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8章我這人占有欲特強!第308章我這人占有欲特強!→、、、、、、、、、、、、、、、、、、、、、、、、、岑黎安被蔣忱御帶著薄荷氣息的耳語撩得耳尖發燙,正要轉頭,下頜突然被修長的手指捏住。
"我就在你面前,還看別人?"蔣忱御低沉的嗓音裹挾著溫熱呼吸拂過她耳廓,激起一陣細微的戰栗。
她下意識要轉頭,下頜卻突然被修長的手指捏住。陽光透過落地窗照在他的手背上,映出分明的骨節輪廓。那力道不輕不重,恰好讓她無法移開視線。蔣忱御的拇指在她下頜線處輕輕摩挲,帶著薄繭的指腹激起一陣酥麻。
岑黎安猝不及防撞進他琥珀色的瞳孔,那里面映著兩個小小的自己,像是被猛獸圈在領地的獵物。
他唇角噙著笑,眼底卻閃過一絲危險的暗芒,睫毛在陽光下投出細密的陰影。
"我..."她剛啟唇,蔣忱御的拇指已經按上她柔軟的唇瓣。
他指尖帶著淡淡的煙草味,指節處有一道細小的疤痕,那是上周為她修花園時留下的。
"噓。"他聲音低得只有她能聽見,喉結隨著吐字輕輕滾動,"不用解釋。"
他的目光從她濕潤的眼睛緩緩下移,最終定格在那抹嫣紅上。岑黎安能感覺到他的呼吸變得粗重,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臉上,混合著薄荷與威士忌的味道。
她垂在身側的手指無意識揪住了裙擺,絲綢面料在掌心皺成一團。
周圍賓客的談笑聲仿佛都遠去了,小提琴的旋律變得模糊不清。她的世界里只剩下這個近在咫尺的男人,以及他襯衫領口若隱若現的鎖骨線條。
"蔣忱御..."她小聲喚他,尾音帶著自己都沒察覺的顫抖。男人低低應了一聲,突然俯身在她唇上輕輕一啄。這個吻快得像是蜻蜓點水,卻讓岑黎安瞬間紅了臉,耳尖燙得要燒起來。
"你干什么!這么多人..."她慌亂地環顧四周,陽光在水晶杯上折射出的光暈在她眼中碎成星星點點。不遠處幾位名媛正掩嘴輕笑,更讓她羞得想找條地縫鉆進去。
蔣忱御卻笑得像個惡作劇得逞的孩子,陽光在他眼角細紋間跳躍。他伸手將她鬢邊散落的發絲別到耳后,指尖故意擦過她發燙的耳垂,"標記一下,免得有人不長眼。"
臺上突然傳來玻璃碎裂的脆響。程宇驍手中的香檳杯砸落在地,琥珀色酒液在舞臺上洇開一片。他死死盯著后排那對親密無間的身影,下頜線繃得發白,垂落在身側的手緊握成拳,指節都泛出青白。
下一秒,他突然從舞臺上沖了下去。全場空氣在此刻凝滯,賓客們不自覺地為他讓出一條路。岑黎安還沒反應過來,手腕就被一股蠻力拽住。程宇驍的手指像鐵鉗般扣住她,力道大得讓她吃痛。
"程宇驍!你干什么?"她掙扎著,細高跟在大理石地面上打滑。蔣忱御眼神一凜,正要上前,卻被幾位商業伙伴擋住了去路。他眼睜睜看著程宇驍拽著岑黎安消失在側門,琥珀色的瞳孔驟然緊縮。
"都滾開!"他聲音低沉得可怕,周身氣壓驟降。擋路的人被他的眼神震懾,慌忙退開。
陽光透過玻璃穹頂灑在花園里,噴泉的水珠在陽光下折射出細小彩虹。程宇驍一路將岑黎安拖到噴泉后面才停下,這里遠離宴會喧囂,只有水聲潺潺。青銅雕花燈柱在陽光下泛著金屬光澤,照得他面容陰晴不定。
"你瘋了嗎?"岑黎安終于掙脫他的鉗制,白皙手腕上已經浮現出紅色的指痕。她后退兩步,后背抵上冰涼的大理石柱,裙擺被噴泉濺起的水珠打濕,黏在小腿上。
程宇驍的胸膛劇烈起伏,領帶早已扯松。陽光下,他目光落在岑黎安被吻得微微發紅的唇上,喉結滾動了幾下。"安安,對不起。"他突然放軟語氣,伸手想碰她的臉,卻被她偏頭躲開,"我有錯,我被她算計了。她有孩子了,他們都逼我..."
他的聲音哽咽起來,雙手無力地插入發間,精心打理的發型變得凌亂。"所有人都在逼我!"這句話幾乎是吼出來的,驚飛了停在噴泉邊緣的麻雀。
程宇驍突然上前一步,將岑黎安緊緊摟入懷中。他的雙臂顫抖得厲害,西裝面料摩擦著她裸露的肩膀。"安安,我不干凈了,你是不是不要我了?"滾燙的淚水浸透她單薄的禮服肩帶,"我把你弄丟了......"
