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孕蟲第191章孕蟲→、、、、、、、、、、、、、、、、、、、、、、、、、
蔣岫煙依依不舍離開玄關,往里面走去。
一進去,視線就鎖定在茶幾上的青銅劍上,緊接著是一旁的紅纓槍。
紅纓槍的纓穗已碳化,只留下銀色配件。
她拿出放大鏡,一寸寸研究青銅劍上的銘文,越看越心驚,恨不能現在就開一個視頻會議,邀請幾位業內大拿一起看一看。
她拉住尤文龍:“小龍,你扶我一把,我怎么有點腿軟。”
尤文龍太了解了,他剛才就是這種感覺,腿軟得直不起來。
她顫巍巍的:“傅老夫人,這是傅家的藏品?”
傅奶奶與有榮焉,驕傲道:“我孫媳婦的,你有什么要問的,問她就行。”
蔣岫煙激動看向江小水:“這把劍的來歷,能給我講講嗎?”
江小水辨認了一下,這是龜龜最喜歡的藏品,她順手拿出來了,一會兒要收回去。不能動龜龜的藏品。
她道:“始皇佩劍,叫什么來著?”
門外的靈龜急赤白臉:“太阿劍!你快放下,不要拿你的臟手碰我男神的劍!”
蔣岫煙心里已經有了猜測,聽到證實還是不敢相信。
考古界一直認為太阿只是一個傳說,不可能真實存在。
會不會這是他們做的一個局,她看花眼了,這只是一個仿制品。
“你是怎么得到它的呢?”
靈龜理所當然:“我從皇陵里拿的!”
他本來枚想拿,誰知道等它瞇了一覺起來,強秦沒有了,又回到戰亂時期。
他這才急忙把能偷的東西都偷出來存著。
阿房宮被燒,他還從中偷出來不少寶貝呢。
外面幾位夫人被下了面子,冷笑道:“扯謊都不會,秦始皇陵還是封閉狀態,專家都不敢打開,你說你在皇陵里拿的?”
“小子,這里不是學校,不能隨便吹牛,你知道盜墓盜取巨額財務,是要坐牢的嗎?”
靈龜嘟囔:“我拿的那會兒,可沒人保護他。”
蔣岫煙激動道:“我有個不情之請,能不能把寶劍帶回單位研究,放心,我一定能確保藏品安全。”
“不僅是這柄劍,這房間里的所有東西,全都是重點保護對象,我想先帶回研究所。”
那長發女子撩開頭發,露出一只眼睛:“你好貪心啊婆婆,我師傅好心讓你看一眼,你竟然想侵吞。”
蔣岫煙著急搖頭:“不是私吞,是借走做研究。像這樣品質的古董應該上交國家。”
蔡蔡跺腳:“借你看一眼,你還上綱上線,這是我師傅的東西,誰都別想打它們的主意。”
蔣岫煙一臉肉疼,仿佛失去了整個世界。
江小水:“不行哦,恕不外借。”
王夫人認出蔣岫煙,驚訝道:“蔣教授,這真是始皇佩劍?太阿劍不是傳說中的東西嗎?”
蔣岫煙沒把話說死:“有一定可能性,還需要進一步檢驗。”
王夫人:“這里面有真品?”
蔣岫煙已經撐不住笑臉了。
她不喜歡這樣質疑的態度。
來之前,尤文龍已經發信息告訴她事情的始末。
尤文龍這個兔崽子,是這幫貴婦請來羞辱新媳婦的。
他們原本是想把這些東西指認成假的,再把江小姐羞辱一番,將這些寶貝扔出去。
好在尤小子有幾分眼力,能看出真假,良心也還在,知道什么事兒能干什么不能干。
“說句不夸張的,這些都是真的。”
“真的?”
蔣岫煙:“傅老夫人,這話本來不該我說,這間房間里的寶物很大概率全是真貨,您這邊最好能盡快調集安保,確保這些東西的安全。”
“如果可以,還是把它們送到研究所,那里有齊備的安保措施,能最大限度保證他們的安全。”
傅奶奶連忙吩咐李管家:“老李,你去安排,務必保證這里的安全。”
“月瑤,你幫著你李叔,聯系安保公司和專業的收藏機構。”
一位太太酸溜溜的:“說得這么嚴重,什么古董啊,用得著這么上綱上線,跟誰家沒有似的。”
“這些自然和普通的瓶瓶罐罐不一樣。”尤文龍道:“您可能不知道,這隨便一件,都價值連城,這一屋子的價值,買下來幾個上市公司都綽綽有余。”
蔣岫煙拍了他一巴掌:“書讀到狗肚子里去了,這些是能用錢衡量的嗎?”
“不能不能,是我說錯了。”他給了自己一巴掌,對傅夫人道:“對不起啊夫人,咱們的交易就不算數了吧,我把錢退給您。”
傅奶奶:“什么交易?”
傅夫人皺眉。
尤文龍道:“傅夫人請我來鑒寶,只要我指認江小姐的東西都是破爛,是贗品,傅夫人給我十萬勞務費。”
蔣岫煙兜頭就給他一巴掌:“滾出去,以后別說你是我學生!敢接這種黑活,明天我就吊銷你的學籍。”
“不要啊,老師我知道錯了!”尤文龍撲通一聲跪下兩只手扯住導師的衣角,倒地開始撒潑:“我心里有譜,是假貨這錢我就收了,要是真貨我肯定不能昧良心啊!”
傅老夫人生氣道:“你既然這么容不下小水,以后我也不必護著你。小水,以后你就是這個家的女主人,誰要是欺負你,你該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不用看我的面子。”
“好哦。”江小水答應下來。
這些東西是要搬到公司的,都是未來天玄宗的振興基礎。
她道:“這些都是仙家之物,不經允許碰壞東西,要遭到反噬。”
“傅夫人,你嚇死我的孕蟲,現在有沒有覺得小腹脹痛。”她指著附著在樹根上的蟲子。
“孕蟲的毒性會透過皮膚蔓延至子宮,模擬生產的疼,持續24小時,你今晚應該會肚子疼,但也不用太擔心,不影響身體健康。”
幾位夫人都經歷過產子之痛,聽完下意識后背發涼。
“孕蟲是什么東西?”王夫人好奇。
江小水:“能讓人懷孕的蟲子呀,專治不孕不育。”
她剛說完,幾個人的視線都落在一位短發女子身上:“梁夫人你?”
梁夫人結婚十幾年不孕,試管失敗了七次,各種辦法都試過。
梁夫人剛才捏著樹根,被蟲子嚇得尖叫,現在聽說這東西能治療不孕,臉皮都不要了,賠笑道。
“江小姐,啊,不,傅太太,你看這…我能厚著臉皮求一條嗎?多少錢都行,它要怎么用呢。”