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0章接她去醫院過夜第360章接她去醫院過夜→、、、、、、、、、、、、、、、、、、、、、、、、、夜漸漸深了,墨家老宅的主臥里,云箏在床上翻來覆去,蠶絲被被她踢得亂七八糟。
她第無數次拿起手機查看時間,凌晨一點二十七分。
窗外偶爾傳來幾聲蟲鳴,更顯得夜晚寂靜得可怕。
"怎么就是睡不著..."云箏小聲嘀咕著,把臉埋進枕頭里深深吸了一口氣。
可惜并沒有她想要那個熟悉味道。
她翻身仰躺,盯著天花板上復古的枝形吊燈發呆。
明明這張床足夠寬敞,少了一個人卻顯得空落落的,連溫度都低了幾度。
手機屏幕在黑暗中亮起,云箏下意識劃開鎖屏。
壁紙是她和傅凌鶴的合照,陽光下他摟著她的腰,兩人笑得見牙不見眼。
云箏的指尖輕輕撫過屏幕上傅凌鶴的臉,喉嚨突然發緊。
她迅速切換到微信界面,朋友圈的小紅點顯示有十幾條新消息。
她漫無目的地刷著,最終停在發布按鈕上。
"失眠了..."她打了三個字,又刪掉,重新輸入:"睡不著,該怎么辦?"
發送前猶豫了一下,還是換成了一個簡單的月亮表情。
動態剛發出去不到十秒,手機突然震動起來。
來電顯示上的"傅先生"三個字讓云箏的心跳漏了一拍。
她手忙腳亂地接起來,聽筒里傳來傅凌鶴低沉的嗓音,帶著些許沙啞。
"夫人也睡不著?"
這個稱呼讓云箏耳根發燙。
自從傅凌鶴失憶后,他很少再用這樣親昵的稱呼,大多數時候都生疏地叫她"箏箏"或者干脆省略稱呼。
"嗯..."她小聲應著,把手機貼得更近了些,仿佛這樣就能離他近一點,"你怎么還不睡?都這么晚了。"
電話那頭傳來布料摩擦的窸窣聲,像是傅凌鶴在床上調整了姿勢。
"沒有你在身邊,睡不著。"他說得直白,聲音里帶著一絲云箏熟悉的慵懶調調,"以前我怎么沒發現病房里的床這么硬"
云箏忍不住笑了,眼眶卻有些發熱。
"我好像也是..."她輕聲承認,"習慣了被你抱著睡..."
話一出口她就后悔了。
這樣曖昧的話語會不會讓失憶的傅凌鶴感到尷尬?他們現在的關系微妙而脆弱,就像走在薄冰上,任何過界的言行都可能打破這好不容易維持的平衡。
但傅凌鶴的反應出乎她的意料。
"那我現在過去接你。"他的聲音突然變得清晰,背景音里傳來衣物摩擦的聲響,"二十分鐘后到老宅門口。"
"等等!"云箏猛地坐起身,"你還在住院呢!而且這么晚了..."
