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真是…狂徒!第163章真是…狂徒!→、、、、、、、、、、、、、、、、、、、、、、、、、
不是秦王夫婦。
原來根本就是上官家!
旨意未下,未成定論,就自信地以為這位置已經是他們家的囊中之物,這就急不可耐地把手伸過來了。
看起來腦子還不錯。
知道借秦王府人的手來算計她和孩子們。
如今秦王與蕭承宴斗得你死我活,誰會想到背后還藏了這么個女人?
不過也足以說明此人并沒有什么大的格局,且不擇手段。
倘使今日叫她得逞,真讓皇帝對孩子們心生厭棄,蕭承宴這個生父又如何逃得過被皇帝忌憚的下場?
她不會以為文有林家、武有她們家,東宮之位就非蕭承宴莫屬了吧?
真是可笑!
如今皇帝正值盛年,最恨兒子們的野心太狂,只會對蕭承宴大力打壓!
以后且要格外小心此人,肚子里可沒什么好招,要是叫她得逞,還不知要落得個什么下場。
倒是與趙蕊一個路數。
搞不好,兩人背后已經合作上。
林濃眉心輕簇。
看樣子給她的教訓不夠,還敢躲在背后攪弄算計!
看著她在自己面前蹦跶,挺不順眼的…只是她實在不愿意去動一個無辜的胎兒。
就先留著她的小命,生下孩子再收拾掉她吧!
彼時風清夜涼。
夜空之中,繁星璀璨如明珠四散,圓月瑩亮高懸,月色無邊無際潑灑下來,銀灰如瀑,似要把人間的夜點亮。
蕭承宴等這一天,都等了兩個月。
身體已經到了極致。
以為她和自己一樣有感覺,會早早收拾好等著自己的到來,然后自然而然的擁有滿足而激烈的一夜。
哪兒想這小女子,居然還當著自己的面走了神!
上前,挑起她的下巴。
“濃兒在想什么?”
“嗯?”
林濃呆呆回神,茫然有軟糯的對上那雙灼熱鳳眸,只覺被他的目光扒光了似得,嫩生生的腰肢兒突然覺得好酸、好痛!
身子一顫。
羞紅了精致的小臉蛋。
趕緊下了榻,盈盈福身行禮。
不管何時,她都不會把男人情濃時的寬縱聽進心里去。
“王爺萬安。”
蕭承宴將她扶起。
滿意她總是懂得分寸,不似子桑離,被嬌寵久了就完全忘了身份!
更滿意她身上的紗衣,燈火下朦朧又玲瓏。
著實誘人。
分明是存心勾引。
不過這份勾引他是喜歡的。
說明她心里也十分期待被自己狠狠疼愛的。
“以后的寢衣,就這么穿!”
林濃深以為身上這件簡直是情qu服飾了,不過想來男人今日看了會特別喜歡,不介意穿偶爾給他看看,就當是增添情趣了!
“王爺,別這樣看著臣妾…”
“這就受不住了?”
蕭承宴滿意她的反應,微微傾身,欺近她,彼此的呼吸糾纏在一起,“待會兒被本王欺負狠了,是不是得哭了,嗯?”
林濃聽懂了他的風流,也讓他知道自己懂了。
嬌嗔著橫了他一眼,顧盼之間,嬌羞又嫵媚:“王爺的嘴真是不正經!”
蕭承宴低笑,輕輕一拽。
林濃踉蹌著,落進了他懷里。
男人已經沐浴,身上沒有亂七八糟的氣味,只有淡淡的旃檀香味,很好聞。
鼻尖在他頸項間輕輕觸碰了一下,嗅了嗅,微微壓住的聲音帶著一絲柔軟的沙啞:“王爺…好香啊!”
蕭承宴看著她頂著最最清純的眼神,說出這樣挑逗的話來,心頭像是被誰的指尖輕輕撩撥了一下,一陣難以自控的緊縮與悸動。
小東西分明是天生的狐貍精,總能輕易讓男人為她瘋狂!
挑起她的下巴。
與他對視。
目光繾綣。
“濃兒怕不是哪座山上下來采陽的狐貍精,這么纏人!”
林濃嬌氣的捶了他一下。
美眸一瞥。
勾魂攝魄 驕矜的一聲輕哼。
“那便不纏蕭郎罷!”
蕭郎?
蕭承宴心頭竄過一陣異樣,攥住了她的手腕:“叫本王什么?”
林濃一嚇。
斂了臉上的嫵媚,泄露一絲慌張,咬著唇道:“臣妾逾矩了,王爺恕罪!”
蕭承宴沒有覺得不悅。
就如同她時不時稱呼他的名字一樣,竟是十分受用!
有一種說不出的親昵,仿佛兩人的心臟貼合在了一起,可以感覺到她投入到自己身上的感情。
是飽滿的,熱切的!
再也按捺不住身心的渴望,彎腰一把將她抱起,在空中顛了兩下。
林濃驚呼著,雙臂摟緊了他的脖子:“王爺!”
蕭承宴抱著她,大步走向床鋪:“不纏蕭郎,還想纏誰?”
帳落。
情暖。
狂郎折枝。
嬌花綻。
雨露深重。
嬌花顫。
云雨交加。
風露漸變。
婉轉鶯啼,一曲了卻又來一曲,久久不歇。
門外值守的丫頭們已經習慣如此唱曲。
一個托腮望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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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拿針繡花朵。
架不住,一張張小臉紅得要滴血!
玲瓏咬牙:“好個不要臉的流氓!”
怡然輕啐:“真真是狂徒!”
嘗遍滋味的男人生生素了兩個月,自是極盡瘋狂。
窗外夏蟲一聲接一聲的長鳴,沒得擾人,倒像是在給狂風助威,催得海綿一浪更比一浪高,洶涌更迭。
待到狂浪漸歇,已是兩個時辰后。
林濃身酥腰軟,落在男人懷里,是半點力氣也無。
眼角迷紅,綴著淚。
可憐不已。
兩人的心跳抵在一處,瘋狂跳躍撞擊。
碰碰碰。
一時間,還停不下來。
蕭承宴為能征服她的感官、讓她哭泣求饒,而感到自得。
小女人不管在任何方面,總能滿足他的欲望以及大男子尊嚴。
按著她,又吻了好一陣。
雖然有了許多女人,身段比她更好的也不是沒有,但最能與他契合的、讓他最喜歡的只有林濃!
素著的幾個月里,也不是沒有想要人伺候的時候,但每次一想到與她歡好時的場景和滋味,哪怕有兩次已經箭在弦上,也會立馬失了興致。
又是好一會子纏綿,才松開了她。
下了床,神清氣爽的聲音喊了“熱水”。
外頭候著的立馬都進來了。
抬水、換被、拿衣裳,井然有序。
但人進了凈房。
便又錯了秩序。
好容易收拾完。
回到寢殿。
林濃感覺腰已經不是自己的了,腿也在打顫。
站在床沿,恨恨瞪著偌大的床鋪,第一次感到這地兒簡直是刑部大獄,是要折人腰的!
“鋪兩條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