岑黎安僵在原地,噴泉的水珠濺落在她裸露的背上,冰涼刺骨。她聞到他身上熟悉的古龍水味道,混合著陌生的女士香水氣息。這認知讓她胃部一陣絞痛。
"程宇驍。"她終于開口,聲音像浸了冰,"放開。"
程宇驍反而收得更緊,指節都泛白,"我不放,安安,我喜歡你,也只喜歡你......"他低頭想吻她,卻在距離她唇瓣寸許處停住——一道黑影倏然閃過。
拳頭砸在顴骨上的悶響驚散了落在玫瑰叢中的蝴蝶。程宇驍踉蹌著后退,撞翻了青銅燈柱。陽光照在他迅速腫起的臉頰上,映出清晰的指痕。
蔣忱御慢條斯理地活動手腕,指關節處泛著紅。他將岑黎安護在身后,拇指輕輕撫過她冰涼的臉頰,"站在這兒別動,等等我。"他的聲音溫柔得不可思議,與方才出拳的狠厲判若兩人。
第308章我這人占有欲特強!第308章我這人占有欲特強!→、、、、、、、、、、、、、、、、、、、、、、、、、轉身的瞬間,蔣忱御眼底的溫柔蕩然無存。他單手扯松領帶,絲綢面料在陽光下泛著冷光。噴泉的水霧在他身后形成一道朦朧屏障,卻遮不住那雙鎖死獵物的眼睛。
程宇驍抹去嘴角血絲,突然低笑出聲。"蔣忱御,安安是我的,你休想把她搶走!"他啐出一口血沫,抬手抹去唇角的血漬,"我們10多年的感情,哪是你一朝一夕就能破壞的!"
話音未落,蔣忱御的拳頭帶著風聲砸在他腹部。程宇驍悶哼著跪倒在鵝卵石路上,膝蓋與石子相撞發出令人牙酸的聲響。
"呵,10多年的感情?"蔣忱御蹲下身,冷笑著扯住他的領帶。真絲面料在拉扯下變形,勒出深深褶皺。"那你今天訂婚宴的女主角怎么不是她?"
程宇驍呼吸一窒,臉色漲紅,喉間溢出痛苦的悶哼。他掙扎著想掰開蔣忱御的手,卻只換來更用力的桎梏。
"十年?"蔣忱御冷笑,嗓音低沉狠戾,"你用十年把她熬成備胎,現在還想用十年的感情來做借口。"
他猛地逼近,呼吸灼熱,掃過程宇驍染血的唇角,"最可笑的是,你連一個男人最基本的擔當都沒有,被算計就認栽,一句'被逼迫'就想讓她咽下所有委屈?。"
程宇驍的瞳孔在陽光下劇烈收縮,像瀕死的魚。
他張了張嘴,最終只擠出一句:"你不懂......"
"我不懂?"蔣忱御直接松手,看著他像斷線木偶般癱在地上。陽光將他的影子投在程宇驍身上,形成一片陰影。"我只知道,你連保護她的勇氣都沒有。"
他扯開領口,鎖骨處的青筋若隱若現。"訂婚宴上讓她站在臺下,看你跟別人交換戒指,現在又哭訴'不干凈'?"他冷笑一聲,聲音像淬了冰,"你臟的從來不是身體,是這顆爛透了的心!"
程宇驍的呼吸變得急促,手指深深摳進鵝卵石縫隙。蔣忱御突然攥住他的頭發,強迫他抬頭。幾縷發絲被汗水黏在額頭,在陽光下顯得格外狼狽。
"既想要魚,又想要熊掌,卻偏要裝受害者!"每個字都像刀子般鋒利,"懦弱又貪婪,你也配說愛?"
岑黎安站在噴泉的陰影里,指尖深深陷入掌心。水珠濺落在她腳邊,打濕了高跟鞋的鞋尖。
蔣忱御松開手,站起身整理袖口。陽光為他鍍上一層金邊,襯得他像尊冰冷的雕塑。"你用十年證明自己不配——"他轉頭看向岑黎安,眼神瞬間柔和下來,"而我這個后來者又爭又搶,我們注定會走到最后。"
他最后瞥了眼地上的程宇驍,聲音輕得像嘆息:"記住,你連做她退路的資格都沒有。"
一陣風吹過,玫瑰花瓣從枝頭飄落,輕輕擦過程宇驍顫抖的手指。遠處宴會廳的音樂隱約傳來,歡快的華爾茲與此刻的氛圍格格不入。
蔣忱御轉身走向岑黎安,陽光在他身后拉出一道修長的剪影。他彎腰將她打橫抱起,岑黎安下意識環住他的脖頸,絲綢裙擺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
"放我下來..."她小聲抗議,臉頰貼在他熨燙平整的襯衫上,能清晰地聽見他有力的心跳聲。蔣忱御置若罔聞,抱著她大步穿過玫瑰花叢,皮鞋碾碎了幾片散落的花瓣。
走了幾步,他突然停下。陽光在他側臉投下分明的明暗交界線,睫毛在眼瞼處拓下一片陰影。岑黎安感覺到他手臂肌肉瞬間繃緊。
"安安現在是我女朋友。"他沒有回頭,聲音平靜得可怕,"我這個人占有欲強。"噴泉的水聲突然變大,像是為這句話加注的標點。
他微微側頭,下頜線繃出凌厲的弧度,"你要是敢靠近,"陽光照進他琥珀色的瞳孔,折射出野獸般的兇光,"下一次可就不是簡單打一頓這么簡單了。"
懷里的岑黎安感覺到他胸腔的震動,那聲音像是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帶著金屬般的冷意。她看見程宇驍撐著地面想要起身,卻在接觸到蔣忱御視線的瞬間僵住,仿佛被猛獸鎖定的獵物。
蔣忱御收回目光,低頭時眼神已然溫柔。他調整了下抱姿,讓岑黎安能更舒服地靠在他懷里。"我們回家。"這句話輕得像羽毛,卻讓岑黎安眼眶發熱。
她把自己更深地埋進他胸膛,聞著他身上混合著陽光的薄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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