"所以呢?"傅凌鶴打斷她,語氣里帶著不容置疑的堅決,"我想見你,現在就想。"
這句話像一把火,瞬間點燃了云箏全身的血液。她幾乎是不假思索地掀開被子,光腳踩在柔軟的地毯上:"那...那我去醫院找你吧!你好好待著別動。"
"不行。"傅凌鶴拒絕得干脆,"你一個人半夜出門不安全。我開車去接你,就這么定了。"
云箏咬著下唇,心跳快得幾乎要沖出胸腔。這樣的傅凌鶴太像從前了——專橫、霸道、不容反駁,卻又處處為她著想。她甚至能想象他說這話時微皺的眉頭和緊繃的下頜線。
"好..."她最終妥協,聲音軟得像融化的巧克力,"我等你。"
掛斷電話后,云箏像只興奮的小鹿一樣在衣帽間里轉來轉去。最終她放棄了換衣服的打算——反正到了醫院也是要換睡衣的。她只是匆匆抓了件薄外套披在睡裙外面,又往包里塞了洗漱用品和明天要穿的衣服。
鏡子里的女人臉頰緋紅,眼睛亮得驚人。云箏拍了拍自己的臉,試圖讓過快的心跳平復下來。這太瘋狂了——凌晨一點多,她穿著睡衣等丈夫來接她去病房過夜。
這種瘋狂反而讓她感到久違的鮮活。
十五分鐘后,云箏輕手輕腳地溜出老宅大門。
夜風拂過她裸露的小腿,帶著初秋特有的涼意。
她站在門廊下不停張望,直到兩道刺眼的車燈劃破黑暗。
黑色邁巴赫緩緩停在她面前,車窗降下,露出一張讓她魂牽夢縈的臉傅凌鶴的銀發在月光下泛著冷冽的光澤,襯得他輪廓分明的五官更加立體。
他穿著寬松的黑色襯衫,領口隨意地敞開,露出鎖骨若隱若現。
"上車。"他微微歪頭,唇角勾起一抹痞笑。
云箏站在原地,突然喪失了語言能力。
傅凌鶴的這一頭銀發簡直是太亮眼了。
這個造型造型是真的很適合他,配上那雙狹長的鳳眼和總是似笑非笑的嘴角,整個人散發著危險而迷人的氣息。
"看傻了?"傅凌鶴挑眉,伸手推開副駕駛的門,"還是我帥得讓你走不動路了?"
這句調侃讓云箏回過神來,她小跑著鉆進車里,帶進一陣淡淡的茉莉香氣。"自戀狂。"她小聲嘟囔著,卻忍不住又偷瞄了他一眼。
傅凌鶴低笑一聲,傾身過來為她系安全帶。這個動作讓他們之間的距離驟然縮短,云箏能聞到他身上混合著消毒水味的古龍水氣息,還有獨屬于傅凌鶴的體溫。他的銀發掃過她的臉頰,癢癢的,讓她不自覺地屏住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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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0章接她去醫院過夜38xs第360章接她去醫院過夜38xs→、、、、、、、、、、、、、、、、、、、、、、、、、"這么盯著我看,"傅凌鶴沒有立即退回駕駛座,而是保持著這個曖昧的距離,聲音壓得極低,"會讓我想吻你。"
云箏的瞳孔微微放大,心臟幾乎要跳出喉嚨。
失憶后的他確實很能撩,那還是第一次說的這么直白。
她不確定他是在認真表達欲望,還是僅僅出于習慣性的撩撥。
"你...你記得怎么接吻嗎?"話一出口云箏就想咬掉自己的舌頭。這是什么愚蠢的問題!
傅凌鶴愣了一下,隨即笑得肩膀都在抖動:"需要我現在證明給你看嗎,傅太太?"
"不用了!"云箏慌忙搖頭,臉頰燙得能煎雞蛋,"快開車吧,很晚了..."
傅凌鶴這才坐回駕駛座,但嘴角的笑意久久未散。
車子平穩地駛出老宅區,融入夜色中的城市街道。
路燈的光影在車內交替閃爍,勾勒出傅凌鶴完美的側臉線條。
云箏偷偷用余光看他,注意到他握方向盤的手指修長有力,腕骨處凸起的弧度格外性感。這雙手曾經在她身上點燃過無數火花,如今卻連觸碰都變得小心翼翼。
"在看什么?"傅凌鶴突然開口,視線依然專注在前方的路況上。
"沒什么..."云箏慌忙移開視線,卻聽到傅凌鶴低低的笑聲。
"想看就看,我又不收錢。"他騰出右手,輕輕握住云箏放在腿上的左手,"不過要收費的話,我建議你多看幾眼,絕對值回票價。"
云箏噗嗤笑出聲來,緊張的情緒一掃而空。她翻轉手掌,與傅凌鶴十指相扣,感受著他掌心傳來的溫度。"自戀是病,傅先生。"
"那正好,我們回醫院治一治。"傅凌鶴捏了捏她的手指,拇指在她虎口處輕輕摩挲。
這個熟悉的小動作讓云箏鼻尖一酸。從前每次她緊張或不安時,傅凌鶴總會這樣安撫她。即使失去了記憶,他的身體似乎還記得如何愛她。
夜色中的城市安靜而美麗,霓虹燈在車窗上投下流動的色彩。云箏望著窗外飛逝的景色,突然希望這條路能再長一些。在這個密閉的空間里,只有她和傅凌鶴,沒有醫院的白墻,沒有失憶的陰影,就像從前無數個平凡的夜晚一樣。
二十分鐘后,邁巴赫駛入墨家醫院的地下停車場。傅凌鶴熄火后沒有立即下車,而是轉向云箏,在昏暗的燈光下凝視著她的臉。
"怎么了?"云箏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頭發,"我臉上有東西?"
