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這男人,真是騷!第142章這男人,真是騷!→、、、、、、、、、、、、、、、、、、、、、、、、、
蕭承宴面上無波:“說下去。”
趙蕊粉面凄楚,如遭嚴霜侵襲,柔弱不已:“子桑氏派人給妾身送來書信,威脅妾身幫她來殿下面前求情。妾身若是不答應,她就要讓人給殿下告密,說妾身和她是一伙兒的。”
蕭承宴面色沉沉。
不辯喜怒。
趙蕊仰望著男人,楚楚可憐的眸子里凝出無助的淚水、滾落:“妾身自知做錯了事,心中惶惶不安,可已經知道她可恨面目,如何肯為她辦事、去惹殿下不快?”
“妾身幾次想把真相告訴殿下,可又害怕殿下不信妾身,從此不再理會妾身和腹中孩子,所以、所以一直沒敢說出真相。”
淚珠滴滴答答的掉落。
然而低垂的淚眼神卻并無驚慌。
因為子桑離雖然夠蠢,但為了外面有人可以繼續對付林濃,是不會真的把自己給她出主意的事說出來的。
就算蕭承宴再如何懷疑,也只能是懷疑。
只要自己演得夠柔弱,他不會拿自己如何。
等來日她生下兒子,他便會什么都忘了。
這就是男人。
這就是皇家。
永遠都是子嗣最重要。
子嗣的生母,自然也會得到最大的寬容。
久等不到他說話,
抬眸。
對上那雙深不可測的鳳眸,心頭微微一顫。
不愧是能斗贏秦王、來日登上皇位的男人,深沉得讓她有一種被看穿的錯覺。
“妾身有罪,不該因為害怕而隱瞞真相,只求殿下不要因為妾身的錯,而不喜妾身腹中孩兒,他是殿下的親骨肉,什么都沒有做錯啊!”
“妾身以后一定謹慎行事,不會再給任何人利用的機會,還請殿下寬恕妾身這一回!”
蕭承宴垂眸睇著眼前這張柔弱無辜的臉,怎么會不知道她未必干凈。
只是如今沒有實證,她又懷著身孕,不愿計較罷了!
但愿她以后安安分分,不要再出任何幺蛾子。
否則他也不會因為子嗣而一再寬縱,免得又縱出下一個子桑離!
“待在靜雅院好好養胎,無事就不要出門了。”
將茶盞重重放回了桌上。
起身走了。
趙蕊不敢留他,恭送她離開。
看著男人的身影消失在大門外。
身子一軟。
差點就跌坐地上。
“夫人!”夕顏嚇一跳,忙把她扶著坐到了交椅上:“您別緊張,咱們已經過關了!”
趙蕊當然知道過關了。
只是蕭承宴如今的深沉與威勢,遠超前世這個階段。
在未來的皇帝面前演戲,以后可得更加打起二十萬分的精神才行,否則一個不小心泄露了什么,不說自己往后再無機會得寵,怕是兒子也會被厭棄!
夕顏伺候了她躺下。
覺得心臟有點憋悶,隱隱作痛。
開始以為是太緊張之下的錯覺。
然而半夜竟在針刺般的劇痛下驚醒來。
不過片刻,身上沁了一層薄汗,濕了寢衣,緊緊黏在身上,像是扯不斷的蛛網,越是掙扎纏得越緊,幾乎要勒爆她的胸腔!
“夕顏…”
“太醫!”
“叫太醫…快去!”
短短五六日里。
靜雅院請了太醫,又請了民間大夫,一波波的來,一波波的去。
消息自然很快就傳到了蕭承宴面前。
但他問過了太醫,根本無事。
只當她蓄意爭寵,再一想到她與子桑離暗自通書信,心中更是不喜。
一連數日沒再去看過她。
每有閑暇,不是去昭庶妃那兒,就是在長寧殿。
一進殿門,就聞到一股濃郁的香味。
把他的饞蟲給勾了出來。
“今兒小廚房做了什么?”
林濃出來,行了禮:“今日吃牛肉鍋子,臣妾親自調了醬汁,是不是特別香?”
蕭承宴將她扶起,低頭在她臉側嗅了嗅,“都給本王聞餓了!”
“在外頭呢!”林小臉蕩開一抹紅暈:“牛肉鍋子還得再燜一會兒,肉才能更入味呢!”
蕭承宴睨著她,眼神帶火,一語雙關:“悶得夠久,滋味自然非同凡響!”
林濃剛才就著就覺得他的“餓”,帶著一股子羊騷氣。
還以為自己會錯意了。
這一下,可算是明白不能再明白了。
就是騷!
不搭理他,回了繡房。
目光掠過繡品。
是一雙觀音目,目光平視前方,悲憫而慈愛。
但是繡品之中的服飾華貴而端莊,并非觀音該有,仔細辨認,發現這是一幅以太后容貌繡以的觀音像!
“濃兒怎么會想到繡這樣一幅觀音像?”
林濃沒有立馬回答。
而是把繡品轉了一面。
背面亦是觀音。
是傳統形象的觀音大士,眼眸是向下微微睇著的,更具有不可直視的佛性。
有一種真人在前的感覺,連蕭承宴這樣的任務都不自覺生出敬意。
神形皆是栩栩如生。
蕭承宴驚訝:“這是…雙面異繡?”
這雙面異繡的技藝,是林濃在現代時學的,學了十幾年。
本是不敢在老祖宗們的面前炫技,但后來驚訝的發現這本書的設定里,沒有幾個人會!
那么她自然要繡一幅最好的,來討好后宮中最尊貴的女人的歡心了!
“太后娘娘大壽的賀禮,其實臣妾半年多前就開始準備了。就想著承宴若是瞧著覺得合適,便作為辰王府的賀禮,敬獻給太后。若是承宴覺得一般般,那就當是臣妾的一點小輩心意,到時候私下敬獻給太后。”
蕭承宴十分滿意:“沒想到濃兒還有這樣的本事!如此精妙賀禮,太后定然喜歡!”
汪順摸著門邊兒進來。
探了探頭。
看著林濃在刺繡,蕭承宴親昵的從身后摟著她,另一只大掌握著她的小手在一同繡了兩針,偶爾交頸細語,輕笑、嬌羞,分氛圍是極好的。
但他不得不硬著頭皮開口:“爺,趙夫人身邊的女使過來了。”
林濃停下了刺繡的動作。
濃密的長睫遮去了她眼底的冷笑。
趙蕊能往她的長寧殿按釘子,難道她就不會往靜雅院放暗樁么?
她能背后算計。
以為自己就不會悄無聲息地回以大禮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