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共赴巫山!第60章共赴巫山!→、、、、、、、、、、、、、、、、、、、、、、、、、
雙靈面無表情的看著,心底無比厭惡。
怎么會有人,如此惡毒!
連她家主子的一根手指頭也比不上!
“這里奴婢收拾,白鷺姐姐快陪著王妃過去吧!別叫人鉆了空子,先去王爺面前說了王妃的壞話!”
子桑離匆匆過去,跪在書房門口,哭的楚楚可憐:“是臣妾約束娘家無方,讓他們犯下大錯、連累殿下!臣妾已經警告過他們,他們發誓以后一定安安分分當官做人,不會再給殿下添麻煩。”
“請您看在他們對您忠心耿耿的份上,饒恕他們這一回吧!”
蕭承宴沒有原諒子桑家的愚蠢張狂,也沒有遷怒于子桑離。
但每每對比她和林濃、對比桑家和林家,差距如此之大,少不了得讓他有了現實的衡量。
冷著她。
只對林濃百般寵愛。
子桑離看在眼里,恨在心里,卻又無可奈何。
自是把林濃恨到了骨子里。
只等著找到機會,徹底踩死她!
時間不知不覺便到了年關。
林濃的身孕也已經四個多月。
腰圍大了一圈兒。
胎動也漸漸明顯起來。
蕭承宴每回來看她,總是期待地撫摸著她的肚子。
圓圓的。
她又喜食酸的。
小小胎兒在她肚子里動來動去,很是調皮。
他想,是男孩兒沒錯了!
“看你胃口不是很好,但是沒怎么吐。”
林濃每次看到他“一定是兒子”的表情,就很想翻白眼。
是男是女,又不是她能決定的!
還得是封建社會好啊,男人沒生兒子的命,可以心安理得的甩鍋女人!換現代社會試試,腦袋給你錘了!
自然得讓他知道自己的辛苦,但把辛苦說得太嚴重,便成了邀功。
她把握著分寸道:“臣妾害喜還好,前兒去看孫美人,瞧她吐得快要暈過去,臣妾都嚇到了!臣妾肚子里的小家伙只會在深夜鬧騰,小手小腳在里面登來登去,總鬧得臣妾無辦法安睡。”
蕭承宴的指腹在她眼下輕輕摩挲:“難怪眼下都起了烏青!濃兒,辛苦你了。”
林濃漂亮的眼睛里帶著一絲擔憂,又故作輕松道:“一想到肚子上懷著的是濃兒和王爺的骨肉,心里更多的是高興,那點兒辛苦便不值一提。”
蕭承宴更為憐愛:“盼著你能順順利利的生下兒子,本王一定給你最大的寵愛,會親自培養我們的兒子!”
林濃仿佛沒有聽懂他話里的暗示,臉上一絲激動也無:“臣妾希望孩子能跟您一樣聰明睿智,一樣…”輕輕看他一眼,小聲音弱弱的,“一樣的好看!”
蕭承宴本以為她多少顯露出一點激動之色。
畢竟上位者諸事繁多,只會把最重視寵愛的孩子放在身邊親自教養。
他雖沒有保證會立她生的兒子為世子,但其中的暗示也算夠明白了。
沒想到她壓根沒有往那方面去想,只想到了孩子的模樣?
這小女子,竟一點野心都沒有嗎?
轉念一想,也能理解。
她是世家嫡女,不需要像男人一樣在爾虞我詐的官場上掙什么功名,美貌好性兒又得家人寵愛,想要什么家里都會爭先恐后的捧到她面前,哪里需要她去爭、去奪、去搶呢?
生來就富有一切,自然養不出貪婪的野心!
蕭承宴寵她,也正是她身上的這股子溫然不爭啊!
圈著她的腰身,把她和孩子一起圈在懷中,心下有一絲難得的靜謐與安然:“本王在濃兒眼里,就這么好看?”
林濃小臉紅紅的,眼底暈開一層水霧,看起來柔軟又嫵媚。
然后伸手小手,捧著男人好看的臉,主動吻他的唇。
像是害羞,只一觸,又立馬放開。
然后羞怯怯的低喃了一聲:“臣妾…什么都沒說哦!”
蕭承宴如何還能忍?
林濃輕輕推他:“小心孩子!”
蕭承宴氣息粗沉:“問過太醫,可以!”
林濃羞怯地躲在他懷里,小臉更是酡紅:“您怎么去問這種事的呀!叫濃兒以后怎么見人。”
蕭承宴笑:“人間極樂之事,旁人就是知道,也只會說你我恩愛!”
之前小心著胎像,但林濃畢竟是成熟女人,也需要的。
半推半就著。
跟他共赴巫山。
結束后。
蕭承宴沙啞這聲音,在她耳邊低語。
林濃雙眸微驚。
沒想到他會提出這么大膽的要求。
來這個時代十幾年,她已經深刻了解到“老祖的大膽奔放”,但真沒想過要去實踐啊!
她捂著臉,嬌滴滴的哼聲:“承晏說什么呢…濃兒可聽不懂!”
絮絮說著話。
時間過得快。
在她這兒,蕭承宴總覺著輕松。
不知何時就睡了過去。
半夜。
蕭承宴又醒來。
將她叫醒。
林濃困得要死。
打擾孕婦睡覺,也不怕天打雷劈!
然后忍著脾氣問他怎么了?
蕭承宴目光炙熱:“有沒有不舒服?”
林濃搖頭說“沒有”,慵懶撩人的小聲音又在他耳邊輕輕道:“王爺,很好…”
很好…
她說得那樣含蓄。
蕭承宴的大男子自尊卻得到了最大的夸獎和滿足。
“以后本王常來陪你,恩?”
林濃可不敢放縱,萬一傷到孩子,豈不是要后悔死了!
“要克制些的,濃兒有孕不能放縱,您為著政務大事也得保養好身子…”她說著,猛地住了口,帶著一絲局促地看著他,“是臣妾多嘴了。”
蕭承宴自然曉得她心思單純,肯定不是在耍心機,輕笑道:“愛妃關心本王,本王怎會生氣?也就是在你這兒,總被你勾了魂!”
就算是精力旺盛的青年男子也不可能日日想著做那事兒。
何況他最近又忙著應付朝堂的事兒。
一個月在后院過夜,頂多也就五六日而已。
林濃軟軟“呸”他:“明明是你壞,怎么能賴人家!”
順勢勸他去子桑離那兒過夜。
“總歸是新年,不能讓王妃失了面子。”
蔴枯草的事,雖然沒有確鑿證據,蕭承宴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
但只要一想到子桑家那群不成器的東西,就心煩。
“不去!”
林濃在心底輕嘖。
他不去,后面的戲可要怎么做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