧,還請殿下徹查,究竟是妾身害人,還是有人污蔑栽贓!”
她看向趙蕊,冷笑。
“趙夫人被害,也不是頭一遭了!每次是何結果,不需要我來說,大家心里都清楚!”
“何況毒殺滅口這種手段,豈是我等心腸軟弱之輩能學得會的!當初陷害側妃的夕顏,是如何在眾目睽睽之下暴斃的!我沒忘,想必親眼瞧見過的人,一個都沒忘!”
她字字鋒利。
蕭承宴眉心微動,鳳眸之中的一絲憐憫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冷厲掃向趙蕊。
趙蕊心頭一跳。
生麥芽之事因為夕顏的暴斃而不了了之,但她心里清楚,那不是不了了之,不過是因為她還懷著身孕,暫時沒有做出處罰罷了!
如今提起,自然引來男人的懷疑。
“殿下!差點被勒死的,是您的兒子,也是妾身九死一生才生下的親骨肉啊!”
劉瑩嗤笑:“生麥芽熬汁煮飯,你不也吃得挺開心?”
趙蕊怒極。
這賤人,差點害死她的兒子,竟然還敢當眾倒打一耙!
泄憤似的拍桌。
卻因為她才生產完,身子虛弱,那一拍沒什么動靜,倒顯得心虛似的。
“明明是你心腸歹毒,怎么有臉狡辯!”
劉瑩冷笑:“你一個罪婦都能厚顏無恥的活著,我什么都沒做,憑什么不能為自己辯解!”
不知是否氣氛太尖銳,還是肚子餓了,嬰兒哭起來。
趙蕊驚怒的表情一變,跌跌撞撞地跑去將乳母懷中的孩子搶了過來,緊緊抱住。
林濃對她還算了解。
能裝,但裝得并不完美,若有算計,多少會漏出破綻。
細瞧著她的眼神與細微表情,發現她的驚恐與后怕并無一絲作假的痕跡。
像極了狂怒而無助的母獸。
上前,再細看新生兒的脖子,勒痕確實十分明顯,怎么也不像是做戲,倒像是真奔著害命去的。
劉瑩一心想著憑兒子上位,當真舍得為了嫁禍劉瑩,如此對待自己才出生的兒子嗎?
就不擔心一個失手,造成不可挽回的結果嗎?
心中不由猜測,此次算計的主謀,莫非當真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