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和好!說你愛本王…嗯?說給本王聽!第154章和好!說你愛本王…嗯?說給本王聽!→、、、、、、、、、、、、、、、、、、、、、、、、、
林濃瞧著他。
蕭承宴皺著眉。
除了皇帝和皇后,他這輩子還從未伺候過人。
今兒要是開了這個頭,以后她豈不是要上天?
林濃垂著眉眼,很是失落。
蕭承宴心臟一緊,實在是見不得她如此可憐又武器的樣兒。
隨后深吸了一口氣。
做吧!
哄都哄了,也不差這一步了!
索性把人搬上了膝頭。
“濃兒想吃哪一道?”
林濃小臉一亮,滿是被寵愛的歡喜。
拿捏住分寸,在他的底線上蹦跶。
一會兒要吃這道,一會兒要吃那道。
一會兒說他夾得多了,一會兒說他夾得少了。
小性子滿滿。
“承宴不誠心呢!”
蕭承宴竟也不惱,甚至還覺得十分情趣:“好,本王再誠心一點!來,張口~”
門外的人聽著。
目瞪口呆。
王順:“…”殿下還真是放得下架子,怕不是真動心了吧?
玲瓏:“…”主子,膽子忒大。
怡然看著晚霞,笑瞇瞇。
主子這一腳底線踩得夠狠。
殿下今兒都伺候人了,明兒還能為了點兒小事拉臉么?
只要主子一直得寵,這種令人瞠目的場面只會越來越多。
習慣就好!
飯后。
蕭承宴端上漱口的香茗,送到林濃手中。
林濃安安心心的受了。
封建巴子伺候的這口茶,果然比往昔的都要醇香呢!
以后若是當了太后,嘖嘖,給自己端茶的就是皇帝皇后,哎呀,想想就美滋滋!
蕭承宴瞧著她的一舉一動,都是那么的賞心悅目。
點了點她的鼻尖兒:“不知娘娘可滿意為夫的這般伺候?”
林濃斂了驕縱的神色,仰望著站在身側的男人。
男人好面子。
攻心的每一步,都得拿捏著分寸。
差不多了,就該收斂驕縱,展現濃情了。
潤白小手輕輕搭住男人的手腕,拉著他坐下,把小腦袋輕輕靠在他的頸窩里,很是柔軟。
“承宴,可生氣了?”
錯金香爐里的裊裊青煙緩緩搖曳。
游曳在兩人身側。
她看向他的眼中有幽幽的情意,如不盡的春風纏綿著花朵。
這樣久違的嬌軟,讓蕭承宴感到舒心,也松了口氣,她的小脾氣總算是過去了。
雨過天晴。
托起她的小臉,寵溺的撫摸著:“在家的時候,做什么都好,都是夫妻情趣!但在外人面前,萬不可如此,皇家威嚴不容臣民輕視,嗯?”
林濃個乖巧點頭,帶著一點點鼻音,乖乖“嗯”聲,小聲音軟軟的。
蕭承宴曾以為自己更喜歡風情明艷的女子,到如今發現,驕縱多智、柔軟嫵媚,才是他的最愛的類型!
忍不住又低頭吻她。
林濃柔弱無力的回應一二。
蕭承宴雙手緊緊握著她的身子,聲音沙啞:“真是妖精!是不是故意勾引本王!”
林濃嗔怪地瞪了他一眼:“臣妾可什么都沒有做,明明是王爺…”
蕭承宴不安分,掌心有火:“本王如何?”
林濃不答他。
小臉坨紅。
目光流轉,嫵媚至極。
蕭承宴就喜歡她這副樣子。
總能情意叫自己熱血沸騰!
“明知自己還不能侍奉,偏要這樣引誘本王!真是小壞蛋!”
林濃捏著他的衣襟,輕哼:“府里如今多少美人,王爺想要人侍奉,說一聲,只怕您應付不及的,還怕不盡興么?”
蕭承宴啄她的唇:“這話實是酸得很啊!”
林濃微微一揚下巴:“王爺嘗錯了,臣妾這兒只有甜的、辣的,就是沒有酸的!”
蕭承宴眸色深深。
與她相處,就是有說不出的舒心,也唯有她敢那么大膽地跟他又啃又咬,一片純粹的真性情。
“已經是兩個孩兒的母親了,還這樣小孩子氣。”
林濃撇臉:“臣妾知道了,以后會做個沉穩懂事的人。”故意壓著小聲音嘀咕,“以后酸的也不可你吃!”
從他懷里滑了出去。
“晚膳用了,茶水也吃了,王爺該回了!”
蕭承宴哪肯走!
手掌穿過她的膝彎,將人一把抱了起來,大步走向了床鋪。
就算不能深入探討。
今日也要留下,跟她做點什么!
錦帳緩緩落下。
情動之際。
蕭承宴按著她,眼底猩紅,急切的想要得到肯定的答案:“說你愛本王…嗯?說給本王聽!”
說愛而已!
只要能達到目的,沒什么是不能說的。
但是林濃并不滿足他!
不說,只以神態和回應演給他看。
別說十分愛,就是一百二十萬份的愛,她都能演到他深信不疑!
“王爺,難道還沒有感受到臣妾的心意嗎?”
蕭承宴被她眼底深深的情意淹沒,如同墜進了溫暖的泉水之中,只剩下瘋狂的糾纏!
炎炎夏日。
降雪軒里的人,心如冰窖。
孫氏精神狀態不穩定,時而清醒,時而瘋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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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清醒還是瘋癲,無時無刻不在咒罵子桑離。
而子桑離的傷,蕭承宴還是讓人來給她治了。
但是無論她這么哀求,如何寫信認錯陳情,都沒能讓他來見自己一面。
每日不是在反罵損失,就是在哭號:“三年…三年夫妻!他竟那樣狠絕,一點情分都不念,難道他忘了,他的命還是我救的命?沒有我、沒有子桑家,哪里有他的今天!”
“王爺如今忙著與側妃恩愛纏綿,哪里有時間來見你一個被廢妃!”
嗤笑聲自門口響起。
丫頭香榧嚇一跳。
子桑離的臉色亦是一變。
什么時候進來的人,她們竟然一點都沒注意到。
還好進來的不是殿下,否則就憑自己方才的那些埋怨,這輩子可就算是真的完了!
香榧害怕,還是不得不站出來趕人:“你是什么人?我們娘子還是殿下的女人,你一個下人,怎么敢闖進后院里來!好大的膽子!”
如今子桑離成了廢妃,皇后和蕭承宴也沒有確切的給出貶她至什么位份,下人便只能以“娘子”稱之。
夏日陽光明晃晃的從天際打落,擦過無言,投落下一片晦澀不明的陰影。
小廝就站在陰影里,讓人看不清他的樣子,卻能清晰的看清他眼角陰測測的笑紋:“小的來,自然是要為娘子出了心里這口惡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