傅凌鶴搖頭,伸手將她散落的一縷發絲別到耳后:"就是想看看你。"他的指尖在她耳廓流連,帶著小心翼翼的珍視。
云箏的眼眶瞬間濕潤了。
傅凌鶴看到他泛紅的眼眶,眉頭皺起。
他拉著云箏的手按在自己心口,“每次看到你流淚,這里都會很痛!”
這句話徹底擊潰了云箏的防線。
淚水不受控制地涌出,順著臉頰滾落。
傅凌鶴立刻慌了神,拇指慌亂地抹去她的眼淚。
"別哭...我是不是說錯什么了?"
云箏搖頭,又哭又笑:"不是...我只是...很高興..."她哽咽著說不下去,索性撲進傅凌鶴懷里,將臉埋在他頸窩處深深呼吸。
傅凌鶴僵硬了一瞬,隨即放松下來,雙臂環抱住她。他的下巴抵在云箏發頂,聲音透過胸腔傳來:"奇怪...抱著你的感覺這么熟悉,就像..."
"就像回家一樣。"云箏接上他的話,這是他們從前經常說的暗語。
傅凌鶴的身體明顯震動了一下:"對...就像回家。"
他們在車里相擁了好一會兒,直到云箏的情緒平復下來。傅凌鶴這才松開她,輕輕擦去她臉上殘留的淚痕:"走吧,回房間,累了一天了,你該好好休息一下。。"
電梯上行時,云箏靠在傅凌鶴肩上,疲憊感突然襲來。他的體溫透過襯衫傳來,熟悉的安全感讓她昏昏欲睡。
"困了?"傅凌鶴低聲問,手臂環住她的腰穩住她搖晃的身體。
"嗯..."云箏含糊地應著,像只饜足的貓一樣蹭了蹭他的肩膀。
VIP病房的走廊安靜得能聽見他們的腳步聲。傅凌鶴刷卡開門,暖黃的夜燈自動亮起,照出寬敞整潔的病房。比起普通病房,這里更像高級酒店套房,除了必要的醫療設備外,還配備了沙發、書桌和一張寬敞的雙人床。
"去洗漱吧,我給你拿了新牙刷。"傅凌鶴指了指浴室方向,自己則走到床邊調整枕頭高度。
云箏站在浴室鏡子前刷牙時,透過半開的門縫看到傅凌鶴在整理床鋪的背影。他脫掉了外套,只穿著黑色背心,手臂肌肉隨著動作起伏。這個畫面如此家常,又如此珍貴。
等她洗漱完畢回到臥室時,傅凌鶴已經靠在床頭等她,手里拿著一份文件。
見她出來,他立刻放下文件,拍了拍身邊的位置:"過來。"
云箏爬上床,剛躺下就被傅凌鶴攬入懷中。他的體溫比她高一些,像個人形暖爐,驅散了夜間的涼意。
"睡吧。"傅凌鶴關掉床頭燈,在黑暗中親吻她的發頂,"我在這里。"
云箏在他懷里找了個舒適的位置,聽著他平穩的心跳聲。
"凌鶴..."她半夢半醒間呢喃道。
"嗯?"傅凌鶴低低的應了一聲,將她摟得更緊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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